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列车-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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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独特的一群人。
革命没有因为民主建立而终结,在缺乏训练和纪律,由画家、医生而不是军事家领导的军队战败后,议会中的部分人将过错推到王室身上,仿佛没有了国王前线那些混乱的缺少火炮和军心的乌合之众就能胜利一般。
然而被早期革命毁灭了对贵族和王室,乃至政府的敬畏的无裤套汉们,毫不留情的再次发动的暴动。
波佐试图按照自己意愿,逆转手册上记载的王子吃粪便、公主被**的贵族之耻。
可他平日里对市民的恩惠成了投机的铁证,不仅没能何止住正在**公主的暴民,还被无套裤汉们闯入家中,将不大的二层小楼洗劫一空。
波佐虽在忠心雇员们武装保护下幸免于兔爷之难,但却失去了在巴黎的威望和议会的席位,可谓是爱情、事业同时陷入低谷。
在暴民从兴奋中冷静下来后,波佐曾经所属的党派取得了议会的领导权,在前线击退外国干涉军后,更进一步夺得了第一共和国的统治地位。
在这期间,波佐成了执政党的钱口袋,不得不无偿的为国家乃至议员们召妓的费用买单,无限制的索取让他的财富枯竭。各个环节的雇员和顾客,更加倾向与无偿得到一切,甚至于原本忠心的保镖们也放肆起来。
在国王和王后被处死后,波佐亲力亲为秘密救出了玛丽·特蕾西娅,在见到刚刚到及笄之年的公主后,波佐坚定的开始了叛国出逃计划。
没过多久,反法同盟成立议会给波佐一份天文数字的物资清单,而且划拨的预算不会有一便士真的落入他的腰包。基于恋人丈夫的报复行为,波佐不得不廉价处理财产,做出破产的假象。
波佐在二次革命中被洗劫后,结束了坚持数年的平准物价善举,巴黎的无套裤汉们的生活与日俱下。
人们不思量如何去工作或创造财富,只想从仍体面的生活的人那匀来一切。
饥饿和野心家的鼓动让城市渐渐无序,执政党倾尽全力的工作还是失去了市民的耐心。
第三次暴动不可避免的爆发了,波佐舍弃了在巴黎的一切易装出逃,虽说没来得及安置公主,可却冒险亲自去接那位心仪的夫人。
不同于劫后余生把波佐视作救世主的公主,这位极有主见的夫人再次拒绝了爱情和生存的机会,毅然决然的自愿被捕,并在入狱后多次拒绝了逃狱的机会,她丈夫的名誉和终结折磨她灵魂的婚姻和破灭的理想慨然赴死。
”自由自由,天下古今几多之罪恶,假汝之名以行!“
这是促成了民主政府的夫人临终前留下的辞世词。人们在四天后,发现了用手杖殉情自尽的罗兰,带资出逃的波佐最终还是输给了足以做他爷爷的情敌。
值得庆幸的是公主在正直绅士的庇护下幸免于难,逃过了政变的议员们保住了那位夫人的体面,没让她圣洁的行为浸满污水。
在新政府寻着波佐送往监狱的情书抓住这位点金绅士前,波佐已经克服了对坐船必海难的恐惧,从老家乘小船前往对岸的英格兰开始新的生活。
带着致富传说的波佐,在伦敦受到本地贵族和资本的高度追捧,这次不知是不是因为爱情已死,他态度暧昧的徘徊在名媛淑女之间。
当英国的资本家等着波佐高价收购立命资产时,点金小子像变魔术一样将无数不起眼的小公司和产业,整合在改名换姓的独资银行莱斯银行下。
这不仅让少数投机分子赔了钱,还引发了本土势力对近三五年新成立的公司的彻查,不少外国资本无辜显形。
在更具权势者失去耐心前,已经成为全国矿业和工业大亨的银行家波佐,神奇的以共和建立前保有的蒙德维尔男爵的空衔与乔治三世的女儿、索菲亚公主订婚了。
这样波佐不再是富有的法国逃难贵族,而是一位未来的汉诺威皇室成员。
事后经有心人查证,许多议员和乔治三世本人都因此,收获了他们想要的。
神奇的波佐爵士,在康沃尔郡买下了一个庄园,并声称那里回作为婚后的居所,以整修房产的名义,独自在英军的护卫下离开了伦敦。
这场逃避对爱情的背叛的旅行,原本只私藏了低价兼并整合康沃尔和威尔士地区矿区的小心思。
不成想在郡治特鲁罗市的一场公审,重新激活了他刚刚冷却的内心。
罗斯·波尔达克虽然出身贵族家庭却厌恶酒会和赌博,身为退役上尉却不依靠军队牟利,而只是诚实守信的经营自己的铜矿,在市价不足开采成本的情况下,还为同乡贫民的死后殚精竭虑。
面对沉船的横财,不仅分毫未取,还从狂乱的暴民手中保全了遇难的绅士们。
证明这个理想主义的贵族,那贴近手册的三观必将带来毁灭。波佐将收购威尔士矿产的任务交给了莱斯银行,公开收购计划让很多伦敦权贵收益颇丰。
而他本人不仅低息无抵押为罗斯了三千英镑的贷款,还为他的产业一体化后了后续产业链所需公司。
无论是冶炼公司,还是销售公司都是收购到的成熟资产,罗斯身兼三家公司的经理拥有完全的自主权。
剖析这个人,罗斯与他的堂弟弗朗西斯·波尔达克结交,还挖走了他的厨房女仆。
不得不说在罗斯无私帮助下才避免未婚生子,甚至在婚后仍未因丈夫的恶性被驱逐,在罗斯恩惠下养大遗腹子的金妮对罗斯家很忠诚。
可在儿子可以接受家庭教师教育,母子可以在波佐新买的古堡中居住的诱惑下,她还是带着年幼的孩子,接受了女仆长的职位。
当金妮讲到罗斯和她妻子的婚姻时,这种打破规矩的美满婚姻让波佐重新想起了自己在爱情上的软弱。
经过激烈的抵抗,在燃烧旺盛的壁炉前的柔软地毯上,金妮成了波佐逃避过去,证明自己的牺牲品。
施暴者毫不掩饰地呼喊着已逝爱人的名字,像对待过去的那些人一样,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
这件事发生后,出于不能自杀的信仰,金妮还是像波佐一样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指挥不知为何开始听从指挥的其他佣人,打理着有着悠久历史的豪华庄园。
直到离去,波佐仍然坚持每天晚上听罗斯·波尔达克的故事,但再未有过那夜的行为,对那个名字也是讳莫如深。
没受过教育,只会本地的康沃尔语和简单英语的金妮,对法国女士的名字产生了错解,把它套在了发音类似的英文名上。
旷日持久的反法战争英格兰和汉诺威乃至整个欧洲都陷入泥潭。波佐回到伦敦后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婚约,专心打理着自己的银行,逐步将分散在全球的投资统合起来。
战争陷入劣势后,议会从逃亡的法国贵族那知道了波佐的黑历史,当他们想接曾赞助革命的理由打到波佐时,他已经如法炮制成了伦敦市最受爱戴的贵族和银行家。
在额度不小的赞助到位后,波佐像过去一样做起了议会的财神,不同的是伦敦的市民和议员多了些好人,他们没有将波佐的付出当成仇恨的根源。
在市民和议会的督促下,波佐在1804年与订婚十年的未婚妻完婚,并且得到了康沃尔伯爵的空衔。
婚后波佐接到了流亡中的玛丽·特蕾西娅的私信,不过心中的遗憾和对他背叛法国的谴责没有影响这段婚姻。
索菲亚在婚后未能如愿掌握波佐的财产清单,但还是过着全伦敦仅次于王后的奢华生活。
享受着伦敦繁华的公主,只当波佐精心布置的婚房是度假的旅店,一年未必会在那住上一个月。
由于未能从索菲亚那得到真心,波佐的心随着财富的增长而愈发寂寞。
在生意再次陷入停滞后,波佐的净收入面前能支付生活的开销和对国会的援助。他本人则经常去康沃尔,从专情易怒的波尔达克家身上,寻找自己失去的纯真和理想的影子。
金妮自愿成为那位只闻其名的夫人的替身后,无子的波佐对金妮的孩子视如己出,不过在他错乱的认知中,那个健康成长的少年是自己与那位夫人的孩子,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妻子久居伦敦,而丈夫常去乡下小住,这难免带来流言蜚语和寂寞难耐。
几位据说因为与索菲亚公主私通而横死的贵族,尽管有公主和波佐的严词否认,经过了缜密的排查。市民还是想起了巴黎曾经的流言,那些曾经与波佐恶意竞争的商人在有心刊物的渲染下,死法与这些新人一般无二。
无论真假,这一系列的巧合,喝退了有心者,促成了索菲亚在交际圈里的特殊。
持续的金援,国王和她的几位王兄也对没有继承人耿耿于怀,要不是那位并不隐蔽的乡下情妇也始终无出,国王都考虑过换一位女儿嫁给这个点金者。
婚后十年,法国都已经复辟,金妮已经病逝,波佐却仍旧没有过继承人,当昂古列姆公爵夫人声称她的长子是波佐的私生子后,因为这个恶意的谎言,波佐同妻子索菲亚的关系彻底破裂,在英国王室拘禁和逮捕他前,波佐在护卫队长罗斯金妮的儿子及一批康沃尔武装份子的保护下,再次逼不得已的逃亡美国。
出于外交和宗教考虑,仍未离婚的波佐只要没收养罗斯做继子,英格兰不便做出过激行为。
谣言也经过时间考验,证实是复辟政府的一场阴谋。
定居于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的大资本家波佐,为新生不久的年轻的美国政府造成了重大影响。
在波佐在美国的产业曝光后,英格兰国会提出了利用他收回失地的计划,这个政治目的国会纵容莱斯银行转移总部,甚至逼迫索菲亚乘船去美国履行妻子的义务。
这场婚姻的不足被归咎于索菲亚,不肯在婚后长居波佐事先声称的婚房。
由于乔治四世无子,国会私下开出推举波佐与索菲亚的长子作继任者的条件,引诱波佐努力造人并忠于英国。
事实上在索菲亚到美国后,两夫妻确实一直在抓紧时间履行各自的义务,但直到威廉四世大婚,波佐夫妇也没得上帝恩赐一位合法的孩子,罗斯渐渐接手了波佐的生意。
虽然曾经是第一银行的大股东,但波佐迁居时第一银行已经解散,莱斯银行在谋求生存空间时,不再能单打独干,不得不需要盟友和伙伴。
当威廉四世在肯特的维多利亚的生日宴上,明确申明继承人的消息传到华盛顿特区。
波佐在随后自己的生日宴会上,由于妻子的任性缺席,与一位犹太银行家的年轻、未婚的女儿,有了一个浪漫的夜晚。十个月后,在维多利亚继位后,波佐宣布自己将永远放弃对汉诺威王室诸王冠的继承权,承认了一位有着犹太血统的私生子。
这种行为无论是对王室还是女王都是一种羞辱,索菲亚却因为更讨厌维多利亚的母亲,那位肯特公爵夫人,最终认可了这位犹太裔义子。
自此莱斯银行一路高歌猛进,而波佐的家中也和谐共存。
罗斯在婚后搬往纽约州,作为独立的工厂主和一家小银行的大股东兼经理独立生活。
自从男婴独自波佐家,他同索菲亚晚年得子,但不幸夭折。
经受这次打击后,索菲亚在圣经的陪伴下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