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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黑妞上仙-第159部分

小说: 黑妞上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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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离开妖界之前,他私下与那妖王沟通了一番,大意是这玉面狐狸作恶多端,天理不容,必得要处以妖界之九九八十一道酷刑。

    若是能捱得过去,算他的造化,若是捱不过去,也是他活该,去了那幽冥地界,也得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回到天界之后,那妖界六殿下白六,因着与天界殿下攀上了关系,时不时地跑到天界来耍上一回。

第271章 妖界殿下频造访() 
与白六喝酒的时候,无意间提了一嘴那玉面狐狸。

    白六也恨得个牙痒痒,说那玉面狐狸活该,那妖界九十九道酷刑自打设立之时,就没有哪个妖能捱得过去的,那狐狸自然也不例外,最后落得个尸骸无存,连个渣渣都不剩。

    椒图心头之恨方能宽解,也幸得夜白这女娃子机灵,也幸得那巫界巫人无名赶得及时,夜白才免遭一难。

    话说那巫人无名,至今椒图还未见过其真容。

    按理说巫界与神界本应该水火不相融,但他堂堂天界殿下岂是不通情理之人。

    毕竟那无名救夜白在先,至于无名为何恰巧出现在常阳山?无名的解释明面上好像也说得通,说巫界在那一场巫神之战过后,天下几乎再无容身之地。

    是也,这无名也乐在其中,云游四方。这一晚也巧了,经过那常阳山上空之时,听人说那山中有宝物,落下云头看一看,是否如传言中说的那样,不想正好遇见那玉面狐狸欲行不轨,才出手相救的。

    椒图观无名言谈举止,并不是爱财之人,对于无名的说辞并不大相信。但也没有深究,毕竟他救夜白在先。至于他有别的不能说的缘由,椒图不想知道。

    但椒图知道,无名这一巫界之人,若是有一天会对天族不利,他是半分也不会放过他的。

    夜白白日里练那驭火之术,也日日坐在云罗宫的海棠树下背经书。

    师父去下界游历之前,又扔给了夜白几大本厚厚的经书,着她好好背上一背,回来之时夜白若能背上个四五六,方晓得她没有偷懒。

    若是连一二三都背不得,铁定是偷了懒。

    在火神师父的面前,夜白虽说平日里有些顽劣,但因着师父替自己挨了数道天雷的情谊上,夜白不敢偷懒。

    这经书不说个背个四五六,一二三总要背得的。

    转眼,这经书四五六都背得了,那无名的半片衣角也未现。

    夜白等得心中是毛焦火辣,偏偏这白六自打认了天宫的大门朝哪里开,便时不时的来报到上一回,他这个妖界六殿下也不太懂得礼数。

    来这天宫也不分时辰,大白日正打瞌睡的时候来,三更半夜正与周公聊天时也来。

    来了也不先去找那椒图,必得要先在云罗宫里头落脚。

    鉴于在妖界与那白六共过生死的交情,有客自远方来,夜白也不好关门拒客。

    白六这个犬妖是一个沾上了就脱不了爪爪的妖,弄得夜白相当头疼。

    他一进了云罗宫的大门,熟门熟路的摸到了夜白藏酒的地儿,拿一坛子酒就开喝。

    这酒喝得不够尽兴,大白日的要拉夜白去那天河十里桃林转上一转,三更半夜的也要拉夜白去那天河十里桃林转上一转。

    这天河两岸常年桃花开,真的是一个适合风花雪月的好地儿。

    大白日的总有一两个仙子与仙倌手拉手在那长岸边你侬我侬的,三更半夜的的也有一两个仙子与仙倌手拉手在那一片笑粉了脸的桃花后头你侬我侬。

    白六触景生情,伸了他那狗爪子也要来拉夜白的手,说要与他假装扮一回热恋中的情侣,感受一下个中滋味。

    每每这个时候,椒图殿下总是十分合适宜的来了天河长岸,也如一朵开得娇艳的解语花似的,有意无意挥开了白六的狗爪子,拉了白六去了他的太阳宫喝酒,下棋。

    夜白终于解脱,又回了云罗宫将梦给续上。

    下回白六再来的时候,夜白迷里迷瞪的劝白六去找椒图喝酒。

    白六打死也不去,抱怨那殿下相当不解风情,喝酒行个酒令也不会,下棋居然一下就是好几个时辰,下得他打瞌睡了,下得他狗屁股都坐疼了,那天界殿下还要拉到他下。

    白六赖在云罗宫不走,夜白头疼。他这日日来报道,不光影响夜白做功课,更影响无名来探望她。

    假如哪天无名来了,看到这云罗宫里有外人,铁定转身就走了。

    靠,忍得白六相当长的时间了好不,这犬妖不光喝夜白珍藏的酒,还时不时的耍个酒疯,说要与夜白结秦晋之好,双宿双飞啥的。

    双宿你个大头鬼哇,谁个要与你个斑点狗双宿双飞?

    夜白正想吃个大力丸,直接就将这斑点狗给扔回妖界。

    没曾想,来了救兵。

    亦不晓得为啥子?龙月这个女娃子眼神不好使,居然瞅那花花公子妖殿下十分顺眼,自打在云罗宫里头和这白六喝过一回酒,就害了相思病。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夜白虽然觉得堂堂天界公主配一个犬妖,好比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之上,但架不住龙月喜欢这牛粪。

    俗话说得好,成人之美乃是君子所为。

    趁白六醉得东倒西歪之即,直接将这白六打包扔到了龙月的星月宫里头。

    也不晓得龙月使了啥子法子,这白六再也不日日来叨扰夜白练功打瞌睡。

    白日里呆在星月宫里头陪龙月下棋,夜里就顺了一个桌子在那天像台上看龙月布星挂月,顺带着喝个小酒。

    一晃又是数日过去了,日日里看那白六与龙月打情骂俏,夜白也烦。

    无名也日日不来云罗宫找夜白,夜白等不下去了,等人最是一个让人焦心的玩意儿。

    与其日日焦心地等下去,不如上巫界找他一找,反正那巫界也是熟门熟路的。

    这一日,在云罗宫内收拾了大半天,连龙月来找夜白说下凡界去玩一玩,夜白也没有应承。

    这上巫界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一个二个朋友在,总不能空起两把手去吧!

    天宫里头的新奇玩意多得很,收拾了一大包,大到些个珍奇异宝,小到些个喝酒的琉璃盏,吃饭的白玉筷子。

    又着大猫叼了两坛子酒去了混元老君的炼丹房,回来的时候就带了两颗补气养元的丹丸。

    无名应该需要那个玩意。

    一切收拾停当,只待得夜黑风高之时,从北天门溜下天界去会无名那斯。

    是夜,椒图殿下不晓得抽了啥子风,下职过后就跑到云罗宫里头与夜白闲聊了大半天也不走。

    说是聊天,那都算不上,就是相对无言好不?

    这闷葫芦与夜白将一坛子酒都喝完了,身边的仙侍未妺都打了好几回瞌睡,夜白着未妺回去睡了。

第272章 帘卷西风黄花瘦() 
这一晚上,殿下拢共也不过吐了两句话。

    第一句:“夜白这酒还真酿得不错,该称你为酒仙才对。”

    第二句:“我走了,你少喝一点。”

    眼见着椒图那一抹金灿灿的身影腾了朵云飘远了,回屋拿了那包裹准备偷摸往那北天门摸去。

    这包裹收拾得有点沉,拿起来也十分费力气。

    扛了包裹正准备跃过那道厚重的宫墙门,不想随着一阵夜风拂来之即,空气中飘来一股清洌的味道。

    庭院一角上空飘来一抹白衣的身影,直直地落在了那株醉海棠跟前。

    内心一阵狂喜,包裹也顾不得扛了,哐啷一下掉在地上,直直地奔了过去。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这数日的相思之苦却是叫人茶不思,饭不想,为伊消得人憔悴。

    喜欢一个人,像云追着风,不知所起。

    喜欢一个人,像日落前洒下的余晖,不忍离去。

    未见之时,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与你听。

    再见之时,纵有万言千语,不知从何说起。

    一颗心只如那一团开得灿烂的醉海棠似的,在月色下寂静地欢喜。

    想过千百次再见面之时的开场白。

    譬如一个飞身扑到他的身上,紧紧地搂了他的脖子,再嗔怪地埋怨他一句。

    “死男人,怎么才来?叫我好有一等。”

    如此应该是夜白的风格。

    再譬如,留给他一个猜不透,摸不着的背影,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也不出来。

    哼哼,叫你让我如此好等,先凉你一刻钟。

    这便是碧莲姑姑所说的,论一个淑女的矜持。

    可如今,这两种开场白都没有用上。

    眼见着那人就近在眼跟前,脚下似是穿着打着铁掌的鞋似的,再也挪不动得半步。

    张了张嘴,准备骂声娘,敢让她天山夜白小仙子挠心挠肺的等了那么久,不骂他个狗血淋头怎么能解这相思之苦?

    未曾想,这不开口则罢,一开口脸上就如腾了朵红莲业火似的,滚烫滚烫得可以烧开水了。

    惴惴地开口。

    “你,你来了。”

    “嗯,我来了。”

    他向着她张开了双臂,她脚下仍似是生了根似的,半晌挪动不得。

    “咋啦?数日不见,不认得我了?”

    “嘿嘿,认得,化成灰灰都认得。”

    要说那日他是一个没头的人之时,再见面或许再也不认得。

    可如今不同,先不说无名那张冠绝天下的面容,单单说她与那无名情不知所起时般的郎有情妾有意,她就铁定不能忘了他。

    就譬如,空气中飘来他那一身清洌的味道,就能识得是他来了,他来了,还有一种从头到脚趾缝里都欢喜的味道。

    “那,你还不过来?”他向着她展开了一个十分勾人魂的梨涡浅笑。

    不晓得有没有人告诉他,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他这一勾死人不偿命的梨涡浅笑,果然将夜白的三魂六魄给勾走了。

    脚底下再也不生根了,立马就扑到了那向着自己而张开的怀抱之中。

    嗯,就是喜欢他身上那一种清洌的味道,一种似是让人能醒神,又似是让人脑仁不大清楚的味道。

    夜风吹醉了夜风,吹乱了醉海棠,那海棠的香味也与夜白那一颗心似的无处安放,胡乱的飘。

    无名摩挲着夜白一头青丝,呼吸在耳间并痒痒得厉害,夜白脑仁十分凌乱。

    “数日不见,你瘦了。”

    “唉。。。。。。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无名,都是想你想的,茶不思饭不想的,回头你得好好补偿我。”她咬了他肩头一片衣角。

    “呵呵!夜白啥时候也学会吟诗啦?”

    “哈哈,凡界那戏曲里头唱的,来一句半句的,方能应景。”

    “呃,你突然这么文诌诌的,我反而不习惯。”

    “嘿嘿,为了应景,以后我会时不时地冒出一句两句诗来,所以你得习惯。”

    无名扶额。

    “你饶了我吧!”

    “咋的啦?老娘说话不好使了还是咋的?”

    无名又扶额。

    “呃,你还是说诗来得好。”

    “公子,如此甚合我意。”

    无名又笑。

    “唉,你呀!”

    玩笑归玩笑,夜白脑仁终于清明了些,捡到了中心思想,如此数日过去了,无名那颗头倒是安上了没?

    从无名怀中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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