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妞上仙-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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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鸡叫了多少遍,夜白不晓得,只隐隐觉得这鸡它娘的半点风情也不解。
不停地叫,吵得人内心烦躁,大概是卯日星君昨儿个喜宴之上酒喝多了,他府邸上的雄鸡没人管,瞎叫唤。
算了,夜白新婚燕尔,不跟一只鸡一般见识。
往那一方温暖的怀抱内钻了钻,打算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好生睡上一觉,昨儿个晚上做那不可描述的事情,相当费体力,累得很。
嘿嘿,身边这位相公相当懂事,长臂一捞,自己个就枕入了他那一方清洌的怀抱中。
嗯,这个姿势相当好,这春暖乍还寒的,有个人暖被窝乃人生一大幸事。
等等,清洌之气的怀抱?
不太对劲,相当不对劲。此味道,夜白就算搞忘记个自己是谁,也不能忘记这个味道是属于谁。
啪,这一方洞房之中,这无比清脆的一巴掌刚刚响过,又一声响起。
第三巴掌还未呼下去,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擒住了,半分也动弹不得。
“你,你,你毁我清白,今儿个我要你死。”
第350章 落英殿内红烛燃()
可不,怪不得昨儿个当身边这个男人爬上床之时,烛火即熄灭了,黑黢黢一片,原来,原来如此。。。。。。
昨儿个夜白与那巫人无名在天宫打那一架,原来也不是梦,却是真实存在着的。
最后自己失去意识之前,看到的也是无名这一张脸。
此时这一方洞房却也不是太阳宫,而是巫界无名的落英殿。
无名这个无耻的男人,居然也将这落英殿给布置得跟新房一毛一样,红彤彤的一片。
落英殿一地凌乱,皆是大红喜袍,样式却于自己个在天宫穿的不一样。
等等,这一方红彤彤的寝殿怕也不是昨儿个才布置的,记得元宵佳节之时,正是这巫人无名与那火凤大婚的日子。
她,天山夜白仙子,昨儿个才与天界殿下大婚,今儿个却躺到了别人的婚床之上,与别人的相公做了那新婚夫妻才该干的事。
娘啊!夜白,你,这是前世造了啥子孽,要三番四次遭这巫人羞辱,今儿个还将自己个的清白给弄丢了。
娘啊!天界殿下,他,是前世造了啥子孽,新婚的头一天,头顶上就戴了一顶绿得杠杠的帽子。
一股火打心头急急如律令直往上窜,片刻之间就似要将这地府给洞穿似的。
一朵火在手指尖尖上将将腾起来,那个人半敞着胸怀,也不怕这红莲业火灼烫了手,就算是有大猫的化伤之术亦修复不来的。
伸了手就将夜白那只腾了业火的手给包在他一方大手之中。
那火它娘的不争气得很,灭了。
不管,灭了再起就是。
今儿个你夺了我天界太子妃的清白,打今儿之后,我天山夜白仙子在这四海八荒,六界之内还有何颜面见人?
努力挣脱他的手,隐隐见得他那只手有着丝丝血迹。
哼,说了这业火不是闹着玩的。
可,心里头怎地隐隐有疼痛之感,莫不是自己这只手也遭那火给灼伤啦。
伸出那只手,五指如葱白,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那个人恬不知耻,只在夜白愣神的工夫,又伸了长臂要将夜白捞入他的怀中。
夜白当然没可能,手指尖尖倾刻之间又腾了一团火。
起身屡屡后退。
“无名,我今儿要你死。”
床榻之上那个人白面微微一笑。
“娘子,这才洞房花烛夜之后,你就要谋害亲夫不成?”
“亲夫?不晓得你是何人的亲夫?今天不光是为了我自己,亦是为了火凤,杀了你这个无情无义之巫人。”
妈蛋,那个男人仍然半敞了胸怀,脸上笑得十二分的灿烂。
“娘子,你即使真的要谋害亲夫,也不能光着身子杀来杀去的吧!你不心疼自己,我还心疼你给冻着了。”
乖乖,今儿个才晓得这无名是天底下最最无耻之人,没有之一。
着急忙慌捡了昨儿个夜里掉落一地的喜服捂于胸前。
伸手欲腾那火之时,两只手却不够用,顾得了东头就顾不得西头。
此时就恨不得老君的大力丸在手,立时能将这巫界给毁天灭地,让这巫界自今儿个起从这世界上消失。
床榻之上那个男人,依旧一脸笑意,不慌不忙起身,依旧半敞了胸怀。
好似要拿他那美色来诱惑夜白似的。
“你,你别过来,否则别怪我这业火无情。”
他笑得阴恻恻的,说没拧�
步步紧逼。
“我今天倒要看一看,你这业火是如何无情的,又能奈我何?”
眼见着夜白就被逼到了墙角,正想豁出去了,今儿个不穿衣服,也得要了这巫人的命。
却见那个男人止了步,捡了地上他的衣袍。
这个无耻的男人,昨夜居然假模假式的也穿了大红的喜袍。
他捡了地上的喜袍,自己却不穿,又步步朝夜白逼来。
捂在胸前的喜服复又掉落一地,手中一团火腾腾冒着热气,直朝他面门而去。
他当然躲过去了,夜白却又落入了他半敞着的胸怀。
映入眼帘的是一脸不怀好意一笑。
“娘子如此清凉,倒叫我如何把持得住,不如咱们再来一回洞房。”
“洞房你个祖宗,你松开手,今儿个就算是死,也要点了你这巫界。”
“哈哈,我倒要看看咱巫界巫后如何点了这巫界。”
他低下头来,呼吸绵长清洌,打鼻尖到脚趾尖都痒痒得个厉害。
夜白被他禁锢着动也动不得,以为他接下来又要做个啥子不可描述的事情。
却出乎夜白的意料,只见他拿了那喜袍,严严实实地将夜白给裹了,紧紧地拥了夜白。
那一双深幽的眼眸云雾缭绕,似是融尽了万千相思。
一声长叹,又似是叹尽了万千若水,只取那一瓢饮一般。
“唉,三百多年,天山绿了又白,白了又绿。巫山瑟瑟风声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神魔之界,一方仙障之内,见着你却又不能见你。夜白,你不晓得时光犹如毒药一般,是有多难捱。”
不管他有没有原因,夜白不晓得为啥,手指尖尖上腾了那一朵红莲业火,却自个儿灭了。
挣扎了一番,却是徒劳无功。
三百多年之前,天山见到他的第一面之时,或许此生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了吧!
她恨自己,夜白,你是有多贱,才会又迷失在他这一方深幽的眼眸之中。
“你骗人,日日有佳人在侧,如何又记得我这伤心之人?”
他抱着她的双手微微一抖,夜白顺势挣扎一回,亦无用。
“哼哼,佳人?除了夜白,世间再无任何女子称得上是佳人。”
夜白内心又腾腾出一团火光,眼角一抹梨花啪的一声滴落在他手臂之上,瞬间决了堤带了雨。
“无名,三百年了,你为何不跟火凤在巫界好好呆着,偏偏又要来招惹我?我夜白今生并不欠你的,你为何要毁了我这一生。”
“夜白,你与我之间,到底谁爱谁会多一点?”
“爱?你眼中有爱吗?你知道被爱人所伤的那一种锥心之痛吗?算了,跟你这无心之人说这些亦无用。”
是啊,此时争论这些有何用,不过是因为过去自己曾经刻骨铭心地爱过他,就一次一次将尊严拿出来任他践踏。
第351章 演戏看戏戏中人()
情爱犹如那巫水河一般,你不在意时就会错过它那一刻飘过的浪花,可你看得太认真之时,那河流就如流不尽的泪花一般,哗啦啦地向东而流。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无名,这个无情之人,眼眸之下一朵晶莹的东西顺势而落。
“夜白,到底是你爱我不够深。我那拙劣的演技居然就轻易地骗过了你的眼睛。”
“哼哼,夜白只相信眼之所见,三百年恍然一梦,只愿从未遇见过你。”
他终于松开了手,定定地看着夜白。
“夜白,我们既然彼此相爱,为何不能好好地在一起?我要告诉你的是,不管前世我是谁,但我知道,此生,乃至来世,我所爱的女人都只能是你。从未有火凤,也从未有过别人。”
夜白裹紧了那一方喜袍。
“哼哼,无名,此时你还要如何骗我?元宵佳节正是你与火凤大婚之时,长街酒肆之中,独留我一人饮酒醉。那一纸红得耀眼的婚柬是火凤亲手扔于我脚下,她那挑衅的目光,我记忆犹新。”
夜白不清楚,自己个为何还要在这一方寝殿之中与他纠缠不清。
既然自己个不是他的对手,自己走总可以了吧,找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余下多少万年都只是一个人。
寝殿的大门就在眼跟前,那一方窗户之上,那一个窟窿犹在,三百年过去了,它还在,尤其刺得人一颗心疼痛不已。
夺路而逃,亦未能如愿,身后一袭红绫瞬间裹上了夜白的腰身,复又跌倒在那一方怀抱之中。
“夜白,就算是死,我再也不放手。”
一双眼眸瞬间又决了堤。
“无名,你不觉得太晚了一些吧,三百年之前,是你亲手将我推到千里之外,让我独自舔了三百年的伤口如今又要一点一滴地撕开吗?”
“是我的错,我以为我放了手,你会过得好好的。事实上你过得也还不错,除了惹了一些不必要的桃花之外。”
他伸手抚去她脸上的泪痕,瞬间又添了新痕。
“是我,夜白,是我,是我放不了手,三百年以来,我总也放不了手。我时常会去你所在地方,只为远远地看上你一眼。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其实,这都是借口,因为我只想时时看见你。”
“放手又何尝不是一件对的事情,如今你为何不如当初一般放手放得那么痛快。”
“不,夜白,你不晓得,那一日,自我晓得你与椒图三月初三要大婚之时起,我内心彷徨,煎熬,无数次告诉自己,这是你最好的归宿,你与我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我给不了你幸福,但天界殿下能。”
“可你为何又要来搅乱一池春水?”
“想着此生再与你无半点关系,想着曾经说要做我巫界巫后的那个女人即将属于别一个男人,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我去天山找过你,但你不在天山。我又去了天宫找你,可,云罗宫,已然被一道密实的仙障所包围。我只能在仙障之外眼睁睁地看着那天界殿下日日与你坐在那棵海棠树跟前,把酒言欢。而我,却什么也不能做。”
二娃在外头敲了敲门,打断了他这一番说辞,他仍然不肯松手。
“夜白,看在你曾经爱过我的份上,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
二娃进来,托盘里头放了一套大红的纱衣。
“姐,这是巫尊特意吩咐给你准备的纱衣,是照着你喜欢的样式做的。”
夜白没有夺路而逃,在爱的面前,女人脑仁永远是没有原则的,尽管眼跟前这个男人的说辞仍然令她半信半疑。
她还是默默地换上了那一件纱衣,也默默地任由那个男人牵了手,也任由他将自己个搂在了他那一方怀抱之中。
她是这个想的,反正自己个昨晚上已然与这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这一方怀抱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