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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归德侯府-第202部分

小说: 归德侯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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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你就能料得着。”宣相很不以为然。

    “我没有,”被他高看的婉姬不好意思一笑,“之前我也有很多事看不懂,就是我惯会不懂装懂,装过去了,等事后再看看想想才能跟的上,等后来知道的多了,想的多了,才稍微懂的多一点。”

    她哪有那么聪明。

    宣仲安瞥了她一眼。

    等更衣洗手上了膳桌,他跟被母亲牵着上桌的钰君道:“闺女,你知道扮猪吃老虎的人,最后成了什么样吗?”

    钰君坐上凳子,黑亮的眼看着父亲,甜姐儿带笑声音清亮道:“知道,成了大老虎!”

    “哈哈哈哈哈哈。”宣相毫无气度地大笑了起来,逗得甜姐儿也跟着父亲咯咯笑个不停。

    大老虎站在他们身边,看着开怀大笑的父女俩,无奈至极。

    **

    宣洱又找上了郁阁老。

    郁阁老避而不见,然后,宣家的人找上了他们送给郁阁老的那个女子。

    不日,郁阁老浑身是血进了宫,一介七旬老者在皇帝面前哭得就像一个小儿,喃喃道那个女子不是他的发妻表妹,不是他心中爱的那个女子,她跟她,完全不像。

    郁阁老还没完全老糊涂,他来皇宫一通哭诉,求了皇帝一句保证会宽待他儿的话,回去之后,自刎于了刀下。

    郁家的人,当天就带着族人,打上了广海宣府的门。

    京城因这事,是又惊又诧。世人知道了广海宣家利用与郁阁老发妻相似之人,胁迫郁阁老帮他们向圣上求情,并大肆收买朝廷官员为他们走动说情的事后,他们对广海宣家的这种手段震惊不已。

    要知先帝过逝已有快十年了,京城早已没有了这种吞噬正气的歪风邪气。

    广海宣府的人让京城有点年纪的人重温了旧时恶梦,百姓们的反应就大了,太平盛世之下,他们很是痛恶这种让他们想起当年人不如刍狗的不正之风来,也就一夕,广海宣府就变得人人喊打了起来。

    何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才叫翻云覆雨。

    之前没接宣家抛来的诱惑的几位大臣,这时皆纷纷抚须笑而不语。

    广海宣家也是离京城太久了,再进京城,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在天子脚下卖弄手段,不收拾不是他们走运,不过是时机未到,或是火候未到而已。

    一夕大变,宣洱顾不上之前宣宏道与他说的话,一路急奔向了侯府,连着求了几次都被拒予进门后,宣洱心一横,想去侯府面前跪下相求,以血缘之情相行胁迫,但他此举被家中几个师爷强行拦了下来,未果。

    “您这时候是做多错多,二老爷,侯府不是咱们威胁得起的啊,您看,他们看似什么都没做,咱们就走投无路了,您要是再去逼一逼,咱们怕是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连周旋的余地都找不到了。”看明白了的师爷那头都磕破了,为不辜负东家赏识之恩,在东家怒不可遏,理智全无之时冒死进言。

    “这,这京城,”不过一天,被逼得从高空中掉到地上的宣洱喉咙破得就像破膛的鼓,“还能是他一个人说的算的吗?”

    “圣上跟他是一条心啊,二老爷。”

    “哼哼,一条心,”宣洱冷笑,“说着哄人的吧。”

    他不信,说是一条心,那是没刀把他们连着的心劈开罢了。

    两个不同的人,怎么可能一直一条心。

    宣洱不服,他不服输,也不认输,他宣洱一生不是没经过像此等险恶万分的时候,他之前历经万险也闯过来了,这次一样。

    宣洱当下拍桌欲要站起,但与他当年风华正茂的时候不一样的是,他没有拍桌就一跃而起了的身体。

    他依旧满腔激昂,但拍桌之后,他是扶着桌子,忍着钻心一般的头痛,摇摇欲坠地站了起来……

    身边的随从冲过来扶他,宣洱当下想也不想就挥开了随从的手,朝贴身随从吼道:“滚!”

    他看样子,是需要人扶的吗?

    宣洱不甘,眼前发黑。

第168章() 
宣洱气愤不已,差点昏厥,但他不是意气用事之人,等冷静下来他细细思索了一会; 叫来了下人; 给他备布衣荆条。

    他打算去侯府负荆请罪。

    现下时机已与广海宣府不利; 若说那当朝天子对他们广海不满; 宣洱还能在其中操纵一二; 但现下满城豪贵无人敢接他广海的事; 宣洱回头再想,也知道自己行事太狂——只是那时候他是忍耐不住; 在外经营二十多年; 他头次回京,怎么忍得住不灭嫡兄的威风。

    人活在世上,活的不就是一股气?

    只是他究竟是小看了他那个堂侄。

    宣洱毫无悔意,但同时他也很快调整了手段与身段; 他带来的几个智囊一听二老爷准备负荆请罪,这态度与之前的强势截然不同,虽说同为向侯府“求情”,但这哀兵之态比起盛气凌人之姿是两件不同的事; 他们这提在嗓子眼的担忧稍稍松解了些,又速速给二老爷出谋划策,与他商量前去的应对之策。

    广海宣府与归德侯府就是分宗了,那也是同一个祖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无论是当今圣上还是归德侯府那位小侯爷,都得给老祖宗一点面子。

    打铁趁热,遂宣洱在半日后,天色快入黑之前身着布衣,背着荆条一路步行去了归德侯府,不用一会,沿路之人都知道他去侯府请罪去了。

    一个老者如此作为,路人有嘲笑他的,同情可怜他的也不在少数。

    **

    宣洱前来侯府之事,许双婉很快就得到了消息,但今日着实不巧,往常这个时间已经归家了的长公子今日未归,之前他那边的人已回府与她报了话,说他今日得歇在公衙了。

    天下不止一个广海宣府,天下事多,长公子身为一国之相,哪可能天天盯着这一门的事情,许双婉沉吟了下,让下人去知会了丈夫一声,但不是说他归家来,而是让下人告知他让他忙他的,家里的事有她看着。

    吩咐了送去长公子那边的话,许双婉起身去了听轩堂。

    宣宏道这边也知道了宣洱负荆前来之事,百感交集,听到儿媳妇到了听轩堂外求见,他不禁长叹了口气。

    庶弟此举为时已晚,这个家不是他说的算,长子是个铁血无情的,而长媳许氏外表柔弱心思狠辣,随了她夫,那个就是她的天,长子不点头的事,就是一只蚂蚁她也会拦在门外……

    “侯爷,是不是请少夫人进来?”长随见老侯府叹气不语,便道。

    “快请。”宣宏道回过神来,终还是掩下了心中的那点不忍。

    许双婉见到公爹跟他请了安,依言落了座,就朝他浅浅笑道:“父亲,广海宣府那边的老爷前来之事,您知道了吧?”

    “刚才下人与我报了,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个事的罢?”宣宏道和颜悦色地道。

    “是,”许双婉略低着头,恭敬道,“夫君今日留在宫里与圣上商讨国家大事未归,儿媳妇这儿没个商量的,就想前来与父亲讨讨主意。”

    宣宏道抚须颔首,“甚好。”

    “依父亲的意思是?”许双婉微抬了抬头。

    “岂能如他所愿,”宣宏道斟酌一二,他是知道长子长媳对那边的态度的,便顺了他们的心意说了起来,“他今日在我侯府求了情,讨了好,来日过河拆桥,又是毁我侯府。”

    “是,”许双婉轻轻颔首,道:“那边来者不善,心存歹意,如若夫君如了他们所愿,我侯府就艰难了。”

    宣宏道顿时语塞,一会才勉强道:“他们岂是仲安的对手?”

    许双婉缓缓摇了下头,“百足之虫死则不僵,他们与夫君同根同脉,之前夫君就说了,那位宣大人才华能耐不在他之下,只不过恰好时机在夫君这头,圣上与他是年少异姓兄弟,宣府那头想压他一头,只能先压过这天与地才能再说,但……”

    许双婉抬首,嘴边带着淡笑,温婉地看着眼前的老公爹道:“依之前广海来京的汹汹浩荡之势,就跟他们是来掀翻这天与地一般,您说,可是?”

    宣宏道这想退一步为庶弟说情的心刹那就没了,当下点头道:“正是如此。”

    圣上与这满京的勋贵都对广海宣府不喜,他这时候宽宏大量,兴许能得庶弟一时的感激,可是也会被骂一声老糊涂罢?

    宣宏道不敢多起心思,与儿媳妇道:“他要是到了门口,就说我身体抱恙不便见客,就由你替为父婉拒了。”

    许双婉要的其实不是这句话,她是想让公爹出面拒人。公爹出面要比她这个当人儿媳身为其小辈的人出面来得好,但公爹说出了这句话来,许双婉也认下了。

    公爹自来就有点喜欢躲事,再则由他出面,到时候他要是由着性子来,她也怕到时候还得由丈夫再收拾一次。

    等许双婉温声问了公爹的起居和饮食,就起了身告辞而去,打算去前府准备宣洱前来之事。

    等她一走,宣宏道怔坐了半会,又长叹了口气。

    这个儿媳妇啊,为人周到是周到,就是太周到了,滴水不漏无懈可击,让人畏惧。

    侯府人单势薄,他的夫人有跟没有一样,儿媳妇一直当着这个家,侯府也一直被她掌控在手心,长子又忙于公事,侯府可说是她的一言堂也不为过,她当惯了这个只有她一人说了算的侯府少夫人,怎么可能会与广海那边交好,多出几个能管教说教她的长辈压到她头上来?

    许双婉一走,宣宏道想的甚多,但末了都化为一声叹息,被他咽在了心底。

    罢了,看在她为侯府生了望康,肚子里还有着的一个的份上,他就睁只眼闭只眼由着她去罢。

    **

    这厢许双婉心里已寻思好婉拒劝告的说辞,就待那广海宣洱上门,哪想她在这边大殿坐下刚闭眼假寐了一会,就听下人来报,说宣洱被巡捕以扰乱居安之名被押到顺天府问罪去了。

    许双婉当下哑然,等回到后院,听人回来报,长公子那边说让她老实点养着胎,别什么人都见,她也是失笑不已。

    如此也好,省了她出头被人诟病了。

    许双婉这些年做事还算和婉和善,但抵不住侯府只有她一个掌事的女主子,凡事都要她出面,当恶人的时候也不少,加之她嫁进侯府那几年闹出的动静,她的名声在风风雨雨当中早就坏了。她身上唯有贤淑恭顺这一条还被人称赞不已,说来这一条还被人提起是因她嫁了个好丈夫,她这个品性才显得可贵了起来,很多人家拿此当教条教导女儿,好像只要贤淑恭顺了,就能嫁一个好丈夫似的。

    殊不知,女子恭顺容易,良人不负心不负情才是难得。

    这第二日上午,姜家的大少夫来了侯府,跟表弟媳说了广海那边的人找到了他们家的事。

    “我看他们是昏了头了,敢找到我们家来?”姜张氏跟许双婉说道,“我娘最最恨他们不过了,他们还上赶着来,我娘差点叫人打他们一顿。”

    “让你们受累了,”许双婉跟她道:“我们这边这几条道昨晚顺天府派了官兵巡逻,这看的紧,一般人过不来,许是因着这个,他们就跑到舅舅家了。”

    “那这事,这几天能了吗?”姜张氏今日来主要是打听这个的。

    “我也不知道。”许双婉摇头,道:“我倒是不担心这个,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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