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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皇帝萌萌哒-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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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得不宣誓效忠了。关键赵普的这个建议,妙就妙在是以皇帝出巡的名义。大臣们总不能反对李观棋巡视自己的国土吧?

    “准奏!”李观棋乐呵呵地认同了赵普的提议,然后又冲满朝文武说道,“这事就这么定了。下面大家来定一定出兵事宜。徐权,你是枢密副使,还是你先说说吧。”

    徐权略一思索,说道:“李墨然的南方和东方是岭南道,现在岭南道保持中立,李墨然为了不过多树敌。肯定会选择北上和陈光曦合兵一处,共同在涪陵渡江东进。而陈光曦向来自负。加之为了占得战场的先机,十之七八会先自行渡江。所以臣的意见。还是先尽快出兵堵住乌江渡口,在乌江先行击溃陈光曦的先头部队,再徐徐图进。”

    李观棋点点头说道:“朕昨日已命人六百里加急调袁州将军率部阻截乌江渡口去了。今日各位将军回营做好准备,明日卯时三刻拔营出发,骁骑卫为先锋,务必于七日之内赶至乌江江畔,其余各军先头部队二十日内进驻涪陵,所有大军须于三十日内赶赴战区。”

    “遵旨!”各位将军齐声应道。

    “林白。”李观棋又点名道,“此次战事,河南、淮南、岭南三道驻军必然十分关注,虽然他们尚不敢明目张胆地倒向叛军,但是一旦我军战事不利,他们便会蠢蠢欲动,如果让他们和李陈叛军联合,那么我们就会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所以这三个道的安抚工作仍要做好,这个事情朕就交给你去办了。”

    “请皇上放心。臣一定不辱使命!”林白对于这个差事并不抗拒。

    见大家没有其他意见,李观棋起身说道:“李叔正,拟旨。此次出征,朕亲为统帅,枢密副使徐权为副统帅,户部侍郎杨破岩为粮草督运总提调,东阁大学士赵普随朕出行。文华殿大学士秦敏中为京中留守,代朕总理朝政,体仁阁大学士东方睿从旁辅佐。所有军报和要紧公文每日用六百里加急报送朕的临时行宫。此战关乎国运,望众卿家精诚团结,恪尽职守,不负朕望。”

    众人齐齐跪地接旨,三呼万岁。

    秦敏中又奏道:“请皇上临行之前,立下储君。”

    “什么?”李观棋一愣,反问了一句。

    “为了江山社稷,请皇上立下储君!”秦敏中又说了一遍。

    李观棋失笑道:“朕还没有子嗣呢!立的哪门子的储君啊?”

    “皇上虽无皇子,但京中尚有诸位亲王在,亦可为储!”秦敏中继续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李观棋心中微微有点儿不爽:秦敏中这不是添乱吗?自己好不容易在处置龙骧卫的时候把诸王都给镇住了,让他们断了非分之想。你这个时候再让自己立他们中的一个为储君?那还不立刻又把他们的心思勾起来了?而且都是自己的兄弟,立谁不立谁,都会得罪人。完了,等自己回来了,有了子嗣了,现在立的这个储君怎么办?

    想到这儿,李观棋毫不犹豫地说道:“此议不妥,不允!”

    秦敏中继续说道:“那万一皇上在前方有不忍言之事发生,臣等又当如何?”

    李观棋见秦敏中还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不清,不由的有些发恼,没好气地说道:“你就这么希望朕出点儿事?”

    “啊?”秦敏中一惊,忙说道,“臣绝无此意,臣是”

    “好了!不用解释了!朕知道你没有恶意!”李观棋摆了摆手说道,“但是,朕也说了,此议不妥,不允!你们好好的看家,等着朕凯旋就是了!”

    秦敏中眼见李观棋态度也十分强硬,知道再说下去也无用,便无声地退了下去。

第一百九十九章 乌江战事() 
剑南都统制的中军大帐内,李墨然正独自一人在焦急地踱着步子,不时向门口望上一眼,显然是正在等人。

    终于,帐帘一掀,一位学究模样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正是曹远山。

    见曹远山来到,李墨然皱着眉头说道:“军情紧急,你到底是什么事情,非要现在说?”

    曹远山却并急躁,而是平静地说道:“国公是要整军北上去和定国公合兵一处,共同东进是吗?”

    “是啊!有何不妥吗?”李墨然听出了曹远山话中的潜台词。

    “国公认为一旦接战,双方胜负之数如何呢?”曹远山不答反问道。

    李墨然皱了皱眉头说道:“以多击寡,以有备攻无备,应该是我方胜算更大吧?”

    曹远山冷笑一声说道:“国公说的如此不确定,是否心中也对这个判断不自信呢?”

    “你什么意思?”李墨然反问道。

    曹远山轻轻一笑说道,“学生只是在就事论事。国公说以有备攻无备,到底哪个是有备,哪个又是无备呢?学生还记得,在李观棋西巡的时候,国公便已经洞悉了他的目的,他是早就要除掉您和定国公的啊,此前的两次校尉集训营,又从两位国公的军中抽走了多少优秀的将领?说他是无备,恐怕国公自己也不相信吧?反观二位国公,在李观棋的裁军令下达之后,才仓促起兵,这也算的上是有备吗?”

    李墨然握了一下拳头说道:“即便是李观棋早有准备,可是在其他各道都保持中立的情况下,他真正能指望的上也不过就是京师十二卫。加起来不过十三万多人,可是我方却足足有八十万人,军力远胜于他,胜算仍然在我!”

    曹远山摇了摇头说道:“国公,请恕学生直言。我方虽然在人数上占有优势。但训练和实战经验都严重不足,装备也相差很远,特别是定国公的人马,在战力上是无法和京师十二卫相比的。上次李观棋西巡的时候,山南军三千人败给五百马贼,一万人败给三千山匪的事情还恍若在眼前呢!”

    对于山南军的战力水平。李墨然也是一直看不上眼的,所以听了曹远山的话,他也没有反驳什么,而是紧紧咬住了嘴唇,陷入了沉思。

    曹远山接着说道:“李观棋登基以来。一直在进行着各方面的改革,特别是他的兵甲研究所,据说研究出来的火器令突厥人也是胆战心惊,京师十二卫作为他的精锐,安能不配备火器?”

    听着曹远山一一道来,李墨然感觉头上居然开始往外冒汗了,他突然觉得也许这次起兵的决定是错误的,可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缓缓开口说道:“曹先生,可有良计教我?”

    曹远山趋前一步说道:“学生不敢!但是整军北上之举却是万万不妥的”

    黄昏时。天空的太阳是红色的,像鲜血一样的红。但是红色的光线映照着的大地上并不是美妙的场景,而是被鲜血浸染后的战场。

    乌江本来清澈如镜的江水,早已被鲜血染红,在两岸浓荫掩翳下,愈发显得乌黑如墨。战场上黄色衣甲的大乾士兵与红色衣甲的叛军交织在一起,目光所及之处。堆满了累累尸体和丢弃的战车辎重

    还未倒下的战士们继续嘶吼着挥舞着手中杀人的利器,寒光之中。不时有新的尸体像草垛一般地倒下,催人欲呕的血腥味引来了远处的秃鹫和乌鸦,呱呱叫着在天空盘旋

    双方都在地上留下了无数的尸体,但仍在源源不断地投入新的兵力,不过可以看出的是大乾的部队正在逐渐失去锐气,黄色衣甲的士兵正在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阵线距离主将所在的中军已不足三里,大纛旗上的“陆”字依稀可见。江岸上的主战场也正在被红色旗甲的兵团慢慢覆盖。

    小山坡上,“陆”字大纛旗下,袁州将军陆梓桢正在伫立眺望,他的铠甲上沾着污血,粘稠的黑褐色的血块结痂在他的胡须上。晚风中,他的胡须和头发随着旗帜也在飘动,平时沉默寡言的他,在战斗时却像一团燃烧着的火。

    看着逐渐向自己靠近的战线,陆梓桢缓缓蹲下身子,从地上抓起一把沙土,在手中和剑上搓揉起来,粗糙的手掌和宽大的巨剑之上也沾满了血迹,他在清理。

    “派去请求援兵的兄弟还没有回来的吗?”陆梓桢向身边站着的年轻女将问道。

    “还没有,爹。”年轻的女将军正是陆梓桢的女儿陆语婷,尽管前途渺茫,她的脸上仍然带着一抹令人心旷神怡的微笑。她的手上也沾满了血迹,仔细看还能看到一道道的伤口,干涸的皮肤好像都离开了肌肉,硬硬地泛着异样的白。

    “曹世勋这个混蛋,还是不肯出兵,他就不怕我上表参他?”陆梓桢抽了抽脸,又望向了前线,继续说道:“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九次进攻了。看来叛军是铁了心要在今天渡江了。”

    陆语婷轻轻一笑,说道:“陈光曦在西岸集结了三十万的兵马,却被我们五千人挡住整整五天不能过江,他不恼羞成怒才怪呢?”

    旁边的副将插话道:“这五天我们也折损了大半兄弟,现在我们身后就剩下三百人了”他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话里的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他们的兵力已经不够了,再守下去就是个全军覆没的结果,与其这样,不如趁早撤退,保存有生力量。

    陆梓桢冷哼一声,说道:“我接到的是圣上的亲笔谕旨,不惜一切代价守住乌江防线。要知道,这是第一道也是最后一道天险,叛军一旦越过了乌江,将是一马平川,我军再也无险可守。”

    “可是将军,你觉得这一仗我们还有胜的机会吗?”副将继续梗着脖子问道,他倒不是怕死,只是双方的兵力实在悬殊太大,再打下去,只能是白白送死。

第二百章 铁血丹心() 
陆语婷在旁接话道:“此刻谈胜负尚还为时过早,双方都已是强弩之末,这时候谁先顶不住,谁就会输了这场战斗。输了战斗也就输了生命!”

    陆梓桢望了望逐渐逼近的战线,说道:“让最后的预备队准备,前面要顶不住了。”

    “爹,还是再等一会儿吧,现在让他们上,等第十波攻击的时候,我们就真的没人可用了。”陆语婷拦住了传令兵说道。

    陆梓桢苦笑着说道:“没第十波攻击了,这第九波攻击就是一锤子买卖。”

    “曹世勋毕竟还是忠于圣上的,他的大军前锋距离我们不足百里,一旦他认识到形势的严峻,应该还会赶来的。而且听斥候说,圣上已经亲率京师十二卫所有步骑日夜兼程奔前线来了。”陆语婷继续劝道。

    陆梓桢摇摇头说道:“曹世勋这个王八蛋,要是肯出兵,早就出了,不会等到现在。至于京师的援兵,还是不要想了,二千多里远,一个月能到就不错了。”说完又冲传令兵挥了挥手,“传令去吧。”

    血红的晚霞在渐渐消退,太阳的余晖正在从地平线上慢慢地消失

    夜晚降临了,温差也很明显地体现出来,白天吹在口鼻中似火的风,现在反而像是刀,冰做的刀,仿佛要从人的身体中间穿过,把寒意沁进骨头里去。

    “爹,酒。”陆语婷回身从马背上取下了酒囊。

    “爹今天不想喝。因为我的兄弟正在一个一个地死去,这里面有跟了我二十年的人啊。”陆梓桢摇了摇头说道。这铁打般的汉子,语气中竟有了些许的哽咽。

    陆语婷抿了抿嘴唇,说道:“他们虽然死了。但是还是我们的兄弟,只不过是先走一步。酒还是要喝,我们还等着您带我们冲锋呢。”

    “好。”陆梓桢接过酒囊,转身望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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