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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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眼见大门边有中年妇人提着一篮子泥人物什,手上还拿着兔子、老虎样的面具,顿时心中一动,便有了主意,忙上前拉着阿灼的手,说道:“阿灼,明日里就是祭灶节了,到时候西门大街上会有花灯会的,妹妹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赏灯啊?”
阿灼也听说过这西门大街的灯会极其热闹,可上辈子一直不能到街上观赏,听着琳琅表姐这样一说,她倒是十分心动,于是,她点了点头,说道:“好啊,一直向往,我还从没有好好赏过灯会呢!”
琳琅连忙笑道:“我明日去西市大街,从广开中街路过,恰巧可以经过西市那儿,到时我来叫妹妹一起去。”
阿灼点头应了声:“好啊。”
两个好姐妹手挽了手,泪眼汪汪的道了别。
好吧,说句实话,只有琳琅撅着嘴巴,不舍阿灼离开。
祭灶节那天晚上,琳琅果然早早的便来侯府叫阿灼出去看花灯。
柳氏对阿灼出府游玩自是睁一只眼闭一眼的,她倒是希望阿灼在街上遇着什么事,别整日里碍她的眼。阿灼上辈子贵为拂云郡主,这世为侯府嫡女,虽身份显贵,但她却十分喜欢街上的那种氛围。
历来祭灶节都是比较欢闹的,老夫人那知道孙女今日要上街游玩,看着她开心,也就没有讲什么,只不过叫阿灼多带了两个丫鬟。阿灼便带上清欢清瑶,与琳琅表姐一起出了府。
一出门,便看见小舅舅家的修然表哥立在一旁,似是在等着她们。
琳琅见了阿灼见到三哥后一愣,以为阿灼见到她带人来有些生气,忙笑道:“这个时候番人多是来京购置丝绸,西市大街上人多是碎杂,三哥这两日在家里闲着,我便寻了他来护着我们。待会我们只管在前面玩,让三哥哥在后面跟着便是。”
阿灼笑了笑,刚才初一打面,她恍然以为是前世的那个冠满京城、才华绝绝、历代最是年轻的当朝宰相,年纪不大,手段却是厉害,当初她还未嫁人时,她也曾心仪过这个朗逸出尘、如谪仙般的男子,只不过听太后祖母说过,这个年少宰相心有佳人,她上辈子又不是天姿国色,就未上赶着找不快。
已经出了侯府,她万没有倒回去的打算,于是,她笑了笑,她对着琳琅表姐,又是三表哥道:“有三表哥在,我们俩也能安心些,哥哥今日出去办事,若是哥哥在家,我也定会让哥哥陪我们去逛灯会。”
杨修然望着面前如出水芙蓉般的表姐,心中荡起波澜,他从儿时见过表妹后心中就一直挂念,也是最近,他才发觉这是男女之间的感情,心中明悟了,他也顿时行动起来,所以才有了今日的相遇,语气带着似兴奋道:“今日能陪二位妹妹一起赏花灯,真是莫大的荣幸。”
阿灼看着前世那个一板一眼的宰相大人,现如今还是个青葱少年,不厚道的捂着嘴笑了笑。
因着侯府离西市大街上也不是太远,琳琅表姐带来的马车便停在了侯府外,阿灼和杨琳琅、杨修然三人不急不躁的往西市大街走去,几个丫鬟小厮则在后面慢慢的跟着。
琳琅表姐今日似乎兴致颇好,一路上叽叽喳喳个不停,阿灼和杨修然只是随便应着她。
不一会儿,走到西市的街头,琳琅看到对面街上有卖糖葫芦的,停了脚,对着阿灼笑道:“阿灼,我去给你买糖葫芦,”不等阿灼说道,便跑开了。
“表姐,不用了,表姐”阿灼忙说道。
“我先买点小吃食,待会儿我们赏花灯的时候吃。”琳琅的声音在前面传来,不等阿灼他们回话,便跑到街头对面去买吃食了。
杨修然看着琳琅妹妹离开了,这儿就只留他和阿灼妹妹在这儿,心中乐开了花,满面春风,周围都散发着清扬欢快的气氛,定定的看着阿灼妹妹道:“琳琅的性子也是太过随性了,阿灼妹妹可不要私下里偷笑。妹妹整日在府里忙些什么,近日里都未听说妹妹来过府里。”
听着这话,阿灼内心尴尬了,忙说道:“前些日子伤感风寒,只得在府里静养。”
看着杨修然目光灼热的看着自己,阿灼笑了笑,视线看向周围,也不知道外说什么。
琳琅买了几串糖葫芦,又买了些糖栗子,转过身来,看着远处的三哥和阿灼表妹,竟觉得无比的合适,竟像那书里所说的“金童玉女”般,心里一喜,随后撒腿跑了过来。
正在这时,远处驶来一辆硕大的马车,行驶速度十分之快,路边的行人都吓了一跳,琳琅望着将近眼前的马车,吓得都呆住了,双腿直发抖,似乎连步都不会走了,正在这时,本来在阿灼面前的杨修然,竟像一只离弦的箭一般,搂着堂妹,就地打了个滚,兄妹二人就势滚到路边。
两人刚一滚开,那马车便从琳琅表姐刚处的位置驶去,速度令人咋舌。
阿灼看见琳琅表姐竟傻站在原地不知避让,吓得面色煞白,急的跑过来,声音带着一丝抖意:“琳琅表姐,你哪里可有伤着了?”
琳琅也是个男孩性子,只那一会儿脸色惨白,这缓了一会儿,才道:“我没事,多亏了三哥来的快,我才幸免此祸,你看,这不是没事了,那边灯会快开始了我们快过去吧。”说完,便拉着阿灼往前方走去,似是刚才那险竟还有余悸,这会儿有了也不急了,不急不慢的走向花灯处。
渐渐的,离西市大街越来越近,来赏灯的人也越来越多。
走到西市大街的边口处,阿灼当晚望去,满街都挂上了各式各样的花灯,如夜间亮着的夜明珠般,将整个西市映的如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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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月老庙()
杨修然站在两人身后,口气严肃:“琳琅、阿灼,这灯会上人多,小心一些万不可走散了。”
“知道了,我们快点过去吧。”琳琅笑着应道,刚刚的危险好似都忘了,这会儿又活蹦乱跳起来。
一起进了街,阿灼便被两旁挂着的花灯吸引了心思,她边走边看,心情似乎很是兴奋。
三人在人流中前行,阿灼看着身旁的人换了一轮又是一轮,几人相视一眼,眼中流露的意思不明觉已,人来人往的确实不太适合再赏花灯,几人朝人群稀少处走去,半盏茶的时间,三人走到了一条丁字路口。
阿灼晃眼一看,前面数十米的院子处透着一片红光,忙对琳琅问道:“表姐可知道前方那处红院子是何地?”
琳琅望着前方透着红光的高楼大院,她可是一直想约着小姐妹去求签,只是她娘管她严,整日里不让她出门,今日若不是约了阿灼,她还真出不来,笑笑道:“阿灼,这你不知道了吧,那可是我们上京最为出名的月老庙了,我可听说许多人家的小姐都来这儿求姻缘呢。”说完,便拉着阿灼往月老庙跑去。
杨修然在身后连忙跟了上去。
阿灼一进月老庙,果然热闹非凡。大多在这里的都是姑娘家许多平时不怎么出门的大家闺秀趁着今日祭灶节都来此求姻缘。不过也有些特殊的,一些男子陪着女子前来,一猜就是小情人来此求姻缘的,亦或许他们这样的,凑巧路过,就一同伴着进来了。
阿灼走近了庙里的大堂处,只见几个柱子上的楹联:“愿天下有情人,都成了眷属;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
她想起她的前世,她与那个人应该从未注定过,既无得到,又无失去。
月老庙旁的一棵大树边上,零零散散的有几个算卦的在摆着摊子,每个摊前都排了不少人。
阿灼感觉些许无聊,旁边的琳琅按耐不住了,她早前就想来这月老庙求姻缘,这会儿瞅了瞅几个摊子,只有一个挂着白胡子、一身仙风道骨味的老头子面前比较冷清。
琳琅满含春意,便拉着阿灼走了上去。
老道士一见琳琅与阿灼坐下了,便问道:“姑娘是来求姻缘?”
阿灼看了表姐这个样子,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道:“表姐,还是别算了。”
老道士在这坐了一晚上,也没等来几个人,好不容易等来两个人,怎么能让她们跑了,微微笑道:“世人皆想求段好姻缘,姑娘难道不想吗?看姑娘这面相,应遇到过一段求而不得的姻缘,此人并非你的良配,姑娘的面相乃大富大贵之命,不消一年,姑娘定会和良人婚配。”
阿灼听着老道士的话,心中一颤,这人前面确实说对了,她前一世不就是求而不得且为之痴迷,只不过后半部分,她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不消一年,定会知晓。
琳琅这儿看着算卦的给她表妹算了算,她也就弄明白一句话,这人讲阿灼妹妹一年内就会有婚配,心里痒了痒,她可比表妹大上几个月呢,看向老道士,示意让她给自己卜一卜。
老道士看着她先前卜卦的这个姑娘,这个女子生是富贵之命,命里强求,有上一劫,但她命里却还会出现一名天字头的贵人,他心底一抖,在心中又重新算了,却发现那个强求之劫若隐若现,他隐晦的看了眼这个姑娘,尚还年幼,却能看出以后的天姿国色。
只看到另一个姑娘,用手在桌子上敲了敲,似有些不耐之意,他转了转念头,把阿灼的卦抛之脑后,替琳琅算起了姻缘。
老道士同样让琳琅在一张纸上写上了自己的生辰,随便掐指便算了起来,不一会儿,他的身子一怔,盯着琳琅片刻,今日的两个姑娘命格都非常的好,先且不说前面那位奇怪的命格,这位姑娘,日后会处在极其尊贵的位置,天生凤命,贵不可言,如今虽并未崭露头角,但很快就会如涅槃般,一飞冲天,他顿了顿,想了个委婉的说法,道:“姑娘天生命格尊贵,姻缘不必强求,求不得,必自来。”伸手抚了抚白花花的胡子,不再言语。
琳琅听着老道士的话,这是讲的什么?怎么说的几句,她就没有听懂的,还想再问问老道士几句,只见他已抬手叫起后面的人了,心里虽存着不甘心,但也别无她法,让身后的丫鬟给了几两银子便离开了。
从月老庙出来之后,琳琅因着先前那道士的话,也无心情再逛灯会了,跟阿灼说了几句,见阿灼也有些乏了,便提出早些回去了。
三人在侯府大门处道了别,琳琅和杨修然便在坐着马车回去了。
入夜十分,杨修然躺着床榻上,想着今日见到的表妹,雪白的小脸,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嫩的似是能掐的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面上虽还带着些婴儿肥,却仍能看得到日后的绝色容颜,说话声如黄莺出谷,软糯好听,又想着在那月老庙中那老道士的话语,一年之内必会觅得良人婚配,他想,或许他也该跟他爹娘说说他的婚事了,他既对表妹心存着那份心思,那么他定要将表妹娶回府里。
这么想着,思来过去,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话说阿灼这里,今日在月老庙那道士的话,也让她有些心惊,求而不得,这辈子她定不会再“求而不得”,这辈子一早她便离的那人远远的,到了年龄,她便让祖母替她寻个人,她也喜欢的那个人,一生一世一双人,过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
如此向往的生活,她想着如今府里的这般情形,她便觉得头疼,一个继母,一个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