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的绝色医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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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还是乐呵呵的模样,“小画,叫人,发什么呆?”
苏画,“……”叫人?怎么叫?她连面前这位大人物是谁都不知道。不过,不考虑对方身份背景,只当普通的老人家看待,好办,“爷爷好,我叫苏画,大家喜欢喊我小画。”
谢老,“……”小师妹你还真敢叫。
屋内其他人,无论年老的还是年少的,都变成了呆滞脸。
老者也被一声爷爷给叫愣了。不过,仅仅愣了一下而已,他虚弱地一笑,“好,好,爷爷也喊你小画。”
这话一出,有些事、有些人,有些关系,无形中发生着某些微妙的联系与变化。而当事人苏画,却对此一无所知。
老者示意苏画可以号脉了。
苏画面带迟疑地说道,“我没证。”
谢老:……
众人:……
老者微微一笑,“没关系。”
没关系三个字一出,苏画松了口气。病人不在乎她有没有证,这就好,也不怕被当成骗子抓了。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气质一变,身上散发出沉稳、肃穆的气场来。她把一直背在身后的医箱取下来。打开医箱,取出诊脉专用的小药枕,把小药枕在老者手边放平。
老者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主动把右手腕放到小药枕上,而视线停留在她的医箱上。
苏画摒除一切杂念,三指搭脉,人如老僧入定般闭眼细细地感觉老者的脉相。两分钟后,她睁眼,让老者换了左手,又是两分钟。
第15章传承不绝()
在众人的注视下,苏画结束诊脉,收起小药枕,很是平常地说道,“老人病,需要精心调养,再配上针灸,不出七天就能见好。”她其实想说三天,可想到一群专家在楼下讨论来讨论去不敢下定论,保险起见,她就多说了几天。
这话一出,不说惊起千层浪,也是吓了大家一跳。
叶南风和宋秘书面上不显,但内心也是惊疑不定。虽说他们寄希望于苏画,但那也是摸不到鬼医踪影的前提下。再说,苏画实在太年轻了,年轻得他们都不抱什么希望了。不出七天就见好?她这是想出头想疯了吧!
另三位老大夫不愿意了。心说谢国安你这办的叫什么事?领进来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晚辈不说,这个晚辈竟还敢在这么多名医跟前大放厥词,实在太不象话。
在三位老大夫愤怒的目光中,谢老幽幽开口,“小师妹,你说针灸。”
“是。”苏画应的干脆,“我们,要不要出去说?”讨论病情,不是应该避着病人吗?
老者这时候说话了,“就在这里说。”
苏画疑惑地看向谢老,见谢老点头,立刻从善如流地说道,“对病情,对几种治疗方案的讨论我有认真听。我的诊断结果与各位的诊断没有大的出入。老人病本就没有根治一说,重在缓和病情并长期调养改善身体状况。我支持师兄的治疗方案,针灸配合汤剂调养。”
被称为小谢的老大夫一看就是脾气冲的。他气鼓鼓地说道,“支持,支持,你嘴上支持有个屁用。关键是谢老头老眼昏花加手抖,拿不动针了,根本没办法行针,难道你还能代替谢老头下针不成?”
苏画:“……”这老头好不讲究,跟她一个姑娘家屁不屁地说话。要不是看在对方是个老人家,她非得拿针扎不可。
旁边的大夫大概是习惯了小谢老头儿的说话风格,只是咳嗽一声,说道,“我们承认,谢老提的治疗方案是最佳的,大家都支持。可难就难在,谢老不能行针,其他人不擅针灸。我们也列出许多擅针灸的名医进行筛选,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苏画本想说我能施针,但一听这位大夫说在名医中筛选都没找到合适的,再一想病人*不离十是大人物的身份,她心有顾忌地住了嘴。
这时,老者一指苏画的医箱,慢慢说道,“你这医箱看着有点意思。”
“这是师傅亲手做的,里面的格局分配很合理。师傅把它当成我的出师礼送给了我。我很喜欢它。”苏画难得脸上带出明媚的笑容。
老者低声一笑,让谢老和叶南风留下,其他人出去。
苏画立刻背上医箱,规矩地走在众人身后出去,下楼。到了楼下,她找了个角落一站,也不往众大夫跟前凑,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小谢老头却不放过她,直直走过去,吹胡子瞪眼地问,“这医箱真是你师傅送你的?谢老头真是你师兄?”
苏画乖觉地说是,顺便叫了一声谢爷爷。
小谢老头噎住,刚要出口的训斥话被憋了回去,并紧张地使劲摆手,“别,别乱叫。”与此同时,他心中的小人猛吼,上面那位才是你爷爷。放眼整个元市,就是那些所谓太子党、权几代的,有幸遇见上面那位都不敢吭声,更别说喊爷爷了。
苏画哪里知道对面老头子的想法,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所以,她努力装乖地又喊了一声爷爷。
小谢老头抗不住,一脸悻悻地败退。他本来是想趁谢国安不在,找苏画套话的。起先他同其他人一样,根本没把面前的小丫头放在眼里。但,小丫头背的古典医箱,再加上上面那位古怪的态度,让他不得不好奇这小丫头的身份。
苏画刚松了一口气,又有一个人过来了。
宋秘书一脸和气地说道,“站着多累,到那边坐下歇歇。”他指的那边,自然是众位“御医”聚集的地方。
“谢谢,我站这儿就好。”
“呵呵……看把你紧张的。看你呆的不习惯,我建议你到花圃那边坐坐。出门左走就看见了,马上会有人给你送饮料。”
花圃进来时有看见,那边确实有石桌石椅。苏画客气地道了谢,一刻不耽误地过去了。她坐下不到一分钟,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穿着厨师装、端了托盘过来,放下一杯果汁、一碟子点心离开了。
苏画正好有点饿,于是把点心和果汁都解决了,一点都没浪费。
“你好,我是叶璋。”他一边说,一边伸出大手。
苏画愣了一下,和对方握了手,“我是苏画。”
叶璋坐到她的面对,左手指间夹着一支抽了半根的烟,“我爷爷的病,你有把握治好吗?”
她愣住,不过很快琢磨过来了,这人的爷爷大概就是生病的老者。不过,这人没头没脑地这样问她,有点不礼貌。心里这样想着,她嘴上答的也含糊,“老人病要靠长期调养。”
叶璋狠狠吸了一口烟,吐出烟圈儿时神色莫明地看着她,“进去吧!大家在等你。”
苏画没问大家指的都是谁,提上医箱回去。一进门,宋秘书就带她到了一个房间。房间里,陌生青年躺在床上,床前站着以师兄为首的五个老大夫。
谢国安直奔主题,言明床上病人的病情需要针灸治疗,由他从旁指挥,苏画来完成针灸。
苏画没有异议,无条件配合。银针在手,她的动作稳、准、快,神情专注。一次针灸治疗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地完成,中间没有片刻的迟疑与停顿。
谢国安眼带泪光地盯着苏画,激动、欣慰之情一涌而上,想掩饰都掩饰不住。鬼医神针后继有人,师门传承不绝!传承不绝!
其余四个老大夫看的是叹为观止。都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他们不擅针灸,不代表不会针灸。他们看的分明,苏画的施针动作看似普通,但又处处透着玄妙。在她行针至三分之一时,病人面露舒色;行针至三分之二时,病人已安然入睡。
小谢老头儿几步过去为熟睡的病人搭脉,然后震惊二字明晃晃地挂在脸上。其他几位见状,也一一上前给病人搭脉,并惊讶地交换着彼此才懂的眼色。
谢国安没有上前,挺直老背出去了。见到一脸焦急地等在门外的宋秘书,他一脸欣慰地说了四个字,“传承不绝”,再不肯开口。
宋秘书把“传承不绝”四字转述给楼上的人。
第16章眼力极好()
谢老由专人送回家,苏画被留了下来。她的衣食住行方面被安排的非常妥贴,样样不缺、样样不需要她自己操心。
从第二天开始,谢老每天上午八点三十左右到,九点整站在一旁看苏画为老者针灸。前三次针灸治疗,每天进行一次。后两次针灸治疗,每隔一天进行一次。一共用了七天时间。
苏画的十一假期前天就结束了,学校方面宋教授给她请了假。
治疗方案中的针灸部分结束,效果比预期的好。老者的身体恢复的不错,精心调养还要继续,已经没苏画什么事了。
宋秘书安排的司机送走苏画时,六七个老大夫挥手跟苏画说再见。这都是苏画性格不张扬、行事低调、知进退的功劳。她只管负责自己的针灸治疗部分,至于用方用药,如何调养老者身体,她只默默地听、默默地记在心里琢磨,从不插嘴、从不发表意见。
司机是个尽责的。即使苏画有拒绝,但他还是坚持先送她回了谢家,帮她拿了放在谢家的皮箱,再把她全须全尾地送回学校宿舍楼下。
苏画回校,东西不少。不仅有留在谢家的皮箱,还有谢师兄孙媳陈佳和重孙女谢宁送她的一堆零食干果、五六套衣服鞋袜,有老者别墅里工作的青年厨师亲手制作的十几种美味点心,还有她暂住的七天里为她准备的换洗衣物与日常用品。
提前接了电话,在楼下等的司琴和宋宇菲正在张望,就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离她们不足一米的地方。司琴和宋宇菲对视一眼,明显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样的词:低调的奢华。
车门打开。鼻梁上挂着墨镜、身上西装革履的青年司机下车。他身形高大,大长腿一迈,走路腰背挺直帅气十足。他拉开车门,请苏画下车。
司琴和宋宇菲见此,不约而同地狠吸一口气。她们还以为车里的是市里哪家的“公子”或“公主”,没想到会是苏画。
苏画忙着拿东西,见她们俩居然在发呆,喊到,“回神了,快过来帮忙。”
司琴和宋宇菲哦哦应着,一边瞄帅司机,一边接苏画递过来的东西。但,东西太多了,即使加上司琴和宋宇菲两人,也不能一次性把东西全拿上楼。司机二话不说,车门一锁,左手提上皮箱、右手拎了装有十几种足有三十斤重的点心,跟着苏画轻松上四楼。
司琴和宋宇菲双手提满手提袋,跟在后边星星眼地欣赏着帅司机宽腰窄臀的背影,内心的小人尖叫着帅呆了。
东西送到406室,司机默默转身离开。苏画忙追到门口,让他在楼下等她几分钟。他头都没回,也没说话,只是动作顿了一下,而后顺着楼梯下去了。
苏画打开衣柜,从最上边的格子上抓出一个没标签的酒瓶子。想了想,又从书桌下拽出放零食的整理箱,把最后的五个咸鸭蛋取出来。酒和咸鸭蛋,再加一小瓷瓶止血药粉、一小瓷瓶跌打药酒,塞进一个空手提袋子里拎上,出门下楼。
车还停在原位。她刚绕到驾驶员那边,车窗就摇下来了。她把手提袋子递进去,说道,“酒是养生酒,晚上睡觉前喝一瓶盖的量正好。它可以温养暗伤,还能改善人的体质。留着自己用,不要送人。至于药,圆木塞的是止血药粉,方木塞的是跌打药酒。”
司机抓着手提袋,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