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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弄死那个天道-第75部分

小说: 弄死那个天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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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若要全盘照搬推翻自己大方向上的东西那是不可能滴!

    就好像一座房子,你可以换换家具,换换不起眼的柱子,但谁会又或者谁敢去换大梁?

    反正衣衣是不敢的。

    甲班的实验室整体构造与丙班楼同,中间六座台子,摆放着六套设备,讲台大桌子上是一个测量止血元散的下品凡器,后面伫立着六个大木桶。

    学员们很有条理地分成了六组,甲班的导师就姓宫,是个厚道人,虽然和黄导师一向不对付,还被曾经的宫翎给闹得那段时间都没睡好觉,但对着衣衣那张人畜无害,白白嫩嫩的包子脸,终究没能板起脸做不耐烦状。

    等她问起一些关于制作过程中遇到的问题以及想法时,更欣慰了,没藏私,掏出来的全是干货。

    过程中还因为细心地发现她基础很差,特地把一些专业术语换成了大白话。

    两人越说越起劲,最后衣衣不再局限于止血元散,把自己因为隔着一个世界因代沟产生的疑问通通问了出来。

    好些奇思妙想甚至一度难住了宫导师,惹得他频频拿惊奇的目光看着衣衣,颇有种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的意思。

    最后,他面色有些挫败,对着认真看着自己的衣衣道:“当年你那性子我怎么也扳不过来,没想到在黄锐手下,竟是改了,基础差点没关系,记得宫欣是你堂姐吧,可以回去找她要笔记补一补,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

    他又摸了摸衣衣的头发,悠悠叹息一句,“论教导学员,我自认从不输于他,可如今看来,在你的事情上,我不如他。”

    衣衣木着脸,实在不知道此时该回一句什么,心道,这可真跟您的教学水平没关系,宫翎就是那么个倔脾气,她觉得不好的,谁也别想按着她的头吃下去,若不是内里换了个沁子,您照样要恨铁不成钢。

    不过,她对于宫导师的印象挺好的,温和耐心不说,就只他从来没打过宫翎这一点,便足够衣衣对他改观。

    要知道,因为和宫欣是死敌,宫翎在甲班的时候闹出来的事远比丙班大,也难收拾。

    可宫导师从来没对宫翎上全武行,哪像黄导师,衣衣真不兴说他,那劣迹斑斑,简直罄竹难书。

    于是,顶着宫导师有些幽怨与郁闷的目光,她只能干巴巴地回一句,“不,您的能力有目共睹,只是个人有个人的缘法。”

    宫导师眼睛一亮,像是get到了什么,“对!你说的没错,我要因材施教。”

    说完又看向衣衣,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听说黄导师常常以练手过招为由体罚学员,于是在你们班很受学员敬畏与爱戴,像你,也是揍怕了不得不服软。”

    他的视线微微抬起,看向不知名的虚空,眼睛里的光越来越亮,

    “原本我一直觉得体罚学员不好,现在想来每个学员的性格不同,也不是所有人都会乖乖听从教导,还有几个暗地里说我像老妈子一样唠叨,这样看,黄锐的方法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我们修习武道就是为了掌握自己的命运,总不能让我的学员以后光学会怎么用道理服人,而忘记自身力量……”

    眼看着宫导师已经开始琢磨着如何用拳头服人,衣衣额头上开始冒冷汗,特别是当注意到几个耳尖听到这话的甲班精英已经投过来愤怒得想杀人的目光,非常想大吼一句,我冤枉,真心冤枉。

    感觉一个不小心给宫导师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衣衣不知道自己现在补救还有没有意义,话说不是还有句话叫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吗?想来就是晚了,一来也可以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诚信——你看,我真不是故意撺掇他的。

    二来,宫导师地位在宫家中甚高,几乎是从小看着甲班人长大的,又喜欢别人家的小孩(因为他自己家没有),真动手了想来也很舍不得,不会有多严重吧?

    衣衣想了想他们丙班人的抗揍能力,又想了想甲班明显高出一截的身体素质,自己都觉得有点悬,但还是很是不确定地开始补救,

    “宫导师,我觉得每个人教导学员都有自己的风格,您没必要因为像我这样的某些特例,而委屈自己改变习惯,我当时是年幼不懂事才会没看出您的苦心,现在想一想都觉得非常抱歉,现在想明白很是后悔做得太过分,以至于被赶出来甲班,其实我如今是万分希望能到您手下上课的。”

    这话真心,她看着宫导师,眼神无比的诚挚,没撒谎也没拍马匹。

    宫导师老江湖了,怎会看不出,于是也很感动地回:“虽然学籍没法再更改,但你平日里如果有什么问题也可以来问我,虽然我是教历史的,但在宫学府任职这么多年,别的多多少少也学了,教你一个玄级学员还是没问题的。”

    衣衣面色僵硬,脑子不断地回想着一句话:虽然我是教历史的,我是教历史的,教历史的……

第126章 危险预告() 
她确实很希望有这么一个学识渊博的导师来给自己开小灶补课,但这不代表她希望这个导师本职工作是历史啊!

    历史!

    每每想到这个,衣衣心中就想抓狂。

    可以说,她最无能为力的就是历史了。

    哪怕鬼画符如符篆,天书如阵法,只要花一花时间,总能搞明白,但历史,一个人百种答案,但无论谁总能沾上点边,不至于脱离整个主题。

    然而自己,却是越学越懵懂,越学越糟糕,最开始还可以仗着异世界的知识尽情忽悠,而到近期那是越发不如人意,惹得历史导师指着自己鼻子骂:朽木不可雕也!

    没办法,两个世界的代沟伤不起。

    若自己是孩童时期穿过来,世界观还可以重新建立;

    若自己是学生时代穿过来,还可以因为被护在象牙塔里,对世界的认知不够深刻,习惯尚未根深蒂固而尽早改变;

    然而,真实的情况却是,自己是个在商场上打滚了十年的大妈,过了生命中的一半,要怎么改?

    怎能改?

    衣衣欲哭无泪,深觉自己不该在没探明情报之前,便使劲勾搭对方,现在遭报应了吧?

    那可以历史!历史!

    从这一点上来说,衣衣和黄导师还挺有师生像的——都无比讨厌历史。

    当然,尽管心里抓狂得快崩溃了,但面对这个好不容易掉下来的馅饼,她还是毅然决然地接了,“谢谢导师,我以后会把自己想到的问题都记在本子上,您,什么时候有空闲呢?”

    既然已经认命,她自然要把这张馅饼落到实处,揣自己兜里。

    宫导师倒没有赖账的意思,见衣衣眼巴巴望着自己求个答案,心说果然还是个孩子,就是爱较真。

    他眯起眼睛想了想,道:“就每旬第一天休假日好了,这一日除非是特殊情况,否则都在。”

    随后,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宫导师便挥手让衣衣去取经。

    她看了下墙上的计时器,在脑中算了算,发现这会儿还真不早了,她们大概是一点过来的,和黄导师约定好三点钟回去,这会儿已经两点半,不到半个小时能学到什么?

    好在把宫岚岚给带过来了。

    想了想,一排排人看过去,很快就发现了被围在人群中的宫欣。

    正巧,正是收尾阶段,罩子已经盖上了,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怎样?”

    “你说完了,我还你以为你要和我们班导聊到天荒地老呢?”宫欣压低声音,语气仍带有一丝不易察觉到嘲讽意味,边说便对着旁边人做了个手势,然后拉着衣衣走出了包围圈。

    衣衣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她生气了,生气的原因一目了然,除了打开新大门那件事还有什么?

    不过这件事衣衣自觉理亏,就没跟火气上来的她杠。

    “好你个宫翎,有胆子撺掇我们导师,就没胆子承认啊?”见到衣衣沉默,宫欣以为是她瞧不起自己,火气更旺了,面上礼貌式的笑容带上了一股深深的寒意,咬着牙,声音仿佛从齿缝里挤出来似的。

    衣衣很光棍地摊了摊手,“没事,这不是有我陪着吗?”

    “你什么意思?”宫欣顿时瞪大了眼,连算账的事都压后计较了。

    “跟你们导师约好了,以后每旬第一个休假日去找他请教问题,有没兴趣,咱两比一比?”衣衣心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给自己找个竞争对手,以后学起来亦能更积极一些。

    “我怕你我就不叫宫欣,一言为定!”宫欣冷笑,同样心道:这可是你上杆子找虐的,那就不要怪堂姐我下手太重!

    比文化知识,她从来没怕过谁,更别提宫翎这个两极分化严重的偏科生了。

    两人手挽着手,状似亲密的好姐妹,一语一句都压得很低,仿佛在说悄悄话,但其实私底下你抓我手我掐你腰较劲狠着呢,也就维持着一个面上情。

    其实衣衣也不想这样,她一个三十岁大妈,和一个八岁小女孩这样玩,太幼稚了!

    话说好像就小学时期和好朋友手牵过手,不过谁让她不计较,宫欣却掐腰掐得生疼,不报复回去岂不吃亏?

    她可是个合格的商人!

    原本时不时撇过来看热闹的甲班精英,还以为搂在一起会打起来,结果一看这两人亲密的姿态,顿时觉得谣言果然是谣言,瞧她们关系多好,怎么可能有仇呢?

    待终于走到一个偏僻角落,两人才彼此分开,但仍然离的很近,手牵着手。

    宫欣面上矜持优雅的礼貌笑容立刻消失,换而言之的是凝重,她没有出声,用相连的那只手在衣衣手上写字:别说话。

    发生什么?衣衣同样回在手上,心提了起来。

    此前宫欣就借着她们两手拉手的掩饰,说有事情要告诉她。

    很危险!宫欣手顿了顿,终究还是说了出来,这段时间宫家发生了很多事,她必须给宫翎提个醒,

    衣衣瞳孔一缩,正如宫欣了解宫翎的那样,通过记忆,衣衣也很了解宫欣,如果不是这危险大到会危及自己的生命,就宫欣那把一切困难当垫脚石的个性,她是绝不会提醒的。

    一如那野外试炼。

    黑暗动荡、三长老、造反,宫欣比划了几个词。

    虽然前几天自己闹了一场,黑暗动荡的历史必然会被翻出来,但她有点担心宫翎无亲无故的,又很少去云老夫人那里,以至于根本不怎么清楚黑暗动荡指的是什么,索性,又提示了几个字。

    然而听过受害者口述的完整版本的衣衣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的心脏“砰砰砰”直跳,某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她,那些原先就有的念头像野草一样疯狂地生长起来。

    事实上,在那天黄导师发火后,她便意识到了这个可能。

    对于人类来说,仇恨往往是比幸福更难忘缺的事。

    因为仇恨的前提是疼痛,无论是在身体在划了一刀还是在心上划了一刀,如何能够轻易看淡?

    家人健在、日子过得富足的黄导师都没能从伤痛中走出,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失去儿女的老人又怎么可能忘记,进而选择以德化怨呢?

    都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于是不如从此和解。

    但衣衣觉得事不关己的人才能无关痛痒地说些苍白无力的语言,又或者受害者的家属因为种种原因报不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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