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大旗斗阴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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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随我们到哪里都是祸害。经过这几个时辰的补充,马匹已经歇好了精神,我们还是尽快的赶路要紧。”花灿说道。
凤九天说道:“老花说的没错。但是,这‘天婴魑魇’如果再吸收到一个人或者大型动物的精、气、神,它的‘天婴’就会提前形成。那样,必定会给此地,造成重大的麻烦。所以我想,如果有机会就除掉它,实在不方便的话,就先镇住它,令它的‘天婴’受阻,即使有人或大型的动物,不小心它的‘魑魇’之内,也能有机会脱身。然后,待我们回去禀报师傅,说明‘天婴魑魇’的详细情况,以后,无论有谁经过此地附近,也好在破去它时,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尸尾蜂虿 三十五 迷惑人心的魑魇()
“这种地方,村民早已避之如蛇蝎,哪还能有人会去。除了野草野花在那里生根外,不会再有别的动物进去的。鸟兽都有预知凶险的天性,更不会经过那里,都会远远的绕行。白天,那里被‘天婴魑魇’所散发出来的煞气所摄,不但没有鸟兽经过,即便是昆虫毒蛇,也都会避开它‘魑魇’的范围。没有人和动物被它吸食精、气、神,谅它一年之内也无法形成‘阴魇’。老花说的不错,我们早早的离开这里,就是为当地减少不必要的烦事。”沈预说完从车将头伸出车外,眯着眼,斜视着凤九天。
过了一会,沈预见凤九天陷入沉思中不理他,便又缩回车内。过了片刻,将一片草药,从大车的车窗里扔到了路边的草丛里,然后,待大车离开有十几丈远后,又将另一片草药扔出在路边。
原来,由于他们在客栈停留了几个时辰,夜间,尸尾蜂虿必会顺着他留在客栈的瘟气,一直跟到客栈。虽然那时尸尾蜂虿还会是极小,没有什么危险,但是省去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沈二胖子在官道往客栈去的岔口的北边,扔出了早晨离开大车后,贴在上的草药中的一部分。
那片草药上沾有他浓浓的瘟毒,远胜他在客栈留下的淡淡瘟气。这样,晚上,当那群,必定会,尾随而来的尸尾蜂虿,到达岔口的时候,就会顺着,沈二胖子连续扔出的草药上的瘟气而向北,从而不会打扰客栈。
凤九天见沈二胖子将几片草药扔到草丛里后,说道:“师傅说,这世上的的事都不可能是绝对的,都是在不停的变化之中。虽然有些变化不能被看见,但是,事实上,它一直都在变化中。万一,哪天晚上有慌不择路的大型动物‘天婴魑魇’的‘梦魇’范围之内呢?或者,有人在晚上,在被人追杀的绝命中,拼命的跑入它的‘梦魇’里呢?或者是外乡的路人,在晚上,不小心的迷了路,它的‘梦魇’呢?那时,有了供它吸食的精、气、神,它的‘天婴’就会很快的形成,就会给当地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嗯,老贱说的有道理,这些可能性还是有的。万一真的有路过的商人,不知其中的厉害,不小心闯入它的范围,便会出大麻烦了。不拍一万,就怕万一。我觉得,老贱去镇它一下,也是防范万一。”花灿对着二人说道。
沈预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便不再说话。只是仍然斜着眼用审问的眼神看着凤九天。过了一会儿,仍然见凤九天不理他,就说道:“二爷不出车,便晓得车外事。小二跟你咬耳朵说的事,应该和三丈七有关吧。”
“我就是知道,你这样看着我,准没好事。是,借马之人我去到三岔路口往东去取马。我取回三丈七后,便从后面绕一个圈子,顺便去‘万人冢’。”
“真不要脸,明明是自己送给人家用的,偏偏说是人家向你借的。不要脸到了你的这个地步,也真的是天下无敌了。”沈二胖子说道。
花灿也乐得见二人斗嘴,路途遥远,连个斗嘴的对手都没有,岂不是寂寞的只能去看,天上变换莫测的云朵了。没有人聊天斗嘴,就像吃饭没有酒一样,令人,索然无味。
看热闹的最高境界,就是,谁也不帮。但是,在斗嘴双方,即将平息争斗的时候,看热闹的人,这时候,要适当的、看似无意的加一把火即将熄灭的火芽,再次燃烧起来。
“三丈七自己就能找到我们,你去了,既浪费时间,又无谓的浪费人力、马力。还是直接的去了‘万人冢’将它镇住之后,及时的和我们会合吧!”花灿好像在看着远方,漫不经心的说道。
“对啊,三丈七怎么需要你亲自去取,它自己无论在哪里,都可以找到我们的,除非,有人故意不松开它的缰绳。哦,哦,哦,我知道了,有两种可能,一,你想借此机会,去接受人家的答谢,然后乘机揩油;二,本二爷掐指一算,估计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妞,非要你去,才肯将三丈七还给我们吧?如果是前者,你的心,那可真的是坏透了啊。如果是后者,你可就是坏透了心啊。你刚才跟小二叨咕,可能就是此事吧?”沈预得意的说道。仿佛他的话,已经将凤九天的前后的路,都给堵死了。
凤九天被他一问,竟然真的不知该怎样回答他的问题。他看了正在看向前路的花灿,心里笑着骂道:这老花,可是真的够坏,够阴坏的。挑起事来,比起店小二说的那个李大嘴,可是高明多了。
“那位小姐说,她家有上好的地方产的好酒,酒香扑鼻,甘醇绵软。他听说你沈二爷嗜酒如命,所以啊,就想送你几坛子你尝尝。但是,她一个女儿家,又不方便亲自给你送来,所以我专门去给你带回来。”说完,凤九天拿出早已让伙计灌满了酒的酒囊,拔开酒塞,放到沈预的鼻子底下,晃了晃,说道,“你先闻闻,这是小二,刚刚给我们灌满的酒,等会儿我和老花,根有叔一起尝尝,然后,我们三个人,再告诉你,这酒,到底是怎样的醇香可口。”
说完,凤九天仰天喝了几口,然后扔给早已满面笑容的根有:“根有叔,您和老花都尝尝,等会,您跟咱们的胖二爷说说这酒是怎样的绵甜醇香。”说完,轻轻的一抖马缰,踏云就跑了出去。留下沈预无可奈何的嘿嘿冷笑。而花灿,先装作一脸的茫然,背地里却一脸坏笑,朝着向他扔来酒囊的根有,挤着眼睛。
路上的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来往做生意的客商,或三五人赶着大车,或十几人牵着驼货的驴队,北来南去的,一片热闹。
凤九天的踏云,本就如一片红云般的惹人注意,加上他阳光般的笑脸,更是让人一见如故。所以,他也不敢放开马缰而奔。但是,仍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小二所说的那个路口。向东一转马头,一袋烟的时间,就远远的看见,一片小树林,出现在眼面前。
凤九天轻轻地一拍踏云的马头,踏云仿佛知道他的意思,仰头一声长啸。踏云的长啸刚刚传出,还没落下,远远的,便听见三丈七的啸声传来,和踏云一前一后,相应相和。
尸尾蜂虿 三十六 相会()
凤九天骑着踏云,顺着树林边的一条小路,往林内走去。刚刚三丈七的啸声,就是从林中发出的。林中,一条明显的弯曲小道,一直向林内蜿蜒而去。从小道上,又看见,以小道为主干道,向两边又岔出很多条,不甚明显的小小草道,想必是往日里,时常会有,放牛牧羊的牧童,来往看管牲口而留下的脚印。
“特咴儿,特咴儿”不时传来三丈七的声音。这是三丈七一边在地上啃草时,一边吹着,被它啃草而赶起来的小虫子的声音。因为在马吃草时惊起的小虫子,如果不及时的赶走,很容易会被马吸入鼻腔,引起喷嚏。所以,马,都会在边吃草时,边用它们所特有的“特咴儿”,吹走被惊起的小虫子。
再往前走了十几丈,一个穿着淡青色长衫的青年男子清瘦的背影,在一片空地上出现。手中紧紧地牵着,正在啃食青草的三丈七,生怕它溜走了一般。
听见身后传来马蹄声,那个男子打扮的背影,转过身来,对着凤九天淡然一笑,说道:“在下姓孙,多谢兄台昨天晚上的援手之恩!小弟和家父心中十分感激,想请朋友去家中做客,也好让我们有表示感激的机会。”说着,那青年公子,双手抱拳,向凤九天施了一礼。
凤九天一愣,明明昨天晚上,自己,已经认出她是女儿身,而且他们父女当时也已经承认。现在这少女却又自称小弟,显然是不想提及,昨晚她承认自己是女子之事。
“朋友多礼了,在下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这也是每个有正义心的人都会去做的事情。兄台不必放在心上。”凤九天在马上双手抱拳,还了一礼。心中涌出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家父和小弟在客栈出来时,无意中看见了兄台昨天夜里骑得这匹红马,知道兄台必定也是在客栈落脚。本想将三丈七留在店中,然后和家父离开,但觉得那样做实在是有忘恩之嫌。却又怕让小二去叫你,会叨扰了你的休息。由于家中有事,不能久留,所以,才给小二留下书信,待兄台醒来后,来此相见,小弟也好当面道谢。”
“兄台实在是不需要如此多礼。只需将三丈七的缰绳取下来,它自会去寻找我们,何劳兄台在此等候多时。”凤九天见她左一个兄台,又一个朋友,连称小弟,明显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女儿之身。心中失落之感更加的迷离而无助。面上却仍然淡淡地微笑说道。
刚刚凤九天来的时候,因为已经知道对方是女儿之身,所以,表示尊重,也是不想让对方感到羞涩,凤九天一直是微微的低着头说话,没有正视,以示礼貌。现在,对方言语之间坚定的表明她是男儿之身,所以,凤九天便抬起头,看着她。
只见她已经换了一套新的长袍,衣料精致而考究,剪裁的十分的合体。虽然是女儿身穿着男装,却也透露出一种另类的英气。而这种英气,更是让人,有被不由自主的吸引,不能自己。和昨天晚上一样,她仍然是青巾蒙面,只露出两只大大的带着几分古灵精怪的眼睛,和少许的小巧而挺直的鼻梁。
凤九天心中一荡,想起昨夜火光下,她稍带惊恐的却又倔强的眼神下,那小巧微汗的鼻梁上的几粒淡淡的雀斑,不禁面上一热,便垂下眼睛,看向地面,目光无意的落到了那双纤脚上。
那少女本是在暗自得意,自己的装模作样之势。忽见他双眼一闪,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脚,心里顿时有些慌乱。从树枝间,洒下的阳光,在她的面颊上映出两片淡红。见他双眼朝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看向自己的双脚。想起昨天晚上,在上马时,自己的双足被他握在掌心的情形,忽然的满脸的潮红。
那少女,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想要找到可以遮挡双足的东西,却又觉得自己的心事和羞涩,在这一退之间,将自己的心思,全部泄露给了对方。她不由得心慌意乱,竟然失措的跑到了三丈七的身体的另一侧,将自己的身体挡住,低着头,双眼看着足尖。瞬间,心中就像,被放飞了无数只的鸽子在扑腾,乱成一片。一时间,心里是又乱,又急,又羞,又怒,又有一丝喜悦和甜蜜。
凤九天见那少女一退后,又转到三丈七的侧面,不再出来。心中恼悔不已,暗骂自己混蛋。自己的这无意的垂目不经意一瞥,必会被对方,误认为自己是登徒浪子,误认为自己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