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锁帝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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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丰听到乌尔泰的名字,心里就有气,知道是他的妹妹,本来还能看的过去,现在,心里凉了半截。
崔玉贵见皇上迟迟不表态,说道:“那就换第三组近前行礼。”
“皇上,前方战事虽然不利,但现在正是用人之时,不能伤了将士们的心啊!”静太妃虽然不是皇上的生母,但却胜似亲母,在咸丰十岁的时候,其母全皇后暴亡,于是道光帝将他托付给奕訢的生母静贵妃抚养。
静贵妃将他接入自己宫中,视其如同亲生儿子一样,悉心照料他的饮食起居。
咸丰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从静太妃的话,命人将一只荷包赐给了兰儿。兰儿愣了一下,接过荷包,急忙谢恩。
刚才还人满为患的庭院,随着一批批的接见,带走。慢慢地冷清下来了。
晚上,管事嬷嬷把她们分成了两拨,一拨是拿到荷包,另一拨却是空手而回。仅仅一天的时间,她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拉大了。
晚上的伙食也上了一个台阶。这边是一荤一素,精细小菜;那边却是粗茶淡饭。晚上的夜空中不时传出阵阵地啼哭声,此起彼伏,经久不决!
兰儿看着手里的荷包,放在鼻子下嗅嗅,是麝香与檀香混杂的,带在身上避邪气用。
同她一起得到荷包的还有几位,几人分别拿出自己的荷包比对,除了花式不同,颜色都是红的,香料也差不多。
伺候完皇上安歇,崔玉贵的徒弟安德海给他带话来了,内务府的李公公正在他的小院里等着呢。
崔玉贵知道他所为何来,不急不忙地走着。李德全一直站在门口望着,见他的身影出现了,急忙小跑上前,陪着笑脸,叫了一声,崔公公好!
崔玉贵随口说道:“哟,李公公啊,这大晚上,你这是······?”李公公陪着笑,说道:“公公,今儿这事弄岔开了,她不是乌尔泰将军的妹妹······”
“大胆,你敢欺君妄上,你有几个脑袋啊!”崔玉贵这一嗓子,差点没把李德全吓的尿裤子。赶忙跪在地上磕头赔不是!
崔玉贵见震住他了,又换了一副好面容,说道:“那她是哪来的?”
“是,宗人府的王公公说的······”李德全小声答着,生怕哪句话有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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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能摸骨面相的王公公,他还活着呢?”崔玉贵想起早年他的师傅曾跟他提起过。此人以前跟着全皇后,后来皇后死了,就去了宗人府,算是养老了吧。
“他跟小的说,那女子面带王者之气······”
“大胆,李德全你有几个脑袋,一个老不死的话你也行,你是不是不想在干了,早说,咱家请旨,办了你就是了!”这话可把李德全吓个半死,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崔玉贵见差不多了,给安德海使了一个眼色。安德海走过去把他扶了起来,说道:“那您到是给我师傅说说,那小主子的背景啊!”
李德全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擦了一把脑门的汗,小心说道:“她没有什么背景,老子早就死了,一家人孤儿寡母地的挤在一个破胡同里。”
“你怎么不早说!”崔玉贵一下子从炕头上站了起来。吓的李德全后退了几步。乌尔泰在南方连吃败仗,就想着把自己的妹妹送进宫来,能讨得皇上的欢喜,好给自己说的上话。为此使了不少银子在宫里打点。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妹妹没这个命,硬是让别人给顶替了!
崔玉贵在屋里转了几圈,说道:“想办法把他的妹妹送到静太妃身边去伺候。”李德全一听此话,赶忙拍马屁,说道:“皇上是孝子,经常去静太妃那里,说不定就能······,还是公公您的主意高啊!”
“该办的事情,咱家都做了,以后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崔玉贵看着他。
李德全脑子机灵,说道:“小的知道怎么办了。”说完,李德全走了。
安德海伺候着师傅睡下后,自己还得去养心殿招呼着,今晚咸丰没有到后宫去休息。
第二天上朝,军机大臣郑亲王端华上奏:“南京沦陷之后,长毛洪秀全南京城,抢占两江总督衙门为天王府,宣布将南京改名为天京,并定为国都。”
兵部尚书桂良上奏:“长毛军总兵力已达六十多万。”随后又激动地讲:“林凤祥与李开芳率部有北伐之势,其有直逼京城之威;而胡以晃、赖汉英西征······”
“够了,朕不想听你们说这些,朕要的是办法,你们要给朝廷解忧啊!”说着,从龙椅上走了下来。
众人纷纷跪地,不敢抬头。
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就在太平军节节胜利、步步紧逼的同时,天地会起义、福建小刀会起义、福建永春起义及捻军起义一时风起云涌,大清帝国成了点燃的火药桶,战火四起。
下了朝,回到养心殿,咸丰还是坐立不安。一时想到了自己的师傅杜授田,赶忙传旨,要他进宫。崔玉贵说道:“皇上,杜大人病了。”
咸丰一愣,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朕怎么不知道,快说。”
崔玉贵急忙说道:“都病了好几天了太医去看过了,说是······”
“快说?”吓得崔玉贵只能照实说来。
“奴才不敢隐瞒皇上,听太医院说,杜大人开春之后,身子就越发的不及了······”
“是什么病症?”
“是痨病!”
“什么!传旨,朕要去看他。”
“皇上不可啊!”崔玉贵跪在他面前。
“朕要去看恩师,你个奴才敢挡驾不成?”
“奴才是皇上的龙体安泰······”正说着,就被咸丰一脚给踹到在了地上。
崔玉贵见咸丰执意要出宫,知道自己拦不住了,赶忙叫徒弟安德海跑到了寿康宫,告诉给了静太妃。
此时这里正是热闹,静太妃正在召见刚刚被册封的几个小主子。有贞皇后、云嫔、兰贵人(慈禧)、丽贵人,与几位常在答应。
贞皇后、云嫔原来就是咸丰府上的,只有这兰贵人、丽贵人,是静太妃看好的。今儿特意把她们都叫来聚一聚,相互认识一下。
“你们都是伺候皇上的人,宫里不比外面,规矩多。最要紧的就是不能干政,这是历代后宫女人应守的本分,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跪拜,齐声作答:“谨遵太妃教诲,臣妾铭记于心,不敢忘记祖宗家法。”
“这就好······”正说着,就见安德海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跪在宫门口。
值守太监知道他是崔玉贵的弟子,不敢怠慢,赶忙进去传话。
静太妃一听是皇上的人,就让他见来了。
安德海跨过门槛,跪在地上,说道:“太妃,不好了!皇上要出宫去。”众人一听,都是一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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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你给哀家说清楚。”静太妃里面走了出来。众人都洗耳恭听,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安德海急忙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又说道:“杜大人就是怕皇上知道了,会去看望,就一直瞒着。”
这时,贞皇后着急了,说道:“痨病,可是要传染的啊!”
静太妃急中生智,说道:“你去传哀家的话,就说哀家晕倒了,要见皇上,命他急来,快去。”安德海赶忙跑了。
这时,咸丰已经换上了便装,坐在龙辇向神武门的方向走去。崔玉贵故意让太监们走慢一点。安德海一路小跑,总算是赶上了。
他跪在前面,叫道:“皇上,太妃昏倒了!”咸丰一听此话,赶忙命令他们往寿康宫赶。
等咸丰急匆匆地走进来,就看见一屋子的女人给他行礼。他也不搭理,直接往里走,就见静太妃端坐在西炕上。
“额娘,您不是······”咸丰明白了!
“大胆奴才,给朕拉出去,打!”安德海被左右一架,拖了出去。
“皇上,你是不是非要出宫不可啊?”静太妃问道。
“杜师傅是孩儿的授业恩师,朕岂能不去看望。”
“皇上说的在理,但是你想过没有,要是你被染上,那祖宗的家业,大清的江山怎么办?”咸丰一下子被问住了。
“现在正是我大清多事之秋,皇上要把心思多用在如何剿灭南方的长毛上。听说那洪秀全都要称帝做皇帝了,老话说,天无二日民无二主,我大清的基业可不能毁在了你的手里。哀家死了,有何脸面去见列宗列宗啊!”说着,咳嗽不止。
“额娘无要动气,朕不去,就是了。”贞皇后赶忙亲自端了茶水进来,服侍静太妃喝下。
咸丰见这里乱糟糟地说道:“朕还有要事,就不打扰额娘休息了。”说完,赶忙走了。几位小主子见皇上走出来了,赶紧请安。
咸丰站在她们中间,迟疑了一下,就见自己面前的一个女子,长的面容姣好,一时都忘了叫她们起身了。这时,就见丽贵人说道:“皇上,日夜操心国事,也要多注意身体才是,免得让臣妾们担心。”
咸丰这才回过神来,叫她们平身,说道:“有劳爱妃们挂记朕,你们没事也要常来额娘这里走动走动,替朕尽尽孝心才是。”
“臣妾敬尊皇上旨意,恭送皇上圣驾金安。”咸丰真的走了。
这是兰儿进宫来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着皇上,与六王爷比起来了,是少了些英武之气。
众人走出寿康宫,就听不远处传来叫喊声,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没人理睬,都加快了脚步。只有兰贵人见她们都走了,才转身向声音的方向寻去。穿过甬道,见一墙角里,安德海趴在马蹬上给打的死去活来的。
兰贵人正要走近,却被身边的侍女香儿拦住了,说道:“贵人还是别管这等事情了,免得惹来麻烦。”兰贵人一愣,问道:“会有什么麻烦?”
“您刚进宫,有些事,有些规矩,您以后就会明白了,我们还是走吧。”香儿劝她。
可是就在这时,她们被里面的人发现了。众人一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兰贵人见他们都看着自己,不好就这么转身离开,就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一个持扙的太监走过来,问道:“贵人有何吩咐?”
“已经打了多少下了?”
“二十板子!”
“皇上有说打多少数吗?”
那太监看了一眼众人,摇了摇头。
“他也是一番好意,我看就算了。”
众人都知道他的崔玉贵的徒弟,就没有怎么使劲。现在又有人说情,也就不想打了。
“皇上,要是问起,还请贵人您······”
“国事都够皇上烦的了,那里还会理会你们的这些小事。要是皇上真的怪罪下来,你就说是我说的,没你们什么事行了吧。”
趴在那里的安德海见有人给自己出头,心里还真是有一点意外,叫道:“谢谢兰贵人,奴才命贱,不值得您搭救。”兰贵人一听此话,说道:“那你就死去吧!”说完,转身走了。
倒是把他们一群人给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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