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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部分

骨子-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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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家。

    当然,要说震慑力,狼卫还是比不过马车里的陈阵,很多人都相信,豁出去和陈阵作对,死的可能是一城。

    走到家门口,柏朗停下来,转头看着阳炎,阳炎回手敲了敲马车车厢的壁板,车门很快就打开了。

    陈阵走下车,看了一眼周围,在人们反应过来之前就和柏朗一起走进了柏府,上一次他来的时候,就是坐在这扇门前威胁柏家的,当时出来的柏洵早已消失了,有人说他躲到了极端偏僻的地方,有人说他早就被林家灭了,这都不重要,柏家的人甚至都没有再寻找柏洵的下落,因为林家已经灭了,柏容的大仇已报,把精力浪费在柏洵这样的小角色上一点也不值得。

    马车继续前进,车座上的阳炎和欧阳都爬进了车厢里,赶车的换成了“老头子”们安排的人,这辆车会继续在荆城里绕行两个小时,在这两个小时里,阳炎和欧阳都将消失在车厢里,没人能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

    陈阵现在是柏朗的保镖,当初就是这么安排的,以孔度的实力,若是要杀柏朗,影子很有可能挡不住,形势已经变了,有必要采取这样的防御手段,柏家大院对柏朗来说,已经不像上次来时那样安全。

    去和柏弘打了个招呼,柏朗带着陈阵回到了他真正的住处——自然不是那个荷塘底下。

    即使长期没有回来,柏朗的住屋仍保持着原样,经常有人打招,连灰尘都看不见,坐车进来的影子已经等在这里了,在二人进屋后就离开了,并且关上了门。

    活动着身体,柏朗和陈阵谁也没说话,过了一会,一群佣人走进来,带来了陈阵的生活用品,布置一番,又离开了,只留下了两个丫鬟。

    “好了好了,你们也不用候在这里了,有什么需要我会叫的,平时有什么小事我也会自己动手,在梁城呆了那么久,也不会见你们跑来服侍我。”柏朗随即赶人。

    俩丫鬟似乎和柏朗很熟悉,嬉笑着离开了。

    重新关上门,柏朗到盆架旁洗脸,陈阵由抬起桌上放着糕点的托盘,把贴在下面的那张纸撕了下来,起来。

    “怎么样?有什么消息?”柏朗拧干毛巾,擦着脸问道。

    “孔度的事。”陈阵皱着眉头读完,把纸放在桌上。

    柏朗把毛巾扔回盆里,走过去拿起那张纸读了起来,越读眉头皱得越紧,脸色都变得苍白了,最后把那张纸放回桌上,嘟喃道:“居然……居然是这样的……”

    陈阵拿起纸,黑暗一收一放,那张纸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不曾存在过一样。

    好不容易吸收了纸上那些能震惊整个大6的消息,柏朗拿起一块破酥饼吃着,说道:“来的路上我连一个骨乐园的人都没看到,他们恐怕伪装起来了,或是躲起来了。”

    “躲起来的可能性比较大,他们应该不会轻易脱下自己的长袍。”陈阵说道,从各方面收集到的情报来看,骨乐园是个真正的宗教组织,不是为了掩人耳目的伪装,信仰并不是轻易能够舍弃的东西,对没有接触过的人来说,很难想象信仰能够给人带来什么。

    “那要找他们就难了,他们会躲,尤应该不会,它现在已经不能藏在别人身体里给你惊喜了,不知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对付。”柏朗叹了口气。

    “我有预感,我和它的下一次见面,很可能就是最后一次。”陈阵看着桌子上的一处木纹说道,木纹看起来很像个扭曲的黑色人影。

    …

第四一三章 平静() 
很平静,平静得出奇,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生,陈阵闲得快要长蘑菇,而柏朗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他每天要接见很多人,都是还没有站队的那些,想来打探虚实。

    柏朗长期不在荆城,那些人和他不熟,不知道他的想法,可柏朗还在等待柏弘的选择,没有任何想法,只好和那些人打太极,什么也没透露,也没什么可透露的,可这样一来,反而给那些人一种有城府、深藏不露的印象,对于一个掌权者来说,有城府是种极好的品质。

    虽然对那些人来说,柏朗的“胡说八道”显得有些刻意,不够圆滑,但圆滑是可以锻炼、学习的,常和做官的人打交道,谁都能以惊人的速度变得圆滑,但是要变得有城府就十分困难了。

    柏弘那边没什么反应,来的人大多数都和他打招呼了,也想观察一下他的反应,柏弘自然也是打太极,什么也没有表示,表现出了充分的圆滑和恰到好处的城府,这反而让人不喜,都认为这是没有什么培养空间的表现,对工匠来说,雕琢好的玉永远不如璞玉招人喜欢。

    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两名继承人都在打太极,这就很让人着急了,所幸登基仪式可以照常准备,只要到时候有个人参与就行,柏家一直在培养的辅佐者各有各的想法,不过总体来说并不太在意谁登基,如果皇帝是一个人能干得了的,那柏家也不用培养他们了,只要有人上位就好。

    低调进城的柏刚比柏朗晚了五小时到达,他的情况比较特殊,直接回家了,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已经回来,知道的那些也会去看一看,都惊讶于柏刚的变化。

    在梁城呆了那么久,柏刚的性子有了很大变化,变得淡薄了,本身就是从小接受各种教育、很有文化的人,下肢瘫痪后经历了极大的绝望,性格里的尖锐部分被削去、磨平,两年来一直在种花养鸟看书,慢慢沉淀,有了一种儒雅君子的感觉,虽然腿脚不方便,但执政应该是没问题的,只是他自己也没了这份心思。

    …………

    阳炎也很忙,他收到了巨量的情报,基本每一份都要过眼,他到荆城不仅要报仇,还要关心皇帝上位这件事,谁当皇帝对狼卫是有很大影响的。

    不勉强柏朗,就得在柏弘登基之前,收集到足够多的东西,要挟也好、合作也好,狼卫想要好好的存活下去,这些事是必须做好的,因为皇帝一登基,就能倾整个盘古大陆之力对付他们,树立一个强大的敌人对掌权者来说是很有利的,不管怎么看,狼卫都是最好的选择,情报组织比武装组织好对付得多,不至于出现打不过的情况,又很难彻底消灭,战斗就可以长期进行下去。

    敌人不消灭,自己人是很难闹起来的,把狼卫当成敌人,至少可以杜绝内讧的情况发生,刚登基的皇帝位子还没坐稳,恐怕第一件事就是树敌。

    有陈阵在,给柏弘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把狼卫当成敌人,更别说是动手了,这恰恰是阳炎最担心的情况,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不得不做好功课,以免措手不及。

    那些情报都是和柏弘以及辅佐者有关的,他已经知道了柏家明里暗里培养的辅佐者是哪些人,而那些人完全不知道阳炎在哪里,他消失在了荆城里,有人试着找,不是带敌意的那种,只是想看看自己的本事,但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来,就好像他没有进城一样。

    …………

    就这样,十天的时间过去了,柏府越平静,利益相关者的心里就越不平静,都知道柏弘有心上位,而柏朗不管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狼卫,都有上位的可能性,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伤来得越晚就可能越重,甚至伤了元气,不希望看到那样的情况,可自己又不能主动去挑事,众人从刚开始的忧虑,发展到了心急,最后又渐渐演变成紧张。

    紧张是因为祭祖一事,很可能成为冲突的爆发点。

    好不容易等到了这天,众人聚集到了柏府,除了辅佐者以外,还有众多柏家的人,也就是柏容死后整天来烦柏弘的那些人,后来倒是规矩了很多,因为有些闹得过份的人突然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而林家灭了之后,他们又彻底安静下来,这些人不知道提前站队,无论柏弘还是柏朗上位,都不会特地为难他们,到时只要小心谨慎一些就好,不犯太大的错误就能活得很滋润。

    柏府很长时间没有这么热闹过,乱哄哄的,在柏弘和柏朗的住屋之间来回走动,打招呼,相对而言,来柏朗住屋的时候他们都会格外安静、规矩些,因为陈阵在这里,谁都不知道惹烦了陈阵会有怎样的下场。

    从天刚亮一直忙到了早上十点,柏朗才终于得了些清闲,坐在桌旁摇扇子,喝着茶水润嗓子。

    “连阳炎那边都查不到线索,很诡异,他们会不会是跑了?”他叹着气说道。

    说的是骨乐园,骨乐园的人消失了,一个都找不到,陈阵他们来之前,狼卫在荆城的情报点还能收到不少相关的消息,但之后,消息完全中断,和尤一起消失了。

    “最大的可能是回到了乐园镇,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之后应该是要招收信徒了,不过有人盯着那边,如果骨乐园的人回去了,应该能收到消息。”陈阵说着他的猜测,来这里之前,他就让阳炎留意苦根的消息,苦根忠于过去的骨乐园,而不是转变之后的骨乐园宗教组织,这和田凯泽的理念有悖。

    上次的合作只是互相利用,不是说苦根会成为陈阵的盟友,田凯泽是被陈阵杀死的,苦根一定会想办法为田凯泽报仇,在那之前,他应该也不会拒绝和陈阵的再次合作。

    可苦根也消失了,可能是因为上次的合作为他招来了灾难,也可能是加入了骨乐园这个宗教组织,不管是什么,他这条线也指望不上了。

    “这就不好办了。”柏朗叹了口气,骨乐园是个极大的隐患,被他放在了待办事项的头一栏,不处理好,就算当了皇帝也会遇到危险。

    组织事宜已经办好,有管事的人来传话,可以出发了,柏朗和陈阵一同起身走出了住处,跟着管事的人往前走,他们是要走在前面的,排在柏弘的家人后面。

    柏家的祖祠就在荆城地底,最下一层,不知是哪代祖先的创意,把荆城当作了柏家的族墓,相当于一个巨大的陵园,所有的荆城居民都是为柏家的守陵的人,这不是秘密,但很少有人提起。

    祭祖,所有人都是要参加的,大到走路要人扶的老者,小到还在吃奶的婴儿,除了他们外,辅佐者也来了,虽然和柏家的人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是柏家培养的,柏家的某人是被他们尊为老师的,学生要祭拜老师一般不会和祭祖同时进行,但平时没这个机会,他们进不了柏家的族墓,也只能在这一天跟随。

    两百来号人排着队上了街,对于大多数族人来说这都是件很风光的事,因为他们能名正言顺的走在道路中间,道路两旁人行道上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人行道下有士兵守着,任何人不得离开人行道,想过马路的人都得绕着走,大摇大摆的走路中心,自然是很有优越感的。

    稍微有点熬风景的是那些婴孩的哭声,连自我认知都没有的婴儿、小孩哪知道祭祖是严肃的事,饿了哭,拉了哭、阳光刺了眼睛哭,受到了惊吓哭,起此彼伏,而那些像麻雀似的熊孩子又定不住,安静几分钟就跟大人坐了几年的牢一样,憋得难受,你戳我一下,我拍你一把,打闹起来,大人觉得孩子丢脸,大耳光子刮过来,于是也哭。

    孩子哭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无论是路中间的人还是路边上的百姓都选择了无视,但他们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东张西望的陈阵。

    “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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