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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红楼探秘-第15部分

小说: 红楼探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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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苑零星有限,隋堤点缀无穷。三春事业付东风,明月梅花一梦。几处落红庭院,谁家香雪帘栊?江南江北一般同,偏是离人恨重!。

    春柳在“汉苑”无多,在“隋堤”也仅仅是点缀而已,因为“春天”在这里难得停留。“汉苑”和“隋堤”隐喻故事发生的背景,这个地方和“天门”一样“高处不胜寒”,春天很少光顾。正因为是处在这样的环境,主人公的春梦才难以实现,他毕生追求的“三春事业”才会付之东流,而柳絮正是这一悲剧的见证者。它带着落红之愁绪,离人之伤痛,飘荡在大江南北,长城内外,一方面诉说着主人公的离愁别恨,一方面又传递着春的信息。

    对于书的命运,对于书的未来,对于书的结局,作者既悲观又乐观。但无论其前景如何,无论其结局怎样,他都要坦然面对。宝玉的续《南柯子》就真切的表达了这一点:

    落去君休惜,飞来我自知。莺愁蝶倦晚芳时,纵是明春再见隔年期!。

    春去春回,絮飞絮落,随着时间的推移,当人们对莺鸣蝶舞的现象厌倦之时,回过头再来看这春风里的柳絮,或许会突然发现它的美,它的独到之处,它的与众不同。伴随着相见恨晚的遗憾,人们将重新关注它,重新认识它,并给予它新的生命。尽管此时已是“隔年期”,但这又是一个春天的到来,又是一个百花盛开的季节,又是一个美好的时光。

    赋诗之后,大观园儿女意犹未尽,又通过放风筝的行为,表达了他们对这部作品的美好祝福。宝琴放了一个“大红蝙蝠”,取福到之意;宝钗放的是“七个大雁”,取鸿雁传情之意;宝玉的“大鱼”被晴雯放走了,它的寓意是鱼传尺素;宝玉没得放,只好放一个做的十分精致的“美人”,可是这个“美人”怎么也放不起来,急得他满头大汗。作者以此暗示“美人”不是女儿的寓意,也不是书的目的,所以上不了天。女儿是什么?是“大雁”,是“大鱼”,是为作者传“情”的使者,所以她们渴望理解,渴望遇知音。

    探春放风筝的画面就寄托了女儿的这个希望,寄托了作者“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梦想,也寄托了这本书的未来。别人的风筝一一放走,只剩下探春的还没放,她显然是压轴的,最后一幕也是最重要的一幕。她要放飞的是一只凤凰,当她的风筝飞上天时,却遭遇了一个十分奇特的现象,书中对此是这样描述的:

    探春正要剪自己的凤凰,见天上也有一个凤凰。因道:“这也不知是谁家的?”众人皆笑说:“且别剪你的,看他到像要来绞的样子。”说着,只见那凤凰渐逼近来,遂与这凤凰绞在一处。众人方要往下收线,那一家也要收线,正不可开交,又见一个门扇大的玲珑喜字带响鞭,在半天如钟鸣一般,也逼进来。众人笑道:“这一个也来绞了。且别收,让他三个绞在一处到有趣呢!”说着,那喜字果然与这两个凤凰绞在一处。三下齐收乱顿,谁知线都断了,那三个风筝飘飘摇摇都去了。

    想想看,这个画面隐含什么寓意?传递了怎样的信息?其实“两个人放风筝”的画面,在探春的判词画册上我们看到过。两个人是谁呢?一个肯定是探春,另一个不知道是谁,就像现在发生的一样。三个风筝绞在一起,有什么含意吗?当然有,它体现了李商隐的著名诗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不信你看,玲珑喜字代表“灵犀”,带响的鞭炮是“一点”的意思,而“门”与“通”暗合,两只凤凰含“身无彩凤双飞翼”之意。是不是很贴切,很直观,很有创意?

    在天上两个凤凰绞在一起,说明她们是“物以类聚”,是心有灵犀者。尽管另外那只不知道是谁家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和探春一样是一只凤凰,而不是“凡鸟”。不管她什么时候出现,都是作者的希望,书的希望,女儿的希望。

    探春最后将凤凰放飞,众人仰望天空,目送三个风筝飘飘摇摇而去。他们希望这些风筝能穿越时空,变成一颗颗耀眼的星星,永远闪烁在历史的天空,将作者的心、作者的情带向远方,带向未来,这就是“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所以说,《金陵十二钗》是作者放飞的希望。(第三卷完)

    (本章完)

第29章 、《红楼梦》八十回钞本未完成之谜(2)() 
《红楼梦》问世之后,最早是以钞本的形式在坊间流传,故事的内容在热心人的传抄观阅中不胫而走,后来居然发展到“开谈不说《红楼梦》,读尽诗书亦枉然”的地步。一部文学作品受到如此追捧,在文学史上实属罕见,仅凭这一点即可窥见其魅力非同一般。今天我们所发现的乾嘉时期的钞本有十多种,但内容大都残缺不全,保存回目最多的也只有八十回。因而专家据此认定,《红楼梦》原著止于八十回,后四十回是补续的,二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之所以有这样的看法,原因有以下两个方面:从时间上看,后四十回的出现比前八十回整整晚了三十多年,前后无法衔接,不可能是同一人为之;从内容上看,二者的风格完全不同,不像出自同一个人之手。那么,后四十回是谁写的呢?比较一致的观点是:出自高鹗之手。

    后四十回与前八十回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这个问题其实很难说得清楚,它的身世与前八十回一样扑朔迷离,令人费解。高鹗被认定为续书的作者,完全是我们强加给他的,就像我们强加给曹雪芹一样,他本人却从来都没有承认过。尽管他的名字很早就和曹雪芹排在了一起,但至今我们都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所以,不能不承认,谁是续书作者,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依然是个谜。

    原著和续书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里暂不讨论,现在要解决的是:前八十回是完稿还是残稿。也就是说,《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的八十回钞本是已经完成的作品呢,还是没有完成的作品,不弄清这个问题,续书的谜团恐怕也很难破解。

    目前已经发现的钞本中,就底本而论,时间最早的应该算是甲戌本。这个本子虽然只是一个过录本,不是甲戌年的原钞本,而且仅存十六回,是八十回的五分之一,但它的史料价值却不容低估。它向我们提供了以下两个极其重要的信息:第一,《红楼梦》在甲戌年(1754年)已基本定稿;第二,脂砚斋的评阅工作此时已经展开。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这个本子不仅有“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的成书过程的说明,而且还有“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的记录。正是这两点为我们提供了做出上述判断的依据。要知道,增删内容、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属于定稿工作的范畴,而“重评”必须在原稿完成后的基础上才能进行,所以,根据这两点可以认定,此时这本书已基本完成,脂砚斋的评阅工作也已展开。

    不仅如此,甲戌本还有一首写在凡例中的诗,对书的创作时间做了进一步的强调。这首诗为甲戌本独有,其它本子都没有看到过,所以显得弥足珍贵。诗的原文是:

    浮生着甚苦奔忙,盛席华宴终散场。悲喜千般如幻妙,古今一梦尽荒唐。漫言红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长。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

    诗中的“十年辛苦”和楔子里的“披阅十载”在时间上是一致的,说的都是作者花了十年时间才完成这部作品。这就给了我们一个很明确的信号:《红楼梦》的创作整整用了十年时间。

    十年的概念与成书的概念是一致的,否则“十年辛苦”的表白就毫无意义。这首诗的大意是:作者将一生的悲喜,古今之梦幻,用十年的时间浓缩在了这本书中,以“情痴”之恨和“红袖”之啼,演绎了一部带血的历史。毫无疑问,正是作者十年的辛苦,成就了这部伟大作品;正是作者十年的耕耘,为中国的文坛增添了一朵绚丽奇葩。

    然而,甲戌本的意义还远不止于此,那句“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的文字,还向我们提供了另外一个重要信息,这就是:脂砚斋才是书的真正作者。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这句话表明了脂砚斋对使用哪个书名有最终裁定权,如果他不是作者,能这样做吗?不仅如此,他还把自己的名字堂而皇之的写进书名当中,把自己和《石头记》紧紧联系在一起,如果他不是作者,敢这样做吗?由此可见,脂砚斋不仅仅是批书人,还是名副其实的作者。

    如果我们把“十年”看作是书已成的确切信号的话,那么甲戌本就是《红楼梦》成书最早的时间记录,在我们没有发现署年更早的钞本之前,甲戌年完全可以被看作是《红楼梦》成书的一个时间标志。如果这一推测成立的话,我们就可以做出这样的判断:《红楼梦》的创作始于1745年前后,在甲戌年基本完成,前后整整花了十年时间。由此可以看出,从1754年甲戌本问世,到1791年的程甲本出炉,这部作品整整经历了将近四十年的传抄过程。如此漫长的过程,其间各种版本纷纷出炉也就不足为奇了。与1791年的刊印本相比,这些钞本有以下三个明显特点:一是书名不是叫《红楼梦》,而是叫《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或《石头记》,二是都带有脂砚斋的批语,三是最多只有八十回。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是:八十回究竟是作者十年辛苦的全部成果,还是部分成果?换句话说,八十回是已经完成的作品呢,还是没有完成的作品?笔者之所以要提这样的问题,是因为“八十回现象”颇为令人费解,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疑点重重,难以形成比较明确的说法。(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30章 、《红楼梦》八十回钞本未完成之谜(3)() 
学术界对这个问题存在两种看法:一种认为,八十回不是作者十年辛苦的全部,而是他的部分成果,其余部分在传抄中被彻底遗失。另一种则认为,八十回就是作者十年辛苦的全部,但它是一个还没有来得及完成的半成品,因为作者在四十岁时突然病逝,留下了莫大遗憾。然而,这两种说法在逻辑上都有漏洞,都难以自圆其说。

    第一种,如果说后半部分的书稿被全部丢失,为什么会丢失得如此整齐划一,所有钞本都没有八十回之后的内容,哪怕是零星半点。即便被朋友借去传看没有送回来,也不可能丢失的如此干净。难道八十回之后的书稿仅此一分,连底稿都没有?这显然说不过去。

    第二种,如果说没有来得及完成,那么“十年辛苦”又该作何解释呢?对一个没有完成的作品做出“十年辛苦不寻常”的结论,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一般来说,“十年辛苦”只可能针对已经完成的作品,因为未完成的作品根本不存在时间这个概念,何时完成还是一个未知数。再说了,对于一个未完成的作品就进行增减删除、纂目录、分章回的定稿处理也有违常情。谁都清楚,这些工作只可能在作品完成之后进行,即使有些更改,有些变动,那也是局部的,不会影响大的格局,大的框架,大的构思。说什么来不及完成,从甲戌钞本问世到1763年“曹雪芹”去世,其间有将近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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