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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部分

归德侯府-第366部分

小说: 归德侯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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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君昀按了按手心,慢慢地道,“林府我扶过,为你”

    齐璞在父亲漠然的双眼中点了头。

    “年初皇上与我也提起时,他那时是决定再给林府一点时日的。”

    “我知道”齐璞突然插了嘴,“岳父麾下的刘将军他们找过皇上。”

    齐君昀看着长子,这次脸色稍微好了一点,他不是一无所知就好,颔首道,“他们比林杳更适合那个位置。”

    齐璞知道。

    他也知道林杳就算还不完全知道,但也应该知道一点了。

    而在他这里,这是皇帝的决定,他父亲想来也是认同,齐璞也不可能再为林府做什么,家族为他已经扶持了林府很长一段时日了。

    “于朝局也有益”不是他们国公府的亲家掌兵权,很多朝臣也松了一口气,靠着他们掌权的刘都他们的忠心反而要比林家更可靠一些。

    齐璞勉强地勾了勾嘴角,这确是事实,现在摆在他和众人眼前的是,出世的林家已没有不出世的神秘林家那样让人忌惮了。

    “当初也是我大意了一些”齐国公淡淡道。

    他这般说出来,齐璞脸上的苦意更深了。

    像他阿父这样的人,但凡说到自己是错的了,那就代表他已放弃了当初的决定,林家在他那里也就成了一枚可弃的弃子。

    见长子笑得甚苦,到底是自己的儿子,齐国公话也放缓了些,“这事是为父之错,不会怪你。”

    “您还是怪我罢。”齐璞苦笑。

    “你母亲今日是为你出了手,”齐国公带他来也是想把话说开,不想长子在他这里再走什么弯路,“但你心中要清楚,此事要是没成事,你最好管好你那个媳妇,别闹到我们跟前来。”

    不是他阿娘想不为难他,这事就能成定局的。

    “林家”见儿子脸色苦涩得很,齐国公也是好笑,沉吟了一下,“今晚之事一过,你岳父在皇上那是完全不行了,皇上看似没下决断,但他搁置了林杳这般久,且他也跟我说了刘都,和采同之事,就说他心中已有了替代之意,你阿娘是出了手给林杳吊了口气,也不知他会不会如她所愿。”

    “嗯。”齐璞也无话可说。

    齐国公跟他说完该说的,就挥手让他退下。

    齐璞站起告退,走之前犹豫了一下问他,“您怎么看元帅?”

    齐国公本挥手后就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养神,听到这话揉了揉眼睛,睁开他那双清明的眼睛看向长子,淡道,“他适合战场。”

    但不适合在京城跟他们这种人厮杀。

    “孩儿告退。”

    齐君昀看着长子离开,又闭目养神了一会,方才站起回主院。

    到了他们夫妇的住院,果不其然,她还站在廊下等。

    她身上还是刚才的那袭衣裳,齐君昀把她抱起,抱着她往浴房走,嘴里道,“都如你的意了?”

    听她在他胸间笑个不停,他嘴角也翘了起来。

    “我知道也不是很管用,我做我的,你们做你们的就是。”

    他夫人向来有自知之明。

    “你做的很好”至少让皇上跟他都因林立渊今晚之举下了决定,一个连自己在干什么都摸不清楚的臣子,岂止是让他们背后发凉,“林杳的事,皇上应是会考虑的。”

    谢慧齐也知她和女儿进屋收拾东西一趟,君臣之间就林府的事已经商量个章程出来了,这种事是好是坏都是她插手不了的,她只管点头就是。

    “嗯。”

    “你已经做了你要做的,以后就别再管了。”

    他有提醒之意,谢慧齐抬起了头看他,“是我管不了的了?”

    齐君昀点头,低头碰了碰她的额头,“嗯。”

    那是她不能插手的事了。

    谢慧齐便又点了头。

    “你媳妇那”

    齐君昀话一出,被她打了一下,他不以为然,接着道,“你就别管她是怎么想的了,你该教的都教了,她立不立得得起,那就是齐璞要处理的事了。”

    谢慧齐最头疼的就是最后事情还是要轮到长子手里,但现在她也真是该做的都做了,最后要是还是轮到了长子手上,那只能说是该他的事,他逃不过。

    她从不为难自己,便又点头道,“知道了。”

    说罢,她还是又求了他一次,“帮下林杳罢,也不是全看在他是长媳长兄的份上,我看他能力确实不小,林元帅确是于国也功,他也确是将帅之才,这样的年轻人埋没了于国也是可惜。”

    像林杳这样的有才之人,现在不是没有,以后想来也不缺乏——她也是久不出府了,不知道外面的朗朗读书声。

    更不知道唯忻有才让人野心勃勃,成群敢踩着前人之尸的人大批而来。

    但齐君昀还是点了头。

    **

    林玲不知昨夜家中之事,夜宴一过,她就又开始清点要去蚊凶之物,所以母亲来见,她还当是母亲给她送东西来的。

    齐璞也在家中书房,听闻岳母来了,笑笑未语,挥退了来报之人。

    林玲一见到母亲,一见她脂米分都藏不住的败色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挥退了下人。

    但她身边的两个贴身之人还是没退,林夫人朝她们看去时,林玲犹豫了一下,朝母亲微笑道,“阿娘有话就说罢,不打紧的。”

    林夫人朝她勉强一笑,道,“娘有些体己话想跟你说。”

    林玲眉头微敛。

    “玲玲”

    母亲语带哀求,林玲有些慌张,朝后面看去。

    阿丛她们就一福身,相继退下。

    “阿娘,是”

    “玲玲,你阿父病了,”人一退下,林夫人就打断了女儿的话,眼泪也流了出来,低泣道,“你阿佼说从今以后就是你阿兄当家了,我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我怎么问他他都不答我的话,我在想,是不是”

    林夫人小心地看向女儿,“是不是我昨日做错了事,让”

    “阿娘!”林玲想也没想就打断了她的话,当下背都僵了,“昨日之事昨日已毕。”

    她不能来国公府,在国公府的地方说道这家主母,当着她的面说她婆婆的不是。

    她阿娘已经是越来越敢说了。

    林玲当下就叫了下人进来,当着下人的面问起了父亲之事,林夫人本就浑浑噩噩来找她,女儿态度一坚决,她的话便被压了下去,直到被女儿的人送上了马车,她这才知来找女儿的这一趟什么也没得,在马车里心如死灰。

    送走母亲,林玲去书房找了齐璞。

    齐璞知道她送走了人的事,听道岳父病了,便道,“你若是想去看便去罢。”

    林玲听他的意思是只她一人去,心中一冷,也知是出事了,她也顾不上别的了,当下就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你能跟我说说吗?”

    齐璞见她直接,心中也是一柔,朝屋中的随从的一点头,等他们下去后,他拉着林玲坐到了腿上,抱着她把来龙去脉能说的简单地说了一遍。

    林玲是第一次听说子侄之事,她根本不知道她侄子耳朵失聪之事,等丈夫说完,她脑袋还懵着

    那是家中长孙,是长孙,嫂子再有不对之处岂能牵累到小儿身上?父母怎能这般对待?

    虎毒况且不食子,侄子现在还仅是他们家的单苗,父母是如何下的了这决定的?

    林玲还懵着,齐璞见她小脸都白了,也是苦笑,拿脸轻触了下她的脸道,“现在看你大哥的罢。”

    “那,”林玲听得心都不敢跳了,她咽了咽口水,道,“大哥,大哥能”

    “看他自己,”齐璞淡道,“你父手下敢越过你父找到皇上,你母娘家能牵制你母,你家中在你母亲的应允下还有数个表妹等着当你的小大嫂,你兄的小妾,你们家一团混乱你父还不自知,在皇上面前咬死了这仅是他的家事,玲玲,你家现下也就你大哥能为你家博条前路出来了。”

    她该怎么办,她心中也该有个确切的主意了。

    而林玲听全了他的话,当下血色全无。

第 330 章() 
林府被他把持得滴水不露,即便母亲恨他,林杳也还是着人看住了她,还有后来又和她和好,一道说道不是埋怨的舅母也被他押在了府中,哪儿也去不成。

    他那舅母和表妹,要么回江南,想留在京中,只得跟着他们家闭紧的大门一样,哪个口子都开不得。

    林府现下已减了大半的仆人,住在府中的属臣搬离了去,人少简单,有些话也送不到国公府的耳边,这也是林杳庆幸的。

    现下他只等着舅母在京中呆不下去了,只能带着她的儿女回江南,要不,再让她在母亲耳边说起国公府东西那么多,不可能那么小气,一点东西都不分给他们的诸如此类的话。

    话说得多了,他母亲竟然也觉有理,真是荒唐。

    现在好在他父亲一改前态,站在了他这方,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林杳神态沉稳道了请求,坐在首位的国公夫人也是微笑着颔了首,道,“好。”

    说罢什么也没多问。

    林杳觉得她好像什么都明白似的。

    等她开口留了他用膳,他没有多留,稍坐了片刻就道谢而去。

    他也未有太多惶恐,齐国公之前也找了他说话,简言告之他于国有益,在朝廷站得住脚才是他的立足之本,国公府是只拦路虎,但只拦无用之人的路,而他夫人与他是站在一道的,大可不必揣度她,能找他的事找她也一样。

    林杳这几年亲眼见了齐国公提拔了众多人,从先前与他为难的赵家,到寒门,到世族,只要腹中真有学问的,无一不给了出路,就算齐国公没找他说这翻话,林杳都信他的这份气度,这也是齐国公多年立足朝廷的根本,而对其夫人,林杳也是真信她是温柔之人。

    她也是真残忍不假,林杳也相信谁敢在她腹下取子,迎来的只会是她狠绝的出手。

    但谁不是这样?

    只有懦弱无能之人,才乞求别人的怜悯,奢望别人的同情,被辗压了又道世道不公,人心不古,得势了却比谁都嚣张跋扈。

    **

    谢由一走,觉得等小弟回来,自己也应该是个成亲了的男人的齐润觉得自己该有一翻大作为了,遂很认真地跟他母亲讨事做,要打理分给他的铺子。

    国公夫人也是胆子贼大,一给就给了他个银楼打理,也没出她意外,银楼在齐小公子手中没半个月,掌柜的就进府来跟国公夫人摆哭脸了。

    就半个月,小公子从银楼里支走了五千两银——银楼里就是藏着金山银山,也经不住小公子这样支。

    谢慧齐既然给了大头,人当然也是盯着了的,这五千两银也来也真是家中的败家子挥霍掉的,他给九门的那些在京中买不到住处的“兄弟”们给买了座秃山给他们建房子,且这山的地没落在他名下,落了个九门的名,慷慨得跟他家里的银子都是天上掉下来似的。

    他从小对善恶根本没什么分辩的能力,后天教的虽有成效,但还是固执地觉得他喜欢的就是对的,他不喜欢的就是错的,谢慧齐看似不管他,但却下了苦心引导他,所以就算是他大手大脚,但因着他做的不是恶事,便也懒得教训他,只是把他身上搜光了,又差人从九门替他告了假,把他扔到了银楼当小伙计,还不许他摆小公子的谱,摆一次就叫他阿父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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