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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宫锁帝梦-第20部分

小说: 宫锁帝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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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肃顺几乎片刻不敢离开皇帝的寝宫,深怕他御前的那一刻,皇帝下了什么不利于他的谕旨,不能及时设法加以阻止。但是他却不能禁止皇族亲贵们来给皇帝问安。

    这天相约一起来视疾问安的亲贵,一共三位,除了惇王和醇王以外,另一位是惠亲王绵愉,皇帝的胞叔,行五,宫中称为“老五爷”。

    份属尊亲,肃顺不敢出什么花样,递了“牌子”,皇帝“叫起儿”,便引领着这三王,直到御榻前面。

    惇王和醇王都跪了安,只有老五爷是奉过特旨,平日宴见,免行叩拜礼的,所以只垂手而立,说一声:“绵愉给皇帝请安了!”

    骨瘦如柴的皇帝,倚坐在御榻上,微微点一点头,然后苦笑着有气无力地说道:“朕,本想着跟大家好好儿热闹几天,也算苦中作乐。谁知天不从人愿啊!”

    三王见皇上气色很差,没敢多说什么,坐了一会儿又一起退了出来。惇、醇两王与皇帝弟兄相见,且在病中,却连句话都说不上,心里非常不舒服。

    但就是这样,肃顺仍不免起了戒心,他觉得要保护自己,就必须抓权。权不但要重,还要多——差使揽得越多,越容易防范得周密。

    但是,眼前还不是进言的时候,皇帝的泄泻,算是渐渐止住了,却诚如李德立所说,“元气大伤”,一时补不过来,每天昏昏沉沉的连话都说不动,自然无法召见军机,裁决政务。

    皇帝处理大政的方式,一为坐朝亲政,二为召军机大臣面议。现在却一连三天,未见一道明发的上逾,那就不言可知,这三天中皇帝未曾召见军机。从雍正年间设立军机处以来,皇帝几乎无一日不与军机见面大臣,除非是病重得已不能说话。

    因此,从热河到京城,各种谣言开始蔓延,离奇古怪。但无非说皇帝已到了“大急”的时候,甚至还有人说,皇帝已经驾崩,肃顺一手遮天,秘不发丧。

    要等他部署完成了,才发“哀诏”,这些话在有见识的人听来,自然觉得可笑,可是流传在市井之间,却认为是合情合理的。

    这天,懿贵妃照例来念折子。看见有一道奏折,是恭亲王奕所上,皇帝未作记,而应该是有明确指示的,恭亲王“奏请赴行在,敬问起居”,哥哥有病,弟弟想来探望,手足之情,天经地义,何以不作批答呢?

    稍作思量,懿贵妃就已看出,这道简单的奏折中,另有文章。恭亲王来问起居,只是表面的理由,实际上是要亲自来看一看皇帝的病势。

    好为他自己作一个准备,也许恭亲王还会苦谏回銮,果真谏劝生效,回到北京,有那么多王公大臣,勋戚耆旧在,总可以想出办法来制裁专擅跋扈的肃顺。

    皇帝等她走到御书案前,指着奏折这样问她:“老六要到热河来看朕的病,应该怎么跟他说呢?”

    懿贵妃正要开口说,这时肃顺突然走了进来,说道:“皇上看待六王爷,原跟亲兄弟一个样,只怕六爷来了,谈起从前,不免伤心,那就对圣体大不相宜了。”

    肃顺看了一眼懿贵妃,又说道:“如果六爷体谅皇上的心,还是在京城里好好办事,替皇上分忧,再说了。反正秋凉总得回銮,也不过一转眼的工夫罢了!”

    懿贵妃有一肚子的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咸丰问道:“你来有什么事吗?”肃顺拿出一个折子,说道:“曾国藩的六百里加急。”肃顺看了一眼懿贵妃,说道:“还是奴才念给皇上听吧。”懿贵妃知道这是肃顺给自己上眼药呢。

    两江总督曾国藩从祁门大营上奏,说曾国荃攻安庆的大军,反被包围,而各路清军,皆受牵制,无法抽调赴援,曾国藩决定从祁门大营移驻安徽北岸的东流,亲自督师,挽救危局。

48 揽权() 
《民国武林秘闻录》《活在流水线上的青春》

    这是军事上的一番大更张,皇帝闭着眼沉思了一会儿,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敢高声说话。懿贵妃走过去伺候着,说道:“皇上别急,这不是有肃中堂吗他们军机处商议着办,就是了。您还是安心养身子才是。”

    肃顺也不退让,说道:“至于安庆方面,眼前虽不免稍见艰难,亦正见发匪的困兽之斗。曾国藩亲自移节督师,足可鼓舞士气。”

    又说道:“加以湖北有胡林翼坐镇,粮饷两项,苦心筹划,洞中机宜,必能全力支助曾国藩、曾国荃。今后安庆军事,定可改观。皇上大可放宽心,身子要紧。”

    懿贵妃说道:“曾国藩、胡林翼、左宗棠能的以大用,肃中堂在其间确实尽了斡旋回护的力量,因此,臣妾以为皇上要大加封赏肃中堂才是。”

    懿贵妃这一句话,既称颂了皇帝善于用人,间接就是表扬肃顺的功劳。肃顺在心里却想着:“国家大事岂是你等夫人所能及之事。”

    咸丰开口说道:“此事就由军机处商议后,办吧。”肃顺脸上微微一笑,说道:“皇上的身子,才是我大清的重中之重,奴才一定尽心尽力为皇上分忧。”说完,转身出去了。

    懿贵妃见肃顺走了,小声问道:“皇上,那六爷的折子??????”咸丰叹了一口气,说道:“朕困了,你跪安吧。”懿贵妃知道肃顺的那几句话刺痛了咸丰的内心深处。

    咸丰已打定了主意,决计不要恭亲王到行在来了。

    这一夜睡得非常酣畅,第二天醒来,皇帝觉得精神大好,决定召见军机大臣。照例,在此以前,他要跟肃顺先作一番商量。

    “精神到底还不算太好,今天也只能料理些最紧要的。”咸丰问道:“你看,除了军报以外,还有些什么非先办不可的事儿?”

    “启奏皇上,官钱票之事,要早早降旨了。”

    皇帝点点头说道:“朕知道了。”说着,拿起奏折细看。

    话是由修葺避暑山庄的经费谈起来的。肃顺在奏折中说道:京里由内务府的五家“天”字官钱,盈亏关系着宫内的用度,现在户部调度各地军饷,相当困难。

    而且即令有余款,如果用来修葺行宫,一定会惹起御史的闲话。这样,自然而然就出现了一个结论:五家“天”字官钱,必须派个妥当的人,切实整顿,当然这个人应该是总管内务府大臣。

    咸丰看过后问道:“你有什么人选吗?”肃顺早就想好了,故意说道:“留在京里的有两个,一个是宝洌В桓鍪敲魃疲恢噬希浚浚浚浚浚俊彼幕盎姑挥兴低辏捅幌谭岱穸恕

    咸丰说道:“明善的资望浅,而且才具、操守,都不能胜任,宝洌Ь透恍辛耍慊褂斜鸬娜寺穑俊毕谭嵯肫鸨︿'就来气。从到热河以后,宝洌в辛郊拢筲柚家狻

    第一件是圆明园让英法联军烧掉以后,宝洌砦芄苣谖窀蟪迹龀侨タ匆豢炊疾桓遥乙蛭裁髟暗挠≡恳丫钪冀怀觯跃跻盐奘卦暗脑鹑危圆⒉蛔郧氪Ψ郑患虻ド狭艘桓稣圩樱得髟涤闪耸隆

    圆明园的被焚,是皇帝最最痛心的恨事,满怀忧愤,恰好发泄在这道折子上,朱笔痛斥宝洌挥腥诵模俏衣拗兄衔铮蛔郧氪Ψ钟任啥瘛

    最后处分是:开去一切差使,降为五品顶戴。但不多久,靠恭亲王的提携,以京城城防的劳绩,开复原官。宝洌в牍淄醯慕磺椋庵皇瞧湟晃实鬯岫竦脑颉

    到了热河,要修行宫,命宝洌岵Χ蛄揭佑τ谩2恢钦娴拿挥星故橇碛性倒剩苤︿'不曾遵旨办理。这使得皇帝越生恶感,所以“天”字官钱是决不会派他去的。

    于是肃顺赶忙建议,那就在留京大臣中另选一员当总管内务府大臣,专管此事。肃顺最后说出吏部尚书全庆。皇帝想了想说道:“他两朝老臣了,办事稳重,甚好。就这么办吧。”咸丰同意了,肃顺的一颗心也放下了。

    总管内务府大臣例来都是满人当职,只有就满洲大臣中去挑。肃顺故意说了他们二人,心里知道不够格,然后才说出吏部尚书全庆来。

    全庆是翰林出身,当过好几次乡会试的考官和殿试的读卷大臣,也算是素负清望的,肃顺看不起那些昏聩庸鄙的满洲大臣,但对全庆却无恶感,同时他也知道全庆多少有依附他的意思,所以乘机保荐,表示笼络。

49 理想 求藏() 
《民国武林秘闻录》《活在流水线上的青春》

    在京的大小官员,从万寿节以后,就未见过明发上谕,上了奏折的衙门,也不见原折发回,以致谣言极多,人人关怀,不知皇上的身体到了怎样的程度?因此,凡是在内廷当差的官员,那几日都是访客不绝,意在探听消息。

    当然,他们自己在宫里也是天天在打听:“热河有没有什么消息?”军机处专差飞递来的有关吏部尚书全庆,出任内务府大臣之事,便可以知道皇帝已照常召见军机,处理政务,当然是圣躬康复了。

    但是,极少数的几个人,所知道的情况,并非如此。朱学勤就是这极少数中的一个。在曹毓瑛的密札中,曾提到皇帝的病,泄泻已经止了,但虚损愈甚,行动气喘,而且下午潮热,夜里盗汗,种种证候都令人忧惧。

    令人忧惧的还不仅是皇帝的病,肃顺似乎更得宠信了!当然,这里面的作用,只有深知内幕的人才能领悟,甚至于连全庆自己,都还不知道他是无形中受了肃顺的利用。

    以为上蒙圣眷,才有此恩命,得意之余,兴致极好,凡有道贺的宾客,几乎无不亲自接见。

    朱学勤去道贺时,全庆正在大发其言:“肃六这个人,可以说是‘名满天下,谤亦随之’。”有了几分酒意的全庆,摸着八字胡子,大声说道:“都说他看不起我们自己旗人,依我看,这话亦不可一概而论。”

    又说道:“对了!肃六自己不甚读书,却最懂得尊敬读书人。这不能不说,是他的一项长处。”

    这多少也是实情,而且碍着老师的面子,朱学勤不能不稍作附和。于是全庆谈肃顺谈得更起劲了,谈到咸丰八年的科场案,全庆又为肃顺辩白。

    说经此整顿,科场弊绝风清,完全是肃顺的功劳,因此他认为肃顺当时极力主张置主考官大学士柏葰于大辟的重典,刚正可风。同时他也透露,那时他是赞成肃顺的主张的。

    这一说使得朱学勤恍然大悟,原来肃顺的保荐全庆,早有渊源,并且由此可以得到更进一步的证实,肃顺的保荐全庆,不仅是示惠笼络,而是有计划地培植党羽。

    第二天,他就将自己的这一些看法,告诉了恭亲王。听了朱学勤的话,恭亲王黯然不语,好久,自语似地说:“七月初二立秋。”

    朱学勤不明白地问道:“王爷,立秋又如何?”

    “你忘了吗?李德立不是说过,一过盛夏,皇上的病就大有起色了。”那是几个月前的话,王爷却还念念不忘。这一片忠君犹时之心,溢于词色,朱学勤不由得肃然起敬。

    恭亲王忽然打起精神,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说道:“修伯,你我都是明知其不可为而为的人。何况大局也有令人乐观的一面,你我要看得远些才是。”

    一位王爷对属僚,用这样平等的语气来慰勉,朱学勤自然是深为感动的。也因此,他更觉得要尽知无不言,言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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