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的绝色医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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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苏画抬手一挥,韧劲十足的柳树条抽在摔倒的大壮媳妇身上,换来大壮媳妇的一声惨叫。
大壮媳妇疼的嗷嗷叫,来不及站起来,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要逃走。
苏画让她爬,跟在后头不停拿柳树条抽她。
陆子航猜到苏画今天出来肯定是要找人晦气的,至于是找大团村村长,还是大壮媳妇,或者二者一起找,他不太确定。但千猜万猜,他万万没想到,苏画会带了柳树条过来抽人。他抽了抽嘴角,站在原地没动弹。
大壮媳妇的叫声太大太惨,很快引来地里干活儿的一群人围观。是的,围观,只是围观,却没人上前管闲事。
苏画先前挥着柳树条默默地时不时地抽人,这会儿有围观的人了,就不是默默抽人了,而是抽一下,说一句话。
一柳条抽下去,“还打听姑奶奶的底细不?”
一柳条抽下去,“还想把我介绍给许老三的儿子不?”
又一柳条抽下去“还上门找茬不?”
又一柳条抽下去,“缺德事干多了,总有踢到铁板的时候。”
再又一柳条抽下去,“让你算计我。”
围观的大团村村民,“……”全都看愣了、听傻了,居然没一个交头接耳的。
大壮媳妇左爬右爬躲不开柳条的抽打,哭的眼泪鼻涕糊一脸,伸手向村民喊救命。
苏画一柳条抽在她伸出去的手背上,“刁妇,这些年你坑害了多少好人家姑娘?被你坑的那些姑娘不敢收拾你,我可敢!”
回家替媳妇拿甜瓜的大壮回来,看到自家白菜地里站了一群乡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又传来媳妇的大哭声及惨叫声。他吓的手里的甜瓜一丢跑过来,越过围成半圈儿的乡亲,一下就看到一个年轻姑娘正拿柳条抽打他媳妇。
他懵了一下,立刻冲上去,张开双手挡在媳妇跟前,“你……你……干,干嘛打,打我媳妇?”他是个结巴。
苏画哼了一声,手里的树枝条挥了两下,不客气地抽在李大壮的两只手上,看着李大壮疼的放下张开的双手,说道,“她不惹我,不干缺德事,我会打她?”
“她……怎么惹……惹你了?”
“问你媳妇。”
这时,眼泪鼻涕的大壮媳妇已经站起来了,躲在丈夫身后,恨极地放狠话,“苏画你个小贱蹄子,你给老娘等着,老娘一定找人轮了你。”
围观的村民倒吸一口冷气。他们知道大壮媳妇缺德,但没想到缺德成这样,居然会对个年轻姑娘说出这么恶毒的威胁话。
大壮懵了。他结巴、怕媳妇不假,但脑子又没坏掉,当然知道媳妇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懵懵地回头,眼睛瞪老大看着媳妇,“你……你……”
这时,眼泪鼻涕的大壮媳妇已经站起来了,躲在丈夫身后,恨极地放狠话,“苏画你个小贱蹄子,你给老娘等着,老娘一定找人轮了你。”
围观的村民倒吸一口冷气。他们知道大壮媳妇缺德,但没想到缺德成这样,居然会对个年轻姑娘说出这么恶毒的威胁话。
大壮懵了。他结巴、怕媳妇不假,但脑子又没坏掉,当然知道媳妇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懵懵地回头,眼睛瞪老大看着媳妇,“你……你……”他们知道大壮媳妇缺德,
第144章女王与骑士()
苏画抽人手上有分寸,伤不到要害,但绝对够大壮媳妇疼个七八天的。她觉得差不多了,正要收手,大团村的三个癞子跑了过来。
说他们是癞子,不仅是模样形象像混混,还有村民的表现证明了这一事实。围观的那些村民,见到他们后迅速退开,脸上的表情是又怕又恨。
三人中带头的染着红头发,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光着膀子,右肩膀到前胸的位置有一条四五公分长的伤疤。再加上他个子挺高,长的壮实,一看就不好惹的样子。“谁特么敢动我黄姐,我弄死他。”他大喊着,很快跑到苏画跟前,捏紧拳头挥向苏画的脸。
四散退开的村民还在张望。其中有两个妇女,以为苏画会挨打,吓的不敢看,别开了脸。
红头发的拳头挥出,中途被陆子航截住。
陆子航以掌心接住对方大力挥来的一拳,面不改色。接着,他五指合拢一把抓住对方的拳头,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用过肩摔一招儿把人狠狠摔到地上。
追着红头发跑来的另两个,眼睁睁地看着老大被摔,吓得急忙刹住脚,虚张声势地指着陆子航,“敢动我们豹哥,活的不耐烦了。”
陆子航的回答是,一脚踹翻正挣扎着要爬起来的红头发,再一脚踩在红头发的胸口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站着的俩个,“一起上。”
虚张声势的俩癞子,“上……上就上。”话是这么说,人却后退了几步,吞了吞口水。
被称为豹哥的红头发,被踩住的胸口位置疼的厉害,又气又急,大声吼,“阿忠阿成,你们俩个大傻x,赶紧上,往死了揍他,出事哥兜嗷……”
陆子航脚下用力,成功让红头发闭嘴,而后一脸挑衅地冲着想上又不敢上的两癞子勾了勾手指头。
大壮媳妇以为撑腰的来了,也不求饶了,跟着喊了一嗓子,“阿忠阿成揍他们,往死了揍,姐明天就给你们找漂亮媳妇。”
苏画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停下的柳条又挥了起来,多赏了这个刁妇几下。
或许漂亮媳妇太有诱惑力,互相推搡着你上还是我上地讨价还价的阿忠和阿成,对视一眼,抡拳头一齐冲向陆子航。
啊……嗷……嗷嗷……别打了哥……嗷……大哥我投降……嗷……
陆子航没几分钟就把阿忠阿成打的爬不起来,包括爬起来准备玩儿背后偷袭的红头发豹哥。他把三人拎废品似的一个个拎起来,一个个丢,给这三人弄了个叠罗汉造型,并放话说,谁敢乱动破坏这个造型,他就揍谁。
躲的远远的看热闹的村民,“……”
躲在白菜地旁边的玉米地里偷看的村长李雄,“……”
李雄是又恨又怕。苏画家院子里停的车,许老三的手下那天看过后,吓的再没敢靠近苏家屯。走时还警告过他,让他别再去招惹那家人。可是,看着苏画打上他们大团村,他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人是他叫来的,可大壮媳妇没救成,反倒又搭进去三个。看来他猜的不错,苏画这姑娘年纪小小的却不简单,简直就是不能惹的瘟神。他不甘心,却也只能龟缩起来,担心被能打的青年发现。想到苏画和陆子航打人的狠劲儿,他不由抖了抖,大气都不敢喘。
震慑的目的达到了,苏画见好就收。她把柳条抡空抽了几下,“告诉你们村所有人,我和我师傅自今天起,拒绝医治大团村所有村民。不管你们得的是大病还是小病,我们都不治。”
苏画的这个宣言,大团村人不以为意,觉得这姑娘太狂了。医生、大夫多的是,谁稀罕找他们师徒看病!
事情办完,苏画挥着手里的柳条,跟陆子航一起往回走了一段路,然后进山。
陆子航看苏画心情很好的样子,不由问道,“不担心被报复?”
“不担心。乡下癞子和城里癞子不一样。乡下癞子基本都是欺软怕硬的,净干些偷鸡摸狗、欺负老实人的事,真正的狠角色极少。你把他们打怕了、打老实了,他不敢在你背后作妖。”她说着,把手上的柳条丢掉。
“他们村长躲在玉米地里没露面。心眼儿挺多,不是什么好人。”
“很多人骨子里带着欺软怕硬的一面。有人试着欺负你,你表现的比他厉害,他立刻会怂。他试着欺负你时,你怕这个、顾虑那个的忍着不敢发作,他就认定你是个好欺负的怂包,气焰高涨的时不时会欺负你一下。乡下地方这种事很常见。”
“这种事,不分农村、城市,普遍存在。”
“大壮媳妇名声在外,她惦记上什么人、什么事,不达目的肯定不罢休。她惦记上我了,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她下边肯定还会有针对我的动作。她以为我家就我和我大姑,家里没顶事的男人,好算计。如果我没有自保能力,说不准和村民一样只能忍,然后慢慢被她算计成功。”
可她有保护自己、保护大姑的能力,没道理要忍。抽一次不老实,她可以找机会再抽第二次、第三次,总会把人抽老实的。她不知道的是,陆子航的想法和她不谋而合。
陆子航担心苏画被报复,打算在离开苏家屯前找那三个癞子和那个李村长好好谈谈人生。黑和白永远是模糊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一点。
在他们俩钻进山里的时候,新鲜出炉的八卦轰动了附近七八个村子。没有手机的时候,村与村的八卦都能长了腿似的传的飞快,何况是手机遍地的时代。
苏珍听到她姑娘跑去大团村把大壮媳妇打了,霍地站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你听谁说的?”
苏民的妈掐着腰,“苏珍,你姑娘太不厚道。我儿子想着乡里乡亲的,把黄刁妇惦记你姑娘的事,说给你姑娘听。你姑娘不感激就算了,转过头就到黄刁妇面前把我儿子卖了。”
苏珍皱眉看着苏民的妈。
苏民妈一脸愤愤,“我儿子好心,你姑娘倒好,让我儿子成了里外不是人的。刚才黄刁妇来电话,骂了无数难听话,气死我了。你说,这事该怎么解决?”
苏珍不知道传言真假,即便被人堵上家门也不示弱,“苏民妈,你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听。你儿子好心?他好心会替黄刁妇打听我姑娘的事?他好心会领着一群不怀好意的人上我家找事儿?说话凭良心,你还要不要脸?”
“胡说,你少往我儿子身上泼脏水。我儿子正派的很,根本不和黄刁妇来往。”
“哈,不来往还收了五百块钱的好处费,你哄谁呢?你把苏民叫过来,咱们当面对质。”
“对质就对质,苏珍你给我等着。”苏民的妈仰脖挺胸回家,却没能仰脖挺胸地带儿子过来对质。之后好多天,她见着苏珍就躲的远远的,不敢出现在苏珍面前。
这年月,网络对人们的影响很大,尤其对年轻人。正是暑假,各村很多初、高中生都在家。苏画手持柳条抽黄刁妇的八卦袭来,看热闹不闲事儿大的学生把这么个大八卦添油加醋地告诉身边人、告诉同学,好像亲眼见到了似的,四处散播。
有个女生看完同学放上来的这个八卦,留言说,【这个苏姑娘,妥妥的女王属性,女霸王。身后还有个骑士。】
有人跟了一句,【要是柳条换成皮鞭,那就更女王了,(猥亵表情)】
【这么粗暴野蛮的女人,哪里女王了?】
【胡说,明明很有女王范儿。】
从此之后,附近各村年轻人,认识的、不认识的,给苏画取了个绰号叫女王。闲聊还是什么,任何时候一提女王、苏女王,大家都知道指的是苏画其人。受自家孩子影响,有些家长后来不知不觉地给苏画和女王划上了等号。
不知已经掀起八卦风潮的苏画,和陆子航一起,在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回到苏家屯。遇到村民,村民对他们行注目礼。遇到几个玩耍的小萝卜头,小萝卜头有喊画姐姐的,有喊画姨的,其中一个声音特别脆地喊了一声女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