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大唐马王爷 >

第1058部分

大唐马王爷-第1058部分

小说: 大唐马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下,李治和武媚娘经过十年的折腾,对内本应怀柔却未断了杀伐,对外本该示以杀伐却过于软弱,以致边患不息,这可是他们主动提出来要请金微皇帝出山!

    正在出神之间,长孙无忌只听得大槐树底下一声暴喝,“好哇,老子左寻右找都找你不见,原来在这里,倒是藏得巧妙!”

    长孙无忌吓得魂不附体,周身僵硬,连歪脖子往下看看都不敢,他听出树底下的人,便是澎水县捕头陶亮。

    陶亮喝到,“还不给老子滚出来!”

    儿子不知在哪里,李袭誉也离开了,没了帮手的流徒只身躲在树丛里,大气都不敢出。

    少顷,只听着厕房中蹭出来两人,一人嘻嘻干笑两声道,“我冤啊捕头,人有三急怎么是躲呢?再说捕头你不是也到这里来了。”

    陶亮喝斥道,“还敢狡辩!兄弟们都分头派出去了,但我就看少了你们两个,这才来找一找。果不其然。”

    一位衙役问道,“难道有了那个流徒的踪迹?既有,就那个老家伙,何须我们全衙出动?派我们两个人足矣。”

    陶亮道,“事情坏便坏在李袭誉身上,他带了十五六个人,居然也要漫天价地去找人!如果我们不盯住他们,再让他先找着了人、窝藏起来,你们想想什么后果。”

    “哦,原来是这样子可是捕头,瞧瞧你这个样子,就和猫熊一样,怎么上街?有失捕头的往日威风啊。”

    “你怎么说话呢?”

    衙役连声道,“不不不,捕头你别误会,兄弟家里倒是有一副跌打特效‘清凉膏’,专治淤血青肿,我们不妨先去给捕头抹在眼窝上,待天黑时哪怕仍旧好不利索,那时上街也就没人看到了”

    陶亮稍加思索道,“那好,你们口风给老子紧一些便是。”

    说罢,三人扭身往回去,风风火火地奔出县衙大门“公务”去了。

    李袭誉这么大年纪,带着人四下里“找人”,而衙役们全体出动就为了盯住李袭誉,澎水县热闹了。

    县衙里却安静下来,仿佛无人一般。

    无形之中如同给长孙无忌解了绑绳,他坐在槐树上,也可以适当挪动一下让自己靠的舒服些,槐树的树冠有一阵子微微晃动,也没人察觉。

    墙外的行人逐渐稀少,以至断绝。四月底的傍晚,天色如墨般浸染上来。

    偶尔,他便能听到城中某处巷子里有人大声喊,“阁老,那是你么?总算找到你”

    然后有一片脚步声沉重而急促的奔跑起来。树上的流徒在心中默念,

第1363章 荣辱与共() 
“袭誉兄,今日可辛苦你了!”

    在澎水城中四处找人的,除了澎水县的那些衙役们,还有李袭誉从铁窑上带来的人。

    长孙无忌在树上发这番感慨时,李袭誉早将随从们分出十来人、两人一拨儿地在城内到处乱找,就为分散衙役的注意,好让长孙无忌在槐树上藏得安然些。

    猎户被射死的时间恰好是长孙父子在江边见面那会儿,而且长孙润的箭法很出名,闲言碎语的怀疑已经从澎水县衙门里流露出来了。

    澎水县陶洪、黔州司马刘方桂在这件案子上是怎么想的,李袭誉心里不会不知道,问题是长孙润居然就要承认下来!

    从县衙出来之后,李袭誉先去的长孙润家,先期去盈隆宫送信的猎户便是带了东西从这里去的县衙,此时已经空手返回来了。

    李袭誉从他口中得知柳玉如送过来的两件东西,马王不在盈隆宫中,而是在砚山镇,李袭誉一时之间也只猜出了这些女子们大概的用意,却料不清后面的结果。

    锅中炖的豹子肉早就熟了,酒也摆在桌上子,但没有一个人动筷子。李袭誉问这几个人,“长孙润在信宁的江边射没射过箭?”

    人们说,“射过!要不怎么来的豹子肉?”

    李袭誉一惊,追问道,“老夫说的是人,长孙润有没有射过什么人呢?比如说射到了一个猎户。”

    几个猎户纷纷摇头,“都督果真射了人的话,我们瞒谁也不必瞒你李大人啊,谁不知李大人和我们都督是什么关系?”

    李袭誉也就猜到了长孙润的心思,这小子就是想以自家性命为饵,钓出盈隆宫的主人、让他破十年之例到澎水县来。

    但长孙润这个主意还真不好同李袭誉明着讲出来——因为他李袭誉正是盈隆宫主人的老丈人啊。

    想到这里,李袭誉便有些替女婿担心了。

    女婿一家人自从到了黔州,十年间从来不曾公开露面于外县官府,足见此例对于盈隆宫来说,紧要到了什么地步。

    黔州刺史罗得刀、都濡县令高白要见盈隆宫主人时,也都易服,而且从不声张,别说让他破例、明正地赶到澎水县来了。

    ——长孙润要他来澎水县可不是乔装私会的,这小子正打算着招认一桩信宁江边的人命案子呢!

    而澎水县公门,以及黔州某些官员出自哪里的根子,李袭誉也很清楚。

    很明显他们不是盈隆宫一条道上的。

    盈隆宫能得十年平安,谁说不是因为恪守了这个十年未破的规矩?

    单从年纪和阅历上说,李袭誉毕竟比长孙润老成的多。甚至考虑上当局者迷的因素,此时此刻的李袭誉,还要比急于借盈隆宫翻盘的长孙无忌清醒。

    长孙润在女监中匆匆对李袭誉说过的、那件大明宫私相授受给长孙无忌的秘事,到底几分真几分假?李袭誉匆忙之间不会一下子否定,但不到最后的关头,他也不敢尽信。

    宦海波涛可比真实的大海汹涌得多,人心在名利和权势的诱导下会生出数不清的变化。

    真真伪伪,全赖盈隆宫主人去一一甄别和定夺,一招不慎,几十口人便有了天上地下截然不同的命运。

    但让女婿一下子迈出这一大步来,风险实在太大了!

    不要说早已销声匿迹十年的皇帝突然在澎水县现身,这件事传播出去可能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随着时间的推移,连盈隆宫都日渐成为心照不宣的存在了。

    既然里面住的不是什么皇帝——官方并无金徽皇帝的记载——与他有关的支言片语都在离开长安时下令销毁了——那他是什么身份?

    也许不论是主持着兵部的英国公、还是大明宫里的李治和武皇后,人人都在静等着盈隆宫主人出现一回。

    前些日子,左千牛大将军薛礼要领兵出讨西域,他派左千牛卫一位六品的姓顾的司阶到盈隆宫来请旨。李袭誉对这件事多少心存着些蹊跷,因为薛礼同女婿的关系,他又不好多说什么。

    薛礼此次借着西方平叛,拿了兵权不假,但是这位曾经位至正三品兵部尚书的、从三品的左千牛将军,从此也将彻底离开玄武门。

    李袭誉猜想,薛礼只要一出京,他原来的左千牛大将军的位置,立刻会换上皇帝或武皇后更为放心的人选。

    薛礼是授命于危难,还是被借故挪离了要害位置?

    盈隆宫给薛礼手下带走的、绣有马王爷字迹和印信的大幅绢旗,正是盈隆宫十年来唯一一次破例的事。

    以李袭誉看来,那件事,盈隆宫已经很有些意气用事了。

    也许两件事真有着内在的联系,那么盈隆宫主人绝不该再冒实。

    可是女婿不现身,又显得对长孙父子太陌不关心了那么盈隆宫主人和长孙润之间的兄弟之情也就有了隔膜。长孙润豁出来自领人命,那是再也没有能够撬动金徽皇帝的、更重的筹码了。

    盈隆宫不露面,即便是女儿李婉清和高尧以后也不好再见面。

    盈隆宫此时所处的境地,真是动也不妥,不动也不妥。

    李袭誉想,自己总该做点什么——做出事来不能捅破了天、又不能只挠痒痒——对长孙润要有所交待、以慰两人忘年之谊。对女儿有所交待,让她在姐妹们面前好说话。

    又要给女婿留出足够的、进退的余地。

    这事儿!除了做过刺史的李袭誉,任凭谁也做不利索。

    李袭誉暗想,如果李治请金徽皇帝出山是真诚的,那么自己将这件事闹的再大也不算个事儿。

    如果李治夫妇纯属虚情假意,甚至对他们的兄长心怀不善,大不了这次自己也就是老糊涂了,他们能把个致仕的老朽如何?

    拿定了主意时,恰好一个猎户忿忿说道,“不瞒李大人,长孙都督得知捕头陶亮私打了阁老大人几十下杀威棒,气愤不已,明令我们今晚务必替老大人出了这口恶气,只要不把人打死!”

    李袭誉道,“陶亮此人甚是可恶!老夫居然也是这般设想的!”

    高尧有些担心,轻声道,“伯父,以侄女看你老人家就不必露面,若将伯父牵扯进去的话,六嫂知道了岂不要埋怨我们不懂事!”

    李袭誉朗声道,“你长孙家的事,便是我李袭誉父女的事!我们别的不说了,两方面且吃饱喝足了,待天黑后痛快行事。”

    “老大人,你意我们该如何行事?”

    “就揍他小子!”李袭誉两眼发亮地说道。

    长孙润的手下四五个,李袭誉带来留在身边的人也有四五个,加到一起也够用了,人们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

    一州刺史到哪里、要见什么人,动静太大,而黔州真不是一块净土。

    罗得刀每次要见金徽皇帝,都是打着公务的旗号到都濡县。高白县令会一板一眼地接待刺史,刺史有什么事便通过高白知道,事不急时叶玉烟到县衙来自可传递,事急时县令的两位夫人——菊儿或雪莲会去盈隆岭一趟。

    如此看,罗得刀要见盈隆宫主人一面也不大容易。

    今天的事情不小,长孙润涉嫌一件人命案,此事无论如何要尽快让盈隆宫主人知道。罗得刀到了都濡县,挺身进了县衙,不一会儿,高白二夫人雪莲便带了两个婢女往砚山镇去了。

    刺史和县令,本来是大唐外官中等级森严的存在,刺史威严正经,县令毕恭毕敬。

    但在没有外人时,罗得刀和高白焉然一对兄弟。挥退了下人,刺史罗得刀鞋也脱了,就为让自己坐得舒服些,抿了口茶说道,

    “兄弟,我觉着黔州要有大事了。”

    “罗兄因何有这样的想法?”

    “兄弟你看看,自李治上位之后,皇室宗亲让他和武氏砍得七零八落,这个人看似仁义,实则手狠心黑,是个干大事的!我担心这十年间,他和武氏站稳了根基,这是要打陛下——他同胞兄长的主意了。”

    两人之间这般指名道姓地说到了当今的皇帝和皇后,放在一般的任何人之间是不敢的,而高白听了,仿佛罗得刀说到的,只是寻常的家常里短。

    罗得刀掰着手指头说,“高白你看看,贞观皇帝的这些儿子们,今天还剩下谁了!”

    “老大李承乾贞观十九年死于黔州,老二李宽死的早,老七李祐贞观十七年被杀,老十三李嚣贞观六年死,老十四李简贞观五年死,这里面至少有两个人——李承乾、李佑的死多多少少同李治有些关联。但为了争储,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便不过多附会到李治身上,”

    “罗兄说的是啊,老三李恪永徽三年伏诛,老四李泰永徽三年死于勋乡,再加上江夏王、荆王。都是永徽三年,谁不知道所谓的永徽三年就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