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记-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和尚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面目清秀可爱的姑娘,一时间脸色又泛起了红意,话儿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了,低着头,将手上的几本经书奉上:“德善师叔听闻大小姐受伤了,有事儿忙着不便前来,特意嘱咐我来给小姐送来几本经书。”说完,手一推,书便转到了清瑶的手上,便跑走了。
清瑶一打开门,还未看清敲门的人儿是谁,就听到一阵不打歇的话儿,一时摸不着头脑,直到手上多了几本经书后,才渐渐缓过了神儿来,这小和尚真是可爱,说话这么快,还不等人听清楚二话不就跑了,瞧着那小和尚的身影瞧了瞧便笑眯眯的进屋了。
阿灼在房中也听到了外面的话语声,听到过来的不是那慎人的德善大师,那提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看了看小和尚送来的妙法莲花经护诸童子陀罗尼经普贤志愿品几本经书,阿灼真的觉得头脑要发麻了,这种书怎么能拿给她看?这种无聊又没有营养的书她怎么能看的下去。
随手翻了翻这几本书,果真是看不下去,脚又泛着红肿,动也不能动。
话说这小和尚转身离开的时候,还往房里偷瞄了一眼,恰巧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裙,聘聘婷婷的身段,想着这应该是那天仙般的大小姐了,果真和说的那般漂亮,改日里他们谈论的时候他也有资本炫耀了,毕竟他可是见过天仙真人儿的人儿了。
大清早的,阿灼带着丫鬟们向那德善大师辞别,这几日的寺庙之行便算是结束了,上了马车便回了侯府。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八章 临终前()
阿灼在天色渐冒黑意的时候才到了府里,看着天色已晚,身子又有些不适,便吩咐下面的人到老太太那儿话了几句。
第二日,阿灼早早的起身,带着清欢等人去了那惠竹苑。
进了院中,阿灼便觉察这儿似乎不同于往日,心中带了疑惑急急忙忙的进了房中,刚一掀开帘子,她的眉头便皱了起来:这屋里的草药味浓的直呛鼻子,还有着不透风所留下来的让人窒息的那种感觉,阿灼心中不解,却怎么也想不通只不过才回来才两三天,老太太这儿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还未动脚,白露便走过来行礼道:“小姐,老夫人请您过去!”
阿灼由着清欢扶着身子,心里瞬间有略微的慌乱感,她与老太太分别才不过三天,老太太如今这种情况让她十分心慌,现如今在这个府里,她也只有老太太和大哥这两个亲人
她想了想,这会儿脑中也转不出什么,只得让清欢扶着,一步一步的迈进内室。
一进老太太那房中,便看到老太太躺在那床上,那情形倒像是个常年重病在身的人,她怎么着也料不到老太太竞会病成这般,这只不过仅仅三个光景啊!
杨嬷嬷到老太太身边耳语了几句,老太太才缓慢的睁开眼睛,转头看到门帘处的她,那皱巴巴的脸上顿时布满了笑意,不待她行礼,便招手让她过去,那一双颤悠悠的伸出来:“丫头,你回来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九章 各存心事()
老太太这事儿于她是伤心事,对别人可不好说了。
柳氏躺在那文彩鸳鸯绣纹蚕丝衾下面,整个人都面目舒坦了,这床衾被是她嫁入侯府时,她花了大半年的时光亲自绣成的,后来,只是因为老太婆的一句话,她把这衾被压在那红木箱子里十余年,如今,那老不死的终于没有多少活头了,以后这个府里不全是她这个大夫人管事,想到这些,柳氏的脸上止不住的笑意,估计着一夜好眠。
康明成坐在房门口的八宝桌前,一言不发、低头闷喝着白玉壶中的酒,旁边的小厮们也不敢上前,他们都看得出侯爷的心情不好,个个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的伺候着侯爷,门口站着的谷风看着这情形不对,侯爷这么一直喝着怎么行,他又清楚侯爷是听不得他们这些下人的半分劝阻,挠头抓腮了半天抓也没想出什么好法子,摇头晃脑间,他看到身后一阵白影过来,顿时变得喜出望外,这可是他们一群人的救星啊,沪生可是侯爷身边的大红人啊,他一来,可没有他们的什么事了。
谷风一脸谄媚的笑容,脸上不知是笑还是哭,说道:“林哥,您可算来了,侯爷在这儿一直吃酒呢,都快一个时辰了,您也知道我们这些人不顶数,也不敢劝侯爷,这不,您来了,可算是有法子了”,话刚说完,那架子就准备拉着林沪生直奔屋子里。
林沪生一进这院子,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想也知道,老爷这又是在借酒消愁喝酒了,心里低声叹息着,从这老夫人病重之后,他这是哪里也不去了,府门也不出了,老夫人院里也不去了,整个人什么也不干,天天如此,他跟了他这么多年,多少也明白些他的心思,他爹早年去世,由着他娘替他遮风挡雨,护着他长大,他这些年做了那种事,一直心存着愧疚,觉得对不起他娘。
他轻巧的避开了身子,躲开了谷风的拉扯,进屋前给他们几个使了个眼色,等到这些人全部出去了之后,他进了房中,关上了房门,瞧着瘫在桌前的那个人,忍不住叹息道:“老爷,别再喝了,都喝这么多了,醒来后又该头痛了。”一只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放到了一旁。
康越泽瞧着手上的酒杯不见了,顿时感觉不开心了,晃悠悠的站起身子,开口大声道:“我的酒呢,给本侯拿酒来,快点!”
沪生连忙扶起快要摔倒的老爷,安抚道:“不喝了,喝的够多了,我扶您到床上躺着。”
身子又翻腾了好大一会儿,直到,醉意上来,呼呼的睡着了。
林沪生摇了摇头,低头把老爷的外衣、靴子脱掉了,又拉起一旁的被子盖好,这才出了房门,吩咐着下面的人去端些热水来。
第二日一早,阿灼早早的起来又去了老太太院中,进了房中,才发现大哥早已坐在了老太太的床边,和老太太不时的说话着。
因着老太太对阿灼一向不拘礼节,阿灼这会儿高兴的两步并一步的走到康越泽的面前道:“大哥,你回来了?”
康越泽见着妹妹也是十分心喜,他这次从去江中后,又是好久没见着妹妹了,这会儿也是十分想念,忙的站起身子,摸了摸阿灼的头发,笑道:“我们阿灼又漂亮了,哥哥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个小淘气鬼,没有惹祖母心烦吧。”
阿灼听了这话,心中笑开了花,这个哥哥真是好笑,话都不怎么好好说,脸猛的拉了下来,装成生气的样子,低头道:“在哥哥心中阿灼就是个淘气鬼啊,如果哥哥真的这么想,往后阿灼的一切事就不劳烦哥哥了。”听在旁人的耳中,似乎嗓音里还带着些许的哽咽,好像这小姑娘真的是哭了般。
康越泽看着面前妹妹的这副样子,以为真的是被自己那话气哭了,整个人顿时都变得慌乱起来,说道:“阿灼,哥哥是在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哭了呀?都是哥哥的错,哥哥这就给你赔礼道歉,日后哥哥再不随便讲你了。”那声音诚恳的,让人听了都忍不住的心软。
阿灼这会儿也忍不住了,早在大哥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她就是强忍住笑意的,大哥真是太搞笑了,真的以为她是在哭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大哥,你可要记住你这会儿说的话啊,你已经答应我了,日后你每说我一句,我就提醒你今日的这一刻,看你还如何好意思来挖苦我。”
康越泽顿时苦了张脸,他怎么没想到这是他古灵精怪的妹妹装的呢,从小到大,不论什么事,她这妹妹几乎从未掉过金豆豆,他点了点阿灼的脑袋,宠溺的笑了笑。
老太太瞧着面前的孙子孙女,两人都长大了,还这么亲密,她欣慰的笑了笑,故作酸味道:“阿灼见着哥哥了,理也不理祖母了,祖母这可要伤心了,真算是白疼你个鬼精灵了啊。”说话间,头还转向了一边。
阿灼这会儿可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老太太这学的可真快,于她刚刚,只是转眼间,她忙推开大哥,坐到老太太的床榻边,一副小女儿的姿态十足,撒娇道:“祖母这话可就伤阿灼的心了,祖母还不知道阿灼吗,阿灼的心中可都是祖母,哥哥日后是要给阿灼娶回来个大嫂的,阿灼自然是跟祖母亲啊!”说完话,还瞧了瞧老太太的脸色,一会儿,又扭头看了看自家哥哥的脸色。
二人在这儿哄着老太太说了一会儿话,见着老太太神色疲惫,便辞别了老太太,往屋外行去。
出了院门,阿灼便瞧着哥哥脸色不好,心里顿时有些慌乱,又不知如何开口,二人一路不做声的到了清华苑。
康越泽坐在桌子前,点着茶盖子,心中过了许多想法,也不知道如何说起,阿灼自小经历的少,若是跟她讲祖母的这场大病是因人所致,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章 可怕()
康越泽在清华苑思来想去了半天,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夜色,瞧着面前如花似玉的妹妹,心里差不多有了主意,满脸凝重,定了定神,长叹一声说道:“阿灼,你过来,哥哥有话跟你说”
阿灼此时莫名的有些心慌意乱,她有些预感,接下来哥哥说的话定不是些什么好话,抬起头,脸上却是那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肃然。
康越泽理了理思绪,却不知从何处开口,顿了一会儿,硬着头皮道:“妹妹,本来哥哥不想对你说这些话,但如今如今也算是只有我们兄妹俩相依为命了,哥哥现在羽翼未全,这些话哥哥如今不得不说,也是给你提个醒,接下来哥哥的话你要仔细听着:你也知道父亲从小便不喜爱我们,到如今,也没有半分改变,这府里也只有祖母对我们真心疼爱,现如今,祖母身体日渐衰弱,你也清楚,祖母前几日的身体还是可以的,但你看今日这情形,整个人可像是用药在吊着!”
阿灼这会儿也觉察老太太那儿不对劲了,几日前从广济寺离开的时候,身体虽有几分抱恙,但明明没有那么严重,回到了府里后,明明应该只见好,怎么会变的越发厉害,她心中存着许多不解,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哥哥。
康越泽想着他们以后的处境,有些事也不能一直瞒着妹妹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未必是好的,这会儿面色沉着严肃道:“阿灼,从母亲去世后,我便明白了许多道理,在这个府里,我们靠的住的只有自己,父亲,他的心里从来没有我们的存着,有时候我都感觉,我们俩还不如一个街边路人的存在,从那时候哥哥便告诉自己,只有自己的羽翼丰满了,别人才欺不得我们,骂不得我们。阿灼你知道吗,哥哥昨日里才发现,原来祖母如今病的这番严重,是我们那好父亲所为,是他把祖母气的这般严重!”说这话的时候,他似乎是在回想过往的种种,脸上还带着一番似回忆般的苦笑。
阿灼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似乎是觉得不可思议,平日里这个亲爹不是对老夫人很是孝顺,那份孝心是真实或是虚伪她还是分得清的,他怎么会把老太太气成这般模样,用着不可置信的口气道:“大哥,这怎么可能,父亲对祖母平日里的孝顺敬重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若是二叔那房姑且我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