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之虎-第5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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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向后溃逃而去。现在太阳已落山,一片昏黑的环境下,这些溃兵迅速地消失在黑暗的尽头。操!再逃下去,老子都要成光杆司令了,这城还守个屁啊!“妈的,给老子杀,杀了这些窝囊的逃兵!临阵而逃者,格杀勿论!”勒克德浑一脸狰狞,厉声大吼,抽出腰刀,率先向转身逃走的溃兵砍杀而去。见主将这般无情砍杀,一众护卫也毫不留情地向逃兵们疯砍而去。只不过,在绵密如爆竹般,几乎不知何时才会停下的鲁密铳声下,勒克德浑的斩杀威吓之法,显然也是效果不大。而在自家主将的疯狂斩杀,与对面唐军的不停射杀下,原本就慌乱成一团的清军,已到了濒于崩溃的状态。“狗入的李啸,俺一定要杀了你这条卑贱的汉狗,一定要杀了你这个可恶的尼堪!”刘宗敏双眼血红,一边奋力砍杀越来越多的溃兵,一边用最粗俗下流的话语厉声大骂。见到流寇军阵,在自已的鲁密铳三段射击下,被打得不知所措,成百上千地不停死伤,以至出现了越来越大的混乱时,唐军阵中的李啸,心下快意无比。你们这些可恶的鞑虏,好好享受下我军三段击的滋味吧!如同爆豆般不停响起的打铳声,在李啸听来,简直是这个夜晚最美妙的乐曲。“贝勒爷!现在军心大丧,锐气尽颓,士兵逃亡越来越多,这仗如何还能打得下去!我们快撤吧,这旅顺城,绝然守不住了!”一脸都是血垢的孙延龄,带着十几名亲兵摸了过来,冲着杀溃兵杀红了眼的勒克德浑大声喊道。撤?能撤么?现在唐军已把逃跑的北门给彻底堵住,自已手下已然大乱,真的还能撤逃么?更何况,自已说过,要给被剥皮揎草惨死的哥哥报仇的,还在皇太极面前发过重誓,如何可以弃城而逃?宁可战死,也要与这为这旅顺共存亡!想到这里,勒克德浑瞪大了血红的眼睛,扭过头来,冲着孙延龄厉声吼叫道:“孙延龄,你这条汉狗!你这个卑鄙的懦夫,你若敢弃城而逃,本贝勒就……”勒克德浑一语未完,便听到一声扑哧的闷响,随及背部一阵剧痛传来。他惊愕地扭过头去,却看到一柄朴刀,已然从自已的背后狠狠捅入,手中紧握刀柄的,正是孙延龄的一名护卫。这名护卫见勒克德浑扭头望去自已,遂咬牙用力继续前捅,那朴刀的滴血刀尖,已然从他胸口直透而出,然后又用力地搅了搅,带出大团喷涌的血雾。
第四百七十四章 斩汝头,献投名状()
见到突发异变,还留在勒克德浑身旁的护卫,皆稍稍一愣,便立刻嚎叫着,向着孙延龄部冲杀而去。只不过,他们的行动还是晚了一步。原来,那孙延龄早想会谈崩,除了带着十来名护卫外,另带上了二百多名亲随军兵,这些人在昏黑的环境中一拥而上,顿时占据了极大的数量优势。而勒克德浑的护卫们,因为四下追杀溃兵,留在他身旁的不过五六人,故被孙延龄的部下瞬间斩杀。而远处正在追杀溃兵的记卫,在一片昏黑的环境中,很显然根本就不知道这里突然发生了什么变化,故都没有赶回来。“孙延龄,你这狗贼,你果然还是要背叛大清,去投降李啸这厮了……”被一众孙延龄部下团团围住的勒克德浑,他嘴中淌血,向孙延龄艰难地说道。“哼,勒克德浑,本官给过你机会,然你不识时务,不肯逃走还要死命对抗下去,非要置我等于死地,本官又何必再向你效忠!”昏沉的暗夜中,孙延龄的面孔,有如狰狞的魔鬼。勒克德浑噗的一口鲜血吐出,大量失血的他,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汉,汉狗,你们这些无耻的汉狗,我勒克德浑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把你们这些首鼠两端的家伙,给及时除掉……“勒克德浑喃喃低吼道。孙延龄发出两声刺耳的冷笑,厉声道:“哼!废话少说,在向唐军投诚前,本官有一物,要从你这借用。“勒克德浑一愣,还未说话,孙延龄话语冰冷地说道:“本官要借汝头,给唐军献份投名状!”他话语未完,手中的腰刀已是迅疾砍去,只听得卟哧一声轻响。勒克德浑的脑袋,象一个弹簧玩具一样,从脖子上腾地窜起,带起一股飙飞的血柱。然后,那无头的尸体,有如一个柔软的面袋一样,软软地倒下。这颗血淋淋的脑袋,从空中划了道弧线掉落时,被孙延龄一把抓在手中。抓着那两条油腻的小辨子,望着勒克德浑那血糊糊呲牙咧嘴的脸袋,孙延龄脸上划过一道冷笑。“传本官军令,立刻打出白旗,向唐军投降。”“是,在下遵令。”当看到,在远处的灯火中,大片的白旗打起之时,李啸立即下令停止射击,唐军才及时的停止了这场纯属一边倒的杀戮。孙延龄高举着勒克德浑脑袋,带着手下高高舞动着白旗的近两千名汉军,大步冲来,向唐军投降。“这位将军,你们主将是哪位?本将早慕唐军大名,今天来降,实是达成宿愿啊。现在已斩旅顺城中主将勒克德浑首级在此,算是我军的一点投名状,请将军笑纳。”孙延龄一脸笑得稀烂地,将手中那颗血糊嘶拉的勒克德浑头颅,双手高高举起,献给正端坐在马背上的唐军兴中镇主将田威。田威冷笑一声,接过头颅后,也不多话,迅速喝道:“你们既愿投降,我军亦可收纳,那就且为前军,去剿灭城中尚不投降的满蒙军兵,这才算是真正的纳了投名状。”孙延龄此时哪有讲条件,立刻高喊一声带着手下军兵,转身复为唐军前部,一齐向已是乱作为一团的清军兵马,砍杀而去。与此同时,孙延龄让手下的军兵中懂满语者,不停地高喊劝降话语。“各位兄弟,现在勒克德浑已死,我等死战下去,又有何益。现在汉军已降,尔等还在抵抗作甚,请速速放下武器,投降天兵,方有活路啊!“随着汉军的连番喊话,原本就再无战心的满蒙军兵,顿时纷纷跪地请降。主将已死,场面混乱,又是一片昏黑,就在想逃跑都看不清路,到这个地步,不投降,难道具还有别的办法么?这场完全一遍倒的战斗,终于结束了。这场唐军几乎没有伤亡的战斗,清军全体死伤人数达到了一千八百多人,包括投降汉军在内,总共有五千多兵清军,成了唐军的俘虏。在一束束高举的火把照耀下,李啸饶有兴致地观看了,勒克德浑血淋淋的脑袋。他看到这颗脑袋,是从脖子正中砍断,断面极其平滑,那勒克德浑的脑袋虽被砍下,却是怒眼圆睁,满是血污的脸上,是极不甘心的表情。李啸心下冷笑,这个勒克德浑,估计是原本想着,要为自已的兄弟阿达礼报仇,现在倒好,仇没报成,自己业己送命,这下,兄弟二人,可以地狱中好好地叙下旧了。这时,作为这番战斗中,能及进反正立功的大功臣孙延龄,被两名唐军士兵带领,一脸谄笑地向李啸走过来。“在下孙延龄,拜见唐国公李大人。”伏跪在地的孙延龄,一脸巴结而恭敬的神色,大声说道。“哦,原来你就是孙延龄啊。”李啸端坐在马上,脸上带着一丝揶揄的笑容望着他,淡淡道:“你先前随孔有德那贼厮叛明投清,虽有大错,但此番能及时反正,率部重投我军,也算是大功一件,就先前过错,本公就既往不咎了。”“多谢唐国公,多谢李大人不杀之恩。”见李啸承认了自已的功绩,对自已与下属部下不加惩罚罚,孙延龄一脸喜色。“好了,那等明天,你就和你部一齐乘我军船只返回山东吧,至于那些投降的满蒙军兵,则全部罚为苦役,挖矿效力。”李啸进一步下令道。“好,在下现在已投唐国公,早是随李大人处置安排。”孙延龄大声禀道。“嗯,你且退下吧。”“谢唐国公。”在孙延龄诺诺而退后,李啸长长地吁了口气,脸上不禁泛起笑容。好么,从下午下船来,到这天黑时分,不过两个多时辰,自已便一鼓作气地,将这个号称辽南最坚固的旅顺城给打下来了。这攻城速度这么快,倒还真让自已足以得意一番呢。不久,监抚司的统计名单也报了上来。据报,此城中,共有各类百姓近五千人,以汉人为多,其余的满蒙居民约有近千人。另外,城中缴获了黄金二百余两,银子两万多两,绸缎皮货等物约三百匹,各类军械盔甲无数。李啸立刻下令,让城中百姓,好好打点行装,准备明天天亮后,便与投降的军兵一乘船返回山东。而缴获的银子与武器,也一并随船装运回山东去。当天晚上,李啸在旅顺城中官堂住下,却没有立刻休息,而是紧急召见了兴中镇镇长兼甲营营长田威,以及甲营副营长陆展材二人,一道来官堂议事。这甲营副营长陆展材,原是辽东流民,最早从锦州城外,当时形如乞丐一般的他,因身体还算壮实,被选入李啸军中,后来又随着李啸南渡渤海,来到山东赤凤堡。陆展材在李啸军中,一直默默无闻,直到实施军阶考核制度后,被评为枪兵上士的他,从此受到李啸关注。后来,平流寇,打鞑虏,平吕宋,定新几内亚岛,陆展材一步一个脚步,从枪兵上士起步,到甲长,哨长、总长,最终提拔为兴中镇甲营副营长。对于自已现在的职位,陆展材十分满意,对李啸堪称感恩戴德。烛光摇摇下,一张硕大的牛皮地图前,三人围桌而坐,开始商讨下一步的行动安排。“李大人,那我军又要如上次那般,先扫荡金州,再去攻打复州吗?”田威轻声问道。李啸点了点头,认同了他的说法。“嗯,就如上次一般,明天起,兵分两部,一部以骑兵为主,由展材率领,先在这金州城外纵兵大掠,另一部以火器与步兵为主,由本公和田威亲自率领,北上攻打金县。金县若克,则再折向西北往攻复州。”听了李啸的命令,田威与陆展材二人,皆起身称诺,大声领命。接着陆展材以一种颇为犹疑的态度,向李啸轻声问道:“唐国公,若金复两地的清军,吸取了上次被我军偷袭的教训,眼见得我军再度攻来,便立刻弃城而逃,那么,我军又当如何?”听了陆展材这些话,李啸不禁皱起了眉头。以下为防盗。朝廷对赵参鲁的处罚并没有吓住言官们,明朝的士大夫中,很有一些骨鲠之人。赵参鲁在上疏中对张居正仅仅是影射,而紧接着三个言官,南京户科给事中余懋学(字行之,徽州婺源人)、河南道御史傅应祯(字公善,江西安福人)、巡按辽东的御史刘台(字子畏,江西安福人),上疏批评新政,炮火一个比一个猛。尤其让张居正伤心的是,傅、刘二人是隆庆五年张居正当考官取中的进士,是不折不扣的门生。明代座主和门生的关系近乎父子,为此张居正很愤怒地说,二百年来无门生弹劾老师,这样的事情竟然让我碰倒了。余懋学在奏折里提出五条建议:一是“存敦大”,要对下面宽厚一些,考成法使官场之风变得十分冷酷,国家元气大伤;二是“亲謇谔”,即要广开言路,虚心听取不同意见;三是“慎名器”,要赏罚分明;四是“戒份更”,不要轻易变更祖宗之法;五是“防谀佞”,内阁不要胡乱称赞司礼监太监。每一条都是针对张居正而来。而刘台更干脆,指名道姓批评张居正,奏折的题目便是《恳乞圣明节收辅臣权势疏》,言辞十分激烈,说,“高皇帝鉴前代之失,不设丞相,事归部院,势不相摄,而职易称。文皇帝始置内阁,参预机务。其时官阶未峻,无专肆之盟。二百年来,既有擅作威福者,尚惴惴然避宰相之名而不敢居,以祖宗之法在也。乃大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