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的绝色医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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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画,是不是很疼?”男人也不等苏画回答,吩咐秘书去拿医药箱,然后要苏画坐。
苏画没拒绝,坐到了椅子上,沉默地梳理着记忆中凌乱的一些画面。
“苏画,苏画。”男人亲昵地念了两遍,面色温和地说道,“还是你现在的名字好听,改的好。以前叫如陌,寓意就不好,谁听了都说是没文化的人装文化人胡乱取的。”
旁边,没文化却装文化人,曾给女儿取名苏如陌的苏涛,脸上的笑僵了那么一下。
“舅舅一直在国外,当时你还小,到现在一算,已经十三四年没见面了,认不出舅舅很正常。现在,我来正式自我介绍一下。陈启,你妈妈陈芝的三哥,你的三舅。三舅上个月才回国,一问才知道你大舅二舅这些年都没去看过你,很生气。好不容易才联系上你爸,特意去了一趟榕市,这才知道你在元市上大学。”
听着对方的话,再根据记忆中模糊的一些片段,苏画确认了对方的身份。确实,这个男人叫陈启,是她失联多年的亲妈的三哥,常年在国外呆着,很少回国。是她三舅呢!只是她叫不出口,只得干巴巴地吐出两个字,“你好!”
外甥女的不热络,陈启看在眼里。他想着从长计议,再者他理解外甥女的心情。换作是他,他也热络不起来。有时候他一点都不懂家人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妹妹离婚前,父母兄弟对妹妹的丈夫和女儿就不怎么亲近,冷淡的很。
妹妹离婚后出国,他以为父母兄弟这边好歹会看在妹妹的份儿上照顾外甥女一二。哪里想到,竟然是十年没联系,更别提去看望了。元市和榕市离的远吗?远。可对陈家人而言,真心想要照应外甥女,这点距离算得了什么!
至于妹妹,他更不懂。说妹妹不想女儿,他不信。可是,妹妹愣是十年没回国。
舅舅与外甥女,一方热络一方不怎么热络地说了一些话。气氛不算融洽,也不算太坏。
苏画以学校有事为由,准备走。
陈启没有强留,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并坚持亲自开车送苏画回学校。路上两个人又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最后陈启和苏画约好,在苏画方便的时候,他要带苏画回家认门。
苏画答应了,但这个所谓的“方便的时候”,全看她自己的意愿了。
目送苏画的身影消失在医科大校门内,陈启这才启动车子,准备离开。
一路打车跟过来的苏涛小跑过来,敲了敲车窗。
车窗玻璃摇下来,露出陈启冷凝的一张脸来,“有事?”
“三哥,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见面,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说会儿话,怎么样?”
“不怎么样。苏涛,我警告你,要是让我发现你亏待小画,我饶不了你。”陈启撂下话,车窗摇上,开车走人。
被喷一脸汽车尾气的苏涛僵在原地站了会儿,直到再也看不到车影子,这才敢一脸忿忿地喊,“呸,你也只不过是信达集团f国分公司的小小部门经理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若不是有求于你,你算个老几?混蛋,王八蛋……”骂骂咧咧地发泄了一通,他一脸阴郁地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上飞机前,心里不痛快的苏涛打苏画手机,准备交待些事情。不成想,连打三次,苏画根本不接电话。他气的直接摔了手机,而后才反应过来手机卡里存了很多重要号码,骂了一句该死,从摔坏的手机里拔出手机卡。
苏画回到宿舍,倒了杯水喝完,感觉饿的厉害。酒店的饭菜她一口没动,对着苏涛她实在吃不下去。看看时间,食堂的午饭时间过了,又不想出去吃,于是翻出零食一通吃。陈启回国后见她,她倒是没有多想。但,热心促成这件事的苏涛很可疑。至于她被过继给人的事,不知道苏涛有没有告诉陈启?
今天没心情去图书馆,下午也没课。吃了些东西,她躺下打盹儿。苏涛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正在迷糊觉。看到来电显示,顺手按掉,再把铃声一关,手机塞到被子底下,转过身继续迷糊觉。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司琴和宋宇菲说说笑笑地从外边回来。
苏画这才醒过来,抓过放在枕头边的手表看时间。她懊恼地一捶枕头,“糟糕,睡过头迟到了。”
正在抱着笔记本打游戏的司琴闻声看过来,“画姐,怎么了?”
“我跟人约在四点钟见面,结果你看到了,我刚醒。”她懊恼地从被子下头翻出手机,居然有三个号码的未接电话。第一个是苏涛的,她不在意。第二个是谢师兄的,第三个是个陌生号码。
司琴一脸同情地看着苏画爬下床,转过脸继续自己的游戏。
宋宇菲转着钥匙串,“去哪里?我骑摩托车以最快的速度把你送到。”
第21章无意间()
时间太紧,苏画来不及梳洗。她把乱掉的马尾辫打开,拿手指扒拉两下,再麻利地穿鞋穿外套,匆匆取出锁在大皮箱里的医箱一背,跟宋宇菲跑了出去。
宋宇菲取出存在校园停车场的火红色重型摩托车,一边发动一边得意地问苏画,“怎么样?是不是很炫很酷?”
“很帅。”苏画给予肯定,“骑它出去没关系吗?”
宋宇菲比划了个ok的手势,驮着苏画冲了出去。在校园内,宋宇菲速度控制的挺好,可出了校门就开始飚车。
苏画第一次知道,大冷天坐飚速的摩托车的痛苦来。风刮的脸疼,手上戴的薄绒手套跟没戴一样,卫衣的帽子戴不住总往后掉。
车在医院的停车场停下时,苏画不知道自己该夸果然够速度,还是该骂宋宇菲不靠谱的飚车行为。
一身皮衣皮裤加靴子的宋宇菲,头盔一摘,笑的张扬,“怎么样?够快吧!”
苏画嘴角抽搐了一下,摆摆手,“以后别开这么快。”她今天终于明白张正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了。张正说过,骑摩托的人,永远不懂坐在他摩托车后座的人的苦。
宋宇菲呲了呲牙,噘了一下嘴,有气无力地说了声“知道了”,低速开走了。其实,她该庆幸听了苏画的话,回去时没有飚车,否则一定被交警请去喝茶。
苏画搓了搓手,拿出衣兜里的手机,发现出门前看到的陌生号码在她手机上又留下了两条未接来电的提醒。她没理会,一边往住院部大楼走,一边打教官的手机。只是,接电话的个女人。
“谁呀!有事快说,陆子航正忙着呢!”
女人的声音不尖利,反倒透着温柔。但,没来由的,苏画不喜欢女人说话的语气,具体的说不出来,反正不喜欢。她皱了皱眉,只来得及说个我字,便被手机里传过来的嘈杂的吵架声打断。
“放下,谁允许你动我手机的?”听着像是陆教官的声音。
“你说什么?我是你妈,我为什么不能动你手机?”女人的声音透着怒意。
“你确定我是你儿子,不是你仇人?”
“混蛋,你跟你混蛋爸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你呢?你又是什么东西?不如意就拿子航出气,子航忍了你这么多年,你不知悔改,还敢对子航扔刀子。有你这样当妈的吗?”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加入。
“妈,你怎么向着他?我可是你女儿!”女人提高声音质问。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是人的东西?我打死你,今天打你死……”老太太好像发飙了。
女人的喊声,婴儿的哭声,东西撞翻的各种声音齐上。
苏画赶紧按掉通话。怎么办?她不是有意偷听人家家庭大战的。她只是太吃惊,没反应过来第一时间结束通话而已。她一脸郁闷地在一楼站了一会儿,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回拨那个未接的陌生号码。
对方立马就接了。通了话,她这才确定,对方确实是她这次出诊对象的家长,叫吴兴。吴兴是教官曾经的战友,有个女儿,小名萌萌,今年六岁,得了严重的皮肤病,治了一年多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医院建议萌萌转院看看别的大夫。
她这次出诊,就是教官从中牵线的。教官说不让她为难,让她先过来看看萌萌的情况,能治就接,不能治直接走就行。
六人间的普通病房,条件一般,地方不大,收拾的倒是很干净。
吴兴和妻子本来有些期待,但见到很年轻的苏画,期待立刻化作泡沫消失无踪。不过,两人还是热络地请苏画坐到了女儿的病床边。
萌萌醒着,穿戴整齐地坐在病床上,好奇地盯着苏画看。她的右脸靠近耳朵的部位,还有露在外面的两只手的手背上,已经出现皮炎症状。
吴兴在一旁大致说了下萌萌的情况。大概两年前,萌萌总说肚皮痒,时不时就挠几下。当时他们注意观察了几天,没发现什么问题。孩子也只是喊了几天痒,挠了几天肚皮就过去了。隔了一个多月,孩子又喊痒,总忍不住挠肚皮,有时能挠出浅浅的血痕。去医院检查,大夫说孩子得了皮炎,不严重,吃点药就成。
药吃了几天,孩子不喊痒了。可一周后,孩子再次喊痒,而且孩子的肚皮上出现了明显的皮炎或癣疥的症状。之后他们看了不少大夫,有的大夫说孩子得的是皮炎,有的大夫说是癣,有的大夫说是湿疹,还有说什么菌感染的。每次换大夫看,说法不一,开的药都不一样。病一直在看,药一直在用,口服药、涂抹膏药都有,可孩子的情况越来越糟。像癣一样的东西,从孩子的肚皮扩散,腿上、胳膊上,到处都斑斑点点的,现在已经扩散到了脸和手背。
皮肤病的共同点,顽固,难根治,让你痒的抓心挠肺的难受,又不会危及生命。这是个折磨人的病症,有的人一辈子都要被它所扰。当然,有极其个别的皮肤病,也是会慢慢要人命的。而萌萌得的病,又有些特殊,因为它蔓延的太快,跟普通皮肤病不同。
苏画让孩子躺下来,在病房内七八双眼睛的注视下,给萌萌切脉。她切脉有个特点,那就是慢。师傅认为,切脉不是个急活儿。她认同这点。
苏画认为自己不擅长治疗皮肤病。不过,病都有个病灶,只要能找到、找准病灶,她就能对症下药。她收回切脉的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关于治疗各种皮肤病的方子,觉得有一个古方适合萌萌。只是,缺一样药引。这个药引很偏,在古代是寻常物,但在现代社会不好找。平常中药店肯定买不到,中医院也不见得有。不好办。
这时,萌萌不安地动了动,小声说道,“妈妈,痒。”
吴兴的妻子立刻上前,手里抓着个不大的软毛刷,“哪里痒?妈妈给你挠挠。”孩子痒的难受,忍不住总是上手挠,每次都把自己挠出血。作父母的心疼又无奈,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萌萌迅速把衣服掀开,露出小肚皮,又踢了踢左脚丫。
吴兴的妻子忙拿软毛刷在她小肚皮上刷来刷去。
“妈妈,痒,用力。”萌萌说着,自己胡乱隔着衣物蹭胸口、蹭胳膊。
吴兴忙上前,按着萌萌的手,“别急,别急,让妈妈给你挠啊,乖。”
苏画退开,沉默地看了一会萌萌难受的眼中含泪的小模样,想到什么,打开医箱伸手进去翻了翻,翻出一个巴掌大的泥陶罐子。打开泥陶罐子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