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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皇帝萌萌哒-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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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棋的,而贺子铭在大内侍卫中的影响正在飞速的提升的。”

    祖东来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即便大内侍卫全站在李观棋那边,也才几百人,能成的了什么气候?羽林卫可是绝对掌握在我们手中的。”

    曹远山也觉得祖东来说的有道理,跟着说道:“再加上冯玉华的骁骑卫,可以说这皇城之中的军事力量,几乎都在我们这边了。可是为何,李观棋会认为他的赢面比较大呢?”

    “会不会你我都想错了,李观棋赏赐老夫九锡,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经过如此一番分析,祖东来也对此前的想法产生了动摇。

    曹远山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会,如果不是为了逼祖相谋逆,李观棋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想到赏赐九锡这种事?”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二人都陷入了沉思,一时之间,大厅静的落叶可闻。

    突然,两人好像同时想到了什么,一齐抬起头来,望向了对方,祖东来首先说道:“李观棋什么时候大婚?”

    “本月十六。”曹远山很快速地回答道,“只剩下五天了。”

    “想来想去,把这茬给忘了。”祖东来顿足说道,“江北驻扎了二十万的大军呢。”

    “是啊!”曹远山也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只是这江北大营的兵非经虎符调动,是不能进入皇城的,所以也一直没把他们考虑进去。可是,眼瞅着李观棋一大婚,这掌管着江北大营调兵虎符的何柱国便成了他的老丈人了。到那时,调多少兵过江,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难怪这小子这么胸有成竹呢?”祖东来恨声说道,“大军一过江,别说什么逼宫了,朝中百官一个一个地都得轮着被他收拾。早知道这小子心思这么重,谋划这么长远,当初就死活不该同意让他娶何柱国的女儿。”

    “祖相,事已至此,后悔已是无用,还是该想想如何应对眼下的不利局面才是。”曹远山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话语间也顾不得那么多的规矩了。

    “怎么办?”祖东来望着窗外,心中升起了一种莫明的感慨,猛地一咬牙说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江北大营的兵过江!”

    夜色黑了下来,慈宁宫中灯火通明,但是却不见一个侍女。屋中只有尤太后和金宝宝,此时尤太后正坐在灯前,手中拿着一封信

    “啪”的一声,尤太后将信纸拍在了桌上,站起身来,移过烛火,便要将那封信放到烛火上去烧。

    金宝宝连忙上前,一把拦住,说道:“太后,这烧不得啊,烧了就没了证据了。”

    尤太后不安的站立起来,在大殿上来回地走动着,神色间显得阴晴不定,此刻她已是思绪大乱,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一般,口中不住的低声呢喃:“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观棋怎么会如此狠毒?难道,难道先皇的死和他也有关系不成?”

    “太后!”金宝宝趋前一步,说道,“你身处深宫不知道,外面已经有消息说,先皇也是皇上害死的,用的是枕头!”

    “啊?!”尤太后惊叫一声,捂住了心口。

    金宝宝接着说道:“虽然现在还没有证据,可是先太子的死,他却是绝绝对对地脱不了关系的。”

第九十九章 弑父杀兄() 
听了金宝宝的话,尤太后身体微微的一抖,眼中骤然闪烁着泪光,她颤声说道:“小金,哀家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刚刚积攒起来的对李观棋的信心,一瞬间又被击垮的一干二净,作为一个女人,尤太后终究还是柔弱的,作为先皇的遗孀,她又不可能向任何一个男人倾诉心中的苦闷,只好将情感寄托在金宝宝这个太监身上,不知不觉间,早已养成了对金宝宝的依靠。

    “太后,李观棋如此的心狠手辣,除非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要不然很容易被他灭口啊!”金宝宝危言耸听的说道,激动之下,居然当着尤太后的面,便直呼李观棋的名字。

    “怎么可能?我是他亲生母亲!”尤太后申斥道,情急之下,她也根本没有注意到金宝宝词句之中的大逆不道。

    “先皇也是他亲生父亲。”金宝宝眼中闪动着寒光,说道,“先太子也是他亲生的哥哥!不是一样都遭了他的毒手?”

    “我不信!我不信!”尤太后摇着头说道,“我的棋儿不是这种人,他打小便宅心仁厚,什么也不争,什么也不求的!”

    “那都是李观棋故意装出来,迷惑世人的。”金宝宝咬着牙说道,“自打他登基以来,太后难道还看不出来,他和之前相比,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哪里还有一点儿当皇子时的安分老实模样?再联想一下,他之前出了名的‘木讷王爷’的外号,太后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吗?”

    “那你说该怎么办?”尤太后无奈地说道。

    “奴婢有上中下三策可供太后选择。”金宝宝神秘地说道。

    尤太后没好气地说道:“行了,这个时候,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说吧。”

    “这上策嘛。”金宝宝握住尤太后的手,说道,“还是废帝。废掉李观棋,立齐王为帝,齐王生母早逝,太后还是您老人家的。”

    “中策呢?”尤太后不置可否地说道。

    “中策便是太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无论事情如何发展,也无论李观棋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您统统都不再过问,这样或可保自身平安!”金宝宝脸上表情生动地说道。

    尤太后听了这中策,更觉的心烦意乱,不耐烦地说道:“你再说说那下策!”

    金宝宝眼中寒光一闪,冷笑着说道:“下策就是召李观棋来见,或安排死士利刃,或用毒鸠”

    “住口!”尤太后不待金宝宝说完,便厉声打断了他。

    “太后!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金宝宝并不放开尤太后,双手扶着尤太后的双膝使劲地摇晃着说道。

    “你去让棋儿来见我!”尤太后粉面寒霜地说道。

    “哎,遵旨!”金宝宝一愣,接着一喜,立刻去勤政殿传旨去了。

    李观棋听说太后召见自己,不自觉地便皱了皱眉头,他这一阵子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而且眼瞅着就到了要和祖东来“图穷匕首见”的时刻了,实在是没有多少心情耗在和这位年轻老妈打交道上。

    但是中国人向来重视孝道,皇帝尤其如此,很多皇帝就是因为没有天天去给自己的老妈请安,便被后世史笔记为不孝之君了。所以虽然心里不乐意,李观棋还是跟着金宝宝来到了慈宁宫。

    在给尤太后请了安之后,李观棋开口问道:“不知母后叫儿子来,有何吩咐?”

    尤太后仔细地瞅了瞅眼前的清俊的儿子,怎么也无法把他和弑父杀兄的恶徒联系在一起,但是他确实和原来当皇子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那时他是老实的,甚至是有些愚笨的。

    “皇帝可知道血杀卫这个组织?”尤太后紧盯着李观棋问道。

    李观棋不禁皱了皱眉头,他实在没想到尤太后叫自己来居然是问这种事情,他还以为又是关于大婚的事情呢,路上设想的回答,现在一个也用不上,愣怔了一下,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血杀卫?这是什么组织?儿子从来也没有听过,他们是做什么的?”

    尤太后把李观棋的反应尽数瞅在了眼里,无论是皱眉,还是短暂的愣怔,这些都被尤太后理解为李观棋在隐瞒着什么,心下更是失望,沉痛地说道:“你不知道?好!那我再问问你,先太子是怎么死的?先皇又是怎么崩了的?”

    李观棋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听尤太后这口气,好像先皇和先太子的死都跟自己有关似的,但是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啊,难道是自己的宿主,真正的那位鲁王干的?可是如果真是自己的宿主杀了先太子和先皇,又怎么会轮到自己来做皇帝啊?

    思考没有结果之下,李观棋只好按照自己所知道的讯息,说道:“先太子是在战场上惊了马薨了的,先帝陡闻噩耗,悲痛之下,引发旧疾,故而驾崩!”

    “是吗?我怎么听说太子是被血杀卫暗算致死,先皇也是被,被,被人用枕头闷死的。”尤太后沉痛地说道,他多么希望这些都不是真的啊。

    李观棋心中是又气又乐,这位太后不会是清宫剧看多了吧?那太子就是那么好暗算啊?皇帝被人用枕头闷死,就没有人发现?

    “母后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些风言风语?”李观棋跟尤太后说着话,目光却去寻找着金宝宝,如果所料不差,这些没头没脑的消息肯定又是金宝宝告诉尤太后的。但是,刚才跟着自己一起进来的金宝宝此时却已不知道去了何处,估计是怕被自己责骂,而躲了起来了。

    “你不用管别人,只说有没有这些事?”尤太后有点儿歇斯底里地说道。

    “儿子从来也没有听过这些。”李观棋无奈地回答道。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尤太后眼见李观棋“百般抵赖”,恼羞成怒之下,从袖中拽出那封信,扔给了李观棋。

    李观棋满面疑惑地展开那封信看了起来,但是越看脸色越是难看,看到最后,直接楞在了当场——因为那是一封写给“血杀卫”统领的一封秘信,信中指示身处前线的血杀卫,不惜一切代价在先太子李弦歌返京之前将其刺杀!

第一百章 有口难辩() 
信的内容倒还罢了,关键是落款是李观棋的名字,这都还可以理解,因为这些都可以伪造。李观棋最搞不明白的是,这封信确确实实是自己的笔迹,但是自己又的的确确从来没有写过这么一封信,可如果说是仿造的,那么他自己也不相信。因为他的毛笔字写的很丑,一般人就想模仿也模仿不来。

    “你还有什么话说?”尤太后沉痛地说道。

    李观棋苦笑了一下,说道:“字确实是我写的。”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尤太后嘶声问道。

    “承认什么啊?”李观棋继续苦笑道,“我对这封信的内容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你是说你失忆?你能不能找个更为合理一点的理由?”尤太后颤抖着手指点着李观棋说道。

    李观棋想了想,抬头说道:“母后,儿子有些奇怪。这么一封重要的秘信,是怎么会到了金宝宝的手上的?您不用辩解,我知道这封信肯定是金宝宝给的您。金宝宝突然奏上这么一封信,其用意又在何处?”

    尤太后这才醒悟过来,这些确实都是疑点,但是当时自己看了这信之后,又惊又怕又急之下,早已没有了正常判断的能力,可是她又不相信金宝宝会欺骗于她,所以她径自说道:“你不要转移话题,你还没有说清楚这封信到底是真是假呢?”

    “儿子实在是说不清楚。”李观棋只有再一次苦笑。

    “你一句说不清楚,就想把自己撇干净吗?”尤太后的话语里既有气愤,也有心痛。

    李观棋无奈地说道:“儿子目前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字确实是我写的,但是信的内容我确实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如果母后愿意相信别人,而不相信自己的亲生儿子,那么儿子也没有办法。”

    “为娘的当然是想相信你了。”尤太后抚摸着李观棋的俊脸,说道,“可是你又无法解释清楚这封信是怎么回事,为娘的怎么相信你啊?”

    李观棋无奈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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