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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痞极大明-第139部分

小说: 痞极大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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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赞彻底被陆准羞辱似的无视给激怒了,他猛然转头向左右看去,却发现没有一个家丁靠近这间屋子,更加没有一个人进来帮他。显然,陆准的出场方式太过霸道,萧府本就并不善战的家丁们畏之如虎,巴不得离得远远的,坐看神仙打架,免得受了池鱼之殃。

    这样的场面,让萧赞感觉到的屈辱更加猛烈起来。他几个跨步快速近身,弯下腰,扯住陆准的前胸衣襟,单手将这个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醉的醉汉从地上拽了起来。

    猛然被人提起来的速度或许是太快了,陆准先是一瞬间的愣怔,紧接着便“呕——”的一声,将一堆污秽之物正正好好的吐在了萧赞的身上,一分一毫都没有浪费在别处。

    “唔,舒服了。”陆准咧开嘴,傻愣愣地笑了。

    萧赞一把将陆准推了个跟头,低头查看自己满身的污秽,随即变得暴怒起来,“你!陆准!你简直欺人太甚!”

    陆准手撑着地,想要站起身来。可刚刚爬起来一半,便听到了代表着危险的风声。多年的战斗经验救了他一命,身子一侧,这迎头而下、势大力沉的一棍狠狠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陆准疼得闷哼一声,再一次栽倒在地。

    一棍得手。

    虽然没有打中预定的地方,但萧赞依旧觉得很是开心。

    什么悍将,什么打架厉害?通通都是一群胆小怕事的家伙编出来的谎言!看看陆准现在的这幅德行,他有一点儿厉害的样子吗?就像一条狗似的,被棍棒打得站都站不起来。

    萧赞自动忽略了陆准此时可能是喝多了的先决条件,棍子不管不顾、劈头盖脸的向陆准身上打去。而陆准却始终只是蜷缩着身子,护住身体的要害,有那么几次似乎也试图反抗过,但可想而知,并没有成功。

    宁叔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冯谦猛地抬头,冷冷地说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要把事情做绝了,没法收场!”

    “留一线?凭什么?”萧赞一边不管不顾的打着,一边喘着粗气回应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陆准,你不就是个小小的指挥佥事吗?得意什么?我今天就算打死你,也没人会追究!”

    话音未落,萧赞已经扬起的一棍子已经朝着陆准的脑袋打了下去。而蜷缩在地上的陆准却突然向边侧一滚,闪开了这要命的一棍。随即半直起身子,抬手格挡住下一棍。

    两棍落空,萧赞有些气急败坏,扔掉棍子,喊叫着扑了上来。

    陆准脚下四平马步站稳,手上顺着萧赞的力道一挺,直接将萧赞整个人扛了起来,对着柴房破败的窗户狠狠扔了过去。

    一阵木头碎裂的杂响过后,萧赞直接顺窗飞出,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留一线?”陆准转头看着冯谦挑了挑眉毛,点点头道,“好啊,留一线。”

    他慢吞吞的走向窗边,看着呕了口血的萧赞,认真的说道:“你打我,我忍了,看的是老爷子的面子。你抓我的人,我只给你个警告,看的是冯谦的面子。但我这个人不喜欢总是给别人留面子,所以,每个人,都只给一次面子。萧赞,再有下次,老爷子的面子,冯谦的面子,可就都不好用了。懂吗?”

    萧赞仇视陆准,“我才是孝陵卫指挥使,陆准,你敢打我?你就不怕……”

    “怕?呵呵,还轮不到你跟我说怕不怕!”陆准笑道,“萧赞,孝陵卫指挥使多了,你手里没有兵啊!再说了,我打你了吗?谁看见我打你了?明明是你打我!你瞧瞧,好好瞧瞧!恶人先告状还……走,冯谦,咱回去。”

第234章 无牵无挂() 
嘉靖朝留下来的老臣们熬了一辈子的脑子,已经几近油尽灯枯,仅有的最后那么点儿光和热也似乎准备全都散发到朝廷的党争之中去了。一个个都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面孔,实际上却骨子里却个个都是一副为党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官儿迷。

    在教训了不安分的萧赞之后,级别虽然依旧是孝陵卫指挥佥事这个正四品的官衔,但陆准却已经是孝陵卫当之无愧的魁首了。

    这样的动作,在孝陵卫叫做一手遮天。但放眼整个大明,却是芝麻绿豆大点儿的事情。说白了,就像是一群游客看着山上的猴子抢果子,谁抢赢了大伙儿都是哈哈一笑,没走两步也就忘干净了。至于是哪只猴子抢到了果子?只要还没有演变到‘猩球崛起’的危险,谁没事儿闲的去管这个?

    朝廷之中,绝大多数人的视线都被牵到了两个地方。

    其一,自然是北面,大明硕果仅存的能征惯战的骁将戚继光以都督同知总理蓟州、昌平、保定三镇练兵事务,奉命镇守蓟州、永平、山海诸处,并督帅十二路军戎事务。不用说,北面的残元余部又不安分了。陆准心里就闹不明白了,从国初国公爷追元逐北,一直打到这会儿,真不知道那有数的人怎么就越打越多的?

    每每想起北边的战事,陆准就在心里默默的给老朋友点个蜡,也不知道调往边镇的宋瑞堂现在怎么样了。是战勋卓著,步步高升?抑或是早就化为了马蹄下的一抔黄土?

    陆准固然是闲下来就难免想起老朋友,担心宋瑞堂的安危。但要说对他此时境遇感觉到愧疚?那是一丁点儿都没有的。

    自古以来,男儿功名马上取。尤其是对于军人而言,获得荣耀的地方永远都在最前线。这个机会,陆准给的,至于能不能把握得住,那就要看宋瑞堂自己的时运了。

    “马革裹尸才是军人的最高荣耀。”在听了陆准随口而起的追思之后,难得有空闲到陆准这里报账,顺便拉拉闲篇的孙桥接过他的话头儿,如是说道。

    这样的理论,在后世广为流传,孙桥也只是一时想起,便脱口而出了。本以为陆准会赞叹一句,却没有想到得到的却是陆准奇怪的眼神和一句没听清楚的叱骂。

    孙桥顿时茫然起来,不知所措的看着陆准。

    一旁埋头案牍的冯谦轻轻摇了摇头,将批好的公文重新审视一遍,待墨迹干涸,方才小心地合起来,放在一旁。

    “怎么?不明白?”陆准挑眉问道。

    孙桥求助地看了眼冯谦,却没有得到回应,只得老实的点头道:“是,三爷,小的是有些不明白。”

    “马革裹尸有什么用?”陆准站起身来,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皱着眉头对孙桥刚刚的言论数落道,“我问你,知不知道秦赵长平之战呐?咳,就是赵括跟秦将白起打的那一仗!”

    孙桥点点头,他就算对历史不是很精通,也还是知道纸上谈兵这个成语的。

    “长平之战,赵国临阵换将,用赵括替换老将廉颇。赵括转守为攻,主动出击,勇敢吧?刺激吧?结果呢?中了白起的埋伏,被困在长平!赵括也是个硬骨头的,亲自率军突围,那是冲在前列啊!被秦军乱箭射死,麾下四十万赵国兵马被白起尽数坑杀。你能说他赵括不勇敢吗?你能说那四十万赵国兵他不勇敢吗?他们都是马革裹尸!可结果呢?长平一败,致使赵国国力丧尽,国都被围,险些灭国。你告诉我,这叫荣耀?”

    孙桥顿时哑口无言。

    “所以啊,孙桥,听懂了没有?”陆准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对他说道,“胜利才是军人的至高荣耀!胜者王侯败者贼,自古就是这样。”

    “行了。”冯谦终于听不下去了,抬起头来,扭了扭酸麻的脖子,将手中的邸报扔到桌角,对陆准道,“有时间在那儿胡说八道,你还不如好好看看今天的邸报呢!”

    陆准瞥了眼邸报,没有拿起来,反倒是又坐了回去。摆手挥退了孙桥,他打了个哈欠问道:“又怎么了?你不觉着这一年的邸报都透着一股子无聊啊?还天天看!”

    “不看行吗?”冯谦反问道,“你也知道胜者王侯败者贼,万一就因为没看见哪一条邸报,让咱们那位指挥使大人绝地翻盘了,你还不悔青了肠子?我看你啊,舒服的日子是不是过得太久了?精气神儿都打磨光了。”

    “这不是无牵无挂了嘛!”陆准说着这话,仰头又打了个哈欠。

    听了这话,冯谦不禁被他气笑了。

    二十一岁,大好的年纪才刚刚开始,就说自己了无牵挂。

    不过这话倒是也可以这么说,因为就在年初京试的时候,陆准的二哥陆灏、妹夫张津川两人双双中了进士。

    张津川时运更好一些,中了二甲第六十五名,赐进士出身,授正六品户部主事。陆灏稍差,位列三甲第三名,授从七品中书舍人。

    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京官儿了。

    陆准这一家总共也就三兄弟,还有一个妹妹。现如今,大哥陆泓在年初不知道是沾了谁的光,得以填补吏部验封清吏司郎中的空缺。二哥陆灏,如今也已经是中书舍人。至于陆薇薇那个丫头,跟着张津川进京,现在是主事夫人。这孝陵卫,真真切切的就剩下了陆准自己了,当然是无牵无挂。

    只不过,冯谦让陆准看这封邸报自然是有他的用意的。看邸报上的日期,陆准这无牵无挂的日子,怕是也要过到头了。

    “你还是好好看看再说话吧,这怪事年年有,今年可轮到你们家了。你小子这潇洒日子,怕是也过不了几天了。”

    “这叫什么话?”陆准奇怪地看了看冯谦,又瞥了那封书信一眼,半晌,还是走过去将那封邸报拿在手中,逐字逐句的读了起来。起初倒还没有什么,但当他看到最末处的时候,却顿时如遭晴天霹雳一般愣住了。半晌,犹豫着问道,“这……这是真的?”

第235章 辞官还乡() 
“这……这是真的?”

    尽管陆准的语气之中饱含着满满的不敢相信,但手中的白纸黑字却告诉他,邸报不是谑浪,不是专职讲笑话的。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没有什么侥幸可言。

    “看到了吧?”冯谦仰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难得露出那副茫然而不知所措的模样的陆准,笑着说道,“我倒觉得,这未尝不是个好事情。寸步难行,则急流勇退,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选择。再说了,有他在,我就可以不用时刻看着你了。在看住你,别到处的惹事犯浑这件事情上,他肯定比我管用得多!你说呢?”

    陆准一脸幽怨的看着冯谦,很想扑过去一把将那张笑眯眯的脸给捏扁。但他同样知道,就算他现在把冯谦捏死,这件事情也没有回缓的余地了。就像冯谦所说的那样,看邸报上的日期,人怕是都快到了。

    陆准皱着眉头叹了口气,面带感慨的望向窗外,幽幽地说道:“别以为就我倒霉,要是让他察觉到有什么不对,我就说是你教我干的。到时候,你也别想好!”

    “你以为他会信吗?”冯谦挑眉道。

    陆准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说呢?”

    冯谦被噎了一下,半晌,无奈地摇头苦笑,“行,你行!要说你自己学会的这些,随随便便就能在权谋之路上自学成才,大爷还真的不可能相信。但你要说是我教的……好吧,那我可就成了大爷的眼中钉、肉中刺了,他肯定相信。”

    “知道就好!”陆准点头道,“所以说啊,咱们两个现在就是一根绳子上栓的蚂蚱,蹦不了你,也跑不了我。要么,同舟共济,要么,船翻了,我肯定拉你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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