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逗王府-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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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郡王大吃一惊,她竟然这般虐待自己,她为什么总想着死呢。“小铃子!来人,快开门!”
五郡王眉目紧蹙,眶中含有急切的泪痕,他虽然恨她虐待他的母妃,可并未想她死。而且这三日来,他仔细的想过这件事,如果她是报负自己才虐待母妃,他其实更不应该怪她。归根究柢也还是该责怪自己之前对她的残暴。门一打开,急将她抱在怀中来,“小铃子小铃子”
三人在斜对面。看不见她,听到主公在喊,方才知道出事了,“小主怎么了?”
五郡王发现乐风铃整双眼睛泡肿,不仅如此。眼皮四周是皱皱的细纹,像是哭了许久的模样,她不会这三天都?
五郡王憬天开始又有些犯糊涂,如果她是为了恨自己而肆机报负,根本没必要伤心成这样,而此时她似受了很大委屈。因被责备才如此伤心。可是以前百般折磨她,也不见她哭过一回。
紧紧的抱着沉眠的她,终于问起三个属下自己离开后的事情。趁在五郡王心疼小主。三人立将乐风铃所受的委屈告之,大虎道:“那日主公离去不久,突然福清院小厮来请小主过去,而那日只有王爷与娘娘在福清院,经属下分晰。此事因是娘娘设下陷井等小主过去以整为难,不料小主聪敏过人。明智解事,不起干戈便将事情办的妥妥当当,能让王爷不听娘娘的诬告,便将小主放了去。
而就在当天不久,娘娘又让红橘过来请小主专到馨红阁一聚,显然是不打算放过小主,小主自己也有所警惕,打发走了她后,娘娘便气不过的亲自上门来,左问右问找小主的岔子,可小主依然温文有礼,依着娘娘毕恭毕敬的解释完,不去馨红阁的理由,娘娘听不过去便狠狠的扇了小主几耳光,奴才不知娘娘会武功,当时小主的脸上便打的不成人形,鼻里嘴里的血流满面。
属下三人不敢再不帮忙,然将娘娘点穴关在主公房里,即使小主脸上有伤,依然是自己喂给娘娘饮食,可惜娘娘倔强,说小主不配给她喂食,起初娘娘倔强确有三天不饮不食,可后来眼见熬不住了,小主也没办法,便让属下解穴让娘娘自己服用,只要她不跑能安安心心等到主公回来就好,以免她再生事端。
但娘娘死活不依,每日就在她吃到快半碗时便要肆机逃跑,小主一气,索性不放开她,自己来喂。娘娘依然不肯饮食,后来小主便就着娘娘每次逃跑之前让她自己服用一点,如此才让娘娘多少吃下一些。
眼见娘娘越来越瘦,小主越担心越怕主公回来看到娘娘成这般模样而责怪她,所以又备来米粥酸菜等等给娘娘开胃,拼命的求娘娘吃下。直到三日前主公回来,刚好看到那一幕,才造成了那天的误会的。”
五郡王呆了。
如果是这样,再面对乐风铃,他知道自己又脱不开罪孽了,五郡王颤抖起来,同时下令放开了他们三个,忍不住又问道:“她不是因为报负吗!”
“怎么是报负?主公不知道小主几乎每日都翻看主公看过的书籍,但其实心不在焉,翻来好玩和回忆什么,每翻一页都会甜蜜蜜的笑着,如此她不是在思念主公吗?何来报负?”二虎也迫不及待解释。
严占在一旁点头认可,看看主公怀里可怜的人儿,叹气道:“主公认为小主这三天来在牢房里的眼泪是装出来的吗?装出来的会是这样子吗?说实在的主公在小主心里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心里其实有主公。不管娘娘怎么对她,她的脸肿的不成人形依照样贴心照顾娘娘,她完全对的起主公。”
五郡王眉头紧锁,半晌后,突然一头埋在乐风铃怀里起不来,许久后只见得他肩头不停的颤索。
对不起风铃,我错了,是我的错
半个月以后,五郡王每天给她输入武修真气以做调理,可始终感觉她体内本质不足,看过太医后,太医又说,她身在病中不得随意吃补药,可她的身体经受打击太多,有严重变化,如今又开始常流鼻血,后经他仔细翻查药书后,发现这种现象称为“血癌”,若想减缓病情,唯一能做的只有让病者开心。
人不是神,哪能经过千灾百难后,不留下一点后遗症,没死本就是奇迹了。
想着,五郡王万分后悔,只恨“相逢不是情理中,百般叼钻害自身”,早有听说过血癌死人事件,五郡王紧张的连忙问有治吗?太医摇摇头,说此症从前朝到如今仍无先进技术,本难防御,如今又已患上至中期,更难医治,恐怕只有
五郡王即提他胸前衣襟,恐吓道:“说什么治不好,你们是太医!若稍有难处便说是难治之症,何必称太医,干脆称庸医算了!滚!”
懊恼了这些在皇宫吃软饭的太医,没一个出类拔萃的,全一副德性。若是自己属下,不知死几百回了。太医慌慌退下,五郡王伤透脑筋,闭目养神,这会儿忽然乐风铃逐渐睁开眼睛。
“主公小主醒了”大虎轻悄悄的提示。
呃,头好痛,我睡多久了?乐风铃想要起身,可刚一起身,又迅即倒下去,半个月来没吃过什么东西,都是别人免强灌下的“水粥”,才能够坚持活下来,但也不得不说是五郡王每天为她运气辛勤调理的功效。
“‘妹妹’,妹妹觉得身体好些了吗?”五郡王眼眶湿润。自从喜欢上她,面对她时,似乎都如此情殇易折。
是谁?乐风铃听力模糊,好像那人用一个东西罩着嘴说话,五郡王帮她将身子竖起来,她喘了几大口气后,才逐渐的看向旁边的人,原本看着也非常模糊,后来使劲眨了几次眼幕,逐渐的终于清晰了,惊讶又吃力的道:“哥呃,不是,主公,主公”
乐风铃泪水夺眶迅即涌满眼眶,却冷淡的道:“求主公原谅‘属下’不恭不敬之罪。虐待褚妃娘娘罪大恶极,理――应――当――斩。”
五郡王吓的心猛地一缩,“不!”然故意调转话题,“对了妹妹,你好生养好身体,你身子虚弱”又有血癌,太医说你不能伤心的。“不宜伤心啊。咱们先不谈这个好吗?”
乐风铃推开他,想要下床,五郡王将她按着,她继道:“属下万不敢再‘攀望富贵’,主公是贵人,可属下,”乐风铃声泪俱下,“属下是毒妇,是贱婢,更是一个无人垂怜的孤儿,是野种一个,属下担不起‘妹妹’二字,求主公收回这称呼”
五郡王眼幕紧闭,泪珠儿簌簌狂滥,不敢再听下去,心中的痛已无可言喻,只得紧紧的搂住她,“不要说了,都是哥哥的错”
周围的人何时悄悄的退下,关上门时都只剩情深义重的泪,大虎二虎严占记得最清楚,她在梦里第一句喊的便是,“求主公放过他们三人”。
听得他这一句,乐风铃心中不知是酸是苦,再也说不出声,悲泣无止境。不知过了多久,乐风铃再看向他时,竟有万分不舍离开的激动再次涌起,还记得有一日对他说过的话,如果他死了她会跟着一块死去,便哭的没了节制,“主公为什么要救属下?”
五郡王泪眼模糊,“因为哥哥本就不想杀害你。说那些话打击你,哥哥承认错了,可当时真只是想让你消去骄横的气焰,但万没想到伤害了你,错怪了你。”
乐风铃感到奇怪,不由夹着泪珠儿问道:“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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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大胜归来()
五郡王强颜一笑,“他们告诉我了。”
乐风铃还以为是他自己调查的,却知时他是问来的,这有什么意义?乐风铃虽被他紧抱着,由于身体虚弱,语气却更加生冷的,有气无力的泣道:“他们告诉你的不依。如果他们是帮着‘我’说话呢?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查?”
如果这样下去,你可以总是只听别人一系话便了当妥事,这样冤枉以后不还是免不了?
“这。”
乐风铃突然停止哭泣,冷淡的道了一句:“小铃子从此以后再没有哥哥。没有亲人。求主公放开小铃子。小铃子累了”
经刚才一阵哭泣,乐风铃太过伤神,因有病额头发烫了,一句话后便流出鼻血,骤然昏睡过去。
“小铃子!
好,听你的,我去查。”五郡王放下她,搽干泪,来到屋外,大虎二虎严占一齐上前来,他道:“从此以后,小主说怎么就怎么,只要能保护她安全,即使是对付本公母妃也不例外。本公得亲自去查一些事情。”
半个月来五郡王没有回府是因去亲自查证,都察院左都御史?史之杭是否真有与台南海路交往的事迹,若是,那么最近几年则都是他在暗中彼此配合,这个消息是属下的人送来的,如今终于应证了,确是他。既然外面的事情能查的如此清楚,家里的事情自然也不该疏忽。
只因乐风铃一觉不醒,连足昏迷半个月,他不敢离开她一步,生怕母妃又来捣乱,既然她一定要他去查,也未尝不可。
不过褚妃经此次后,对他完全一改初时冷漠。两母子一见温心,总算修整了母子间亲情。
关于乐风铃被审问的事,五郡王直接去问了父王,结果听父王将当天的情形一说完,他便十分清楚了,乐风铃实是只按照当日面对褚妃说的那些话转给父王,而不过父王接受了她所说的,母妃始终未接受,还变本加利,才导致有那样的局面发生。
母妃实在太狡猾。知错不改,还要孩儿顺着她哄着她,怎么可能呢。五郡王苦恼起来。一边是母妃,一边是心上人。为什么会弄成这样。该怎么办?
后来的许些日子里,乐风铃一直对他不闻不问,只顾自依顺,连一句话都没有好说的。
但五郡王是“鞭打的快马。事找的忙人,林场大了,看守的忙”,总有停不下来的时候,都察院左都御史?史之杭乃是史萧尹父亲,既暗中有交际。他身边的人无论如何不能糟受委屈,然他去了风娈阁。
长房夫人总抽时间陪着下人抬世子佞文沐浴阳光,风娈阁门外两边花坛里。已逐见萌发的小小黄花朵,世子闭目安祥躺在一张大靠椅上,血色正常,面貌秀清,闭目坐在花坛边。五郡王憬天步过来时。还以为世子何时醒了,不禁快速步上前来观看。
长房夫人怕他伤害世子。及上前拦住他,“你干什么?”
救星来了,还不赶快接驾。
五郡王一面淡笑,恭敬行礼道:“孩儿拜见长房姨娘,孩儿来给佞文看病。”
他母妃处处为难世子,他儿子又处处救世子,他们母子到底是否在唱双簧呢?长房夫人想又不想的磨磨蹭蹭移开了挡住世子的身子。似乎生怕他连世子仅剩的一点呼吸也给断送去。
但一想毕竟他是帮助过世子的人,不管世子救活以后,对他有什么好处,她还是希望彼此是平衡的,互不奢欠。“难得你有这份心,只是天儿为何突然想起救世子呢。”
“把舵的不慌,乘船的才稳当”,五郡王不紧不慢,假做一面随和道:“因为上次救世子之后,天儿自认为不应该会出差错,据说吃过那种‘灵丹妙药’不易再有其他病发,可后来佞文竟还是出了差错,天儿便去江湖四处访问那送天儿丹药的师父,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天儿将此种情况讲给他以后,他说服过此丹药之人若真是又遇到这一觉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