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大旗斗阴尸-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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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胖子当然不会束手待毙,与其被瘟王使者感染后再死去,不如在死前将眼前的瘟王使者击杀,既可以为民除害,替凤九天他们扫清障碍,又可以在击杀它后,令五师叔的魂魄,可以,永远在热血大旗堂的魂魄室里荣耀,被后人膜拜。
沈二胖子心意已决。他已经决定,在使用玄天纯阳罡气,击杀,眼前的死灰瞳后,立即吃下化尸粉,然后再自杀化尸粉,将自己,从这片热爱的土地上化去,化成水,再流入自己热爱着的这片土地里。他知道,等凤九天和花灿赶上来后,看见一滩湿水,看见自己留在地上的蛇逊索和追魂摄魄针后,就会知道,自己,已经融入了这块热爱的大地。
“蜜蜂飞,蜜蜂飞,蜜蜂采蜜往家回,家里宝宝等它回。蜜蜂飞,蜜蜂飞,蜜蜂采蜜往家回,家里宝宝等它回,等它回,等它回,蜜蜂宝宝等它回。”沈二胖子看着眼前曾经的五师叔,打着手拍,唱起了小时候他教他们唱的儿歌。
儿歌刚一唱完,沈二胖子便决然得从怀里掏出死士粉准备吃下。死士粉一旦吃下,就会在瞬间将破瘟卫的罡气提升一倍,这种死士粉的威力,可以让破瘟卫的罡气,比平时,气强盛一倍并延长至半个时辰,可以破瘟卫能够有足够的时间,击杀,瘟王或者瘟王使者。
死士粉和化尸粉不同。化尸粉也是先被人或动物吃下去,但是要到人后动物死去后,才能显示出它化尸的威力。如果人或动物没有死,那么,化尸粉则会在一定时间后,完全失去化尸效果。而死士粉,一旦被人或动物吃下去,就不可以逆转,再没有生还的余地。之所以会在服下死士粉之前或者之后吃下化尸粉,那是因为,破瘟卫不愿在自己死后,尸体有变成瘟体的可能。
就在沈二胖子手里的蜡丸放到嘴边那一刻,他眼前的瘟王使者,忽然,垂下身后的尾勾,尾勾上的瘟刺,在一节节缩回到尾勾里,然后,尾勾慢慢地缩回它的尾椎,直至消失。
忽然,“叮”的一声脆响,瘟王使者手指甲捏着的‘追魂摄魄针’跌落在地上,它的双手,又在僵硬的打着和沈二胖子一样的节拍。虽然僵硬的双手在打着节拍的时候,显得诡异荒诞,但是,在沈二胖子的眼里,却比什么都能让他感到温暖。
沈二胖子看见,瘟王使者的眼球已经由刚才的死灰色,变成白灰色,就像死鱼的眼珠。这就表明,它的瘟气在减少,在变弱。他收起手中的死士粉,看着眼前的瘟王使者——那个曾经疼爱自己的五师叔。
瘟王使者的双手仍然在机械般的打着节拍。在它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古怪的神色,这与它僵硬的面孔格格不入人心生恐惧人感到胃里痉挛人想要呕吐。
社二胖子却静静的看着它。他的眼角又开始潮湿起来。他能知道,在五师叔失踪的这三年里,究竟经历了什么样恐怖的事情。
在打了一会的节拍后,戾气渐消的瘟王使者,忽然,伸出右手,在空中反复的虚画起来。沈二胖子在看着它的手又反复的画了几遍后,豁然明白,它是在写字。
它是在反复的写着一个“阴”字。
过了一会儿会,它在写完这个“阴”字后,又开始反复的写着另一个字。沈二胖子看见,在它反复写着“阴”字的时候,它脸上的戾气又在开始越聚越浓,在它写到第二个字的时候,它的脸上骤然产生了两种极端的变化。这两种极端的变化,使它原本就诡诞惊悚的面部,变得更加的扭曲起来。显然,在它的内心里,也有两个极端在争斗着。
忽然,它转过头,就象沈二胖子刚看见它的时候,步履蹒跚地向前走去。向那口大棺椁走去。
它写的那个“阴”字沈二胖子暂时停下了刚要施展的杀招。他要看看,它究竟要去向何处,究竟那个“阴”字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社二胖子跟着前面步履蹒跚的背影,向前走去,向那口大棺椁走去。(。)
不归路 一百零八 镇风填水阴阳面()
在‘七星旋转阴煞棺’里,第四棺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它在斗魁和杓魁之间。有人说,既可以称它为斗魁也可以称它为杓魁,其实,在热血大旗堂的另一部奇书【镇风填水阴阳面】里称它为‘骨棺’。
在【无瘟不破】里则称它为‘对角’。两者并不冲突,只不过,【无瘟不破】里记载的多是瘟王、瘟王使者,尸王、独尸等等,以及对它们的破解之法。
【镇风填水阴阳面】里则是记载风水爻卦之类,详解的是天地阴阳,奇物异草。两本书各有所长,互补相依,读懂后,就会觉得在两者兼容后,奇妙无穷。
称它为对角,是因为它的位置在杓勺的转弯处,有向上仰望的斜角,直对另一颗天体大星——北极星。所以,【无瘟不破】一书上称它为‘对角’。就是因为它仰望天体大星‘北极’所以,它的戾气在这七棺里最重,最阴,也以它为最强。
称它为‘骨棺’,是因为这一棺的名字就叫‘舛髑柄权棺’。至于在棺内会有什么古怪,在‘镇风填水阴阳面’里则没有记载。不过,在【镇风填水阴阳面】里,写到‘舛髑柄权棺’的时候,在右下角奇怪的注上三个小字‘木槿花’。但是,那位见过木槿花的前辈,在没有说完它究竟是属于益花还是毒花时,便因为伤势过重而逝去。所以,至今还没有人参透这三个字的意思。
【无瘟不破】和【镇风填水阴阳面】里面所记载的都是历代破瘟卫对于瘟王、尸王、以及风水、秘方的破法。都是他们在实战后得到的宝贵经验。里面也有许多的未解之谜,留给之后历代的破瘟卫去研究,去探索。
凤九天和花灿当然都知道此棺的凶恶,所以,二人都争着要破此棺。他们之间的兄弟之情,早已超越血肉亲情。在每次的大战中,三人都争着将最困难的留给自己,将相对轻松的任务留给另外两个兄弟。这,也是,为何他们都会在最危机的时候,放心的将自己后背的防守,交给,另外二人的原因。
就是因为他们互相之间有绝对的信任,所以,在那些几乎无法完成的任务里,通过他们默契、无私的联手,总能将强大的瘟王击杀。
“你先走,这一棺留给我来破。你刚才在引走‘尸尾蜂虿’时,来回长途奔袭,已经浪费许多精力,加上,刚才的‘戮瞳玑枍魁首棺’基本上也是你破解,所以,这一棺,该是我大显身手的时候了。”花灿边走着边说道。
“老花,你就不要和我争了。这一路,你最是辛苦,事无巨细,全是你管。再说,前面这一棺是‘舛髑柄权棺’,根据【镇风填水阴阳面】记载,这一棺,是由骨头组成,阴戾诡秘,会迷惑人的心智。我的‘搜魂摄魄手’是用来专门对付那些存有尸骨的异类。你的速度比我快,所以,由我拖住此棺,你去前面寻找二胖,最合适。”
花灿想到,虽然在前面会遇上五师叔,面对曾经疼爱自己这些小辈的五师叔,固然难以下手击杀,但是,毕竟击杀瘟王使者对于破瘟卫来说,并没有多么困难。有凤九天和沈二胖子联手,击杀一个瘟王使者几乎就是很轻松的一件事。
“你就不要和我争了。”花灿催着辕马向前,接着说道,“遇见失踪多年的五师叔,然后再将五师叔击杀,我没有这样的勇气,去面对他,我根本就下不了杀手。所以,还是你去前一棺寻找二胖,这一关‘舛髑柄权棺’还是留给我来破解。”
凤九天刚要说话,忽然,他胸前一直沉睡着的感知虫,在他胸口,狠狠地拱了一下。这一拱他心里大惊。他看了一眼花灿,见花灿也是面露惊色,向他望来,显然,花灿胸前的感知虫,也在同一时间拱了他一下。
感知虫是破瘟卫的护身虫,会在危机时刻,给自己守护着的人发出预警。
每个破瘟卫都有一个专门属于自己的感知虫。
破瘟卫身上的感知虫,本是一卵之虫,它们之间,在十里路内,有着先天的默契。
它们平时全部在睡眠状态中,依破瘟卫气息生存。只有在它们各自护着的破瘟卫,遇到,无法预知的危机时,感知虫才会醒来。凭借着天生预知能力,它能知道,主人并没有发现,已经出现的威胁,它就会在危险即将发生前,撞击主人的胸口,以示有危机存在。
在关键的时候,它更会一口咬开主人的胸口,主人的心脏,可以延续破瘟卫的生命。
在方圆十里内,的感知虫之间,都有天生的默契。在一只感知虫醒来后,十里之内的感知虫,都会,在同一时间醒来。
现在,在这里,只有他们三人。感知虫预警,必然是沈二胖子遇到了危机。
“老花,你不要和我争了,我先去前面看看二胖是否在‘舛髑柄权棺’那里,如果他那里,肯定是跟着五师叔向前一棺而去。五师叔已经变成瘟王使者,而且是顶级的使者,就算尸王见了瘟王使者也不敢阻拦,何况是这些大棺。如果二胖‘舛髑柄权棺’那里,我就在那里将它破了。因为,就算我们想不管不顾它,它也不会轻易让我们离开。这一棺,凶险异常,我有‘搜魂摄魄手’,对付它,或许比你更适合。”凤九天说完,也不等花灿回话,就从车上跳下,意随心动间,穹天纯阳罡气驭动,急速向前奔去,转眼间已经掠出七八丈。
“老花,速去驰援二胖。你到了那里,如果没有见到二胖,你就留下马车,只管往前,无论见到什么都不要过问。”当远处再传来凤九天的话时,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花灿的视野里。
花灿知道,感知虫醒来,就意味着危机,意味着沈二胖子在前方,可能,遇到了难以解决的危机。如果,是五师叔要对沈二胖子大下杀手,而沈二胖子却还顾及旧情,那么,沈二胖子就几乎了没有生还的机会。沈二胖子一旦被五师叔感染,必定会吃下死士粉,然后,使用他的玄天纯阳罡气,将五师叔击杀。在击杀五师叔后,沈二胖子定会在死前吃下化尸粉。。。。。。
想到此处,花灿一急,挥动手里的长鞭,狠狠的在辕马臀部抽了几下。(。)
不归路 一百零九 瞬间换影移动()
一条直路,在凤九天的面前,开始,向远处延伸,在路两边,长满短矮顺柔的青草。远远的,凤九天就闻到,那股淡淡青草香,带来了一片春的气息。在这样的气息里,任谁也不会想到,居然会处处隐藏着各种杀机。
在这股春天的气息里,一种若有若无的暗香,渐渐盖过草香,时不时的触动凤九天的心底他不由得心神荡漾。这股暗香,他在闻到之初时,觉得从未闻到过,仿佛带着某种神秘触动着他的心。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又感觉,这种神秘的暗香又似曾相识,仿佛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牵连。
那股暗香越来浓郁,却不显得腻歪,反而有股飘逸的气质在不经意之间轻抚凤九天的心扉。
“一定是快要到了大棺的所在的位置了。”凤九天暗想,“这种暗香是没有毒的,莫非此处有什么奇花异草吗?”
远远看去,在月光底下,前面一口棺椁拦在路的当中,和这股暗香形成了一明一暗,一实一虚的诡异对比。
凤九天几个飞逸纵就到了大棺椁的前面十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