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的绝色医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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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有麻烦了()
谢国安内心的愁和纠结,无人知。他把自己锁在卧室里来回踱步,想找师叔问清楚,可师叔不仅没电话还居无定所,他哪里联系得上!他们一年半载的才能联系一次,而每次都是师叔联系他。
不明情况的苏画跟着保姆阿姨在小花园里呆了一会,觉得很无聊,可又不知道自己能干嘛!
保姆阿姨注意到了,想着年轻人都喜欢上网,玩儿电脑、玩儿手机。于是,取了一台笔记本电脑给苏画。
七天假期苏画都要呆在谢家,第一天她就无聊成这样,不好。于是,她承了阿姨的查资料。别人打键盘都是噼里啪啦地打字,她得用一指禅功一个键一个键地费劲敲字。她知道自己的短处,所以张涵每次夹枪带棒地说她是乡下土包子时,她都不反驳。
半个小时后,保姆阿姨经过客厅时看到了苏画满头大汗地用一根手指和键盘较劲的模样,立马惊呆了。原来现在还有玩不转电脑、手机的小年轻,好稀奇。如果司琴在这里,一定会告诉她,你太大惊小怪了。苏画能用一指禅功上网、打字,还是司琴培训的结果。
阿姨是个有轻微强迫症的人,看不得苏画笨手笨脚的样子,于是活计一丢,热情地上去帮忙。
有了阿姨这位助攻手,苏画松了口气。她想查什么,跟阿姨一说,阿姨就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搜出相关、相似的许多资料出来。很多网络名词苏画不懂,阿姨还负责解释。
谢国安纠结够了,躺下休息了二十来分钟出来时,就看到家里的阿姨和苏画亲密无间地盯着笔记本的一幕。他本来有话要对苏画说的,但看她们一副很忙的样子,所以没出声打扰,而是取了茶具出来准备煮茶喝。
听到动静,苏画抬头。见是谢国安,她皱着眉头说道,“我让师傅耍了,行医证或是医师证,我可以自己考的,不是非读大学不可。”她得感谢阿姨的帮忙。
谢国安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应了一声,默默地往紫砂茶壶中放入茶叶。
阿姨见了,立马过去取来用于煮茶的水。
“中医学会很大吗?成员都是老中医吗?”苏画对各种学会、协会没什么概念,有点好奇。
谢国安想了想,说道,“宋典任中医学会理事,有空时让他给你好好讲讲这方面的事。对了,你能联系上师叔吗?”
“我也联系不上。师傅在一个地方呆不过两个月,再加上他这次太过分了,居然把我耍的团团转。所以,他只会不停地走,在一个地方停留不会超过五天。”她一脸不情愿地补了一句,“怕被我找到。”
谢国安,“……”以捉弄戏耍自己徒弟为乐的师傅,估计天底下只有师叔这么一号人物了。只是,事情有点不太寻常。就为了耍徒弟,就要把人骗去上大学吗?背后会有什么深意吗?
知道又被耍了,生气也就那么一会儿。苏画现在主要是担心,担心师傅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怕连累她,所以才故意把她从身边支开的。不过,目前的情况是,她如何忧心都没用,关键是不知道师傅跑去哪里了。
没抱太大的希望,但她还是拨通了某个山村的座机号码。电话还是村委书记霍大叔接的。信号时好时不好的座机今天不太长脸,在呲呲啦啦的噪音中,苏画问清楚了。师傅离开后再没有回去,在附近的村镇也没出现过。
第二天,苏画坐在别墅房拿的。
谢国安也在花房,手里拿了花锄,正在给精心培育的药材除草。是的,这里虽然称为花房,但里边种满了草药。
十点来钟时,阿姨上来敲花房的门,说有谢老的电话。
谢老放下花锄,洗了手才下楼。
大概五六分钟后,阿姨上来叫苏画下去。
苏画放好书签,合上书,这才下楼。
谢老一个人坐在客厅,神情肃穆地盯着苏画,“师叔的针灸术你学会了几成?”
苏画疑惑地看着他,“不太清楚,应该不太高。”她确实不太清楚,师傅偶尔会骂她笨,说她的针灸水平勉强看得过去。
谢老沉默片刻,问道,“你会鬼医神针?”
苏画怔了怔,“鬼医神针?没听说过。”
谢老这下心里没底了。
鬼医神针是他们师门传承近七百年的独门针灸术。据师门秘录记载,每个入门弟子都有机会学鬼医神针,但因资质与天赋不同,学成者极少,几率低的近乎千里出一。每代人中没人学会的可能性很大,每代人能有一人学会是幸运,每代人有两人学会简直堪称奇迹。
在他六七岁时,他刚拜入师门。那时,突然发生战乱,外族入侵师门。师门成年人全员战死,然后是十五岁以上全员战死,再然后是十岁以上的与残余敌人同归于尽。鲜血染红了药田、药房、师门的每一寸土地。年幼的他们藏在密室之中,第三天被游历归来的小师叔救出来,送回各自的父母身边。
三年后,小师叔一一找上他们考核。其他人全被除名,只有他的名字依然写在师门的名谱上。小师叔是当时的三代人中唯一摸到鬼医神针边缘的人,不仅传授他医术,还传授他鬼医神针。只可惜,他天资有限,学了三年连鬼医神针的入门针法都学不会。师叔遗憾的放弃,然后再次启程四处游历。
一年又一年,多年过去,他老了,然后听说师叔收了个小弟子。收到消息时他就想,师叔终于找到了,师门传承不绝。一个月前接到师叔的电话,他心里想的是,鬼医神针的传人终于出师入世,没落的师门终于到了复兴的时候。
只是,情况似乎和他想的有出入。师叔收苏画为徒,难道不是因为苏画有学习鬼医神针的天赋吗?
他心下黯然。很快,他收拾好失落的情绪。苏画即使不是鬼医神针的传承者,但师叔亲自教授她十年,她的天资与医术没什么可质疑的。目前情况有变,苏画不是来元市闯荡的,先前的安排应该取消。只是,那边有突发情况,苏画必须走这一趟。
“拿上你的医箱,跟着我出诊。多听、少看,尽量不要说话。”
苏画的第六感告诉他,她有麻烦了。她对此行很抗拒,一脸郑重地问,“师兄,我可以不去吗?”
第14章我没证()
黑色轿车。根据乘坐的舒适度,苏画觉得应该很高级。
西装革履的男青年两名。根据他们严肃冷硬的表情、帅气的行走姿势与动作,苏画觉得他们应该是正规部队出来的。
西装革履的中年司机。根据他沉稳寡言的表现和高水准的驾车技术,苏画觉得他应该是训练有素的“老司机”。
一路上,谢老闭目养神,苏画则默默地看着车窗外不停倒退的景物发呆。
车开了大概四十分钟左右,缓缓地停在了某封闭的小区门口的岗哨前。司机摇下车窗,递出证件给上前察看的两名士兵,并与士兵低声说了什么。很快,车子被放行。司机摇上车窗开车稳稳地驶入小区内,不到两分钟,就开进一处外观普通的三层别墅前院,停在停车位。
苏画跟着谢老下车。
一名长相周正的中年男人迎上来,视线在苏画身上停留不过一秒,十分客气地扶着谢老进了别墅。一进门就是装饰庄严大气的客厅。客厅内此时有十来人或坐或站地低声讨论着什么。一眼看过去,这些人之中看着最年轻的估计也不下四十岁,其中女性只有一位,年龄大概在五十六七左右。
谢老进门的那一刻,这些人集体收声。
其中,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一位老者率先迎上来,笑呵呵地说道,“哟,这不是大谢嘛!气色不错,一看就是天天猫在家里,偷偷用好东西养出来的。”
谢老乐呵呵地接道,“行了,行了,小谢,不要再挖苦我了。我都老胳膊老腿儿的人了,不猫在家里,难道还要天天往外跑,让大家跟着操心?”
被称为小谢的老头儿又说了几句逗乐的话,其他人一一上前和谢老打招呼。招呼打完,一群人这才神情凝重地围坐在一起。
苏画瑾记谢老的嘱咐,安静地站在谢老身后。
宋秘书,也就是谢老下车时第一时间出来迎接谢老的中年男人,一边留心听大夫们讨论治疗方案,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苏画。
二楼的扶手栏杆旁笔直地站着一个青年。青年三十左右岁的模样,国字脸,左脸颊上有一道淡红色的疤痕,正低头打量楼下的苏画。他站了一分来钟后走开,进了二楼的一个套间。
六十一岁的叶南风此刻就坐在套间的会客室。见到侄子叶璋进来,抬眼,“怎么样?”
青年即叶璋,在叶南风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不怎么样,讨论来讨论去,除了保守治疗,还是拿不出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案。”
听了这话,叶南风的眉眼间染上忧色,“谢老带过来的人,怎么说?”
叶璋迟疑了那么一瞬,“太年轻了。”
叶南风疑惑,“嗯?”
“太年轻了,还是个年轻姑娘。不过,有意思的是,从进门开始她就有意无意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直站在谢老身后,一声没出。”叶璋捏了捏眉心,“大伯,咱们真要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年轻姑娘身上?”
叶南风也是无奈,“目前这情况,没有其他办法。”传闻中的鬼医他们找不到人,只能让大国手谢国安推荐的大夫试试。“你爷爷正醒着,请他们上来。”
苏画跟在谢老身后,见到了今天的病人。
病人是一位身形高大却干瘦的老者。此刻,老者坐在椅子上,背部整个靠在靠背上,一脸倦容,但眼神中透着一股子收敛许多的锐色。他说话很慢,声音很轻,“杏林二谢,大谢、小谢,今天倒是齐了。我老了,时间到了,谁也留不住,你们不用有压力。”
别人都不敢说话,只有谢老乐呵呵地接了,“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安心养你的病,别操心大夫应该操心的问题。你是国之脊梁,也是有血有肉的人,累了一辈子,病好了,也该安心颐养天年了。剩下的事,交给年轻一辈操心去。”
这话一出,上来的其他三个老大夫头皮一阵发麻,而叶南风和宋秘书不动声色地看了谢老一眼。气氛变得微妙。
老者却声音低低地笑了笑,说道:“成,听你的。”
“这就对了。”谢老说罢,伸手为老者号脉。号脉结束,向站在门口的苏画一招手,“过来。”
苏画安静地走过来了。
谢老对老者说道,“这是我小师妹,人很乖巧,特招人稀罕。我也稀罕她,就带过来给你见见。来都来了,要不,让她试试手,号个脉?”
另三个老大夫立时替谢老捏了把汗。心说:小师妹什么小师妹,一听就是瞎话。你稀罕就稀罕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什么场合,居然敢说让一个小姑娘试手,舒坦日子过够了吧!
苏画也是被吓了一跳,心说:“师兄,你这不是在害我吗?我可是没证的。”没证的前提下,给胡斌看病,她没有心理压力。可面前这位,明显不是一般人物。于是,她开始紧张。
谢老还是乐呵呵的模样,“小画,叫人,发什么呆?”
苏画,“……”叫人?怎么叫?她连面前这位大人物是谁都不知道。不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