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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0部分

大唐马王爷-第880部分

小说: 大唐马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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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诏书?

    这么一想,她就焦虑起来,毕竟马王晋位的事还没有最终为众人所尽知,如果诏书到了李治的手中,他要怎么做?

    她拿定主意,高审行不露面,她们就一直留在这里,倒是要看一看杨立贞什么时候走,她总得出门吧?高审行总得送出来吧?

    到时两方面人恰巧“碰了面”,看看他们怎么说,苏殷暗暗冲丽蓝丢个眼色过去,又瞥一下屋外,丽蓝会意。

    苏殷和婉清就重点陪着刘青萍说话,孕妇饮食、滋补、这个季节穿什么,有什么禁忌,恰巧也没什么可说的时候,高峥的夫人安氏闻讯跑过来相见。

    高审行回府后倒没声张,但高履行不可能不说,安氏也知道了新太子。

    她很热心地上前,要拉住苏殷的手问候,又缩回手去,赧颜道,“我都忘了你们是太子妃了,”她不知道要如何与太子侧妃见礼。

    反倒是苏殷上前拉起她的手,“三嫂!看你说的什么话,怎么几日不见就生分起来了,你可是太子的三嫂!”

    连刘青萍都笑起来,看来永宁坊确实对这里没有敌意,于是话题再一次生动起来,丽蓝偶尔也不得不插入其中,但她一直留意着外头。

    这么半天了,高审行都不露面。

    在另一间会客室里,代抚侯正是专门陪着杨宫人。

    其实杨立贞在东宫的地位真不算高,一个挂名的侍读宫人,歪打正着有了李治的骨肉,不然在东宫,各方面都算不上出众的杨立贞,连个名字都不会有人专门记录一笔的。

    原来李治是太子时,杨立贞因为生了儿子,从而得到了一个五品承徽的名份,这一等级的人在东宫有十人之多。

第1203章 我想要它() 
现在李治已不是太子,连萧氏都降格为“孺人”,杨立贞也变成了“媵侍”,晋王媵侍还是十人,她还是十人之一,不过品级再也达不到五品了。

    杨立贞以前在子午谷崖顶,与高审行有过那次被动的邂逅,她在单独面对高审行时,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这可以让她开门见山,直接说出来意:

    “大人,有人在卫国公府见到你拾了太子妃遗落的诏书,我想要它。”

    高审行装糊涂,坚持说没见到什么诏书,“王妃你莫与在下开玩笑,在下哪哪会见到那个东西,拾到的话岂不立时交还太子。”

    杨立贞为了隐秘,进来之后一坐下,便连随着她前来的侍女也屏退了,高审行十分局促,在私情这方面他吃的亏已然不少了,此时绝不敢造次。

    但杨立贞说,“你别在下、在下的,本宫的头一水可就被大人你给沾了便宜,本宫还没与晋王殿下说这件事呢。”

    高审行吓得扑棱一下跳起来,再仔细一想又坐下,“王妃你怎么会说呢?说出去,审行自然不会有好结果,但王妃你就能好么?”

    代抚侯说,“在下又不是先知道王妃是王妃、然后再有冒犯,这可是胆大包天砍脑袋的罪过!那时王妃还是在下侧室吕夫人的侍女,在下所为充其量只算丁忧违制,别的谈不上。

    杨立贞说,“那时吕夫人也不算高大人的侧室吧,只该算马洇的侧室。”

    高审行又有些不大好意思,“呃呃,总之以前的事,王妃你不必再提了,这对我们彼此都不好呢。”

    杨立贞说,“那好,你将我想要的东西拿出来,我们所有的事一笔勾销。大人也不必推掩,我说个人你总该有印象,就是晋王妃的表兄柳爽,他在卫国公府大门上可什么都看到了。”

    高审行真拾到了诏书,当时柳玉如伸手去扶李德誉夫人,将藏于袖中的诏书一下子掉出来,落在门边那排鼓吹的脚底下。

    当时这些人闭着眼睛、鼓着腮帮子卖力吹打,谁也未留意,高审行稍一迈步,便用袍子、将地下的诏书遮住了。

    他蹲下来,从袍底将诏书顺出来、塞入袖中,以为谁也不知道,哪知道让恰巧赶进门的柳爽看到了。

    他一直拿不准怎么处置这东西,当众提醒太子妃说她掉了东西,无疑会致柳玉如难堪。

    两府之间在大理寺、大慈恩寺的过往也让高审行担心,万一自己发声、而柳玉如不搭理自己,那不更尴尬!

    他也想过把诏书给太子峻送去,但如何当众与这个过去的“晚辈”说话?“太子妃丢了皇帝的诏书,我给你送来了,”这就连太子都不得劲儿了。

    永宁坊在做太子之前对高审行还算客气,还既往不咎、同意他到国子监任职,高审行并不想匿了诏书不还。

    但他想找个稳妥的方式送回去,比如带夫人去一趟永宁坊,私下转交,这便照顾了双方的面子,事情也就圆满了。

    另外,永宁坊失了诏书一定也会发急,那么自己等上一天半天再送回去,岂不就有了一点雪中送炭的意思?

    他等了一天一夜,永宁坊急是一定会急,但是多半不知东西丢到哪里、被谁所得,也没有人跑过来索要。晋王府倒先来人了,而且来的还是杨立贞。

    这就真有些奇怪了,晋王得了诏书也不会一转手送给永宁坊,这里面的关节代抚侯不可能不知道,马王、晋王这兄弟两个,如今可以说各怀心事。

    诏书变得炙手可热。

    皇帝已然在马王和晋王中间做出了选择,代抚侯更不能轻易吐口。

    他对杨宫人说道,“王妃,柳大人也有看错的时候,在下真未拾到这个东西,拾到了也要交还给太子殿下呀。”

    杨立贞不知道李治非要得到立别人为太子的诏书有什么用,但她知道一旦自己将诏书拿回,再亲手交到李治的手中,他会以什么样的眼光重新看自己。

    她也是有儿子的人,如果让自己的儿子将来去争什么太子之位不大可能,她可没那个本事,风险也大。

    但眼下太子已变成了晋王,诏书拿回去、能够提升一下母子两个在晋王眼中的地位,这还是极有可能的。

    东西拿不回去的话,兴许晋王府中就有人会问,“杨立贞这么大的把握去兴禄坊,凭的什么面子?”

    这样一想,杨宫人就有些急躁,诏书是非入手不可了。

    屋中也没有第三个人,杨立贞说,“诏书涉及本宫的荣辱!它对晋王和我们母子的利害,本宫不便与高大人多言,但大人总该念及本宫与你的情份,难道本宫与你,还近不过永宁坊那些人?”

    高审行一口咬定,就是没有见着诏书。

    反正杨立贞越提什么“情份”,这件事越没得商量。一件正该极力淡忘的荒唐事,怎么能让你再一笔笔的抹重?

    “王妃!高某也是将要有自己孩子的人了,一言一行不但涉关自已,更会影响后辈,因而行事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莽撞,王妃你请回吧。”

    但在他的惊讶中,杨立贞已施施然站起,伸手就解自己的衣服,“大人你一向极有家严,若没有你的准允,连侯公夫人也不会冒然进来吧。”

    高审行大惊失色,脸都吓黄了,也不敢看过去,极力偏着头阻止道,“你,你这妮子疯了么!万万不可朝老夫乱来!”

    杨立贞幽幽地说道,“大人总该知道了妮子的决心,诏书于我而言很重要,拿回去自可一俊遮百丑。拿不回去,自会有人问本宫,‘杨立贞,你这么志在必得,敢在傍晚时分独自去兴禄坊’,与高审行什么关系?”

    她一边说、一边解带,一边一步步地靠近代抚侯,“反正本宫已担着嫌疑了,还有什么可怕。”

    代抚候吓得双手捂脸,浑身哆嗦,但一股飘然而至的脂粉香气、挡也挡不住地扑入他的鼻孔,这妮子已站到他的身边来了。

    “大人,其实妮子在东宫也不开心那里尔虞我诈,言不由心,晋王殿下有武侍读、知道杨侍读是谁?妮子偶尔便止不住想起大人的好来”

    高审行猛地抬头,脸几乎就要撞到杨立贞袒呈的胸口上,他的眼睛再也移不动了,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揽她的腰,又伸出一只手去抓握。

    恰在此时,院子里有人声传来,像是又有来访者。

    代抚侯不由得从梦中惊醒过来,一下子将手抽回,眼前这妮子可不再是吕氏的丫环,而是亲王的侍妾!

    杨立贞也吃了一惊,连忙整理衣饰,脸上微微发红地问高审行道,“是,是谁又来了,我听着是你夫人亲迎的!”

    高审行说,“大概是永宁坊的王妃们到了,谢天谢地!不然高某又险些不能自控,那便大祸临头了!”

    杨宫人知道此行已前功尽弃,她不好立刻就出门,弄不好与永宁坊的人碰上就更不好说了,于是重新坐下,但委屈地抹起了眼泪,

    “侯爷,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不替我想想,就忍心看妮子这么一天天、在晋王府让人冷落下去?我们母子站稳了,怎会忘了大人的好处!”

    高审行说,“你再让我想一想,想一想”

    杨立贞就更确信诏书在高审行手上了,永宁坊王妃们赶来,大概也是为此事,留给东宫的机会几乎看不到。

    “大人你若顾念着以往的情份,今日即使不想给我诏书,我只求大人也不要给永宁坊,立贞总有机会要报答大人的。”

    高审行此时考虑要不要出去见永宁坊的人,但又不忍丢下杨立贞,她的话暗示味道很浓,高审行不会听不出来。

    但为了自己将要出生的孩子,高审行可不能胡来,于是挺了挺身子,搓搓手正色对她道,

    “在下就有些不大明白了,晋王非要人家马王爷的诏书有什么用?陛下可就在翠微宫坐着,永宁坊丢了这份,大不了还有那份”

    杨宫人说,“妮子不知道,总之他想要的我便替他要来,是亲三分向。”

    高审行正该起身,到外面见一见永宁坊到底谁到访了,这也是礼节,只须让夫人刘青萍移步过来,这段插曲也就过去了。

    但他说,“你可能不知其中的关节,本官久在官场,说出来也是为你好。取悦晋王可不能用这个法子,难道你不知立储诏书的紧要?”

    杨立贞说,“妮子真不知,认为诏书于晋王没什么大用,料他只想看永宁坊丢失诏书的热闹,别的还有什么?只须将诏书毁去,还能落下什么把柄?”

    代抚侯叹了口气,仿佛他就真的比晋王更关心杨立贞,“错!你可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如果晋王只有你说的这一层打算,怎好让你亲自跑出来?”

    杨立贞赧然道,“我真是不知。”

    高审行说,“本官料定,晋王要做件大事,弄个不好的话马是要惊的!车是要翻的!坝也是要溃的!到时他自顾不暇,又岂会顾得上你们母子!”

    杨立贞无语,半晌才想起问道,“大人你告诉妮子,晋王有什么大事?”

    代抚侯说,“本官一个教师爷怎么猜的透人家,但有一点可清楚得很!马王爷三只眼!李治要是马王爷对手的话,也不会这么利索下台!他那么倚重武侍读,怎么不让武侍读来?将来事发了看你怎么办。”

    杨立贞眼睛直愣愣的,不说话。

    代抚侯说,“你不参与其中,李治即便有什么大事,你们母子或可置身事外,顶不济放低些身价即可,但你怎么还自己跑出来,也不怕人怀疑你!”

    说罢,代抚侯坚决地起身,步出客厅,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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