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渺仙途-第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应该一时顽皮捉了这只小狐妖。
“它没有死,我只是把它掐昏了。这只小妖你要想法收服,日后要派上大用场。”
“师傅——”
孤竹打断他的话头,不耐烦的说道,“以后我会和你说明的,现在你不要问了。这也算是我给你的一次考验,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把这只野狐狸驯服了。如果你觉得自己能力不够,现在就告诉我,我有法子让它乖乖听我的话。”
听师傅言语中的不屑,白戎血向上冲,目光炯炯的望着师傅,斩钉截铁的说道。“师傅不用担心!徒弟有信心能驯服它。”
香香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温暖舒适的床上,她伸伸懒腰,活动活动又酸又涨的脖子,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这分明是个小姐的闺房,雅致精美,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闻着让人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她疑惑的走出了房间,发现门外是一片花莆,五颜六色香气弥漫,原来刚刚屋内的那股淡香就是从此处传入的。
香香在这个仿佛走不到边的大宅中转了半日,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她越走越奇怪,这人间仙境般的宅院,却只听得见虫吟鸟鸣。想着之前那个一身戾气的男人掐着自己脖子训徒弟,话里话外透着杀机,莫非是自己已经死了。她突然害怕起来,在心里盼望,这时候出现一个人,不管是老是少,是男是女,只要有口气就好,这样就能问一问这是个什么地方。
“喂——有人吗!喂——有人吗?喂——有人吗?这是什么地方?喂——有人吗?”
“你这只小狐狸还真是有趣,你醒来不逃走,在这里转来转去,现在又开始狂呼乱叫,你不怕招来我师傅,他可不是个脾气的人。”白戎的声音突然从一旁的树上传来。
“是你!你是谁?你师傅呢?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法力怎么都消失了?你把我抓来,有什么目的?”
“你一下子问这么多的问题,让我怎么回答?”白戎在树上嘻笑着说道。
香香仰望着他,心中恨极,却不得不耐着性子挑几个重要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法力怎么消失了?”
“这里是皇帝赐给我干娘的一处皇家庄园,你是我带来的,你的法力会消失可怪不得我,是我师傅的手法,我也解不了。”白戎老实的说道。
“你师傅呢?”香香咬牙问道。
“他不住在此处,你最好还是不要见他,我这个师傅面冷心硬,若不是你还有用处,怕此时你已经过了奈何桥了。”
“我还有用处?”香香警觉的说道,“你师徒二人在耍什么花招,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有什么诡计?”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师傅说你还有用处,不过他没有告诉我将来要用你做什么?你是我抓来的,我不想让你间接的死在我的手上,所以带才偷偷的带你来此处,第一没有人打扰,第二也躲着点我师傅。我会想法解开你身上的封印,放你自由,不过前提是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助。”
第089章 失了法术的小狐狸(二)()
香香对白戎说的话半点也没相信,她怒气冲冲的说道,“你不用花言巧语的来骗我,我知道你法力高,我之前斗不赢你,现在我失去了法力更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休想从我身上得到任何好处,如果你逼急了,我就死给你看。”
“真是好人不能做,现在这世道,坏人太多,好人太少,我不怪你,不过你真的不必动怒,如果你不心急,大门就在南边。如果你不怕失了身份,顺着这条石子路走到尽头,那边有个下人走的小门,门是由内插上的,你只要动一动你那玉指,不用法力,就可以轻松的出去。放心没人拦你,这里的下人都被我支走了,现在整个庄园只有你我二人。”
香香果真如他所指轻易的找到了那个下人走的小门,她拉门出去后就见到大片的农田,田间还有三三二二正在劳作的百姓,四周并没有任何异常。
她找人一问才知白戎所言不假,这地方真的是京郊的皇家庄园,而这附近十里都是庄园的土地。此地距京城有三四十里,如果她的法力没失这点路程算不了什么,可现在她全凭两只小脚要走到京城真是要累个半死。
累也就罢了,谁让她偏偏生的貌美如花,又孤身一人行走在人烟稀少的皇家封地。正巧遇到了六公主的驸马打猎路过此地。
驸马是京城有名的世家子弟,除了打猎外唯一的爱好就是流连花丛,托爹妈的福,他生得一副好皮囊,白净的脸,高挑的身材,和白戎一样有双勾魂的桃花眼,天生的一脸风流相,从小被家人逼着读书,肚子里多少也装了点文章,是京城有名的四大公子,京城的名妓都以有他的提诗为傲。
六公主当初倾慕他的才情,下嫁之后才知道他的秉性,可是米已成炊,后悔也晚了。好在六公主生在皇家,见惯了父兄子侄妻妾成群,自己丈夫虽然风流却没有一个侧室,这也算是难得了,所以对他在外的偶尔风流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六公主为了让他少些风流桃花债,刻意请姑姑辰阳允许驸马去她的封地狩猎,辰阳虽然不喜欢驸马,但看在侄女的面上,还是点头同意了。可人算不如天算,偏巧让驸马在荒野偶遇佳人。驸马闻到香香身上的异香,立刻惊为天人,弓箭抛给了下人,亲自下马扶香香上马,和她俩人共乘一骥回到了驸马府。
驸马打猎回来,带回一个绝色佳人,而且当众表明要纳为妾室,这不亚于当众打了公主一记耳光,公主见苦劝之下,驸马仍然没有回心转意,不由的急怒攻心,口不择言的威胁要去宫中告御状。
驸马原本还有些惧意,可见佳人在侧,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那又惊又惧的模样更加的妩媚动人,一股大丈夫的豪情冲上头顶,冷言道,“是你张罗着让我去姑姑的封地打猎,这姑娘也是公主府的人,我承了你的情,顺了你的意,偶遇这姑娘是天意,你多一个姐妹在府中有什么不好。就算你告到父皇那我也不惧,男子三妻四妾本就寻常,我朝没有规定驸马不能纳妾,你放眼看看,别的驸马,有几个不是妻妾成群。父皇自己还不是三宫六院,嫔妃如云。若是你阻我纳妾,就犯了七出中的妒字,父皇是明理之人,也不会偏袒自己的女儿。”
六公主一听驸马所言,心中暗自揣测,当真是半点不假。自己这么一闹,不仅扫了自己的脸面,也让母妃和父皇面上无光。她养在深宫,对女人之间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十分的熟悉,只是这府中只有她一个女主人,她一身的本领都派不上用场。
长日漫漫也是无聊,有个对手在也好消磨时光。六公主想到此,冷着脸把在场的下人全都赶了出去。等屋中只剩下她们三人后,才柔声对驸马说道,“你要纳妾应该提前告知我,由我出面为你张罗,这样即顾全了我的脸面,也让这个姑娘得一个好名声。否则她这么不清不楚的跟你回来,在下人面前也抬不起头来。”
驸马听六公主似乎有成全之意,态度也完全转变,又是一副多情又善解人意的温柔公子样。
“是我唐突了,心太急,办事太潦草,还请公主多多的费心周全。”
“你我夫妻一体,不必说这些见外的话。”六公主说完,走到香香的面前,亲热的拉起香香的手,柔声说道,“刚刚让妹妹见笑了,你是姑姑府中的人,我少不得还要到姑姑那走一趟知会一声,总不能一句话不说,就白白拐走姑姑的人。”
香香耳聪目明对六公主这一套虚情假意怎么会不明白,只是她现在法力全失,又无容身之所,这驸马虽然对她居心不良,但还算是个君子。在她表明不行苟且之事,只可名正言顺的委身于人,这个风流驸马,居然真的当众向公主提及此事……
这驸马府虽然不是上佳之地,但至少可以躲避那些见她貌美就居心不良恶徒。她求的只是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让她可以静下心来,想想如何解除身上的封印。可她没有想到一个有权势的女人忌妒时的狠毒,和一个风流男人面对选择时的无情。
六公主到了姑姑辰阳长公主那里旁敲侧击的问了半日,终于弄明白那处庄园早已经给了义子白戎,白戎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不可能养着这么个如花的美人。那只有一个可能这姑娘是庄园中的下人,为了攀龙附凤迷惑了驸马。
这种女人在宫在太常见了,就是她母妃身边也有一个这样的宫娥,居然乘着母妃不在宫中,诱惑皇帝,虽然得到了片刻的欢愉,却因此丢掉了性命。没成想嫁到了宫外,还是免不了要遇到这种糟心的事情。
六公主赏了一包银子给驸马的长随,详细问明了驸马和香香相遇的经过。她心更加确定香香是个有谋略的女子,出嫁前母妃曾经和她说过,再漂亮的女人也不可怕,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爱驰则恩绝。但是有心机又有野心的女人不一样,她想要的不是恩宠,不是金银,要的是你那独一无二的尊位,这种女人才是真正的敌人。所以六公主可以允许丈夫和女人们逢场作戏,但绝不能容忍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当面和自己做对。
第089章 失了法术的小狐狸(三)()
六公主一边假意张罗香香进府的事宜,一边以迅雷之势让人挑了几个极标致又懂风情的女人入府,美名是公主请来的舞娘,排练歌舞庆驸马纳妾,实则是以色相勾引驸马。
原本驸马对香香正在兴头上,没注意到这六个风情万种的舞娘。可香香对他推三阻四的,又以受惊吓为由,对他时常是避而不见,一来二去,这个风流少爷也就败了兴了。这天驸马蔫蔫的路过荷花亭,看到一个舞娘装扮的女子在亭中赏荷,那风情与香香居然有七八分相似。见他到了亭中舞娘以纱袖半掩玉面,嫣然一笑,直把驸马的魂勾了出来。
驸马也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调情、许诺、馈赠厚礼,三五日就把这个娇艳如花的舞娘弄上了床。
这一日俩人趁着公主进宫,居然偷偷溜进了公主卧房中私会。驸马从和公主成婚后一直对公主怀有敬畏之心,床帏中不免少了很多情趣。这舞娘在公主房中,穿着公主服,如此的低眉顺眼的侍奉自己,让驸马觉得情趣盎然,在舞娘身上cs的更加卖力。
驸马这情偷的连自己爹娘姓什么都忘记了,更别提自己那个地位尊贵的妻子了。等舞娘惊呼着抱起公主服缩到墙角时,他才发现原本应该下午才回来的公主,不知什么原因提前回来了。
六公主铁青着脸站在房中,身后还跟着一个公公、四个宫娥。
“王公公,你在宫中多年,可曾见过比我还要窝囊的公主?驸马居然让一个贱婢穿着我的服饰,在我的卧房中私会。”公主的声音冷像是六月突降的冰雪,把那个赤条条的驸马吓得从床上跌了下来。
王公公瞥了一眼光着屁股的驸马和那个半祼舞娘,苍老的脸上波澜不惊,他低下头矜持的说道,“六公主这是您的家事,奴婢等不敢非议,不过回宫后德妃娘娘会为您做主的。我等皆是见证,您今天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
这苍老刺耳的声音,让驸马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他突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