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大旗斗阴尸-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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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蓝色的荧光,忽然起了变化。那些在飘动的荧光,开始如同人的身体凝聚在大棺的周边飘动,有的向手掌,有的向胳膊、臂膀在向大棺挥舞;有的荧光就象人的双脚,象大腿,向大棺跃去;一些凝聚在一起的荧光,开始变换成人的头像,面露愤怒,眼中好似喷出仇恨的怒火向大棺扑去。
凤九天看着那些就被荧光变幻得像人的残肢断体,不住的向大棺扑去,知道,在几十年前,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惨烈的搏斗。那些人在落入圈套里,被屠杀,被扼杀,被诅咒,被肢解后留下这些怨恨沉睡在树林间,沉睡在荒草里,沉睡在年复一年的枯草腐烂里,沉沦在永无翻身的灵魂诅咒里。
忽然,凤九天的全身发出淡黄色的罡气,罡气随着他的心在不断的向四周涌动,随着他奔走击杀合窳的身影在大棺的周围浮动,飘而不散。
淡蓝色的荧光,被他强大而罡正的正气瞬间激发。那些漂浮着的残肢断体,在不断的组成人体,不断的向大棺扑去。那些开始围绕在凤九天身边的那些荧光,在凤九天的穹天纯阳罡气升起的那一瞬间,幻成人型,无声的嘶吼着扑向大棺。
围绕在铁链上的淡红色荧光,在凤九天不断强盛的罡气中变幻成仰天长啸的马首,张开大嘴,露出坚齿向铁链上撕咬,冲击。
大棺和铁链,仿佛在一瞬间顿悟。大棺在不住的流出粘液,想要将粘浮在棺身上的荧光冲走,铁链浑身在发出绞杀大树的响声。那些声音,像是邪叫,像是惊恐。
大棺的棺底,在不住的晃动,将戾气不断的向铁链传去。它就像知道,那些苏醒的灵魂,会给它的棺体带来什么样后果,棺体在不住的扭动,晃动,向它连着的铁链助戾。
那根黑色的大长舌头,就像一条毒蛇,象幽灵,象恶魔缠向、扑向、弹向凤九天。他知道,只要将凤九天击杀,一切都会结束,一切都会回归于之前的平静,一切,都仍然被它主宰。
那些由荧光幻成的人体、马首,仿佛也知道一旦失去这次机会,它们就会永远的沉沦下去,就会永久的沉睡在恶棺的诅咒里,年复一年的在枯草和腐烂中腐朽,再无复苏的机会。所以,它们的怨恨,它们的仇恨,它们一直等候复苏的机会它们义无反顾的冲向大棺,冲向铁链。
现在,它们就在等候将它们激活的那个人发出最后的一击。
那一击,会将它们被禁锢近百年的灵魂得到释放和解脱。
凤九天唤醒了这些被禁锢、被诅咒的灵魂。他知道,他的最后一击,将会改写这些灵魂的归宿。
不归路 一百零一 戮瞳玑枍魁首棺 十一()
从那些淡红色、淡蓝色的荧光,开始从草丛里飘出来的时候,凤九天就知道该怎么样破解这口铁棺了。
虽然,这是一条充满死亡气息的路,但是,自从踏上这条路开始,他就没有感觉到,这条路上,有一具尸体腐烂过的气味。这也就是说,那些人在被杀死后,立即就从这条路上被移到别处去了。否则,依他天生对坟墓的敏感力,不可能发现不了此处有腐尸的气味。
在刚才的来路上,即使是那些尸猴和大蛤蟆的尸血,都被不知究竟是何物的藤条吸走。想必,在五六十年前,那些被杀死的人流出来的血,也是被藤条吸走了。
在这一棺处,当初的搏杀肯定是惨烈到了极点。当那个部落的人,被前两棺击杀许多后,逃到这一棺,被大棺吐出的合窳,利用,前两棺那些死去的人丢下的兵器,将被它们用哭声和笑声引入林子当中的人屠杀。那些被逼入绝境的人,此时,大概知道再无生还之机,就抛开恐惧,和大棺进行了不对称的必死搏杀。
在这林子中被杀死的人,尸体早已不知去向,但是,那些在搏杀时候流下的血,却不知是何原因,并没有被吸走,而是被留在了原地。
这些血液,被大棺上的诅咒禁锢,日久月积后便依附沉睡在那些草根周边,年复一年的沉睡,月复一月的被诅咒,日复一日在反复的枯草腐烂中沉沦。
这些血液,就是那些被杀死的人的**的灵魂,被大棺上的脚印永久的诅咒、封存。它们不能接受风的轻抚,无法被雨水洗礼。只能永远的沉睡,永远的被恶咒封存。
它们只有在遇到人的纯阳之气才能被从草间、草根处被人身上的那股热能带起,浮出在草丛上,飘起在微风里。
此时,它们被凤九天的先天罡气激活,将它们的灵魂唤醒,激发出它们期待灵魂能安宁的希望。它们曾经被大棺摧残的肢体破碎,身首异处。现在,有了可以令被诅咒的灵魂安息的机会,所以,它们不顾一切的用它们微弱的、散开的、零碎的灵魂,围向,令它们沉沦的铁棺。
它们现在已经义无反顾的将它们的灵魂溶入大棺。当它们感受到那股纯阳的正义之气的时候,它们知道,这是它们最后的机会。它们知道,只有这股纯阳之气,才能拯救它们的灵魂。
现在,它们就在等,那个可以拯救它们灵魂的人,对大棺发出最后的一击。
大棺好像也知道,现在它们在全力击杀的这个人,有可能会改变这里曾经被它主宰的一切。所以,它不住的向外流出粘液,想将那些依附在大棺棺身上的荧光冲走,不住的抖动棺身底部,向那根铁链传递戾气,好让铁链重新挥舞它威力无穷的爪牙。
地上合窳的尸体越聚越多,几乎令凤九天没有落脚的空隙。
凤九天在躲避中,伸手在那些粘在衣服上的荧光上一抹,那些荧光,顿时,发出了轻微、细小的爆裂声音,就像在锅里炒豆子时发出的声音。这些声音刚刚响起,那些依附在大棺上,依附在铁链上的荧光,就开始此起彼伏的发出声响,就像在树林里,有一口巨大的锅在翻炒豆子。
大棺的抖动更加剧烈了。仿佛,那些荧光豆子般的爆裂声它变得更加的惊恐、暴怒。在它的棺口,不时传来欻拉欻拉的声音,伴随着欻拉声的是的粘液不断地涌出。显然,它也知道,此时,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境地了。
大棺的底部,忽然发出创冷的寒气,淡雾渐起,开始在棺底萦绕。那些随着凤九天奔跑势头涌向大棺的荧光点,在飘向大棺处时,好像受到了非常大的阻击,只能在大棺一尺远的地方围着棺身飘荡。
凤九天的罡气忽然大盛,凤环在罡气的驭动下,在围绕着棺底转圈,发出淡淡的黄色罡气。顿时,那些由棺底发出的冷创之气,被压回棺内。那些被冷气阻挡在外的淡蓝色荧光,发着光的淡云,瞬间将棺底包围。
那只凰环,跟随在铁链边上,辵走辵停,忽前忽后,围绕着铁链,发出纯正的罡气,将铁链上发出的寒气逼回。那些被寒气阻挡的淡红色荧光,瞬间将铁链包围。
忽然,凤九天将一根从合窳身上脱落的大戟,踢向,大棺的足印处。大棺的舌头如蛇一般的游向大戟,将大戟卷起,反着射向凤九天。
凤九天好像没有想到大棺会将大戟反射回来,顿时有些手忙脚乱,连续向前跨了几步,才堪堪的躲开被舌头卷起甩来的大戟。
忽然,凤九天收回穹目双环,两只环在铁链缠绕的那些树边,悬在半空,滴溜溜的转着,发出淡淡的黄色罡气。
一只合窳向凤九天扑来,它的身上沾着一根铁锤和一只长剑。大概它不知道铁锤要抡起后用力砸出,才有威力,所以,在它身上的铁锤刚刚沾到凤九天的衣襟时,就被凤九天一刀砍死。铁锤在合窳死去的瞬间脱落。
在铁锤还没有落到地上时,凤九天的左脚一勾,将铁锤绰起,凤九天破僵刺交左手,右手顺着上绰之力,将圆圆的铁锤猛的击向大棺棺身处的脚印。
大棺顶上的舌头,在凤九天的大锤刚脱手的时候,就已经伸下舌头,算准了大锤飞来的轨迹,卷向大锤。在它卷向大锤的一瞬间,凤九天罡气大盛,穹目双环开始在铁链的链头处划圆舞动发出璀璨的淡黄色罡气。那些最后从草丛里苏醒的荧光点,顺着那股罡气,全部集中到了铁链的链头处,随着旋转的双环,沾向链头。
铁链的链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异样,不住的哗啦啦地晃动着链身,转眼的时间,就将链头上最前面的两支铁箭晃掉,歘啦的一声碎响,铁链的头,就像毒蛇的七寸,昂了起来。
那根大舌头在铁锤飞来的线路上卷住了铁锤。谁知,圆圆的铁锤,加上合窳身上的粘液,变得滑不溜秋的,从大舌的卷缠中滑出,向大棺棺身处的脚印飞去。
大舌头一卷卷空,连忙画了一个圆,舌头的后面,转变成前面,迅捷的卷住即将击中脚印的大锤。
凤九天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他手中的破僵刺如闪电一般的刺向棺身处的脚印。他知道,只要这一刺刺中棺身上的脚印,以破僵刺的锋利,必能全部刺入棺内,彻底破掉大棺的戾气。
大舌头显然知道破僵刺闪电般击来的威力,来不及将大锤卷起反击向凤九天,便舌头一缩,放掉大锤,任大锤在半空向外面跌落。
大舌头一卷一缠,瞬间就要卷上急如流星飞来的破僵刺。
凤九天弩上的最后一支箭,在千钧一发之时,射了出去。
不归路 一百零二 戮瞳玑枍魁首棺 十二()
大舌头的舌尖,已经沾上了破僵刺,舌身一扭,就像破僵刺缠去。
凤九天手中弩上的最后一支箭,在破僵刺刚刚从凤九天手掌心飞出后,那支箭也从弩上射出。
那支箭,不是射向大棺棺身的脚印处,而是,跟随着破僵刺的轨迹,射向破僵刺。
那根大舌头在舌尖沾上破僵刺的时候,就注意到脱弩射出的铁箭。当它感觉到那支箭不是射向棺身脚印处后,便放心的将舌头缠向破僵刺。
凤九天手中的箭刚一脱手,意随心动间,身上的罡气大盛,双掌上,已经笼罩上一层淡黄色的穹天纯阳罡气。穹目双环,在凤九天双掌上的罡气浮现的时候,忽然分头划起,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呈两极状态在空中滚动,发出璀璨夺目的光华,在绚丽的光华中,隐隐的透出延绵不绝的凤鸣声。
钉在铁链上的最后三只铁箭,也在此时,被已经昂起的链首挣落。呼的一声,那只链首昂起了头,就要向后缩回,抖落插在身上链孔里的柄手。
穹目双环,噹的一声,撞到了一起。
大棺的棺体,在听见穹目双环撞击后发出的声音时,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在它明白的一瞬间,那条大舌头,就要将卷住的破僵刺放开。
几乎在在同一时间,那支箭‘噹的’也射在了被大舌头卷起来的破僵刺上。
大舌头已经放开了破僵刺,只剩下一寸的舌尖,还粘在破僵刺的尾部,眨眼间,就要全部的脱离破僵刺。
那支箭射在破僵刺上,发出“噹”地一声脆响。一点火花,在电石火光间闪出,刚一闪出,就点燃了那些浮在舌头周边的荧光。瞬时间,就像一条火绳,顺着舌头向那张大嘴,如天边闪电般的烧了过去。
穹目双环的撞击,也闪出一点火花,瞬间,将浮在铁链头周围的荧光点燃,那些荧光,就像一匹匹马首,昂着头,火花的火舌就像飘逸的马鬃,将铁链头包围。
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