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的绝色医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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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画围着碎花围裙,在厨房忙活。
陆子航没按苏画的意思看电视,而是给自己搬了把椅子到厨房,一边看苏画干活,一边和苏画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苏画切菜的速度很快,韭菜很快切好,装进干净小盆里。再把平底锅里放凉的煎鸡蛋倒出来,切的细细碎碎的,和韭菜装一起,加上油盐调料拌好。
面团她提前揉好了,干净案板往厨台上一摆,弄面剂子、擀饺子皮。
陆子航瞅了瞅,过去洗了手回来,“虽然包的不好看,但好歹是会包。”说着,他拿起一个饺子皮,弄点馅儿,包出一个勉强能看出是饺子的东西来。
苏画没有笑话他,特意把他包出来的饺子观察了一番,点了点头,“还成,没露馅儿。”点评完毕,继续擀皮。
陆子航看苏画没有反对的意思,受到鼓舞,接着包。
最后,两个人包出七十多个饺子,三十来个奇形怪状的和四十多个漂亮的。
饺子包完,苏画很快做好酸辣土豆丝、肉丝炒豆角、红烧鱼、红烧鸡腿四个菜,再填上豆皮拌黄瓜和凉拌藕片,六个菜齐了。她在燃气灶上坐上一锅水,招呼陆子航吃饭。
凉菜、热菜陆子航挨个儿尝了尝,“味道很好。”
苏画听了高兴,“不难吃就行。对了,你要不要喝点酒?前些天别人送的酒不少,我也不懂好坏,你自己挑。”说着,走过去打开高处的厨柜,露出十几瓶精包装的酒。
陆子航和苏画一起吃饭的次数不少,从不见喝酒。今天也不例外,他推辞说道,“还要开车,喝酒不适合。别忙活了,咱们趁热吃菜。”
苏画答应一声,过来吃了几筷子菜,发现锅里水开了,赶紧又去下饺子。
陆子航包的饺子,模样丑,可也正应了苏画的评价,煮出来也没露馅儿。
虽说苏画的手艺比不上饭店大厨,但家常味儿足。这顿饭,两个人吃的很开心。饭后,苏画洗碗,陆子航凑上来帮忙,反倒越帮越忙,还差点把碗盘给打了。
苏画笑话他笨手笨脚的,他厚着脸皮说碗盘是一部分男人的天敌。
厨房收拾好,他也不急着走,和苏画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个时间是新闻时间,大多数的台都在放新闻。
苏画突然想起纸条的事,也不避着陆子航,打电话问吕梁,“吕大哥,你还记得那个胡唯庸吗?”
吕梁今天还没下班,正在帮宋教授找一份文件。胡唯庸他当然知道,于是放下手里的活儿说道,“知道,怎么了?”
“胡唯庸的妻子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
吕梁诧异,“周彤。”
苏画惊讶极了,“姓周?”
“对,是周家的女儿,就是正在走下坡路的那个周家的女儿。周彤有个侄女,跟你有过节,叫周紫琼,你应该记得她。”
“稍等”,苏画手机放茶几上,跑过去翻背包,很快找出那个纸条来。她看了又看,返回来拿起未挂断通话的手机,“今天下午周紫琼让人给我塞了个纸条,纸条上写着‘小心胡唯庸的妻子’,我不确定这是个恶作剧还是什么。”
吕梁听了很是诧异,“周紫琼还说了什么?”
“她什么也没说,根本没靠近我,只是让一个陌生男生代传了纸条。她确定我收到纸条了,也确定我看到她了,她这才转身走开。”
这事儿,一时之间吕梁也摸不着头脑,“之前因胡唯庸悄然出国一事,周彤有所动作,闹的挺厉害。不过,自从周家失势,周彤一下安静了下来,出入很低调,基本不出现在人前。这个事,不好说。”
苏画也琢磨不透,只能作罢,“保不齐只是个恶作剧。没事,不想它了,你忙吧!”
吕梁放下手机,心里犯起了嘀咕。他敢肯定,周彤对苏画确实有敌意。毕竟苏画救活的是周彤想要弄死的人。不过,周彤一直没有动作,尤其在周家失势后。周紫琼突然弄出个纸条事件,是姑侄两人合起来要对付苏画,还是周紫琼一个人又要弄什么幺蛾子?
苏画讲电话的时候,陆子航一直安静地坐着。苏画讲完电话,他大手一伸,“给我看看。”
苏画立刻把手里的纸条递了过去。
陆子航看了几眼纸条上的字,“我找人打听一下。”之后他没有多留,带着纸条告辞走了。
第二天上午,苏画课间休时开机,看到有陆子航发来的一条短信。
她点开看,【昨天下午六点,周紫琼飞往xx国。据目击者称,周紫琼登机前,在机场与赶来的周彤有过肢体冲突,最后不欢而散。冲突的具体原因还没查到,最近出入小心。】
苏画低头,脑袋顶在书桌上,觉得很烦。
这时候,班长方刚站到讲台上宣布,“同学们,杨教授被叫去开会了,下节课改到明天上午第四节,还在这个教室。好了,大家可以走了。”
苏画把书一收,拎着背包离开了三号教学楼。她一边走,一边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大姑,是我。”
苏珍今天没下地,正在菜园子里割韭菜,准备中午烙韭菜盒子吃。“没上课啊?”
“没。本来有课,老师开会,把课改到明天了。大姑,你在家吗?”
“在,在菜园子割韭菜。”
“师傅在不在?我想跟他说点事儿。”
“你等会儿,我这就过去找元师傅。”苏珍说着,挂了电话,往张正家走。
元师傅这会儿还挺忙。
村里两户人家的孩子打架,手上没个轻重,一个脑袋上挂了彩,一个胳膊骨折。两家大人第一时间把各自的孩子背到了元师傅这里。元师傅正在处理伤患。
为了方便清理伤口,元师傅给脑袋开瓢的剃了头,给胳膊骨折的上了夹板。
这两孩子也真够皮实的,都这样了,还在打嘴仗。
“小秃子,以后还抢不抢我弹弓了?”
“吊腿儿的,弹弓是我的,是我的,哼!”
“谁是吊腿儿的?你才吊腿儿的,你全家吊腿儿的,你全家都是小秃子……”他伤的是胳膊,死对头却叫他吊腿儿的,这不明显在骂他嘛,不能干。
“嘿,找揍是吧!”头上缠着纱布的小光头就要爬起来。
不等双方家长阻止,元师傅抬手就往两淘气小子的屁股蛋上一人给了一巴掌,“消儿停的,都这样了还吵,找揍是吧!”
两淘气小子明显是疼了,呲了呲牙,互相瞪了瞪,老实躺着不动了。
双方家长缩了缩脖子,没人敢替儿子出头。光听声音就知道,自家儿子屁股蛋上挨的那一下肯定不轻。
俩淘气小子老实了,元师傅满意了。
张正端了两碗黑乎乎的药进来。两小子闻见味儿就变脸了,可又不敢跑。
元师傅让张正把药碗放到桌上,背着手站在地上,“还打不打架了?”
两孩子不出声。
“打呗,以后打的比这次要狠,伤的越重越好。哼!你们伤的越狠,越能照顾我生意。看,看看。”他一指他们的父母,“花着钱,还得求我好好给你们治伤。眼见着我揍你们,都不敢说我一句不是。”
其中一个父亲赶紧附和,“元大夫,您打,您可劲儿打,打坏了我都不带怨您的。这小子,胆子大的没边儿,就是欠收拾。”
小秃子,“……”还是不是他老子了,居然怂恿这个老头子打他。
另一个父亲也反应过来了,“打,我家小子太皮实,打不坏。”
胳膊上夹板的小子,“……”碰上这么个老子,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元师傅摆摆手,“这会儿不行,等他们好利索了,我再揍他们。”说完,拿指头碰了碰药碗,觉得差不多了,一挽袖子,端起一碗药,在小秃子一脸惊怵的模样下,上去一把捏住小秃子的下巴,药碗往下一倒,捏人下巴的手顺着脖子往下一撸,完活儿。
旁观的家长,“……”
小秃子蒙圈儿十几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强行灌药了,满嘴的苦味,哇一声放声大哭。
旁观的小子一缩脖子,准备开溜。
往哪儿溜?他刚爬下炕,就被元师傅一把抓住了。
元师傅把这小子轻松摁在炕沿儿上,下巴一捏,药碗一倒,再一撸脖子,完活儿。
旁观的家长,“……”
哭声又加了一道。
张正对元师傅灌药的手艺,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非得要形容一下观感的话,那就是:简单,粗暴,帅!
元师傅哼哼两声,“家去吧!晚上记得过来吃药。”他就喜欢给不听话的小子灌药。
大哭二重奏被各自的父母带走。自此,村里的孩子达成共识,不能生病、不能打架,否则会被怪老头灌药,还会被怪老头收拾。怪老头收拾人可吓人了,没见村里最皮实、最胆大的两小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吗?
围观到灌药场面的苏珍这才走上前,笑着说,“元师傅,小画有事找你,这就给你们通电话。”说话间,低头,拨打苏画的手机号。
电话通了,元师傅才接过手机,“什么事啊?”
苏画已经到宿舍了,舍友们都不在,讲电话倒是方便,“师傅,跟你商量个事。”
“说。”
“你说,我都出师了,证也拿到了,这个大学还有必要读吗?”
“读,干嘛不读,要不钱都白交了。”
“不白交。学费、住宿费都是一年一交的,暑假马上就到了,交的费用就用完了。后边不读了,大二的钱就不用交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师傅,那就说好了,我读到这学期放假,以后就不读了,你可不能逼我。”
元一刚想说行,立刻回过味儿来了,“不行,你必须拿毕业证回来,不为我,为你大姑。”
苏画一下不知道说什么了。当初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她没什么感觉,家里最高兴的就是大姑了。可是,这书她实在没法儿念下去了,破事儿一堆,学校教的东西偏理论,对她帮助不大。她也听别人说了,大一课程是打底的,从大二开始才能学到深一层的东西。
“别动歪心思,好好读书。”
苏画心里憋着火,“意思是你教的东西都没用,大学里学的东西才有用,是吧?”
“胡说八道,大学里教的能比得上我教的?”
“我在你手底下都出师了,却还要上五年的大学。不这么想,你要我怎么想?”
“……”对啊,他怎么没想到!
“五年的时间,我要在这边浪费五年的时间。一年过去了,我这个游医游走天下的目标一步都没能迈出去。四年后,你确定困在学校中的我,医术不会倒退?你确定,到毕业时我不会把你教的东西忘记大半?”
“你敢!”
“这不是我敢不敢的问题。大学教出来的中医,和你不是一个套路。学着学着,不由自主会受影响。”
“不行,必须上学。至于你说的,我再琢磨琢磨。”
“你慢慢琢磨吧,反正我已经上学上烦了。没别的事,挂了。”她把手机随手放桌上,开始琢磨起退学的事情。师傅那边实在不松口,她可以先办休学,之后再慢慢说服师傅。至于大姑那边,也好办。毕业证没有,行医相关的证件可有好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