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萌萌哒-第9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韩推官在稍一愣神之后,紧接着便又问道:“你是他的未婚夫?”
李观棋摸了摸鼻子,撇了撇嘴说道:“她是我的未婚娘子,我自然是她的未婚夫了!”
“上官姑娘?这可是真的?”韩推官又去问上官瑾。
上官瑾板着俏脸说道:“韩大人,这等终身大事,岂有拿来说笑的,还请大人自重。”
韩推官一想也是,确实没人拿这个事来开玩笑,但是一想到这个国色天香的小姑娘要躺着别人的身下婉转承欢,他的心里便没来由的一阵毛躁。转过头来,不死心的又冲上官瑜问道:“他确实是你的妹婿?”
上官瑜的心一直在绷着,生怕李观棋的话语之中泄露自己的身份,见韩推官问自己,想都没想,便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他确是我的妹婿!不然二人如何可共处此室啊?”
听着上官瑜的意思,倒像是他这妹婿和妹妹之间已是有了夫妻之事,韩推官满腔的热情顿时消失殆尽,脸拉的长长,转身便欲离开。
上官瑜眼见李观棋的身份没有泄露,悬着的一颗心这才又放了下来,但是就在韩推官快要走出浴室的当口,他又冲上官瑜问了一个问题,“他叫什么?哪里人啊?”
这个看似随意的问题,却也着实令上官瑜头疼,因为他可从未事先想过要给李观棋起假名啊,总不能直接说他叫李观棋吧?但是这个简单的问题肯定不能一番思考之后再回答的,否则不是摆明了告诉人家,自己在撒谎吗?所以只好边开口说道:“他叫”边飞速的开动脑筋,试图给李观棋想一个恰当的假名字。
“学生姓白名正!字明道!河东人氏。此次是前来参加下月恩科,顺便和瑾儿完婚的。”李观棋不动声色的替上官瑜解了围。
他这番话说的无懈可击,韩推官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见他回答的流畅,便也没再多想,边点着头边走了出去。
上官瑜回头看了李观棋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李观棋为他解了围,所以他也没有多想,只是在暗自庆幸李观棋思维敏捷,才没有露出马脚。
待韩推官二人走远,李观棋才长吁了一口气,紧绷着的神经也松弛了下来。
“原来你也怕啊?我还当你骗人骗习惯了,没感觉了呢。”上官瑾在旁脸色红红的戏谑道。虽然她和李观棋分属两个阵营,虽然她对李观棋一直没有什么好感,但是这毕竟是有一个男人毫无顾忌地当众表示自己是他的女人。上官瑾还是不可抑制的感觉到心潮澎湃,一股莫名其妙的情愫充斥着胸膛,心脏也在砰砰的加速跳动,好像一不小心就要跳出来一般。
“这你说的就不对了。这其实是我第一次骗人,因为我是皇帝,君无戏言,你不知道吗?”李观棋笑着冲上官瑾说道,并未发觉上官瑾的异样,因为刚才他确实也是紧张的,倒不是因为怕韩推官发现他在撒谎而紧张,而是在为怕被上官瑜发现自己搞鬼而紧张。
白正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平常,上官瑜听了也没往别的地方想。但是这个名字听在何璧珺、贺子铭或是月儿的耳朵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只不过,这韩推官职微言轻,也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个名字传到宫里去。
虽然机会渺茫,但是上官瑜也是异常精明之人,李观棋实在也不敢冒险再在话语里加入更多的暗示信息,只能希望上天保佑了。
眼见上官瑾已是许了人家,韩推官也没了继续纠缠的理由,便草草的敲诈了上官瑜一些财物,匆匆离去了。
当太阳又渐渐的落下山去之后,皇城之中,勤政殿内突然一个尖锐的女声传了出来,“你们都是废物和笨蛋!这都已经过去一整天了,你们怎么还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啊?笨蛋、大笨蛋!”
看着来回跳脚的何璧珺,几位内阁大臣们可谓是又羞又愧,但是由着何璧珺这么胡乱发脾气也不是那么一回事,所以秦敏中还是硬着头皮躬身行礼道:“皇后娘娘请息怒!现在情况未明,皇上失踪的消息还是不宜泄露出去的。”
何璧珺虽然刁蛮任性,也知道这里面牵扯的事情太大,秦敏中说的有道理,自己这么大呼小叫的容易坏事,但是她生就便是这种脾气,虽然知道自己错了,嘴上还是不愿意承认,双手叉腰,气呼呼地冲秦敏中说道:“想让本宫息怒,你们便把人给我找回来啊!”
赵普趋前一步,说道:“娘娘。对方选择掳走皇上,而非是弑君,那么短时间之内,皇上应该尚无性命之忧。现在通往外地的水陆码头皆已封锁,应天府也在彻查整个金陵城,对方想要将皇上带走,鸿飞冥冥,也是不可能的。”
“我不要听这些晕头八脑的分析,我要的是人,你们赶快把人给我找回来。”何璧珺一副不讲理的表情。
杨伯正看着秦敏中和赵普无奈的表情,便上前一步,说道:“娘娘,那被擒住的刺客说是同你也见过面,娘娘为何不去再审审那刺客,说不定会有所收获!”
何璧珺想了一下,觉得杨伯正说的非常有道理,现在想想昨晚的事情经过,赵正就好像是给上官瑾打前站的一般。何璧珺越想越觉得赵正肯定跟李观棋的失踪有关系,便迫不及待的又去提审赵正去了。
待何璧珺走远,秦敏中这才冲杨伯正和赵普沉重的说道:“皇后娘娘在,有些话不方便说。现在是要想想能瞒几天的问题了”
第三十三章 云遮雾罩(求三江票)()
金陵城的街头依然热闹繁华,但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紧张气氛,所有的城门口都刀枪林立、戒备森严,进城不限,出城的人必须有路引官藉,所有车马货物盘查的连只苍蝇也逃不出去,那些郊区进城没有路引的人必须去官府登记,由亲眷作保才可出去。由于检查缓慢,出城进城的人排起了长龙。
京师大街上新年的喜庆气氛被冲淡了不少,一队队顶盔冠甲的羽林卫和骁骑卫的官兵加上身着号衣的应天府捕役不时穿过大街小巷。
这样紧张的气氛在京师是前所未有的,由于各城门出入不便,大批的年货无法进城,导致物价飞涨。由于风传逃脱的钦犯若是找不到,城禁一时不会解除,担心货物再次加价的百姓只得迎着嗖嗖的冷风,硬着头皮上街采购货物。
“太白居”二楼临街的一个雅座中坐着一位红衣女子,玉颈修长,肤如凝脂,素腰一握,秀腿颀长,一双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这么一位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引诱着店中的男人不时有意无意的瞅上几眼。
这二楼的雅座并非是完全独立的单间,而只是用屏风做了简单的隔断,那些男人们之所以只看而不上前,是因为这女子并非一个人,在他对面坐着一位五旬上下的老汉,留著花白胡子,身材矮小,身穿麻布短衫;而在她的旁边还坐着一位高高的汉子,三十出头,眉目英朗,细腰乍背,手长脚长,举止之间透着矫健,移目四顾时剽悍之气毕露无遗。
那老人虽然不足为虑,但是有这么一位彪悍的护花使者在身边,一般的人虽然眼馋那红衣女子的美貌,还是不大敢上前招惹的。所以众人也不知道他们在交谈着什么,如果有人能够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的话,早就前去报官了。
这时那中年汉子正皱着眉头,瞅着街上刚刚过去的一队羽林卫士兵,动容说道:“这是谁跑了?动静闹的这么大?”
那老汉看都不看中年汉子,鼻中冷哼一声,说道:“骗小孩的把戏,你居然也信?”
那中年汉子瞥了一眼那老汉,疑惑的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老汉又冷哼了一声,说道:“自己琢磨去。”
那中年汉子眉毛一竖,噌的一下站起身来,便要发火,却听那红衣女子清斥了一声,说道:“大当家的不在,你们两个就想起反是不?”
那中年汉子急忙又回身坐下,笑着说道:“二当家的说的哪里话?我们闹着玩儿呢。可不敢提什么反不反的。”
那老汉也放缓声音说道:“夕月,你看你这性子,我和小邹说笑两句,你倒先恼了。”
那红衣女子板着脸说道:“大当家的生死未卜,你们还有心情斗嘴说笑?”
那姓邹的中年汉子赧然的低下头去,低声说道:“二当家的息怒,巧来知道错了!”
那老汉却知道这红衣女子板着脸的时候远比笑着的时候要来的更好相处,所以并不害怕,继续笑着说道:“夕月,不是老夏我说你,越是紧要关头,越是要懂得放松。你看看这街上的情形,便应该知道大当家的肯定没事。”
红衣女子想来并不喜欢这位姓夏的老汉,自始至终都没拿正眼瞧过他,现在见他说的笃定,加上确实担心那位“大当家”,便第一次回过头来,看着那老汉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那老汉呵呵一笑说道:“好端端的,知道为什么突然封了城门,又整了这么多的兵在街上吗?”
“不是说天牢里走了重要的钦犯吗?”中年汉子邹巧来插话道。
那老汉嘿嘿一声冷笑,说道:“这不过朝廷用来骗人的托词罢了。刚才你也说了,谁逃跑了能整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啊?
再者说了,如果是走了钦犯,也只会派应天府和刑部的人出来追缉,怎么会出动羽林卫和骁骑卫这两只精锐部队啊?要知道,这可是皇帝的亲卫,只有皇帝才能调动的动的。”
“既然不是走了钦犯,那整这么大动静干嘛啊?”邹巧来满脸的疑惑。
那红衣女子却是眼睛微眯,盯着那老汉说道:“你是不是想说,他们并不是在抓什么天牢里面逃出来的钦犯,而是在抓大当家的?”
星眼微眯、水波荡漾,直把那老汉看的是心中痒痒不已,心道:这么*的一个尤物,赵正那小子居然视而不见,实在是暴殄天物。不过赵正没把她收入房中,也正好便宜了我,眼瞅着京师里的形势,赵正即便是未死在皇宫里,也是决计逃不出城去的。
赵正一死,虽然自己只是三当家的,但是向来也没有女人当家作主的规矩,那么等回到了山寨,自己便会成为新的大当家的,而眼前的这位二当家的,身份也该提一提了,就做大当家的夫人吧。
想想那挺拔酥软的双峰压在自己的胸膛之上,那修长性感充满了弹性的*缠在自己腰上,那种颠龙倒凤的*快感,老汉的口水便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邹巧来半天没有听到那老汉的话语,便转头一看,却见那老汉正痴痴的盯着那红衣女子项间的一抹象牙白,已是走了神。不由地怒火中烧,啪的一拍桌子,怒道:“夏柳,你不要太过分了。”
那红衣女子却并不着恼,拦住邹巧来的动作,冲那名唤夏柳的老汉轻轻一笑,说道:“夏大哥,你接着说,夕月听着呢。”
这一笑可谓是婉约妩媚、百媚丛生,放给别人见到这么一位美貌的姑娘冲自己如此笑,定然是心花怒发,但是夏柳却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般,陡的坐直了身躯,陪着笑说道:“这是目前最为合理的解释了。
既然连皇帝的亲军都调动了,肯定是为了抓非常重要的人。什么人会这么重要呢?依着老夏的浅显见识,除了扯旗造反的就是要杀皇帝的刺客了。
大当家的进宫去见皇帝,身份一旦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