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先锋廖化-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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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整个永欣宫突然又安静了下来,然而这短短寂静竟有一种让人透不过气来的压抑。陈幕转头去看身后的红牡丹,此时,红牡丹被小宦官封口的话气得是羞怒万分,她一见到陈幕在看自己,觉得无地自容,扭身便要跑,却被陈幕一把拉住。
而这小宦官封口则还在那里一个劲的说着:“贱人!跑什么呀,跟大伙儿说说爷是怎么让你爽的?害什么臊啊,你一个妓女还有什么好害臊的?……”
陈幕看着红牡丹那满眼泪水的眼睛说道:“等着我!”说着把红牡丹推给一边的弟弟陈岭照看,然后左手拔剑朝着小宦官封口刺去。
廖淳知道陈幕的右手断了,不宜打斗,想叫住他,却已经来不及了。
不知道是这陈老大不习惯左手使剑的缘故,还是因为他急怒攻心乱了章法,亦或是这小宦官封口的武功实在是太高,当陈幕的剑尖刺向封口胸膛的时候,这封口只是轻巧的一个侧身,然后抬腿对着陈幕的胸口便是一脚,把陈幕直直的踢飞了回来,摔到地上直接喷出一大口的血来。
红牡丹一见陈幕被小宦官封口打伤,也顾不得哭了,赶忙跑上去去扶陈幕。
而陈岭见了大哥被小宦官封口所伤,心中大怒,抽出腰刀,左劈右砍舞出许多刀花来,朝着封口杀去。
然而两人亦不过过了三十余招,陈岭便也败落了下来,封口冲着陈岭打出的最后一招还幸亏在一旁的姜兰甫替他挡了过去,他才没同大哥陈幕一样被小宦官封口打伤。
这时这小宦官封口已颇为得意,说道:“你们还有谁不服啊?或者一起上?”
看着封口嚣张的模样鲍恢与何邑都拔刀要上,但却被廖淳给拦了下来。
廖淳打算亲自会一会这封口,于是他踏起罡步,缓缓的从腰间抽出了斩马剑,一边走,一边寻找着这小宦官封口的破绽。而边上的众人则在紧张的观战,因为之前这小宦官击败陈幕、陈岭的招式实在是太过凌厉,他们生怕自己的头领廖淳也被这小宦官所伤。姜兰甫则一直把手搭在腰间的弯刀上,以便在危机时刻能及时出手相助。
众人如临大敌,而小宦官封口此时却是气定神闲,任凭廖淳提着剑在身边打转,但他却始终双目半闭的站在那里,只用余光打量廖淳。
廖淳在迈出第七步的时候,终于寻着一个合适的攻击口,他将手中长剑一翻,带着雷霆之势向小宦官封口劈去,“砰”的一声,小宦官封口提起手中的钢刀,轻轻的将廖淳的大力一劈架了开去,火光在两把兵器碰撞时迸出。
廖淳见一击不成,反手变劈为拨,朝着封口的侧腰横扫而去,封口则将刚刚提起格挡的钢刀就势往下一沉,再次格挡住了廖淳横扫而来的剑身,两把兵器相交,火光再一次在夜空中迸发出来,但这一次的格挡震得封口虎口发麻,显然廖淳是加大了挥剑的力度。
仅仅就两招,封口知道自己碰到了对手,立刻收起了那副懒洋洋的神态,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战廖淳。
廖淳收回横扫开去的斩马剑,手一伸又将剑锋直直的刺向封口的胸膛,封口眼见着廖淳的剑锋直逼自己的胸膛而来,他急急一个侧身,躲了开去,同时转守为攻,提起左膝朝着廖淳的右肋踢去。
如此,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五十余合未分胜负,廖淳想如此打下去不是个办法,猛然间他想到了上次与那个护乌桓中郎将宗员在马上对战的那次,这家伙卖了个破绽给自己,让自己上了钩,那这会儿自己何不也卖个破绽给这小宦官?想到这里他故意在躲避着小宦官封口砍来的一刀时,一个踉跄,装作没站稳。果然,这封口上了当,以为廖淳失了误,让他抓着了个极好的机会,于是他挥手奋力一刀朝廖淳劈来,想要就此结果了廖淳,却不想廖淳只是假摔,他见封口上了钩,大力劈来,便向后轻盈的小退一步,同时伸出斩马剑,剑尖朝着封口的喉咙直直的刺去。
因为斩马剑远比封口手中的钢刀要长得多,而廖淳又向后退出去了一步,所以在廖淳的剑尖刺穿封口的喉咙时封口的刀刃还远劈不到廖淳,封口知道自己上了廖淳的当,但是这一刻他已经刹不住了,大力下劈的惯性让他直直的朝着廖淳的剑尖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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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四章 权杖()
封口直直的朝着廖淳的剑尖撞去,此时他已没法去侧身躲避,更来不及抽回钢刀来格挡。就在封口命悬一线,而围观的众人以为他们的头领廖淳必胜的时候,封口扔了手中的钢刀,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廖淳刺出的那柄斩马剑的剑身,愣是让自己在巨大的惯性之下停了下来,而此时,廖淳手中斩马剑的剑尖离他的喉咙已不到一寸的距离。
虽说他这个举动大大的出乎在一边围观的众人意料,但是用手生生的握住锋利的斩马剑,还要让自己停下来不再往前冲,这手上的拉出多深的口子啊,手上的筋都有可能被割断,众人一想到这些,都不觉的嘶起牙来。
而这一刻廖淳也深深的佩服起这小宦官封口的机敏,但是佩服归佩服,两人打斗毕竟是以命相搏,所以他不等封口将剑锋从自己的喉咙口移开,便用力向前一推送,想要将剑尖刺入道封口的喉咙中去。
但令他没想到,也令众人没想到的是,随之而来的是“叮”的清脆的一声,廖淳的斩马剑竟然从封口的双手中间断裂了开来。
封口竟用双手生生的将廖淳的那柄用镔铁精炼铸成的斩马剑给折断了!!!
廖淳一见,心中大骇!同时他往前推送的力量,因斩马剑的断裂,也让他失去了控制,朝着小宦官封口直直的扑了过去,封口则一个侧身避过廖淳,并以掌为刀,朝着廖淳的脖颈后劈了下去。
而姜兰甫因前一刻以为廖淳必胜,早放下了按在腰间弯刀上的手,此时想要甩出弯刀去救廖淳已经来不及了。
廖淳在扑出去的瞬间被封口在后脖颈上重重的劈了一掌,差点就要昏死过去。但没等他摔倒在地再爬起来,封口已然一个箭步冲到了他的跟前,又一把把他从地上抓了起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廖淳看清了原来封口的手上戴着一副薄薄的手套,然而夜色昏暗,在短短的一瞥之间,他无法判断这手套的材质,但是有一点他已经十分的确定了,刚才这封口之所以能够握着自己的斩马剑,生生的在巨大的冲力之下停了下来,以及紧接着又把自己的这把精铁所铸的斩马剑给折断,都与这手套有关。
封口以为廖淳就算是不昏死过去,定也是奄奄一息了,于是他拎起廖淳便要像他折断斩马剑那样的拧断廖淳的脖子,却不想被廖淳猛的一脚踢在了肚子上,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在封口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廖淳也早已经爬了起来。但封口因为正好摔在了他那把钢刀的边上,所以起身的时候,他手里又握着钢刀了,而廖淳却是手无寸铁!
那二娃子何邑早在廖淳被封口劈下那一掌的时候就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敢打“淳哥”,他便要与这小宦官封口拼命!其他众人见这二娃子何邑冲了出去,便也都拔出兵器要来围攻封口。
但小宦官封口却是一脸的睥睨与满不在乎。
廖淳看着四周围过来的弟兄,大吼一声道:“住手!都给我退下。”
这时这小宦官却冷笑了起来,对廖淳说道:“跟敌人讲规则,哼!愚蠢之极,一会儿成了我的刀下亡魂时不要后悔才好!”
廖淳也冷笑着回敬道:“这些说教的话等打完了再说也不迟!”说着从怀里一节接着一节的掏出了九节杖的短棍,并把它们装到了一起。
封口见了惊道:“九节杖?!你们是黄巾贼?!”
封口能一下子认出九节杖也让廖淳吃惊不小。
二娃子何邑则说道:“喂!喂!喂!九根短棍接一起就叫‘九节杖’啊?我再拿一根接上,那是不是就叫做‘十节杖’了?就凭一根杖就说我们是黄巾贼,官老爷,你给的这罪名大了些吧。”
姜兰甫附在何邑的耳边说道:“你成天胡说八道,就这句话还算是过了过脑子。”
二娃子听了问道:“什么意思啊?你损我夸我哪?
众人都没见过九节杖,许多人同二娃子一样,甚至连九节杖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都只是在一旁看着不说话。
而就在姜兰甫与何邑两人嘀嘀咕咕的说话的时候,封口对着这二娃子何邑说道:“再拿一根接上?你拿得出来吗?这九节杖可是由一整块的九天玄铁精炼而成,不多不少正好九节,代表阳数之极,乃是南华老仙赠与你们贼头张角的权杖。《太平经》卷四十二说: 治得天心意,使此九气合和,九人共心,故能致上皇太平也。所谓九人,即其无形委气之神人,职在理元气;大神人职在理天;真人职在理地;仙人职在理四时;大道人职在理五行;圣人职在理阴阳;贤人职在理文书,皆授语;凡民职在理草木五谷;奴婢职在理财货。而《太平经》卷七十一说:道有九度。一名为元气无为,二为凝靖虚无,三为数度分别可见,四为神游出去而还反,五为大道神与四时五行相类,六为刺喜,七为社谋,八为洋神,九为家先。一事者各为九,九九八十一首,殊端异文密用之,则共为一大根,以神为使,其上三九二十七者,可以度世;其中央三九二十七可使真神吏;其下三九二十七其道多耶。也就是说,这九节杖既能招神又能劾鬼,持杖即职可理九人九气之事,可以统摄天地万物;可以度人得道。”
封口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这些东西连廖淳也没听张角说过,因此众人都安安静静的听着,虽说廖淳知道是瞒不过封口了,但是在封口态度不明朗之前,他可不想承认众人就是黄巾贼,因此在封口说完的时候,廖淳装作听得很不耐烦的样子说道:“扯那么多没用的做什么,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说着舞起九节杖向着封口挥打而去。
封口正在得意洋洋的显摆他的广博的学识,却不想廖淳却扑打而来,只得举刀接战。
两人便又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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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五章 谈判()
这封口虽说从小便跟着宫中的禁军教头学武,论武功也算得上是一个绝顶高手,但是由于他性格狂傲,好胜心极强,平日里那些禁军们与他对练时,都不敢拿出真本事来赢他,所以这封口的实战经验其实是十分的匮乏的。
而廖淳其实并没怎么学过武功,小时候家里有半本残破的剑谱,说是剑谱,其实也就画着舞剑的几个小人,廖淳只是当图画书一样的翻过,并没照着去练;后来去了郏下城当了小卒,这段时间倒是比较正规的学了一套“破军枪法”,但说是一套枪法其实也没几个动作,而且枪是长兵器,剑是短兵器。
与封口的打斗,廖淳凭的都是他在战场上,血火之中拼杀出来的一些打斗的经验,其实并没有怎么章法与套路。然而就是凭借着这些经验,廖淳在打斗中渐渐的占了上风,终于在封口漂亮的摆出一招“白鹤亮翅”的动作后,廖淳拿脑袋冲着封口的肚子一顶,用一个极其难看的,小时候在村子里与二娃子、泥鳅等一帮小孩一起玩的“顶牛头功”的姿势,撅着屁股将封口顶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