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萌萌哒-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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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瑜轻轻一笑说道:“大人们关爱草民,草民一向是感铭于心的。不过我们也确实是正经人家,违反乱纪的事也是从来不做的。”
韩推官嘿嘿冷笑两声,说道:“关佩瑜,光棍眼里不容沙子,你做的是车马行的生意,黑白两道都有来往,你敢说事事规矩?”
上官瑜心中暗骂一声:我之所以选择车马行的生意,不就是图的它能够打探消息吗?是人都知道这做这行当的,肯定都不可能太干净。韩推官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自己,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提这茬,还不摆明了是想敲诈勒索?
心中骂归骂,上官瑜还是又再次深施一礼,说道:“大人您也是知道的,我关家虽然做的是车马行的生意,但是一向都是谨小慎微的,从不招惹是非,倒是修桥补路、解囊行善之类的事情,从不落人后的!不过,今日大人既然提出来了,那么我们也肯定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回头再到府上专门致谢。”
上官瑜的这话已经说的非常客气了,而且也表明了愿意送钱,本以为那韩推官会卖个面子,不再纠缠。
不想韩推官听了上官瑜的话,脸色一沉,双手在椅背上一按,已是一跃而起,手指头点到了上官瑜的鼻子上,说道:“你送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礼尚往来,才是道理。本官照应你,有什么事都替你兜着,你该知恩图报才是!”
上官瑜乃皇室后裔,虽然已没落了一百多年,但是在自己人面前的时候,仍是主人的身份,向来只有他训别人的份,哪儿有自己被别人训的时候?眼见这位韩推官蹬鼻子上脸,丝毫不给自己留面子,上官瑜的面色也突地一冷,便欲发火。
但是韩推官紧接着的一句话,又让他明白事情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因为韩推官说的是:“你的妹妹呢?”
“舍妹?”上官瑜心道,说了半天,这才切入正题,但是面上却并不带出,只是假装奇怪的说道:“舍妹一直在家,未曾外出啊!”
“一直在家?”韩推官嗓门提的老高,咆哮着说道:“你真当本官是傻子不成?你的妹妹明明昨晚上在皇城里犯了大案,今早刚刚偷跑回来的。你是她的哥哥。不是主谋,也是同犯!”
韩推官表面上说的煞有介事,但是其实都是在胡扯,他还是老早之前见过上官瑾一面儿,当时就被上官瑾的美貌给迷住了,还曾经跟上官瑜商量过要纳上官瑾为妾来着。但是这件事肯定是被上官瑜给拒绝了,在上官瑜心目中,妹妹是高贵的公主,怎么能嫁给韩推官这种龌龊的官员呢?更何况还是小妾?
当时这件事弄的韩推官很不高兴,上官瑜送了好多礼才算平息了这位推官大人的怒火,久而久之,韩推官对上官瑾的心思也便渐渐的淡了。
谁知无巧不巧的是,昨儿晚上,上官瑾大小姐把贵为九五之尊的李观棋给抓了过来,还在现场留下了活口。如此一来,她和玉川子的形象自然便在贺子铭、何璧珺和月儿的叙述下,被专门负责画海捕文书的画师画了出来。
第二十九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不过一个女人永远是另一个女人的敌人,何璧珺和月儿都不是傻子,二人也都把上官瑾看了个清清楚楚,但是叙述出来时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二人谁也不愿意把上官瑾说的漂亮,就是画师稍微画的好看一点儿,二人也是异口同声的予以指出。何璧珺也非常难得的没有指出月儿的错误。
要不为还有贺子铭这么一个相对比较正直的目击证人,那么最终画出来的上官瑾可能连上官瑾本人都认不出来。
饶是这样,韩推官在看到了海捕文书上的“上官瑾”的一瞬间,还是下意识的联想到了关家庄的“关玉娘”,所以想都没想便点起了手下,浩浩荡荡的杀到关家庄来了。
其实韩推官自己在心眼里也不相信“关玉娘”会和昨晚的“死囚越狱案”有关系,他只不过是给自己找了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前来再看看上官瑾,说不定施点儿压力,便能将那个如花似玉般的“玉娘”抬回自己的家里去。
一想到上官瑾那幼滑的皮肤,娇美的身段,可人的模样,韩推官的小腹便一阵阵的发热
韩推官本来就是在虚张声势,目的只是想早点儿见到上官瑾,可他没有想到上官瑾昨儿晚上还确实到京城里犯下了大事,这大事比他所知道的“协助死囚越狱”还要严重上千万倍。
结果他这戏演的太好,差点儿把上官瑜也瞒了过去,上官瑜还以为妹妹已经暴露了呢,刚想翻脸杀人,但旋即又冷静了下来,脸上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说道:“大人呐,捉奸捉双,捉贼拿脏,无凭无据的”
“你要证据是吧?”韩推官抬起右手,哗啦一声将朝廷的海捕文书展了开来,声色俱厉:“这画上画的可是关玉娘?”
上官瑜一见海捕文书都下来了,才知道上官瑾昨晚儿露了脸,说不定身份真的已经暴露了。急忙接过画像,仔细看了起来,但是一看之下,他的心又回归了平静——两张海捕文书,玉川子的形象惟妙惟肖;上官瑾的嘛,要是不说,他还真认不出来画上的就是他妹妹。
将两张海捕文书交还给韩推官,上官瑜又笑着说道:“大人,这第一张文书上面的这个道人,草民从未见过;这第二张文书上面的这个女子,草民此前也没有见过,她也不是舍妹!”
“你的意思是说本官在无理取闹,诬赖好人了?”韩推官咄咄逼人地说道。
上官瑜使劲的忍了忍,咽着唾沫说道:“草民不敢,只是”
“这两名钦犯你见没见过,你说了不算。”韩推官抖官威抖上了瘾,不待上官瑜说完,便打断道:“你不是要证据吗?本官就是来找正经的。你说你没见过他们,可是本官怀疑你窝藏钦犯,你说这文书上的女子不是你妹妹,可本官觉得她就是关玉娘。本官现在要搜你的庄园。还有,你关家名下所有的车马行鱼龙混杂,良莠不齐,有重大嫌疑,从即日起必须全部停止经营,本官要逐一排查,直到找出这钦犯的下落为止!”
上官瑜做的就是复辟的事情,以关家名义经营的车马行中既有他的心腹,也有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其他人在,一旦真的查起来,不可能查不出问题来。韩推官也正是看中了车马行肯定有鬼这点,所以有恃无恐,根本不怕把事闹大。
上官瑜心里早就已经把这位韩推官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个遍,但是面上还是一副苦笑的说道:“大人,草民兄妹二人有家有业,衣食无忧的,干嘛还要去铤而走险,行那不轨之事呢?还望大人能够明察!”
韩推官见上官瑜这颗榆木脑袋死活不开窍,也是气的跟个充气蛤蟆似的,但是他又不能明说:我就是想见你妹妹了,我想把她抱回我家去,你赶紧的,别磨叽了。只好冲旁边的一个捕头使了使眼色。
那捕头是韩推官的心腹,事前便已知道此行的真正目的,现在见上司示意,便呵呵一笑,走向前来说道:“关公子。你要知道,这死囚越狱是件大案子,皇上亲自下的旨,限令三天之内破案。其实推官大人也不是怀疑你关公子是凶手同谋,但你关家经营的车马行中,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你敢保证没有为非作歹之徒隐匿其中?”
上官瑜面带苦色地道:“大人,这可就强人所难了,我关家的生意十分广泛,来往的客人、伙计下人没有成千上万,哪能个个知根知底”
“这就是了,我也明白,你关公子为人四海,交游广阔,有些人前面见过了,后面可能就又忘记了,这也是正常的。”那捕头看了一眼韩推官,接着说道:“但是皇上限期破案,推官大人也难呐,你要想让推官大人高抬贵手,总得让推官大人过得去才成吧?”
上官瑜心道,狐狸终于露出尾巴来了,归根结底不就是要敲诈吗?你至于费这么大劲吗?想要多少钱,你直接说不就是了。但是还是装作一副虚心求教的姿态,说道:“这个好说,若是推官大人有什么吩咐,小民自当尽力,只是不知大人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韩推官没说话,只是哼了一声,重又坐回椅上,把二郎腿一翘,慢条斯理地喝起茶来。
那捕头微微一笑,扯过上官瑜的手臂,把他拉到一边,低声道:“那道士嘛,关公子既然说没有见过,咱们也就信了。不过令妹,推官大人也是见过的,你就这么红口白牙的说文书上的不是令妹,怕也说不过去吧?”
“你的意思是?”上官瑜的眼睛眯了起来。
“让令妹出来当面让推官大人认一认不就没事了吗?”那捕头的笑容里透着一股子的暧昧。
上官瑜自然知道韩推官打的什么主意,当下犹豫着说道:“舍妹还是一名未出阁的姑娘,这么做,不是很好吧?”
“不可以?”韩推官把茶杯一顿,霍然站起,振臂高呼道:“来人啊,给我抄家,先抄了关家庄,再封了关家所有产业!”
那捕头笑吟吟地道:“关公子,这可是为皇上分忧,为推官大人分忧啊,你再考虑考虑?”
第三十章 真的在洗澡()
上官瑜看着韩推官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只想上去一掌劈死他,虽说他早晚是要和当今朝廷对着干的,但是他在京师苦心经营多年,才有了这“关家庄”今日的规模,如果现在便和官府当面锣对面鼓的闹腾起来,这庄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所以上官瑜虽然是一肚子的火,也只好忍着,回头冲金宝宝吩咐道:“去叫小姐到前面来一下。”金宝宝也很无奈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后院。
上官瑜自打懂事起便一直在谋划着所谓的复国大业,这么些年下来,经历的事情多了,自然而然的也养成了隐忍的能力。他为了复国大业,可以容忍韩推官的飞扬跋扈,可是上官瑾却忍不了。当她听说那位二年前曾经纠缠过自己的韩推官在前厅等着要见自己的时候,她想都没想便拒绝了。
金宝宝心道:这姑娘比原先的尤太后难伺候多了。但仍是笑着加了一句,“瞧着那韩推官的意思,今儿见不着小姐,他是不打算善罢甘休的,就这么回绝他,怕是不好吧?”
上官瑾抬头看了一眼浴室的门,说道:“你就和他说,我在沐浴,没法见他。”
“那他要是等着怎么办?”金宝宝撇了撇嘴,他对这个借口并不满意。
上官瑾可不管这么多,径自说道:“他要等,便让他等着吧!”
眼见上官瑾根本不理这茬,金宝宝只好无奈的走回前厅,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大人,很不巧,我家小姐正在沐浴,不便见客!”
韩推官情知这是上官瑾不愿见自己的借口,当下嘿嘿冷笑两声说道:“大清早儿的,沐的哪门子浴,洗的哪门子的澡?怕是畏罪,不敢出来相见吧?”
金宝宝忍了这位推官大人半天了,心中实在憋的难受,想都没想,便张口而出,说道:“小姐确实是在沐浴,你爱信不信,不信你就去浴室查验!”
一个姑娘家洗澡,哪儿有大老爷们上门去看的道理?稍微有点儿廉耻之心的人也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的。所以金宝宝也是说的有恃无恐。
可是,他实在是高估了韩推官的廉耻之心,他话音刚落,韩推官便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