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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皇帝萌萌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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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放心。”贺子铭沉声说道:“臣已经让人全天候在胡太医那边盯着了,出不了问题的。”

    “恩,一定要小心。”说着话,众人已是来到了藏马匹的地方。李观棋又说道:“我们今儿是微服出宫,又是去的媚香楼,从现在起都要换了称谓。不要再叫朕,不对,不要再叫我皇上,叫我,叫我公子就好了。”

    “是,皇上。”众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错了,重来。”李观棋没好气地说道。

    “是,公子。”

    “这才对了,上马,目标——媚香楼。”

    虽然天气很是恶劣,但是媚香楼门口悬挂的灯笼发出的光芒仍如平时一般诱人。灯笼上“媚香楼”三个大字在漆黑的夜幕衬托下更显得醒目。这是秦淮河边也是整个京师最闻名的青楼妓馆。

    据说媚香楼姑娘个个风雅超然,有文采、通音律、能诗能画,可谓琴棋书画无不精通。而且媚香楼的姑娘不同于别家,虽是青楼女子却颇有大家风范,清丽动人,所以引得京师的名人雅士,趋之若鹜。连朝廷明令禁止涉足风月场所的官员们,也以能留宿媚香楼而引以为荣。

    李观棋一行赶到媚香楼时,已是戌末亥初时分,正是媚香楼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

    离着媚香楼还有一箭之地,便有眼尖的龟公见李观棋等人怒马鲜衣,气度不凡,早已迎上前来,谄媚地笑道:“诸位爷好福气,今儿是我们媚香楼四大头牌中的头牌花魁含烟姑娘的生辰,里面正在开席庆祝呢。含烟姑娘亲自唱曲儿。”

    李观棋不由失笑道:“你tmd眼睛倒是挺毒的,怎么就知道我们是要去你们媚香楼的?”

    “这就没法跟公子爷你说明白了。”那龟公上前来,牵住李观棋的马头,说道:“哪一行都有自己的门道。不满公子您说,做我们这行的,凭的就是这个眼力劲。不然岂不是要去喝西北风了,您说是不?”

    “你这也算是盗亦有道了。”李观棋翻身下马,说道:“头前带路吧。”

    “好嘞。”龟公响亮地答应着。回身扯开嗓子喊道,“贵客到,里面的迎着了。”

    这还是李观棋前世今生第一次进青楼,进的门来,却见好大一个厅,摆设文雅,桌椅精致,一点儿也不像李观棋想象中的那样。此时厅中已是座无虚席,却并不吵闹,大家都在静静地听着一个柔美的女声唱到:“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李观棋停下脚步,品味了一会儿这甜美的丽喉佳音,才顺着歌声向上望去,见二楼回廊之上,一位身着荷色长裙的丽人正半倚栏杆,轻展歌喉。

    李观棋不是没见过美女,宫里的每一位宫女都称得上是漂亮,但是他还是被眼前这位女子的美貌所吸引。媚香楼的花魁的称号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她的美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美,别人的美是一眼就看得见摸得着的,而她的美却让人有点儿不知如何形容。可以说,每个男人看到她,都有冲上前去将她推倒的*,但是却又没有哪一个男人会忍心去这么做。因为她在具有夺人魂魄般的美丽的同时,又有着仙子一般的高雅,让人难以仰视。

    李观棋也不是圣人,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见到美女,他眼睛也直,所以一时看的呆在了原地

    媚香楼的老板芸娘,从李观棋踏入大厅的那一刻起便注意到了他。这位风姿绰约的老板娘,虽然才刚刚三十岁,可是在风月场上却已混迹了有十几年,客人尊贵与否,一眼便可看出。她见李观棋周围的十几个年轻人俱是器宇轩昂之辈,却全部都似有似无地护着李观棋,好像生怕他有什么闪失似的,便知道李观棋的身份必然非同一般。

    芸娘满面春风地迎上前来,对着李观棋深施了一记大礼,笑语连连地说道:“贵客光临,有失远迎。快请这边坐。”说着话,引着李观棋进入客厅一角的用屏风隔成的雅间。贺子铭冲侍卫们一使眼色,众人会意,三三两两地混入人群之中去了,而贺子铭则寸步不离地跟着李观棋进了雅间。

    芸娘又亲自给李观棋倒上了茶水,问道:“公子想是为了含烟今儿梳弄而来?”

    贺子铭并不知道什么是梳弄,可李观棋却在上高中看三言二拍时便懂得了这是青楼女子第一次接客伴宿的委婉说法,当下吃惊地问道:“含烟姑娘还是处子之身吗?”他当然有理由吃惊,京师第一名妓居然是个处女,给谁谁不吃惊啊?

    芸娘见李观棋的吃惊模样,掩口笑道:“公子难道不是本地人?可听口音又不像是从外地来的。再不就是从未到过这秦淮河了。”

    李观棋芸娘如此说,更是感到糊涂,回头见贺子铭也是一脸茫然,便知道他也不清楚,只好老实说道:“我确实是第一次来,但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当皇帝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已经养成了不对别人使用敬称的习惯,所以对芸娘只以你字来称呼。

    芸娘是个玲珑透了的人,见此情形更是肯定了李观棋身份的尊贵,便耐心解释道:“公子对我们媚香楼原来是一无所知啊。我们媚香楼不同于别家,在我们这儿,十八岁以下的姑娘一律都是清倌儿,只有到了十八岁才会留宿客人。今儿便是含烟姑娘的十八岁生辰,也是她梳拢的日子。”

    “原来如此。”李观棋不由地点了点头,看来这媚香楼能成为京师头号青楼,还真有点儿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想了想,李观棋又问道:“朕,真是和别家有所不同,但我还是有点不大明白。”

    “公子请讲。”

    “今儿来了这么多人,你们又依据什么条件挑选梳拢含烟的人呢?”李观棋问出了心中的问题。他对那名含烟姑娘也是眼热的很,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有很多理由,但是首先第一个理由肯定是因为女方的外貌,这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俗话说一见钟情,看一眼就生出了感情,除了是因为外貌还能是因为什么?难不成你还能光看一眼就知道对方的前世今生?你当你是神仙呢?

第四十六章 千里相思一撇消() 
芸娘听到李观棋问的问题,心下暗喜,他既然能问这个问题,自然是有意为含烟梳拢了,也是自己发财的机会来了。当下忙笑着说道:“这第一个条件嘛,首先得是含烟姑娘能看的上的人,公子风流倜傥,这点儿自然不是问题了。”

    李观棋听他夸自己,微微一笑,并不说话。大乾朝已经开国百年,经历了好几代的基因改良,自己的相貌要是再不好看,那开国太祖得丑到什么程度啊?

    芸娘接着说道:“我们媚香楼是生意家,这第二个条件嘛,当然还是得看银子说话。”

    “要多少钱。”李观棋不假思索地问了出来。

    芸娘伸出两根如葱的手指,说道:“我们媚香楼四大头牌中的玉香和素婉的梳拢费都是一千八百两,度夜之资则为一百两。含烟作为花魁,梳拢费自然还要高一些,是两千两。”

    李观棋听到四大头牌的度夜费居然要一百两,心中一动,但面上却并带出来,轻轻一笑说道:“*一刻值千金,两千两不算多,但是我估计在座的能出的起这个价的也不在少数吧,那又要如何处理呢?”

    芸娘心里已是乐开了花,但是面上还尽量控制着,说道:“含烟姑娘自己还预备下了考题,凡是符合前面两个条件的,又能答上考题的人,今晚便可做含烟的入幕之宾了。”

    李观棋微微一笑,说道:“若是无人能答的上来呢?”

    “那自然是价高者得了。”芸娘心里其实还是很希望没人能回答上含烟的题目的。

    二人正说着,外面已安静了下来,原来含烟已唱完了曲子。又轻启朱唇,说道:“众位今日光临媚香楼,为含烟祝贺生辰,含烟无以回报,已在房中略备薄酒,以待有缘。”说完冲众人又做了个万福。

    含烟的话虽说的文雅,但是在场的众人谁又会不明白呢?都知道今晚会有一个幸运儿可以夺走这位京师第一美女的**。所以含烟的话语刚落,便有人叫道:“含烟小姐太客气了,我等今日都是为含烟小姐的绝世风姿所倾倒而来,也早听说含烟小姐已经准备好了三道试题,便请快快出题,也免得让人等的心焦。”

    “诸位、诸位请稍安勿躁。”芸娘不知道何时已走到了含烟身边说道,“大家想必也都知道我们媚香楼的规矩。并不是人人都可以有机会答题的,首先得”

    “不就是要先得有两千两银子吗?”底下的人不耐烦地说道,“芸妈妈火眼金睛,难道还看不出来我们有钱没钱吗?”

    芸娘见自己一开口便被人起哄,暗自感叹岁月不留情,自己当年也是京师四大名妓来着,但是她也确实看的出来,今天到场的人非富即贵,哪一个也都不好惹,只好面带春风地说道:“既如此,含烟便快快出题吧,也免得大家急切。”

    望着楼下那一双双充满了*的眼睛,含烟面上虽还带着笑,心中却满是苦涩。自己自幼便被卖入青楼,十二岁便做了清倌,凭着如花美貌和过人的才学,六年来已经为媚香楼挣下了无数的银子。

    本以为在这一天到来之前能够遇到一位和自己真心相爱的人,救自己脱离这苦海。谁知道,到今天,自己还是要出卖自己的*。只希望待会儿能有人回答上自己的考题,这样至少心理上会感到好受一些。因为她知道,如果没人能答题成功,便将进入竞拍环节,那样自己被卖的感觉就会更深一层。

    含烟回身招招手,便有贴身的丫鬟捧过来一轴条幅,展开后,挂在了二楼栏杆之上。只见上面写着:

    “下楼来,金钱卜落;

    问苍天,人在何方;

    恨王孙,一直去了;

    詈冤家,言去难留;

    悔当初,吾错失口;

    有上交,无下交;

    皂白何须问;

    分开不用刀;

    从今莫把仇人靠;

    千里相思一撇消。”

    竟是一首闺怨口吻的诗词,底下立刻纷纷议论了起来。

    望着乱哄哄的众人,含烟开口说道:“今天的第一道便是这首词,在座的诸位只需应和一首便可过关。时间是一炷香的功夫。点香。”随着她的吩咐,站在她身后的丫鬟拿出一盘怪模怪样的香点了起来。

    雅间里面,贺子铭不由奇怪地问道:“公子,含烟小姐这题目也太简单了吧?今天在座的不乏有才之人,应和一首词有什么难的?”

    李观棋并不是一个特别爱好诗词之人,但是他却非常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诗词,比如春词、怪诗、字谜之类的。含烟姑娘的这首词,他恰巧看过类似的,所以立刻便猜出了谜底,听了贺子铭的话之后,他轻轻一笑,说道:“你懂什么?含烟这首词表面看起来,不过是首抒发她胸臆的普通闺怨词,但其实还是个字谜,每一句都暗含了一个字,当然这字谜也不难猜,就是一到十这几个数字罢了。可是把字谜和诗词融合在一起就不简单了,还要和含烟小姐的这首诗应和上,就更困难了。你没看见他们一个个的都在那儿抓耳挠腮、苦思冥想吗?”

    “原来还这么复杂啊?”贺子铭不好意思地吐吐了舌头说道,“我看公子一点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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