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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宫锁帝梦-第63部分

小说: 宫锁帝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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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相对,双方都吃了一惊。

    慈禧选人,向来以相貌为上,要是一看不顺眼,轻则怒斥出去,重则不问青红皂白一顿毒打,要是看看顺眼,啥事都好办。

    慈禧展眼一瞧,就见眼前一亮,只见眼前这人颀长,五官端正,两道浓眉如描似画,直插鬓角,天生一对多情的“桃花眼”此刻正款款含情地注视着她。

    李莲英这边也看得入了迷,他刚才没敢偷眼细看,这时看清楚了,只见慈禧长方脸,下颔微尖,嘴唇稍稍外翘,一双乌黑的大眼溢满秋波,似乎比十年前那唐突匆忙的一面所见更为楚楚动人,而且多了不少成熟妇人的韵味。

    她头上戴着一只玉蝴蝶,玲珑温润,身穿蓝色缎袍,上面绣着许多蝴蝶蝙蝠,袍子外罩着一件紫色的短坎肩,袍子下面有许多珠缨络,有一颗珠子竟有鸡蛋那么大,连鞋子上都满是珠宝,绣着各种花草,耀眼夺目,灼灼诱人。

    慈禧又问道:“你除了会梳头,还会干啥?”

    “奴才会说西河大鼓,会唱几出戏,还略通一点医道,还有……”

    慈禧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问:“你属什么的呀?”

    “回主子的话,奴才属羊。”

    慈禧终于心满意足了,打量着眼前这个颇有王侯公子风度的美少年,打心眼儿里高兴,她微微点头,慢闪秋波,笑意嫣然。

    慈禧总以为自己聪明之极,那知这下却被李莲英大瞪两眼骗了一回。(。)

133 飞黄腾达() 
《活在流水线上的青春》《宫锁帝梦》,

    搜《民国武林秘闻录》,给你好

    慈禧又问道:“你除了会梳头,还会干啥?”

    “奴才会说西河大鼓,会唱几出戏,还略通一点医道,还有……”

    慈禧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问:“你属什么的呀?”

    “回主子的话,奴才属羊。”

    慈禧终于心满意足了,打量着眼前这个颇有王侯公子风度的美少年,打心眼儿里高兴,她微微点头,慢闪秋波,笑意嫣然。

    慈禧总以为自己聪明之极,那知这下却被李莲英大瞪两眼骗了一回。

    其实李莲英是属虎的,因为崔玉贵告诉他,慈禧属鸡,卦书上说,鸡羊同室,决无祸端,而虎就不行,鸡遇着属虎的就要倒霉。

    因为慈禧比较迷信,所以一遇到属虎的,就要大发雷霆,李莲英投其所好,改了属相,用心也可谓良苦也。

    接下来自然是该梳头了,此时有太监早已抱来紫檀香木的镂花梳妆宝盒。

    李莲英抖擞精神,揣摸了一下慈禧的长相,见她脸稍长,额头有点宽,天庭饱满,确是一代佳人,但是美中不足的是,耳大肩窄,给人“稍长”之感。

    李莲英量体裁衣,看发下梳,他小心翼翼地破开西太后长长的青丝,用梳子轻轻地梳理。……

    忽然,梳掉了两根头发,李莲英处惊不乱,机警地趁慈禧不备藏于袖中,梳了一阵又用丝棉蘸上异香的生发油和爆花水之类东西。

    左盘旋,右盘旋,后发撩起,端端正正地梳了一只莲花髻,又把齐眉穗分到两边,成为水鬓,梳完之后,一朵出水芙蓉跃然“头”上。

    慈禧一扭一捏地来到梳妆台前一照,只见自己端庄中增加几分典雅,美貌中又增添几分秀丽。那个发式梳得可真叫漂亮,远看如双凤朝阳,近看似芙蓉出水,那乌发盘髻,“层林”交错,在高高翘起的燕尾上。

    还有两根雕琢精细,缀着珠花的银簪斜插在后脑顶上,活脱脱是黑色海浪上的龙盘玉柱,恰与天鹅绒般的黑发相映生辉。最让她惊奇的是,平时引以为憾的长脸居然一点也不长了。

    慈禧心花怒放,站在大镜子前左顾右盼,一会儿远看,一会儿近看,看足看够方才想起李莲英梳完头后还垂手侍立在一边,于是问他:

    “你还会多少种头式?”

    “奴才不才,可梳三十多种!”

    “那么,梳那一种发式比较好看?”

    李莲英见慈禧并无怒意,心下窃喜,胆子也大了,故作神秘说:

    “回主子的话,据说发髻最早是一个叫女娲的仙女所创,后世人沿为习俗。历代梳的发髻样式都不一样,风行一时的有堕马髻,灵蛇髻、门扫髻,这些发髻都各有所长,但是,要具体说那种好看,奴才以为应根据具体的人而定。

    每个人的高矮、胖瘦,年龄大小,五官脸盘都不一样,梳理发髻使得充分发挥脸的长处,看‘相’梳头,这样才能扬长避短,增加人的风韵。

    再有,季节对发式也有关系,夏季天热宜于松散,冬季天冷宜于紧凑,春天宜杨柳式,夏天宜荷花式,秋天宜菊花式,冬季宜腊梅式,各有不同……。”

    李莲英信口胡诌,倒也头头是道,把慈禧吹得昏头昏脑,十分欢喜,于是又问他:“你看哀家适合梳什么样的发髻?”

    李莲英装做细细端详了一番,说:“主子天庭饱满,地阔方圆,集吉祥于一体,化富贵为一身,龙形凤貌,福星寿相,梳什么发式都时称哩!”

    一番话更把慈禧吹捧得她同吃了顺气丸,飘飘欲飞,浑身上下无处不轻松,无处不畅快,于是笑着对李莲英说:

    “既如此,哀家倒要试试你的手段,自今而后,一个月内你不能给哀家梳重样的,如果有重样的,你就小心你的狗脑袋吧!”

    李莲英连忙磕头道:“主子放心,如有重样,奴才甘受责罚,死而无怨!”

    自此李莲英每天给慈禧梳头,一回生,两回熟,熟能生巧,越梳越得心应手,越梳越美不胜收,集南北之风韵,采城乡之精华,举一反三,推陈出新,随手梳来即可成形,信口开河便成佳名。

    慈禧明知他无所依据,只是变幻取笑,但是也不得不对其心窍之七巧玲珑倍感赏识。这样,一月将尽,李莲英梳的发式真还没有一次重的。

    就这样,李莲英凭着一表人才的长相和梳头讨得的欢心,终于被慈禧看中而成了梳头房中的中坚力量,不久,又被慈禧提升为梳头房首领兼敬事房首领,御前近侍。

    李莲英自此也跻身于慈禧面前的红人之列。他预感到,飞黄腾达的梦很快就要实现了。

    一天天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冬至,大祀圜丘,是一年的大典。

    亲政在即,两宫太后与王大臣议定,就从本年开始,由皇帝亲祀,“以严对越,而昭敬诚。”

    所以按照规定的仪节,斯前斋戒,皇帝独宿在斋宫,派了“御前行走”的载澂,在寝殿陪伴。

    天子父天母地,所以冬至祀圜丘,夏至祭方泽,是极严肃的大典。

    斋戒一共三天,前两天宿在乾清宫东面的斋宫,最后一天宿在天坛成贞门外的斋宫。摒绝嫔御,禁酒蔬食,不张宴,不听乐。

    在高年的皇帝,这清心寡欲的三天,于颐养有益,而对当今十七岁的皇帝来说,这是寂寞难耐的三天,亏得有载澂作伴,才能打发漫漫长夜。

    而在载澂,却是一大苦事。

    章台走马,千金买笑的结果,也为他带来了一种不可告人的隐疾,小解频频,不耐久侍,陪皇帝谈得时候长了,站在那里,身上不自主的“碎动”,真如芒刺在背似的。

    “怎么了?”皇帝发觉了,忍不住问:“你好样儿不学,学伯彦讷谟诂的样!”

    伯彦讷谟诂生来就有那么个毛病,爱动不爱静,那怕在御前站班,隔不了多大工夫,就得把脚提一提,肩扭一扭,载澂不是学他,但亦很难解释,只答应一声:“是!”自己尽力忍着。(。)

134 载澂() 
伯彦讷谟诂生来就有那么个毛病,爱动不爱静,那怕在御前站班,隔不了多大工夫,就得把脚提一提,肩扭一扭,载澂不是学他,但亦很难解释,只答应一声:“是!”自己尽力忍着。

    然而内急是没有办法忍的,到了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只得屈一膝请安,胀红了脸说道:“臣跟皇上请假!”

    “你要干什么?”

    “臣,臣要方便。”

    皇帝忍不住笑了,跟载澂是玩笑惯了的,便即骂道:“快滚!别溺在裤子里!”

    第一次还不足为异,到第二次,皇帝恍然大悟,“敢情你是有病啊!”他关切地问:“怎么会有这个病?”

    载澂绝顶聪明,早就知道瞒不住,皇帝迟早会疑惑发问,因而预先想好了回答的话,“臣这个病,自古有之,只要一累了,病就会发做。”

    “怎么搞上这个窝囊病?”皇帝皱着眉说,“那你就回家吧!”

    载澂一听这话安谢恩,但又表示并不要紧,要去看一看洋医生,一服“利小水”的药,就可无事。

    于是皇帝赏了半天假,载澂找着专治花柳病的大夫,诊治过后,带着药仍旧回到斋宫当差。

    “怎么样?”皇帝不愉快说,“朕倒是有好些话跟你谈,你又有病在身,得要歇着!”

    “臣完全好了!”载澂精神抖擞地,“皇上有话,尽顾吩咐。”皇帝点点头,“你跟洋人打过交道没有?是不是红眉毛,绿眼睛?”

    “眼睛是有绿的,红眉毛没有见过。”

    “喔,洋人的规矩你知道不知道?”皇帝问道,“譬如小官儿见了上司,怎么见礼?”

    “这个,臣倒不曾见过。”载澂答道。

    “洋人的规矩,好象是女尊男卑,到那儿都是女人占先。譬如说吧,一屋子的客,有男有女,若是有个大官来了,男的都得站起来,女的就可以坐着。”

    “怎么?真的是男女混杂不分?”

    “是!”载澂答道,“洋女人乎!不但男女混杂不分,摸一摸洋女人的手也不要紧,甚至还有亲嘴的。”

    听见这话,十七岁的皇帝大感兴趣。

    但分属君臣,又值斋戒,谈洋女人摸手亲嘴,自觉不合“敬天法祖”的道理。

    倘如不谈,却又心痒痒地实在难受。迟疑了一会,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只是问话的语气,不象聊闲天。

    载澂当然了解皇帝的心理,也把脸绷得丝毫不见笑意,挺着腰用回答什么军国重务那样正经的声音答道:

    “臣摸过。有一次美国公使夫人带着她女儿,来看臣的母亲,臣不知道,一下子闯了进去,一看是女客,臣赶紧要退出来,那知道美国公使夫人会说中国话,叫住臣别走,跟臣握手。等一握上了,臣心里直发麻,因为洋女人手背上全是毛。”

    “那不就象猴儿吗?”

    “是!”载澂一本正经地答道,“比猴子长得好看。”

    皇帝差一点笑出声来,赶紧假装着咳嗽了两声,才掩饰过去,随即又极趣兴味地问:“洋女人还会说咱们中国话?”

    “是!会得不多。”

    “她怎么说?”

    载澂想了一下,学舌答道:“她跟臣说:”大爷,大爷!不要紧,你不要走!‘“

    载澂从小就淘气透顶,在上书房学他师傅林天龄的福州官话,隔屋听去,可以乱真。有一次让倭仁听到了,连那样“一笑黄河清”的老古板,都被逗得笑了。

    此时学着洋女人说中国话,四声不分,怪模怪样,皇帝可真忍不住了,笑得紧自揉着肚子。

    皇帝自己也知道,这不成体统,可再不能开玩笑了。

    于是谈论正经,“载澂,朕问你,”他说,“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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