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田居小日子-第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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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奇怪,很多普通人是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激发的异能。世事无常,看来这个世界还有更多值得去探索的奥妙,他总算不无聊了。
小百合的事是真的,他没碰过她,因为她非处。
没错,搁以前,他正是受千夫所指的直男癌。一把年纪的他早已非处,却要求女人是处,这种奇葩要求让他在末世备受知情人的嘲笑。
混乱的年代不可能再有处。子,无论男女。
幸好有几位女伴从末世开始的前后一直跟着他,有异能者,有普通人,各有所长,不分地位高低。
他不怕道德标准的批判。
父亲死后的第十个年头,他从前半生“所有女性都是父亲派来的奸细,唯一不是的那位已婚”的心理阴影中走出来,正式接受女伴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他没结婚,不久末世就开始了。
当然,这些已经不重要。
既然重来一次,希望她别再遇人不淑,惨死在荒乱年代。
……
“苏苏?苏苏,醒醒。”
熟悉的声音,成了迷途人的一盏照明灯,把陷入混沌的灵魂扯回身体。气流猛然涌入喉咙,苏杏一口气接不上来开始狂咳不止。
“别急,慢慢来。”有人扶起她,轻拍项背。
待她平静了些,端来一杯温开水凑近嘴边,让她浅浅抿了一口。
意识逐渐回笼清晰,苏杏睁眼看看四周,这是她家。
再回头看看自己倚靠的人,同样熟悉的一张脸庞,有点冷漠的黑眼眸,深棕色的头发。
“少华?你弟说你自杀了……”还好是梦。
诶?柏少华蹙眉,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没发烧。
“又做梦了?”
肯定是,每次她做那种怪梦的时候,呼吸以及精气神皆比寻常时候低弱,如果他是普通人几乎听不见的程度。
是不是做梦,其实苏杏自己也搞不清楚,但梦里的情景正一幕一幕地涌入脑海。
那个跟少华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连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都一样。还有精神异能,她在梦中被禁锢在那里无法动弹……肯定是他做的好事,害她被偷袭成功。
很多事情她心中有个大概的猜想,但没有证据她不会当真。
苏杏再次望着柏少华,眼神复杂,她希望他一直是他。
但他却说少华死了……
“怎么了?”被她一再莫名其妙的打量,零点过后的他虽有不悦,仍然耐着性子问,“噩梦?美梦?你想说尽管说。”
多么深明大义的人啊。
可她一个反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扑倒在床,气愤嚷嚷:“你个混蛋,连在梦里都骗我!”害她一直搞不清楚他是谁。
那点力度像挠痒痒,被掐住脖子的男人不耐烦地将她掀翻过来。
把她不安分的双手禁锢在头顶,让自己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埋首咬她的脸,她的耳垂和颈脖,还有其他位置……
看她精神这么好,陪他大战三百会合不在话下。管它什么新陈代谢,纯粹心理作用。阴阳和合,水乳交融才是正经事。
分别一年,两人终于再次属于彼此。
唇与唇的肆。虐和索求,尽情而贪婪地汲取对方的气息。他松开她的双手,任由她主动缠上来,两具身躯的紧密贴合让他们彻底沉沦在那极致的快乐中……
凌晨四点的浴室,在浴池里,两人叠坐着泡澡。
“……小百合是被人提前送来的?他知道重生者?”柏少华结实的双臂搭在浴池的边上,看着身前的人儿有一下没一下地往身上泼水。
“猜的吧?你弟和你一样讨厌。”苏杏淡淡地说,懒得给他好脸色。
你弟,某人眼皮跳了一下。
“他还说什么?”
“……”那句话她不太想说。
两人能走多远是他们自己的事,不想让外人的话影响感……正在迟疑沉默,她的腰被人从身后搂住稍微用力往下一压。
她不禁一声闷哼,面露难受之色。
“他说了什么?”他在她耳边温柔地问。
“他说你曾经错过一次,别再错过第二次。”喵的她认,拍他的手,“松开,小染他们要起床了。”
“没事,让他们等。”把她推到池边,散发热量的壮实身躯紧紧抵在她身后,声音低沉,“他有没对你做什么?”
“没有!”果断答。
这个就算打死她也不能承认!不能!
“是吗?”
“是。”必须是,“再说我那是做梦,他能做什么?”
身后的人低沉笑着,热乎乎的气息吹在她的颈脖间,把她的小心肝吹得忽上忽下,战战兢兢。
没人说话,只有池里的水在轻轻晃动。渐渐地,水声伴随着喘息越来越响……
第711回()
不知道那个梦是真是假,在没有其他办法验证的情况下,苏杏选择相信梦里的话。
因为这个梦能让她放下负担,算是一种自我催眠的安慰。
他说少华没有妻子,太好了,她终于不用担心自己截胡抢了别人的原配。
他说少华是农民,90岁卒。
卒的原因是无聊,如果可能的话她尽量陪他久一点吧。是农民最好,反正不是真正的农民,夫妻俩各有收入,天生的一对闲人。
可惜他没说谁是霸主,其实是谁已无所谓,她最关心的问题已解决。
原来小百合是水异能者。
但少华说她不是,意味着她尚未觉醒。
“那是谁把她送过来的?萧炫?”这是严华华自己说的。
苏杏对严家那位超级不负责任的男人没什么好感,从前没有,现在更没有。
“萧炫是普通人,严华华的私心比较重,你像以前那样远着他们就好。”柏少华告诉她说,“重生者的事我有眉目,他们不在这里,你用不着草木皆兵。”
他没说的是,那些人以前是在附近出没的。
一开始是为了弄走她,后来想弄死她。计划一再失败便迅速离开,不敢多作逗留。对方既然是重生者,又怀疑云岭村的他是所谓的王者,自然不敢放肆行凶。
小百合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云岭村,但又查不出她跟那些人有来往。如果真是他们弄来的,针对的目标非苏杏莫属。
因为苏杏是他们的眼中钉,一怕她迷惑未来的城主当了村长;二,怀疑她是另一个重生者。
炮灰是无辜者,不好弄,毕竟大家都是良民。
那位重生者和苏杏有一个共同特征,戒备心重,疑神疑鬼的。
但人家很忙,结交的伙伴个个都很有野心。
不像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的伙伴都是一群闲散爱玩的人。
苏杏是个心大的人,听罢柏少华的话,她果真放下忧虑继续做自己的事。至于小广场事件,他说得对,是人都对奇特的人和物感兴趣。
既然对方送上门,看一次也无妨。只要他记得说过的话,下不为例就好。
现实也不容她胡思乱想,文老和柏大舅在西城与外国学者展开一场学术研讨会。给她发了一堆古文帮忙翻译,其中有几份她颇熟悉,未来的她在国外时接收过,做过。
这些是自己熟悉和热爱的工作,苏杏当仁不让全部接收。把看孩子的责任推给孩子爸,省得他闲极无聊。
其实孩子不用怎么看,双胞胎的自保能力比亲妈还强。小染有小能为伴,身边还有两只汪当保镖,用不着爹妈操心。
但监护人必须存在。
至于村里的那位香香公主,人家身有异香不犯法,被人利用也不是她的错。没办法,苏杏选择眼不见为净,相信外界那些见不得她好的人也等着看热闹。
包括之前向她求助的妇人们。
当初她拒绝加入她们的队伍排挤小百合,如今她们的男人消费不起了。她的男人消费得起,大家等着看她家什么时候吵起来,等着看她如何的愁容满面。
她们说这叫报应,谁让她当初只顾自己的舒坦,不肯帮忙呐喊。
这些都是不久之后,筱曼告诉她的。
“唉,你说这人心真的是……”
自从有了小伙伴,筱曼每次看到人性的一些黑化现象,总忍不住要找她吐槽。村里知道她异能的人不多,连休闲居的田深夫妇都不知道。
安德和柏少君又是男的,不是合适的倾诉对象。
云非雪开旅馆的,身边人来人往的太杂了,知道得越多对她俩都没好处。
老祖宗又不在村里,所以,唯一合适的倾听者只有苏杏。
“这有什么奇怪的,当初她们来找我,我的确没办法也不想参与。”苏杏翻着资料,满不在乎地说。
当初人多的时候,她不跟大家伙去茶室门前抗议;如今只剩她家有条件观舞,轮到别人有闲心看她一人的笑话,这是人之常情。
你冷漠待人,休怪他人对你冷漠。
她很多事情都看得开,让筱曼特别的羡慕。
当然,也看不开的。
“苏苏,如果你家那位知道你被另一个人亲过,会是什么反应?虽是灵体,也是一种亲密接触吧?”
况且,苏大姑娘一直被那个吻扰乱心思。
工作中的苏杏动作顿住,斜睨某个恶劣女一眼,蓦然双手掐住对方的脖子,“受死吧!”
她知道得太多了……
好不容易从苏宅逃出来的筱曼在村里散步,边走边揉揉脖子。
好险,差点被恼羞成怒的某人灭口。
正暗暗庆幸,不知不觉来到云非雪的店门口,恰巧看见云非雪、韩芝和几位年轻人出门。
“小雪?你们上哪儿去?”
云非雪看见她,举手打个招呼,“逛超市,去不去?”
“去!”筱曼赶紧跟上。
云非雪开自己的车,拉着一群小伙伴打算直奔南投那间大商场,顺便在附近海吃一顿。
“苏苏最近在忙什么?总说没空。”
“她大学的教授和少华的大舅有事找她帮忙,连门口都没出过。”筱曼替她解释。
云非雪表示惊讶,“她毕业离校十多年了吧?还有人记得她?”
“嘿,富在深山有远亲,这个富不一定是有钱。”筱曼笑笑说。
“那倒是。”
一个人的本事也是一种富有。
韩芝忍不住问:“不是钱是什么?除了写书她还有其他特长?”
“华夏文字的演变、各民族的古老方言她基本都看得懂,算不算特长?”筱曼瞧她一眼,“话说你怎么还在这儿?我好像记得韩女士说要带你回去。”
韩芝嘴一撇,“她说回去就回去?”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
有些人的叛逆期就是长,筱曼不理她,正要和云非雪说话,车子却停了。
“怎么了?”众人愕然。
车子停在小树林里,前边出了路口就是东江桥了。
“我好像看到几个男的拖着两个女人去了那边。”云非雪指指小树林的深处,边说边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筱曼怕她出事,冲后座的人说了声:“你们在车里等着,别乱跑。”便追了过去。
她们是异能者,听力比普通人好。
尤其是云非雪,她是攻击型的异能者,五官六感十分敏锐,很快便找到一片密集的灌木丛。
“哇靠,好香!”有个男的兴奋道。
“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