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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三国之先锋廖化-第99部分

小说: 三国之先锋廖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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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宝思来想去,最后他想出了一个折中的,自认为还算能服众的两全齐美的办法,张宝想道:“若按大哥定的规矩来办,劫掠百姓,那就是个死罪,但这次褚燕在他们打劫之前,就把他们都抓了起来,也就是说他们实际上还没有抢劫,那就在村民面前把他们各抽二十鞭,以示惩罚?但二十鞭会不会太少?村民以及其他兵士会觉得这是在演戏,糊弄人。那就五十鞭,五十鞭下来,够这些青州兵躺一阵的了,这也一来也可以免得其他部曲的人总说我偏袒青州军。对,就五十鞭!”

    张宝打定主意之后,便让兵士扒光了这些因为打劫被抓的青州兵的衣服(当然也包括卞喜与裴元绍二人),排成一排,当着槐树村村民的面,给了每人五十鞭,抽得这些青州兵是浑身上下血淋淋的,都找不出一块好的皮肉来了。

    而这些青州兵中,其中一个年纪稍小的,因挡不住鞭子抽下去的疼痛,在被抽到二十几鞭的时候就倒地昏死了过去,但张宝为了堵住众人之口,即便是在张牛角、褚燕的劝阻之下都没让停,愣是抽满了五十鞭才让人抬下去,看得那些槐树村的村民跪在地上对着张宝直喊:“地公将军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姓喊完之后,张宝对身边的一众将士道:“天公将军有言:‘至难得者,民心也!’诸位宜谨记,吾等所穿之衣物,所食之米黍,所用之军器,无不是冀州百姓所供给,吾等为之所战之‘黄天’,非太平道、黄巾军独有之‘黄天’,乃冀州百姓之‘黄天’,天下苍生之‘黄天’,如此方为‘替天行道’。”

    而后,又对那些光着膀子被皮鞭抽打得血淋淋的青州兵道:“今日暂且饶了尔等性命,如若再犯,定斩不赦!”

    这些兵士听后,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唯唯应承。

    而张宝本还要对管亥再交待、安抚一番,但管亥却在这时抱拳告辞道:“多谢地公将军不杀之恩,亥(管亥)这便领着他们回去好好管教。”说完竟顾自己扬长而去。

    张牛角见管亥竟如此无礼,厉声喝道:“管亥!”

    管亥此时已骑到了马背之上,正要扬鞭打马,听见张牛角叫自己,便回过身来,对张牛角道:“哦,呵呵!忘了还未谢过牛角兄,牛角兄今日之恩德,青州军他日定当回报!”说罢冷笑一声,纵马而去。

    张牛角知道管亥这是在威胁自己,顿时气极,但他一个“你”这尚未说完,管亥早已消失在夜幕之中。

    张宝见到底还是得罪了管亥,不由的长叹一声。而后,同张牛角、褚燕率着一众兵士,别过槐树村的村民,回了下曲阳城。

    巨鹿治所廮陶城中,一个偏将模样的人神色匆匆的闯入太守府中,对坐在堂上的皇甫嵩禀告道:“报告将军,前些日子,我等去周边村落收缴粮食,楞没收上来,但今日却看到槐树村的村民将许多粮食运进了下曲阳黄巾贼的城中,因此末将以为,那些没收上粮食的村子,定是把粮食都运黄巾贼那里去了。”

    边上的巨鹿太守郭典听了,恨恨的骂道:“这帮刁民!”

    而清河太守黄仪则道:“如今那些黄巾贼窝在下曲阳不出来,而我等又久攻不下,原本还指望下曲阳县小,养不过这近二十万的黄巾贼,但现在看来,这先饿死的怕要是我们自己,魏郡太守栗攀来信说,我们存在邺城那边的粮食已经不多了,怕撑不到一个月了。唉!”

    这时皇甫嵩阴沉着脸道:“明日再去收粮,把那些不缴粮食的都抓来。”

    皇甫嵩这么一说,偏将模样的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村子的村民交过粮食,要把他们都抓起来那可是很多很多的人,可能比下曲阳的黄巾贼还要多,这怎么抓得完呢?于是便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都,都抓起来?”

    但他话音刚落,皇甫嵩便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厉声道:“都抓起来!”

    这偏将模样的人被皇甫嵩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吼吓得是魂飞天外,赶忙抱拳领命,而后抱头鼠窜飞奔着逃离了太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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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去意() 
下曲阳,青州军驻地,渠帅管亥的屋中。徐和与那一班被张宝下令抽打得遍体鳞伤的兵士,一道跪在地上,徐和对着管亥哭诉道:“将军!这张宝太不把你,把我们青州军放在眼里了,这哪里是在打末将,打咱们的这些兵士,这是在打你啊。”

    其他的那些兵士亦跟着哭丧着附和。

    但管亥不等徐和说完,上去便是一脚,把徐和踢翻在地,骂道:“闭嘴,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褚燕那帮人都对付不了,被抓了还有脸说?!”

    徐和等一班人一看管亥大发雷霆,赶忙都收了声,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再抬一下了。

    一旁的司马俱(管亥部将,与徐和同为青州军中的部曲长)说道:“这也不能怪徐头领,这次我们的人在明,而那帮黑山贼在暗,而地公将军又站在他们那边,那徐头领他们自然不能不投降了,若真打起来,那些黑山贼怕不会是我们青州军的对手。”

    徐和见司马俱在替自己说话,微微抬起头斜着眼感激的看着司马俱。

    但管亥又厉声道:“你们就不能消停一点吗?明知这里不能打劫,还干?!要打劫回青州打劫去!”

    管亥尚未骂完,一个女人从屋外闯了进来,拉着管亥的衣服哭闹着道:“他可是你的妻弟,我的亲弟弟呀,你怎么不替他求求情?!你怎么不替他求求情?!或者把他救了,你不是自称天下无敌吗?怎么还要怕那张宝?!为什么这么怕张宝?!你说呀!你说呀!”而后拉着管亥一个劲的扭。

    原来这女人便是管亥的老婆,而她口中说的管亥的妻弟,她的亲弟弟,便是那个刚刚被皮鞭抽到昏过去,又接着抽完二十几鞭的年纪还小的青州兵。刚刚在场的好些人都替这小青州兵求情了,但惟独管亥一言不发,因而这女人这会便跑来找管亥算账来了。

    管亥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的火心烦着,被这女人一闹腾,更加火冒三丈了,抬手便推了这女人一把。

    管亥力大,女人站不住,一个踉跄往后摔倒过去。

    幸好边上的司马俱眼疾,一把上前扶住了这女人,她这才没有跌倒。女人见管亥发怒了,亦不敢吭声了,不过司马俱害怕她再闹腾,会惹得管亥更加生气,忙让兵士扶着这女人到屋外去了。

    待兵士扶着女人走出屋后,司马俱对管亥说道:“我等来冀州是因天公将军的召唤,如今天公将军已死,我等在冀州又不受重用,不如早回青州。”

    管亥其实心中也早有此意,自打那次与张飞厮斗险些被杀,靠了人公将军张宝招来的影将方才逃得性命之后,他是见了张飞与关羽二人便躲,在地公将军底下还没上阵与官军将领厮斗过一场。他知道,这公将军能忍得自己一时,却不会永远忍着自己,而且人公将军忍着自己的原因,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自己手下这帮青州兵,现在青州兵劫掠村民被抓了,自己今后在冀州的日子肯定更加不好过了。

    不过话到嘴边他却说出了自己的另一层顾虑,道:“如今局面如此,地公将军怕不会允许我们撤兵吧,还有官军把下曲阳围得铁桶一般,我们要冲出去怕也不容易。”

    司马俱道:“我们要撤兵,又何必去通报地公将军,直接走就是了,若通报反倒走不了了。还有那突围之事也容易,如今来打下曲阳的官军都从廮陶城而来,所以官军的精锐应该都在廮陶,而常山、赵国、广平、清河四郡应该都只是官军的老弱守着,而我们回青州只需借道馆陶突破清河郡地界官军的防守,再往东南走一段路便可离开这冀州了,以将军的神勇,量那些官军老弱岂是我们青州军的对手。”为了鼓动管亥,这司马俱临了还不忘了对管亥溜须拍马一番。

    不过管亥依然还有顾虑,他皱着眉头说道:“冀州这边现在是四面楚歌,我们就这么走了,落个临阵脱逃的罪名不说,传来开去岂不让人说我管亥不仗义?”

    其实管亥怕被人说不仗义是假的,他怕得是那临阵脱逃的罪名,因为无论是太平道还是黄巾军中,对于临阵脱逃者的惩罚可不是一个“死”字这么简单的,更何况这一次还是扔下黄巾军的最高统帅地公将军逃走。

    司马俱跟了管亥这么久,自然是知道管亥的意思的,于是便又劝说道:“当年楚霸王若逃回江东,这嬴秦天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以将军英明、神武又为何非领着青州的子弟同那些黑山贼一道困死在这冀州?再者,我等本非黄巾,只因那时黄巾势大我等才投靠过来,现在张角、张梁已死,只剩了个张宝,自顾尚且不暇,又哪有能力来对付我们?将军带着数万青州军,若是算上我们的老幼、妇孺足有百万之众,在这黄巾军中不过当个渠帅,还要受人摆布,倒不如回青州,称王称霸割据一方,岂不痛快?!真不济时,凭着这手头的人马,投效朝廷,亦不失拜将、封侯,将军以为如何?”

    管亥听了司马俱的这一番说辞,不但打消了那些顾虑,亦被他那句割据一方称王称霸说得是砰然心动,当即做了决定,拍着桌子大叫一声:“好!就这么定!要兄弟们打点行装,待天明官军再打上门来之时,我等就趁机冲出,那时其他部曲都在忙着对付官军,张宝便抽不出人马来追我们,等到了青州,那便是我们的天下了,哈哈哈哈……”

    以徐和为首的那一群匍匐在地上的青州兵,见终于可以离开冀州这个鬼地方了,也不用再受什么“不准劫掠百姓”这类莫名其妙的规矩的约束了,都高兴的欢呼了起来,也没人再在那里哼哼叽叽的喊疼了,似乎身上那些被皮鞭抽得血淋淋的伤口全好了,口中高叫着:“将军万岁!将军万岁!”

    而司马俱见管亥接受了自己的提议,亦是十分高兴,微笑着领命而去,去准备一众人马撤走的事情去了。

    但这屋中尚有两人趴在地上不知所措的互望着,他们便是卞喜与裴元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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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外人() 
卞喜与裴元绍是与那群挨打的青州兵一道,由管亥部下的其他青州军押回下曲阳城的,而后便被带到了管亥的屋中挨训,因而他们并不是有意要去掺和青州军的去留这件事的,尤其是卞喜他还是第一次跟着青州军混,根本就不是青州军部曲中的人。

    司马俱在走出屋子的回头去看那群趴在地上的挨打的青州兵,本是想用眼神与徐和去打个招呼的,却无意中看到了那正一脸不知所措互望着的卞喜与裴元绍,他觉得这二人面生,神情又有些古怪,便又转过身走到徐和的面前,指着卞喜与裴元绍问徐和道:“这两个也是你部中之人吗?怎么看着面生。”

    徐和顺着司马俱的手指回头看看身后,发现司马俱问的是卞喜与裴元绍二人,便指着裴元绍道:“哦,这是裴元绍,我在冀州新招的,边上那个尖嘴猴腮的是裴元绍带来的。”

    卞喜一听徐和竟然说自己尖嘴猴腮,而且还把自己说成像是裴元绍这蠢货的跟班似的,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不过现在是在人家的地头上,这点他可没有忘记,因而虽是满心的不爽,但是这神色上依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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