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山太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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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黑蛟图腾说:
“小石头,这个图案没有什么奇怪的,不过是一条旋转的四角黑蛇,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就算它真的出现来攻击咱们,想办法击退它便是。”
姐姐还在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空缺处,叹了口气说:
“老王,真可惜,人皮灯笼上的人皮已经破损不堪,没准利用灯笼发出的蓝光也许能映出隐藏空白处的内容。”
姐夫点了点头,说:
“烫,我认为真实有肉身的怪物还好说,这虚无缥缈,碰不到,摸不着的怪物就难对付了,既然有个空白,会不会是指的有一种魁兽无影无形?就如咱们碰到的怪风?”
姐姐回答说:
“你说的很有可能,这怪风无实物,所以无法雕刻,也许是吧。”
趁着他俩又在讨论,我观察了一下用来撞钟的铜桩,这铜桩大概一米半长,粗细和撞座一般,上面密密麻麻的缠满了青铜项链,比比皆是是差点勒死我的那种金属链子,这回我可知道厉害了,坚决不去碰触,就是好奇新鲜事物。
还没等看明白,突然铜桩上面的青铜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铜桩也在半空中顺时针飞速旋转,姐姐以为我又乱碰东西,引发了机关,生气的说:
“你小子别乱动,说不说怎么就不听,快往后退。”
我顾不上解释了,一把就被姐姐拉到身边,顺着铜桩的上面看去,好像有个类似滑轮的圆形机关连着一根青铜项链,延展到城墙外垛,一直在不停的收紧,姐夫好像猜出一二,严肃的说:
“烫,不好,这锁链好像又吊住了什么东西!”
我咧开嘴就朝城外锁链延伸的方向大喊:
“小乞丐,你这大尾巴狼是不是也上了套?你也试试这吊死鬼索命的厉害!”
姐姐赶忙说:
“不管吊住谁,万一这铜桩内若还有后续机关启动,然后撞击铜钟,引来魁兽和怪风,那咱可危险了!”
说罢,姐夫赶忙用太保锨卡住铜桩上面的滑轮,青铜项链咔嚓一声响,就停止了拉动。
我此时上前几步,把背包默默的挂在铜桩龙头撞击的一侧,相当于堵了抢眼,加了一层缓冲。心想,就算你丫的机关能撞铜钟,一样撞不响!让你哑炮!
我们三个小心翼翼的沿着青铜项链的方向,朝外墙走了过去,看看这锁链是否真吊住了某些人!
就在我们即将靠近外墙的一刻,突然一只大手从墙垛的凹处伸出,紧紧的把在墙边,手指甲呈黑色,比手指头还长,姐姐立刻撑起金刚伞。
身后的咣当一声,好像太保锨没卡住机关,被弹到地上,铜桩上的滑轮再次运转,哗哗哗啦的作响,眼前的大手连带它的整个身体被青铜项链拉着腾空就飞了起来!
忽的一声,从我们三个人的头顶飞了过去,一晃只能大概看着像个人形,随后顺着钟架上的滑轮,稳稳的落在铜桩之上。
姐夫立刻摸起落地的太保锨,大喊:
“哪路朋友?”
紧接着铜桩上发出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缓缓的说:
“我是死尸,专运粮草,十人种地,右边斗鬼,此处有天不见日,还问诸位可点灯?”
难道这位就是在铜钟外面给咱们三个发摩斯密码的民国老军官?
姐姐用手电往铜桩上面照去,这人背对这我们三个坐在铜桩上,满头披散银色的长发,有一根小拇指粗细的青铜项链套住他的脖子。上身穿着一身破烂不堪的黑色大褂,两手悠闲的搭在铜桩两侧的吊链上,手指头还时不时的轻轻拨弄吊链,好像这铜桩就是他家的秋千,特别放松,不过这手指甲确实够脏的,让我只觉得恶心。
姐夫和姐姐互相示对视了一眼,姐夫清了清嗓子,说:
“同行三人来踩盘,一穷二白尽受难,
莫名头顶千钧帽,陌路英雄搭手摘,
天遮日照地无途,还望前辈指明路,
土字头上添一笔,黑匣东南点蜡烛。”
这怪人听到最后一句,变得有些激动,双手从吊链上松开,咳嗽了几声,沙哑的问:
“你小子姓王?竟然还知道棺材东南点蜡烛?王天峰是你什么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二章 灌大顶()
第五十二章灌大顶
我直接懵了,这怪人还认识姐夫他爷爷?辈分不低啊!难不成在这千年地宫之内还能碰上熟人,感慨世界太小。不过话说回来,接下来的事好办了,拉近一下关系,你好我好大家好,王爷爷的朋友就是咱的长辈,咱喊声老前辈也不亏,直接让这老大爷带路,咱们进入内城拿走面具,顺便摸上几件方便携带的小物件,完活回家,洗洗睡了!
刚想开口说话,姐姐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意思让我老实点。
姐夫客气的回答到:
“这位前辈,既然认识我爷爷,那就请转身说话。”
这怪人又冒出一句:
“鬼晓得你真是王天峰的后人!铁疙瘩趁手两头伸。”
姐夫笑了笑,回答道:
“金蛤蟆抬头三腿蹲,前辈,吹暗哨子,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你转过来看看我脖子上带的摸金符便知真假。”
这怪人听罢,沉默了一小会,依然没有回头,而是大笑一声,接着咳嗽了几下,激动的说道:
“老夫原是卸岭力士门下一首领,后来承蒙孙师长赏识,担任运粮队的队长。我田某人,浑身是胆,重情重义,跟兄弟们肝胆相照,可惜一时瞎眼交错了朋友,当年被王天峰那厮的花言巧语骗了!我真是一时糊涂啊!竟然引他们盗门八人来此地宫灌大顶!违背了孙师长的遗命,本应永生不得泄露半分关于东夷鬼王冢的任何机密!我有罪!我愧对孙师长!
本以为他们一行人是真心实意拿我当兄弟,咱家不顾生命危险做向导,二进这鬼王地宫!我不为冥器,不图金银,只为情谊,屡次救他们于危难,反而被王天峰这奸人害惨!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人不人鬼不鬼!哈哈哈哈
苍天不负我!苦苦在这阴暗地宫里受尽几十年的折磨!今天,终于可以亲手为怡伶报仇!真可惜这铜钟没压死你们!王天峰,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今天就让你孙子替你偿命!”
这怪人猛的转过身来!见他两裤腿空空荡荡,只有半截上身!满脸的皱纹如同树皮,眼皮几乎已经干瘪,一对眼珠惨白无血丝,瞳孔呈现暗黄色。最可怕的是,脸颊处还涂抹着腮红,嘴角裂开一直到耳根!
我心想,你是母猴子怪派来的救兵吗?脸咋长的跟猴子怪一模样!不会几十年如一日的被这些母猴子怪蹂躏吧?
这怎么个情况,信息量太大,任何一个信息对我来讲都是加密的。怡伶到底是谁?如果这个怪人也认识怡伶,遥想当年这位姑娘是位青春美少女,着空也该活成闲人马大姐,已经是我奶奶辈的人了,可姐夫兴许也认识她,单单这一个疑点,我就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
姐夫听到这怪人辱没自己的爷爷,立刻来了气,板起脸严肃的说:
“老鳏夫!嘴巴放干净,不要血口喷人,冤有头债有主,果真是我爷爷害了你,若拿出真凭实据,待我完成使命,自当以死谢罪!父债子还天经地义,我王大聪说到做到,绝无二话!若你再空口白话侮辱我爷爷,我立刻灭了你!”
这怪人并没有回应姐夫的话,而是呆呆的看着我,凶狠的眼神里面流露出一丝泪痕,像是蒙受了天大的委屈,发疯似得冲我大喊:
“渠梁!封少保!你待我不公!怡伶不是我害的!都是王天峰趁你不在的时候下的黑手!都是王天风他们干的!都是他们干的!不是我!你为何一直不信我田魁!我可救过你一命啊!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在这受折磨!你们都去死吧!”
我曾经看过爷爷年轻时候的照片,我和爷爷年轻那会的确有些像,这怪人一时激动看错了,也能理解。可是傻子也知道,人只会慢慢变老,返老还童都是骗人的,不排除这怪人已经在这呆傻了,有些疯癫,满嘴胡说八道。可是他既然知道我爷爷的名字和姐夫他爷爷的名字,必然应该是在一起下过斗,相互认识。
怪人突然暴起,双手抓住吊索,疯狂的摇晃铜桩,几下就把铜桩晃得左右大摆,眼看龙头就要撞到铜钟的撞座上。
姐姐和姐夫见状不好,立刻准备动手拿下这个怪人,只见怪人迅速沿着青铜项链爬到铜架的最上方,因为没有双腿的缘故,双手力量特别大,敏捷如飞猿,根本抓不住。
姐夫大喊:
“不管你是何人,有何冤屈,下来说明白!别胡来!”
这怪人坐在钟架的最上方,仰天长啸:
“怡伶!二当家的!我今天给你们报仇雪恨!”
他张开大嘴,发出一阵哀嚎,声音非常悲凉,也许是嘴巴能张开至后颚的缘故,这种类似于狒狒吼角的声音,绝非普通人类所能模仿的。
姐姐怕这吼声会引来什么怪物,急忙对姐夫说:
“老王,直接掷出太保锨,废了他!”
姐夫本来就生气,立刻就弓步准备投掷,我赶忙拦住姐夫说:
“姐夫,就这么戳死他未免太可惜了,问明白这鬼王面具在哪以后,再杀他不晚!”
这怪人听到鬼王面具这词立刻停止了吼叫,突然一笑,自言自语的说:
“原来如此!你们竟然没有得手!老天开眼!王天峰!封渠梁!报应啊!这都是报应啊!”
我虽说现在已经被这复杂的人物关系和灌大顶之类云云给整糊涂了,不过看姐夫和这怪人都很亢奋,下一秒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得抓紧想办法从这怪人身上套出一点有用的信息,我朝姐姐使了个眼色,姐姐无奈的点点头。
于是乎,自己调节了一下呼吸节凑,气沉丹田,平复心态,压低语调,提升分贝说:
“他大爷啊,听这意思你跟我爷爷也认识哈,那作为晚辈,我说句真心话,凡事以和为贵,有瓜葛也好,有矛盾也罢,这地宫里面难得见到活人,都是缘分啊!我是家里蹲不下医学院毕业的硕士研究生,专业治疗白内障、青光眼、精神类疾病。听我分析,您这像是得了亚斯伯格症候群,脸变的都跟猴一样了!病情十分严重了,马上就得治!废话不多说,我帮您做第一阶段的治疗,我问一个问题,您回答一个。
请听题:第一,这鬼王面具在哪?第二,你是谁?第三,怡伶是谁?第四,二当家的又是谁?随便说,答对一个就痊愈!
我身边这两位不是倒斗手艺人,是文艺青年,考古爱好者,只求精神享受,追求探索古人的智慧结晶,不贪图物质财富。世人皆知,东夷王朝是失落的文明古国,而鬼王面具更是人类艺术史上的一颗璀璨明珠,我们只欣赏不带走。只要您肯帮我们完成这个小小的愿望,那就是对中国考古研究做出了巨大而深远的帮助!咱绝对不亏待您!马上带你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自费把您送到市第四人民医院,那边服务好,管吃住,护士姐姐美美的!”
突然砰的一声,我的后背被谁用棍子打了一下!心想,姐夫也是,这忙着套话呢,打我干嘛?关键时刻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