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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小学教师在大明-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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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伊先生也捻须赞叹:“善。”他早知张籍的诗才,今日再见,更叹名不虚传,真可谓一句一诗一意境。

    “以物言志,好诗。”一名外县士子不由得轻轻鼓掌,引得他周围同伴一阵侧目,你这给对面喝彩是个什么意思?他反应过来时,一脸讪讪之色。

第二百三十三章 元宵文会(下)() 
    张籍的这首诗一出,众人初时只觉的格律精致,眼前一亮。但越是细思越觉得其傲骨嶙峋、风姿不凡、意境高远。一名和张籍相熟的士子拍着桌子叫好,“好诗!”众多临清州的士子皆是兴奋的满脸通红,张籍出色,同为临清士林一员,其亦有荣焉。

    诗稿传阅到处在正座上的几位临清士林名宿时,但见其诗意境不俗,以青松见风骨;其书清峻挺拔,笔迅疾而劲健,尽兴尽势尽力,痛快淋漓,欹纵变幻,雄健清新那般气势,太险太美,可谓之诗书双绝。

    几人各自点头,表示对张籍这首青松的认可。

    清渊书院的刘讲郎笑着打趣道:“张兄,此诗一出,日后你可以称为张青松了。”

    “哈哈……”众人都笑起来,举杯共饮,此诗可入口下酒细品。

    堂中婢女纷纷给众人倒酒、奉茶,侍者给炭盆加炭,给茶壶续水。又有几个好似福来酒楼的伙计端上来各色精美小菜,场中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气氛热烈。

    片刻之后,只听一直在观摩张籍书稿的周学正又大声赞道:

    “张籍,汝之诗文极妙,书法也堪称一绝。若今次盛会仅此一首当不尽兴,汝可还有佳作?在场的或是我临清州文坛前辈,或是士林新秀,汝不可藏着掖着。”

    对张籍极为赏识的周学正说出的这话半赞半激。

    堂下张籍闻声起身拱手道:“先生有命,籍自不敢辞。”张籍在州学里做过廪膳生,虽然才不到两月,但也算得上是周学正的弟子,这一声先生叫的也没错。

    张籍说完,提起案上毛笔,赵时春连忙与案几一侧抻纸,张百万为其研磨,有好友相助,张籍心下格外畅快,中锋健锐,运笔如神。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落款:偶于井边见苔花有感其志。又是一首五绝,依旧是先由女校书吟诵一番,再由众人传阅。

    刚刚读来,众人但觉不如上一首青松,因为青松坚韧不拔的意向早就存在于众人心中,这苔嘛……苔藓倒是常见,苔花应是无人注意。

    不过口中多吟诵几遍后,在场已有士人品出其中味道。

    “妙、妙!”出声的是城中吴姓老先生,他是城中老资格的举人,张籍中解元时还送去了贺礼。他先是赞了两声,又道,“这首小诗,张贤侄当是以苔花自比,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讲出身寒门并不可怕,也要有向学求进之志,苔花虽小如米粒,但也向牡丹一般盛开。”

    “此诗以小见大,乃是一不可多得之咏物言志诗,尔等当学之。”语罢,吴老先生指着身边的子侄说道。

    经过吴老先生的品评,众人也是纷纷赞叹,拿过案前纸笔,传抄起来。

    “诶?解元郎这还有一首!”

    有人惊讶的发现,就在刚才众人品评那首苔时,张籍笔下又有一首作出。

    “元夜无处不张灯,笙鼓今宵响沸腾。惟有学吟人爱静,鳌头坐看月高升。”

    此刻窗外夜空中虽有云彩,但明月东升缓缓而上,清脆如珠落玉盘的吟诵声从女校书的口中传出。

    这名女校书乃是莳花馆中的名妓,参加这种文会也很多次,她见过能顷刻作出几首诗的文人,但像这样个个皆精品的那是闻所未闻。杜十娘是被张籍赎走的事情她是知道的,这时见张籍少年英杰,文采风流,不由得对同出自莳花馆的杜十娘心声一丝羡慕之意。

    众人还来不及对这首上元读书诗作品评,又有一诗传来,原来是张籍写到酣畅处,神思如飞,笔下生风。

    “罗绮香风拂面来,星桥灯火满楼台。十分桂魄如春晓,万朵莲花入水开。宝马倾城金作络,彩虹匝地锦成堆。纵难一闰元宵夜,玉漏何须故故催。”落款:与鳌头矶登高远望中州盛景有感。

    时逢夜云遮月,只见街市灯火,不见天上玉盘,又有一诗曰:

    “渡桥火树满街红,浓云疏风过碧空。想是嫦娥开夜宴,云帘深锁广寒宫。”

    ……

    如此这般,张籍写得兴起,不拘于立志求学之题,盏茶时间,由景至情,诗文随心而生,接连六首个个皆可为上品。

    “解元郎果真名至实归也,不想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实力。”

    “是啊,吾辈这十年苦读难道是读到了狗身上”

    “解元郎能诗善文,立志远大,格局气度都是一流之选。”

    案几旁几名外乡士子相聚对饮长叹道:“诗才天授,不服不行。”

    “神童即是神童,英资少年,果然不凡!”

    一名中年士子苦笑道:“以志学之龄得中解元,真令我等汗颜啊。”

    众士子感叹、摇头、苦笑、好奇、敬佩……,种种神态不一而足,一时之间整个诗会上叫好声众,赞赏者多,皆觉张籍平日相交内敛如潜龙在渊,今日锋芒毕露若宝剑出匣,其人能屈能伸,收放自如,真乃一时之选。

    文会开始时寻衅的那个士子这会儿不见人影,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许是自觉没面子呆在此处,悄悄下楼去也。

    在这六首精品诗文的冲击下,那些自觉不甘之人,也已是心服口服,此刻再无人质疑张籍这个解元郎的诗词功夫。

    这时有人提议,今次文会当效仿前人,将会中笔墨诗文集择佳作装订成册,流传于世,也算是为本次临清文坛盛会留下美好的回忆。这刊印一事正合周学正心意,这是什么?这是政绩啊!

    当下周学正也题写一首立志诗,赢得一片恭维似的喝彩。其余临清士林名宿如希伊先生、吴老先生等人也有诗文作出。其后因着有入刊发行,出元宵文集的诱惑,一众士子纷纷挥毫泼墨,尽展所学,以期被取中入集彰显名声,你追我赶的竞争气氛渐起。

    这让主办文会的周学正等人频频点头,有竞争才有佳作,如此状况,正合其意。

    紧接着美味珍馐和秋露白美酒流水一般的端了上来,丝竹之声又起。

    欢声笑语,觥筹交错,诗文吟哦,此鳌头矶上元之夜热闹非凡!

第二百三十四章 准备婚事() 
    与文会中张籍与友人相谈甚欢,有几个好友都是在邻县,他将二月里成婚的事情告与友人,几人纷纷恭贺皆云到时定会前来贺喜。

    上元之夜,鳌头矶上诗文呼和、灯火通明,好一派盛世之景。文会散场,众人离去时已到了后半夜,幸而自家有了马车,不然便要在鳌头矶住上一晚。

    和几名友人出了大厅,在楼上小风一吹,张籍酒意微退。

    鳌头矶下各家的马车、轿子都在此等候,这时见到文会已散轿夫车夫们皆是迎了上去。张成也看到张籍下得楼来,连忙赶过去将张籍扶上马车。

    回到家中时,杜十娘还在等候,端着少女递过来的醒酒汤,张籍深感佳人情意。

    ……

    过了正月十五,随着各行各业的开工,年味渐渐淡了去,张籍和杜十娘的婚事也提上了议程。

    这年代缔结婚姻是讲究三书六礼的,三书且不提,先说六礼,便是一段婚姻从无到有,要经过的六个步骤,分别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

    纳彩为六礼之首,可以看成是初步意向阶段,当男方属意女方时,便延请媒人做媒。

    女方若是初步同意后,便把自家女孩的姓名及生辰八字给媒婆,然后男方请算命先生卜一卜吉兆,看看双方合不合适,会不会犯冲,这就叫问名,也叫“合八字。”如果大家八字合得来,男方使遣媒婆致赠薄礼到女家,告知女家议婚可以继续进行,谓之“纳吉。”

    这三步可以看成是婚礼的磋商阶段,如果都没有问题,男方便会择定良辰吉日,携备三牲酒礼至女家,正式奉上三书第一书——聘书,下聘书可以看成是双方订立合同,除非双方同意解除,否则再无反悔可能,此环节谓之“纳徵”,一旦这一步完成了,女方就是男方的人了,只等着再找个好日子,便风光大嫁过去,正式成为男方家的一员。

    三书中的礼书和迎书是在迎娶新娘过大礼时用到的。礼书即在过大礼时所用的文书,列明过大礼的物品和数量;迎书即迎娶新娘之文书,是亲迎接新娘过门时,男方送给女方的文书。

    三书六礼齐备才算是明媒正娶,张籍说过要给杜十娘一个风光的婚礼,故而在和希伊先生商量一番定下一些婚事细节后,便让父亲遣媒人上门。

    “纳彩、问名、纳吉”三个环节对张籍婚事来说,几乎就相当于走个形式,双方早就是同意的不能再同意了。接着张籍和家人带着礼物和聘书至希伊先生处下聘书,随即定下婚期——二月初六。如此这“五礼一书”不过花费了三天时间,张家有充足的时间来筹备婚事。

    因为张籍现在的人脉关系中,有身份地位的友人长辈等都在城中,故而婚礼举行的地方是在城中狮子桥的宅院。

    这几日张父张母也被接到了家中,乡间由张父的一个弟弟照应。这天一早,张籍正在书房内写着请帖,就听到前院传来张父爽朗的笑声。

    “好、好、一定,一定,到时诸位街坊一定赏光,大喜之日请大家多喝几杯。”

    “那一定啊!解元郎的喜气,我等是一定是要沾一沾的。”

    听声音是狮子桥这处的坊甲,张父来的这几日经常在外溜达,街坊邻居都知道他是张籍这解元的父亲,不禁高看一眼,没几天就厮混的挺熟。

    “哥,我回来了。”推开书房门的是二弟张卫,“还有哪几家是需要我去送的?”这几天他一直帮着自家大哥送着请帖,也好在张卫来城里近一年,对各个地方都熟。

    “不多了,还有五六份吧,这些都是我在州学时的同窗。住的离着不远。”张籍把桌角的几份递给张卫后,又道:“剩下这些,我得亲自去。”

    “好勒,我这就去。”张卫接过请帖,又兴冲冲地跑出门去。看着弟弟的背影,张籍笑着点了点头。

    再看向手边的这几张帖子,是送给毛知州、周学正、徐讲郎、董讲郎、王教谕、张老夫子等人的,无论地位如何这些人都曾帮过自己,是自己的贵人,需要自己亲自送去,方显得礼数周到。

    “阿籍,咱们乡下的亲戚要不要请?”书房门一开,张父走了进来,“你也知道他们不少人连村子都没出一步,没见过大场面,万一那天闹笑话,给毛知州、周学正这等人物见了可不好。”

    “还是请吧,咱家都是出身乡里,都是穷过来的,也没什么好不好的,不怕别人笑话,遮遮掩掩反而让人以为是忘本了。”张籍笑着又嘱咐道,“亲戚们来了,不过多添几桌席,咱家现在也不缺那点钱,还有,别收乡亲的份子钱。乡亲们能来,也是咱家的风光。”

    “好、好……”张父闻言一笑,其实张父是想让亲戚们来的,这可是个露脸的机会。

    随着张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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