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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大宋第一废柴神童-第19部分

小说: 大宋第一废柴神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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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麟:是。

    方仲永:大开学,花朝时。

    柴麟:不错。

    方仲永:可以说,那是无边春色,海晏河清。

    柴麟:对。

    方仲永:一年一个样,一岁一天重。唯大英雄能伏虎,是真豪杰自降龙。花朝二月,春浓花香,月圆花好,人寿年丰。

    柴麟:好,好词儿啊。

    方仲永:来来来,让柴公子也说两句。

    柴麟:好好好。我祝愿……

    方仲永:等会。住哪个院儿?

    柴麟:什么叫住哪个院儿啊?

    方仲永:看这人不识逗吧,怡红院还是丽春院,坦白从宽,抗拒——也从宽。跟您开玩笑呢。

    柴麟:闹着玩呢。

    方仲永:这个场合说话要大气。

    柴麟:那应该怎么说啊?

    方仲永:我教给你啊。

    柴麟:兄台您请说。

    方仲永:希望国泰民安,五谷丰登,生的伟大,死在花下……

    在座一片哄堂大笑。

    柴麟:先等会儿,什么叫死在花下啊?

    方仲永:就是幸福啊。

    柴麟:什么叫幸福啊?兄台请讲……

    方仲永:幸,吉而免凶;福,富贵寿考。

    柴麟:这么解释,先生们觉得成么?

    说着,柴麟看一看席间坐着的先生们。老学究们则有人点头,有人摇头,但都在颔首微笑。

    方仲永:简单的说,就是人的**得到了满足,就叫幸福。

    柴麟:哦。那您得到满足了吗?

    方仲永:我正在通往满足的不归路上。

    柴麟:啊?回不来了您这个?

    方仲永:努力呗。

    柴麟:啊。

    方仲永:我是个要强的人。

    柴麟:看的出来。

    方仲永:其实我这些年什么都干过,我还做过买卖呢~~~

    柴麟:做什么买卖呀?

    方仲永:最大一笔买卖,是做煤炭。

    柴麟:这不小了。

    方仲永:恩。从东京汴梁城,千里迢迢,弄出银丝煤来,运到蜀州。

    柴麟:好家伙,这非赔死不可啊。

    方仲永:到那我就纳闷了,怎么比我还便宜啊?

    柴麟:就说是啊。

    方仲永:我才知道这儿啊,那是产地。

    柴麟:是这么回事儿。

    方仲永:赶紧从蜀州弄出煤来,运到东京汴梁城。

    柴麟:好么,您就认识这俩地儿?

    方仲永:那几年穷的都不行了。睡觉连被窝都没有。

    柴麟:是么?

    方仲永:盖一骑马布。

    柴麟:啊?这盖哪啊这个?

    方仲永:盖什么也睡不着觉啊。

    柴麟:那是失眠了。

    方仲永:瞪着眼看着天花板呐。

    柴麟:睡不着。

    方仲永:哎呀,急的我没法儿没法儿的。

    柴麟:想主意呀。

    方仲永:睡觉就得数羊啊。

    柴麟:这是个办法。

    方仲永:一只羊,哼(呼噜呼噜呼噜————)。

    柴麟:睡啦?好么,您这就叫缺觉,知道么?

    方仲永:我不时啊,就想去趟秦凤路西平府。

    柴麟:上那干嘛去?

    方仲永:抓俩秃头西夏鞑子,去汴梁城游街去。

    柴麟:嚯。您要去抓鞑子?

    方仲永:对呀。

    柴麟:这可不成。

    方仲永:怎么呢?

    柴麟:首先来说,人家鞑子和我们大宋现在还算是友善邻邦,其次,鞑子杀人嗜血啊,您老武功成么您?

    方仲永:每晚练武功。

    柴麟:厉害了。

    方仲永:可不嘛。

    柴麟:怎么练的呢?

    方仲永:(挤眉弄眼)去——祝——愿——

    底下一阵大笑,众学子们你懂我也懂得神情,那叫一个迷醉啊迷醉。方仲永和柴麟则继续在大家的热情澎湃中,将相声事业进行到底。

    看着大家的热情,方仲永不禁心中得意,这就是大宋的郭大爷,谦儿哥啊~

    当然,他心中的大情怀和小算盘,也都随着这相声儿在缓缓推进着,推进着……

第二十四章 岳文话本() 


    春雨沥沥而下,烟胧雾横,庐山书院立在雨中,整体建筑如若梨花带雨的姑娘,委婉清纯。

    身处其中,终日聆听圣贤之言,摇头晃脑的书生们,此刻,则一应在议论前两天的年会。

    “听说了么,有个叫方仲永的,和柴家公子一起,出了好多笑话本子。插科打诨出洋相,而且,还版印的不错,如今在书院卖的老好了。”

    “看了,无非是些描述蛮夷风俗习性,布阵谋局,逗趣嘲讽冗兵冗员,经济弊端的……穷人之语多寒酸。不值一提。”

    “此言差矣,此言差矣,那是你根本没看那话本,我看过一册,真是醒世之语,尽在其中,其中自述的‘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令人三月不知肉味,只觉深远非常。”

    “就是,没看过何有发言权,插科打诨又如何?关键是有思想。”

    “难道你看过?不怕夫子收了你的杂书?”

    “还是先过了乡试这关,再看这些杂书吧。哪里得闲呢?”

    ……

    自打方仲永进入书院,关于他和柴麟当天的段子《败家子儿》,以及之后的大把议论就从未止息过。自然,因着热议,那些相声话本都卖的极好,销量一路六六六。

    为了致敬偶像,方仲永还特别正儿八经的在扉页上写着,“此乃恩师郭氏德刚所传,恩师一生,闲云野鹤,唯好经济众生之学,钱途高远,非我辈所能及其万一也”。

    但麻烦也是极大的:

    比如,被学院之中的夫子们,重点关注,其偏离儒学太远的商贾价值观。夫子们自此不懈努力,谆谆教诲,想通过乡试前官方要求必须教授的常规课程,来琢磨该名学生方仲永那,在他们看来,是相当无语的思想回路;

    比如,太过惹眼,总显得相当枪打出头鸟,走路,吃饭,集会,走到那里都自带热搜体质,别人的议论纷纷,评头论足,去个茅厕,都会被喷是茅坑拉翔脸朝外的汉子,这日子过得,也真是五味杂陈。

    无名气无以让自己的话本畅销,话本不能畅销就无以赚钱富足,更无以积累原始资本以为日后的打算,最要紧的

    ——自己在话本中反复强调的,官员的贪赃成性,军队的空饷到无法让人理解的程度,西夏的浪子野心和用兵套路,都无以通过最广泛的传播,而更进一步的影响未来战事的走向。

    往大处说,这是民族情怀,往小处说,这关乎经济走向,而经济走向,则关乎能不能赚到更多钱,关乎方仲永个人能否更欢乐的,在大宋混得不错。

    方仲永一面对着面前的书桌,读着五经注疏,一面回忆着当年王阳明的心学,和如今注疏中,对同一件事物注解的不同之处,然后细细结合两者区别,做出最折中的标准官样应试解答模板两套。

    乡试对后世而言,类似于地市级别公务员考试,也就是省考;会试三年一次,秋季大比,比起国家公务员考试有过之无不及;而殿试,则是最终的一个,皇帝亲自授予等级名次,加试形式的面试。

    乡试和会试,考试模式和出题模式都非常类似,这一点,和后世的省考与国考,也是不谋而合的。只是当时的科举考试侧重的,更多是考代表了圣贤道德和礼教制度的经义、条陈、策论、诗赋,而对真正合适于为官,合适于管理思维逻辑这件事,反而并没有什么要求。

    柴麟带着管账目的家丁,哼着三国杀的小调,隳突乎左右南北,纵横乎上下东西的闯入书斋,直奔方仲永身旁。

    刚站定了,柴麟就就势一拉袍子,右面的袍服向左腿上一扎,头发梳的油光水滑的几乎要贴在头上,带两只闪亮亮,看着都重的大金耳坠子,一路吓得同学们纷纷侧目。

    方仲永抬头一看,却早已习惯了他这般行事,于是继续淡然看着自己个儿的书,用鼻子哼哼道:“你把脑袋剃光,就可以去当党项人了……”

    “不用剃,再给他裹半张兽皮,配一篓子箭,就是妥妥的契丹人。”从门口从容缓步而来的王安石,笑容灿烂,如若夏天里刚吃完大西瓜似的。

    方仲永这才放下笔,起身看向王安石道:“介甫兄所言极是。”

    王安石一边和方仲永一起调侃柴麟这身惊世骇俗的打扮,一边寒暄道:“仲永,至今我还不知道你的表字,你可有自号?”

    方仲永略略笑笑,心中尴尬丛生,史料记载中,方仲永唯有生卒年,和“方仲永“这个大名儿。自打他来到这个世界,从无人称呼过他的表字,看来现在只能自行起一个字了,

    于是抬头对答道:“仲永表字【遗世籍籍无名之人,无自号,介甫兄叫我仲永就好。”

    王安石侧身转向柴麟,伸手把玩一下柴麟那俩大金耳坠子,又看向方仲永:

    “仲永,你从未去过边地,却如此留心在意契丹,党项风俗民情,当真难得。前阵子柴公子给我一本你的《三国演义》,其中兵法韬略,我看着甚好,极合适寄给我的一位朋友,使之在西军军民间推广。”

    方仲永自然用脚趾头的智慧,都能想到王安石所言的朋友是谁。

    只是王安石定然想不到,他寄给的这位朋友,前半生和他算得上莫逆之交,后半生却掐的你死我活:

    一个好搞经济,却因着超越时代太多,牵涉太多既得利益群体而改革失败,难以得到天下理解;一个会搞政治,把故纸堆的史料,考证的溜溜转,留下一部礼教政治学传世名作——《资治通鉴》。

    柴麟伸一伸懒腰,带着一种狂放不羁的风格,双臂一左一右,一边一搭,搭在身前的王、方二人肩膀上,眼睛一斜,贱贱笑道:

    “听闻醉红阁新来了个妙人,祖上曾是大书法家颜真卿的亲眷,写得一笔好颜体,年方十六,艳冠群芳,舞技亦是超群,名唤颜如许。

    最难得的是尤善胡旋舞,舞起来,跟个陀螺似的,弹跳起来,又像个风葫芦。我看啊,择日不如撞日,不若今晚一同前往,与佳人闲话闲话家常,共进晚餐也好。”

    三人的目光中,一时皆冒出好奇的期许之色。

    方仲永第一次感到,封建社会的无比优越性——逛窑子如此明目张胆,拉帮结派,且自视风流的时代,又哪里还需要***啊…

    想到****他感到又羞涩,又兴奋,还有点小罪恶,无法形容心中自觉有点猥琐的痒痒感。

    ……

    秦凤路西平府。一幢三进的院子内正堂中,十四岁一身孺衫的司马光,正对着父亲,接过眼前驿站递送来的信笺,和一本岳文书斋出品的《三国演义》。

    他倚着靠窗的花梨木椅子缓缓坐下,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手里的信笺。

    是好友王安石的信。里面对当前的经济混乱,冗兵冗员等等,先是长吁短叹一番,后来不免又谈到秦凤路这边的边患,说是附上一本戏文,乃是其同乡神童方仲永所写,或许有用。

    这本三国演义,装在写着“副启”二字的油纸包袱里,先前因着父亲收件时,已经拆开检视过。

    此时的读书人之间,通信的习惯,除了正文之外,还要有一份所谓“副启”——这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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