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探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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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圆莫忆春香到,一别西风又一年。”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画”与“人”最终没有走到一起,具有“梅”和“柳”性质的“春香”,在本该与“画婵娟”团员的时候并没有出现,造成了莫大的遗憾。“春香”与《青冢怀古》中的“樗栎”相对应,代表真嗣子,因为“樗栎”又名臭椿。
这首诗与《马嵬怀古》相呼应,所谓“画”指的就是天香楼的《海棠春睡图》,所谓“婵娟”指的就是贵妃元春。能与贵妃团圆的只有君王,所以这副画两旁的对联这样写道:“嫩寒锁梦因春冷,花气笼人是酒香”。看到没有“春香”二字就包含其中。春香即酒香,而“酒”与“九”谐音,所以贵妃的梦中人不是别人,正是君王。遗憾的是,画中人与意中人没能走到一起,他们的“金玉良缘”化为了泡影,要想“团圆”已经不可能,所以是“一别西风又一年”。
这就是暖香坞的全部灯谜,它们是一个有机整体,揭示了一段尘封的历史,让我们终于看到这段历史的真相。它好像是一个时光隧道,把我们带回到了二百九十年前,带回到了康熙末年的夺嗣大战,带回到了1722年11月13日那个非同寻常的日子。我们从中不仅看到了雍正篡位的真相,也看到了胤祯作为奉诏继位者的事实。这个发现,不仅给一直争论不休的“谁家事”画上了句号,也为这部作品“在说什么的问题”找到了答案。当然,震惊之余,我们还想知道披露这些真事的究竟是谁?他是在什么情况下完成这部作品的?他的最终归宿又是怎样的一个情况?这些问题我们将在以后的章节逐一探讨。(第八卷完)
(本章完)
第69章 、作者真相之谜(2)()
不用说,这个题目一定很吸引人,因为《红楼梦》的作者一直都是一个谜。虽然曹雪芹很早被认定为作者,但现实中这个人存在不存在,江宁织造府有没有曹雪芹这个人,到现在没人说得清楚。《红楼梦》是自传,这点没有太大异议,如果说书中所披露的事与江宁织造府毫无关系的话,那么作者来自曹家的可能性有多大?可以说几乎没有。从自传的角度看,作者与主人公一定是同一个人,否则就不能叫自传。既然主人公已经明确,作者自然也就浮出了水面。那么作者是谁呢?
从暖香坞灯谜所披露的内容,想必你已猜到《红楼梦》的作者究竟是谁了。没错!就是《交趾怀古》中的主角,镇守西北的抚远大将军十四阿哥胤祯。胤祯又名允禵,由于他的名字与四阿哥胤禛的名字读音相同,为了避讳改为允禵。雍正登位初年,民间盛传康熙的遗诏本是传位给十四子胤祯,但四子胤禛使用偷梁换柱的调包计,将胤祯的名字换成了自己的名字,从而完成了篡位之举。长期以来人们对这个说法津津乐道,甚至还把它写进了戏剧和小说。但史学家则认为,此说“事出有因,查无实据”,不足为凭。历史靠事实说话,靠证据说话,传说只能是传说,它可以入戏,也可以入小说,但不能入历史,否则历史就没有了严肃性。
然而,传说也并非都是空穴来风,有些说不定就是确凿的实事,只是由于它的内容对当权者不利,被人为的屏蔽在了正史之外,结果变成了街头巷尾的传说。这样的事例在中国历史上并不少见,所谓“历史是胜利者的历史”,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当然,要想让传说变成事实,变成历史,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当事人出来说话。可是,在“成则王侯败则贼”的封建社会,失败的一方绝不可能有话语权,他的声音只能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中,这也正是民间传说为什么能大行其道的原因。
当然这是历史的遗憾,而这个遗憾不幸又发生在了胤祯的身上。他作为这个事件的当事人,他的声音被屏蔽在了正史之外,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人们从官方能看到,能听到的也只是雍正单方面的辩解,以及按照他的意图编写的历史,其它的统统都成了传说。因而,这一历史事件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谁都想知道,但谁也说不清楚,包括史学家在内。所以,这段历史也就成了一个无头公案。
但是,有一个事实是确凿无疑的,这就是十四阿哥和四阿哥是一对不共戴天的死敌,二人的仇视正是从雍正即位开始的。雍正即位后,先是剥夺了胤祯镇守西北的军政大权,继而不准其进城为父皇吊丧,此后又命其在遵化看守父皇的陵墓,最后将其父子禁锢在景山寿皇殿。乾隆上台后胤祯才得以开释,彻底获得了自由。雍正生前为什么没有除掉这个胞弟,他不是没有动过这个念头,最终放弃的原因也许是多方面的,但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恐怕与胤祯手里攥着其悖逆之行的把柄有关,与其生母乌雅氏的以死抗争有关。
胤祯的遭遇在书中有没有反映呢?当然有,第三十三回的“手足耽耽小动唇舌,不肖种种大承笞挞”就是兄弟二人的一次生死较量。这场戏是《红楼梦》的重头戏,宝玉和“父亲”贾政积蓄已久的矛盾,在这场戏里集中爆发出来,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对宝玉而言,这是一场正与邪的博弈,是一次生与死的考验。面对处心积虑妄图置他于死地的手足贾环,面对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的忠顺王爷,面对手持生杀予夺大权,怒不可遏的“父亲”贾政,宝玉早已是身不由己。当贾政大喝一声“不许动”,他就料定自己凶多吉少。情急之下,很想找一个人替他向贾母传话,但此时周围的人不是装聋作哑,就是唯恐避之不及,把他完全置于孤立无援的境地。可以想象,在这种情况下,谁还敢站出来为他说话?谁又敢伸出手来拉他一把?一场冤案就此拉开了序幕。
宝玉的罪名是现成的,跳不出历代当权者用来打击对手的那些陈词滥调。什么“无法无天”呀,什么“弑君杀父”呀,这些罪名一定要和罪大恶极,犯上作乱挂上钩,否则如何置对手于死地?宝玉就是在这些罪名之下遭到了重杖毒打,险些送命。其实,“无法无天”、“轼君杀父”恰恰是“父亲”贾政所为,而此时他却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嫁祸在宝玉身上,把他推向了万劫不复之深渊。由此可见,这位披着“忠顺”外衣的王爷,内心是多么的阴险,手段是多么的卑鄙,用意多么的歹毒。
对于强加在自己头上的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宝玉没有声辩的权利,因为打他的人下令:“堵起嘴来,着实打死”。甚至还交代:“把各门都关上!有人传信往里头去,立刻打死!”。由此可见,打人者不仅要堵住被打者的嘴,还要堵住其他人的嘴。在这种高压政策下,宝玉无法为自己申辩,别人更不可能为他申辩。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样的荒唐,这样的悲剧,在高高的庙堂之上又一次上演了。
谁都看得出,贾政的意图很明确,就是要置宝玉于死地,什么“教训儿子”是为了“光宗耀祖”呀,什么责罚宝玉是为了免去自己“上辱先人、下生逆子之罪”呀,这些冠冕堂皇的说辞背后,隐藏着其不可告人的险恶用心。脂砚斋在这一回的回后批道:“严酷其刑以教子,不情中十分用情。”这就一语道破贾政以“情”为幌子,滥施淫威,打击报复的实质。这个做法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打着红旗反红旗”。(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70章 、作者真相之谜(3)()
贾政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故而名曰“假正”。贾政不仅仅代表他自己,他背后还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脱缰的“野马”贾环,另一个是自命不凡的忠顺王爷。所以,在这场戏中宝玉的对手有三个。一个对三个,再加上周围装聋作哑,惟恐避之不及的势利小人,宝玉越发显得势单力薄,处境险恶。当然,这三个人实际上是一个人,这是作者使用的“分身法”,通过化整为零,达到隐藏真事的目的,这一点在前面已经讲过。这个人集“父亲”、“手足”、“王爷”于一身,他是谁呢?不用说,大家已经猜到了。这里的“父亲”是带引号的,指的不是父子关系,而是君臣关系。
故事发生在荣府的中心——荣禧堂。戏一开场,宝玉往外走,贾政往里走,二人在“屏门”处“可巧儿撞了个满怀”。“屏门”也就是“闺门”,这里是是“闺阁”重地,宝玉是这里的主人。但是,就在他和贾政撞在一起的那一刻,他的地位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反转,瞬间从天堂掉进了地狱。关于这件事的起因,书中是这样描述的:
原来宝玉会过雨村回来听见了,便知金钏儿含羞赌气自尽,心中早又五内摧伤,进来被王夫人数落教训,也无可回说。见宝钗进来,方得便出来,茫然不知何往,背着手,低着头一面感叹,一面慢慢的走着,信步来至厅上。刚转过屏门,不想对面来了一个人正往里走,可巧撞了个满怀。只听那人喝了一声:“站住!”宝玉唬了一跳,抬头一看,不是别人,却是他父亲,不觉的倒抽了一口气,只得垂手一傍站了。
金钏之死即宝钗之死,钏钗本是同类,王夫人用宝钗的衣服给她装殓,更说明了这一点。宝钗之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皇位已失,邪恶势力占据了上风,宝玉失去了立足之地。在这种情况下,他在荣府的地位自然也受到了极大威胁。贾政的一句“站住”,就足以表明贾政已经成了这里的主宰,而宝玉完全处在处处受制于人的被动地位。俗话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个冤家对头在这里相遇,在这种情况下相遇,在这个时间相遇,必然有一番明争暗斗。
表面上看贾政是“父亲”,但宝玉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父亲”,甚至不愿和他见面,所以他们名为父子,实为路人。他们之间的关系,用贾雨村的话说就是“正不容邪,邪复妒正”。他们之间的斗争,用林黛玉的话说就是“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斗争的结果要么此消彼长,要么此长彼消,绝没有调和的余地。
在这场斗争中,双方进行了两个回合的较量:第一回合是宝玉对贾政,第二回合是贾母对贾政。正气和邪气在第一个回合中此消彼长,在第二个回合中此长彼消。两个回合下来,谁胜谁负分晓自见。
在第一个回合中,贾政“气”盛,宝玉“气”衰,是因为二者力量对比悬殊造成的。当宝玉和贾政初次相遇时,贾政的“气”还不算太大,只不过对宝玉见贾雨村时垂头丧气,萎靡不振的表现有些不满。但在忠顺王爷和贾环恶人先告状之后,势态急转直下,气氛陡然紧张起来,他的“气”瞬间膨胀到了顶点。当他送走忠顺王府的人,回头再见到宝玉时,已经是气得“面如金纸”,“眼都红紫了”。此时他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打死宝玉,不留后患。水火不相容的斗争在这一刻达到了白热化,斗争的残酷性也在这一刻被充分展示出来。
正不压邪的结果是什么?是“成则王侯败则贼”。这位窃取贾府“中正”之位的人,其“忠顺”的外表之下,已然包藏着一颗“奸逆”的祸心。谁都看得出,他不是在教子,而是在“审贼”,在消灭对手。面对贾政的淫威,宝玉却表现得大义凛然,从容不迫。他拒绝对贾政俯首帖耳,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