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挽绫-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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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二世二年(前208),随刘邦起兵反秦。秦军围攻刘邦于丰邑(今丰县)。刘邦打败秦军后,命雍齿具驻守丰邑。雍齿经魏国人周巿(音拂)诱反,遂行背叛;几经反复后,再次归降刘邦,刘邦以其立过许多战功,故未杀他。
汉高祖六年(前201)。刘邦听从张良的意见,封雍齿为什邡侯,食邑二千五百户,位次居五十七。
汉惠帝三年(前192)雍齿卒,谥肃侯,葬于什邡西郊(元石公社箭台大队)。他的第三代(曾)孙雍桓,袭爵终侯。汉武帝元鼎五年(前112)九月,发夜郎兵,下牂牁,会番禹。终倨不肯从军击南越;又因所筹酎(音宙,醇酒)金和献祭事不合要求。被削掉侯位,计其后代先后在什邡世袭共八十九年。
治西雍齿墓前有雍齿祠,于上世纪毁。其墓在20世纪六十年代土改时被平为农田。
雍齿,汉朝武将。公元前209年,刘邦反秦称沛公,雍齿随从。公元前208年,献出丰县投靠魏国周市,公元前202年,刘邦恩赏功臣封为列侯,封为什邡侯。汉惠帝3年,雍齿去世。
秦朝末期,陈胜、吴广率被征发者900馀人在蕲县大泽乡起义,进入陈地(今河南淮阳)时,聚众已数万。张耳偕陈馀遂投奔起义军,被任为左右校尉。公元前209年(秦二世元年)八月,张耳、陈馀随义军大将武臣趋至邯郸。时陈胜在陈地称王。于是张耳、陈馀亦劝武臣在赵地称王。武臣遂自立为赵王,以张耳为右丞相,邵骚为左丞相,陈馀为大将军。公元前208年(秦二世二年)赵王武臣和左丞相召骚被部将李良杀死,张耳因耳目较多,及时潜蔽逃脱劫难。事后张耳及时招集未叛士卒约数万人,并与未遭劫难之幕僚商议,将原赵国后裔赵歇立为赵王,迁居信都(今河北邢台)。
公元前207(秦二世三年)秦朝大将章邯率军进攻河北。张耳知道自己兵力不足,信都难守,就保着赵歇往东逃走,被秦兵围困在巨鹿城。巨鹿城中兵少食尽,秦军又昼夜攻打。在情况十分危急的紧关头,张耳想起他“刎颈之交”的好友陈馀,正拥兵数万驻扎巨鹿城北,便派人冒着生命危险,去向陈馀求援。而陈馀则自恃兵少,难以敌秦,不予授救。反说要是去同秦军作战,“如以肉委虎,徒尽亡军”,可把张耳气坏了。公元前207年(秦二世三年)十月,项羽率援赵义军北渡漳河,连连破敌,于十二月遂解钜鹿之围。张耳约见陈馀,责其不肯救赵之过;又疑张黡、陈泽二将被其所害。陈馀怒解印绶推给张耳。张耳惊楞不知所措,未即接受。陈馀起身入厕,幕僚对张耳道:“此乃天赐于你,若不取,反受其害。”张耳遂佩其印绶,取其兵权。张耳收陈馀兵权后,馀常独与军中最要好的数百人渔猎于河上泽中,由此,张耳与陈馀失和而成仇。
汉高祖元年(公元前206),吕马童在好畤(今陕西乾县东)加入刘邦阵营,当时的身份是郎中骑将;以司马的身份,参与过公元前203年的韩信灭龙且之战;公元前202年与人共斩项羽;汉高祖六年(公元前201)正月,被封为中水侯,封邑1500户。汉文帝十年(公元前170),去世,其子吕假(《史记》的写法,《汉书》作“吕瑕”)继位。吕假传给吕青肩(《汉书》作“吕青眉”),吕青肩传给吕德,吕德传给吕宜成(《汉书》作“吕宜城”)。汉武帝元鼎五年(公元前115),吕宜成因为酎金成色不足,被夺去封爵。
《史记·项羽本纪》记载,项羽在兵败身死之前,曾称吕马童为“故人”。不过两人是怎么相识的,关系如何,史书并没有明确记载。
共斩项羽的五人都是骑兵将领,吕马童封1500户,王翳封1700户,杨喜封1900户,杨武封700户,吕胜封1500户,合计7300户,不足万户。五人都跟着韩信转战赵、代、齐等地,肯定有别的战功,这7300户不全都是因为击杀项羽。
司马迁·《史记·卷七·项羽本纪第七》项梁起东阿,西,比至定陶,再破秦军,项羽等又斩李由,益轻秦,有骄色。宋义乃谏项梁曰:“战胜而将骄卒惰者败。今卒少惰矣,秦兵日益,臣为君畏之。”项梁弗听。乃使宋义使于齐。道遇齐使者高陵君显,曰:“公将见武信君乎?”曰:“然。”曰:“臣论武信君军必败。公徐行即免死,疾行则及祸。”秦果悉起兵益章邯,击楚军,大破之定陶,项梁死。
第262章 告病()
下山。
阿九手里拎着两只大山鸡笑吟吟归来,与琴婉绫并排走,路上正好碰到老婆子。
距离比较近,老婆子反而瞧了半天才瞧出来,于是惊讶道:“这不是姑娘?”
琴婉绫含笑点头:“大娘。”
老婆子问道:“你们这是上哪儿去了?”
阿九将手中的山鸡一扬,得意道:“看这是什么?”
“咯咯咯——!”
老婆子听到,刚刚凑近一些,阿九手上的山鸡就开始大叫起来了。
“这……这不是后山的鸡精?”老婆子踉跄后退两步,“你们怎么抓到的?”
琴婉绫与阿九对视一眼,笑而不语。
回到家,老婆子满面笑容,还没到门口就忍不住吆喝起来:“老头子,快出来!”
半会儿之后,老头子悠悠走出:“怎么了?”
老婆子一边走一边笑着说:“山鸡!山鸡呐!”
老头子却吓得往外连走两步:“你你……你让他们给欺负着了?”
老婆子笑得露完了嘴里仅剩的几颗门牙,说道:“不是不是,是姑娘和这个小伙子,他们把山鸡擒住了!”
老头子嗔怪说道:“竟瞎说,怎么可能有人抓的到鸡精?”
“咯咯咯——!”
刚说完,阿九手上的鸡精就忍不住大叫起来了,而阿九和琴婉绫正好出现在门口拐角处。
“哎哟!”老头子一声颤抖,看得眼睛都直了,“这……这个……”
“爷爷!”
突然,随着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一个小孩泥鳅似的从门侧钻进来。
“奶奶!”而后又叫一声。
老婆子慈祥道:“真儿,今日你怎么不去私塾了?”
真儿看到琴婉绫几个人,顿时愣在门口说不出话。
老婆子又说:“真儿,怎么没礼貌,快叫人。”
真儿嘟着嘴道:“我不知道叫什么?”
阿九接话道:“你看我们像什么就叫什么。”
“还是叫我姐姐吧,”琴婉绫笑道,又指着阿九说,“你也可以叫他姐姐。”
真儿惨笑。
阿九着急说:“不行,你要叫我哥哥!”
真儿只是一个劲哈哈大笑。
片刻之后,老婆子慈祥对真儿,说道:“真儿,今日你怎么去私塾这么早就回来了?”
真儿无心道:“先生告病,这几日都念不成了。”
老婆子吓一跳,急声问:“这先生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告病了?”
真儿依然自觉忙着自己的活儿,只是摇摇头,可嘴巴却不曾停过:“真儿也不知。”
“哎呀……”老婆子叹声道,“这么久以来,先生都是一个人,如今突然说告病,怕是怎么地连个人照顾都没有啊……”
老头子自里屋一瘸一拐地走出,看到老伴左一个叹气又一个为难的,艰难地扶着门框迈出门坎,还不忘瞪了她一眼道:“若是怀了担忧,你过去看了他不就是?”
老婆子拳头击掌,点头道:“对啊!我还真得去看一下先生。先生这么好一个人,给咱村里贡献了不少,别到时候病着了连个看望的人都没有,惹得人心凉。”
说完,解下围裙挂一边,愁眉苦脸地就走。
老头子看着她颤颤巍巍的背影无奈摇摇头,老伴那腿本来就不行,如今又摔了一跤,走起路来三步一停,到那先生家里虽说只有大概一里路,可是看她那阵势,估计天黑能到都不错了。
于是又喊:“我说老婆子,你这么走要走到何时哟!”
老婆子不满地应:“有心便成!”
琴婉绫刚摘了药回来,就看到老妇人在前面不远处一手扶着大树大喘粗气,大概是心急太多,嘴唇都有着发白了。
琴婉绫赶紧跑过去,微微搀扶她,又问道:“您怎么突然到这儿来?这风大,我扶您回屋歇息……”
老婆子羸弱地笑笑,摆摆手道:“我这才好不容易到了这儿,姑娘可不能扶我回去哟!”
琴婉绫不解:“您这是要上哪儿去?”
“真儿今日没去念书,说是近日私塾的先生告病,”说了这,老妇人不由又叹了口气,在琴婉绫的搀扶下终于好走许多,“这私塾的先生啊,虽来这里没几年,可他人好,看着村里的孩子整天跟那泼猴儿似的乱窜,便在这村里头办了个私塾,也不收钱。以前的时候他还自己种些东西吃,自从办了私塾,自个儿的时间都少了,心思全放在孩子身上,乡亲们都看在眼里,于是便给他又送米又送菜,经常养了鸡鸭什么的,也会杀好了给他送过去,刚开始他还不愿收,是大伙儿们劝了好久他才肯收下。”
又说:“先生是个文化人,刚来这那会儿,整个人白白嫩嫩的,起初还以为城里人来了这地闹个新鲜,待个十天半个月什么的也够得呛了,不料如今也过两三个年头了,他还是始终如一,最后办了私塾不说,平时乡亲们有什么病症之类的,他还兼了大夫看病,大伙儿都快当他是天上的神仙了。哪知如今听了真儿说他告病才想起,一直以来先生都是一个人住着,若是病了,怎么连个人照顾的都没有,所以我也是心急想过去看看他,看能有什么帮的,帮他就是。”
知道老婆子这想法,琴婉绫多少也能理解,而且她现在意志这么坚决要去看了那先生,估计是八抬大轿把她扛回去也不得,倒不如送了她过去,而她自己也正好亲眼见识下这位大公无私的仙子先生。
走了半晌,琴婉绫才扶着老婆子到了先生家门前。
原来并不是只有老婆子对先生担忧,乡亲们自从听了自家娃说先生告病之后,便也都坐不住,纷纷提着鸡鸭鹅鸽鱼羊猪各种肉堵满了家门口。
只是他们全部都站在外面,翘首以盼,时而两两低语。
再一看,先生闭门紧锁,不曾开来。
有人道:“先生,你就让我们进去吧,大会儿都带了东西来看你哟。”
众人附和:“对啊,来看你哟。”
有人道:“先生,这大病小病,不如吃了一顿好的,就全不见了。”
众人附和:“对啊,吃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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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神医()
老婆子听得不明所以,但是看着先生紧闭的门,着急着便挤进去了,伸手轻拍了门,连耳朵也贴了上去:“先生,我是真儿的婆婆,真儿说您告病,可是真的?如此便让我们进去瞧瞧可好?”
屋里这时才弱弱传出声音:“谢谢乡亲们的好心,乡亲们的心意付某心领了,只是付某这病怕是会传染,还是请乡亲们回去吧,私塾的事,待付某病好了,一定给孩子们补回来,不耽搁。”
琴婉绫有些错愕。
在她的概念里,私塾的先生应该是头发微白,满脸胡子,屡步蹒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