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妞上仙-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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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凤因着无名的缘由,对夜白爱搭不理的,夜白能理解,只是这紫玉也是如此,就像害了相思病似的,也整日蔫巴巴的,夜白就不太理解。
天山也才呆了几日,就觉得甚是无趣。
夜白找了个借口,说师父教与她的驭火诀还没记牢,得回去接着背去。
碧莲姑姑甚是欣慰,说这个贪玩的女娃子自打了上天庭,变得勤奋多了。
腾了大猫,直直地奔巫界而去。算起来,也有好些日子未见着无名。
情人之间总讲究个啥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得十分有道理。
急急地奔了巫界,却是大失所望,无名还在忙着他那九宫八卦阵法。
那阵法戾气冲天,夜白进不得前。
西厢庭院那株雪松倒是长高了不少,雪松底下那株雪莲在这地底下长得倒是十分妖艳。
坐在西厢阁楼前晒了几日大胖腾的火球。
无名这个巫尊,忙得脚不沾地,居然还个照面也未曾打得。
无聊的时候去那巫水河的混沌钟前眯上一觉,期许再能遇见那位一元仙上。
说来也怪,混沌钟未见异样,这位一元仙上再也未曾出现过。
凡界365年过去了,在这凡界开个酒肆也着实辛苦,不说夜白自己个。
就说那二娃,需得是不时地粘个胡子,十年粘个黑漆漆的短胡须,二十年粘个百花花的长胡须。
再十年又变回一翩翩少年郎。
如此轮回也算是过了365年。
天上一年也才过去,又是一年元宵佳节,夜白早早吩咐二娃将酒肆庭院打扫干净。
不出意料的话,一众老友们该来凑个热闹。
不曾想,长街之上的花车来来回回走了数回,酒肆歪脖树前,一片衣角也未曾见得。
半夜时分,长街之上都静得发慌了,无名才满脸歉意地来报了道。
陪着夜白在那长河边放了一回河灯之后,回到酒肆开了酒坛子,好久未曾开怀畅饮一回了。
夜白兴奋不已,唯独无名面色不太好,问他有个啥心事,他勉强一笑,只说连日以来炼阵有些累而已。
一坛子酒未喝完,斜倚在软榻之上睡着了。
夜白心疼不已,这巫界的巫尊确实不是一个好当的玩意,若是有别的人选,她宁愿无名只是小小的一介巫界子民而已。
吩咐二娃拿了锦被盖于无名身上。
二娃这个娃也十分心疼他家主子,陪夜白在风口之上望月之时,就说他主子日日是为那阵法忧心。
这幽冥地界的秦广王却是一个不太好伺候的主,去年那千均葵花子才上交了不久。
他却贪得无厌,又比去年增加了数倍,这明显是刁难人的意思,这十千均的葵花子,怕是将整个巫界都种上那太阳花,怕也结不出这十千均的葵花子。
这秦广王近来在巫界的边境活动频繁,时不时地找个借口,借一方地界摆个阵啥的,隐隐有叫板的意思。
巫界子民皆担忧,这秦广王哪一日不爽找个借口就打上门来。
只是巫界这御敌的九宫八卦阵虽说成了形,若要发挥它的威力,独独少了两样东西。
夜白着急。
“少个啥东西,好寻不?”
二娃将一张面容硬给挤出了百来岁的老儿模样。
“恐怕是得不着。”
“是个啥东西?这么精贵?”
二娃摸了摸新粘上的一撮八字胡,将那老成的中年汉子的模样拿捏到了精髓。
“就是那河图洛书,不过,这河图洛书传说在天界天帝的手中,断是不可能拿得来的。”
夜白明了,听一元仙上说过,这河图洛书运用与那阵法之上,巫水河上那口混沌钟可运用自如。
看了看无名紧闭的双眼,与满面的倦容,夜白觉得既然她与无名的命运注定要栓在一起,如今他遇到了难事,必当得帮上一帮。
只是这河图洛书乃天帝爹爹的宝贝,岂是能说借便借的,一时之间惆怅万分。
当下腾了大猫,直往天庭而去。
天界正是白日晴天,远远望去,南天门的三撮毛将军威武万分在那撑天柱前将那身板站得笔直。
着大猫调了个头,朝北天门而去。
不出所料,北天门那两个虾兵虾将大白日也蔫巴巴地打着瞌睡。
先是腾回了云罗宫,云罗宫内那株海棠倒是开得不如夜白在的时候,那身迷醉。
海棠树前,未妺仙侍正坐在那琉璃桌前懒洋洋的晒太阳。
大猫腾一下子落到了到眼跟前,倒是吓了那未妺仙侍一跳。
未妺反应倒是快当,立马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头。
“仙子今日倒是难得回来,我这就去给仙子沏茶去。”
夜白招手让未妺坐下来。
“喝了茶才来的,不渴,今日日头温暖,陪我聊聊天即可。”
第307章 不速之客来造访()
未妺是一个年岁不大的小仙子,向来不大爱说话,在主人面前向来也不太敢放肆,只默默作自己份内之事。
此时要与主子聊个天,自然是拘束得紧。
挨着半拉琉璃凳坐下,不轻易开口。
“未妺,我这有好些日子不在天宫里头,最近可有啥趣事说来听一听。”
“回仙子,天宫岁月数万年如一日,左不过是某仙宫里头的仙子与某仙倌好上了,又分了。无甚大的趣事。”
“刚回来的路上,见天阶之上,三三两两的仙侍们在闲唠嗑,天帝爹爹都不管的么?”
“仙子不晓得,天帝自打与火神去游历之后,还未曾回得天庭。”
原来天帝爹爹不在,有些伤脑筋。
亦不晓得他那宝贝河图洛书放在何处?
遂对未妹道。
“未妺,你如此拘谨,与你聊天也难受,我还是去找龙月去。”
“仙子,龙月公主最近也不在天宫里头。”
龙月这个女娃子与那白六看来倒是难分难舍的一对鸳鸯。
“呃,我带大猫去那天河里头打两个滚,这大猫好久没洗澡了。”
相当初,自己个是如何羡慕这天宫里头的仙人们,一个二个仙气浓郁得很。
如今倒是天帝爹爹起了一个好头,一个二个神仙都跟着懒懒散散起来了。
不过,夜白学觉得如此甚好,凡界之人都说了,快活似神仙,理所当然要过得快活才是第一位。
将大猫变成了玩偶,腾了朵灰不溜秋却云朵,往天帝爹爹的玉清宫太微殿跟前探了一回。
天帝爹爹不在,夜白找了一个不太恰当的理由,说是她有一回将一方手帕忘记在太微殿前某方软榻之下,希望太微殿前的守卫能通容一回,让她进去找一找。
没想到守这太微殿的天兵比凡界那传说中的包黑子还正值,说死也不让夜白进去。
夜白明里暗里的威胁了几回,他还是执了红樱枪将夜白给挡在了大殿的外头。
夜白又将袖袋里头百八十个宝贝都掏了出来,却不想,都不入得这天兵的法眼。
夜白愣是半片衣角都未曾飘进太微殿。
又带了两坛子酒去了混元老君的炼丹房里头磨蹭了半日,陪混元老君唠嗑唠了半日,他也未曾给出啥有用的消息。
混元老君喝了半坛子酒,话亦多了起来,在夜白的循循善诱之下,总算是说到了要点。
却也是说了等于没说。
只是说当日巫神两界大战之后,混元河洛大阵解体,天帝这河图洛书亦不知所踪。
如此说来,这河图洛书若在天帝爹爹手中,还好办一些。
如今听闻这河图洛书不知去向,就越发的困难,四海八荒,大千世界,究竟这河图洛书在何处?却犹如大海里捞针般困难。
太阳宫,一庭院太阳花皆咧开了嘴朝阳而开,确实比那巫界的太阳花更像太阳花一些。
太阳宫前的布阳台上,椒图正挥了法棒,左牵一朵彩云,右牵一朵白云,将那天空点缀得尤其的好看。
夜白悄无声息地站在他后头,他这行云走日尤其地专注,半晌也未曾发现。
夜白悄然着了大猫升了空,朝北天门急急而去。
天界半日,凡界大半年也过去了。
长街两旁的店家已然点了灯。
无名当然不可能还在那窗前的软榻前打盹。
二娃这个娃正忙着招呼客人,见着夜白回来。
拿酒的工夫叨叨了两句。
“姐这是去哪儿了,这一走就是大半年?”
这天上地下,费尽心思跑上一趟,居然滴水未沾。
“二娃,有好吃的没,给姐弄点来。”
二娃应得欢快。
“有的,巫尊早上来寻你的时候,从巫界给你带来了你最爱吃的炸巫鱼,与凉拌猪鼻孔。”
“今儿个他倒是得出空来了,闲得很,早上才走了,晚间就又来了?”
二娃脑子没反应过来。
“姐,你傻了,巫尊这都大半年了才来这一回,呃,不对,确实是早上。”
这娃还不算太笨,说话间炸小黄鱼与猪鼻孔就上了来。
这也还未动筷子,隐隐听得楼下有人在轻叩柴门。
二娃闻声道。
“今儿个都打烊了,这个时候是谁个没得眼色,没看见门口挂的牌子吗?”
二娃跑得快当,夜白刚呷了一口酒,还未曾动得筷子,他就又跑到眼跟前来碍眼。
“人都打发走啦?”
二娃难得一脸严肃。
“姐,是找你的。”
“找我的,是哪个?”
夜白纳闷,自己在这凡界没得熟人,一众老友们也都活泼得很,只是未见其人必得要闻得其声。
如今是既未见其人,也未见其声。
那么,到底是何方神圣?
将脖子都扭到了90度,二娃这个娃整个身形都给挡在了前头。
他好不容易有了眼色将他那身形给挪开之后,打那楼梯口无声无息地飘上来一抹金灿灿的身形。
随着那飘来的土豪金身形,而来是一声浑厚的声音。
“夜白,你这一方庭院倒是雅致得很啊!”
此人,夜白非常之熟悉。
天帝爹爹,微服出来游历,打扮也不晓得低调一点。
在这凡界的地界上,见到天帝爹爹,夜白自然万分的高兴。
当然,更高兴的是,白日里自己个上得天庭去寻他,晚间他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这就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忙将天帝爹爹请到桌前坐下,吩咐二娃去将他的拿手好菜备上来。
二娃屁滚尿流地去了。
不大一会儿,一桌子菜就悉数上来。
“天帝爹爹游历四方,如何晓得夜白在此次天了这间酒肆?”
天帝抿酒一笑。
“晚间打这长街之上路过,见着此一方特别的酒肆,隐隐飘着仙气,不晓得是哪位仙家有如此闲情雅致。打算登门一探究竟,顺便讨顿酒喝的。”
“可二娃说爹爹是来找我的?”
夜白不解。
天帝复又呷了一口酒。
“凡界的那些个公子儿都说闻香识女人,我这是闻酒识雪莲醇酿。试问这天上地下,还有谁个能酿得如此味道的雪莲醇酿?只到得这门口,这酒香味更浓郁,我便断定此酒肆的老板必定是夜白。”
夜白拿了酒盏与天帝碰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