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的绝色医妻-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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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好意思提自己被女人打了,而是含糊地说是打架伤的,并把挨打的过程说了一下,问医生这事是不是对方做的手脚。大夫说了一句“你想多了”,就把他打发了。
他回村后,又找贾大夫问。
贾大夫只会看平常头疼脑热的小病,按说明书给人开些药,哪里懂中医上深奥的知识!他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被石东问烦了,他拍了拍石东的肩膀,“以后离苏大夫远点儿。那女人很邪性,我都不敢招惹她。”
邪性这个说法彻底把石东镇住了。浑身没劲儿,找不到原因,除了撞邪,还有什么解释?
石东老实了,于秀的日子安生了许多。
下午,谢国安到了苏家屯。他从元市坐飞机飞到了蓉市,之后由蓉市秦家的司机开车送过来的。
最近半年,秦穆告别了闲散的生活,每天都在工作与历练中度过。他个人以为,秦家子孙精英人物太多,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他不想当精英,对家产也没有野心,家里大可以放任他当个闲散少爷。
秦家子孙太多了,长辈们确实不怎么重视他,一直在放任他过闲散的生活。直到年后,大哥出事消沉下来,长辈们的视线定在了他的身上。现在才想起来培养他,未来也太晚了。他不认同,但没有说不的权力,任由长辈们折腾着。
送谢老去平安镇这个差事,他是从堂哥手里接过来的。在堂哥看来,一个退下来的老中医,对秦家事业没什么帮助,根本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与堂哥相反,他快憋坏了,尤其在听说这位谢老的目的地是平安镇扣,他自荐替堂哥走这一趟。
一路上,通过聊天,他知道了这位谢老是苏画的师兄。除了惊讶之外,他觉得很惊喜。
看到迎出来的苏珍,秦穆笑的露出一口白牙,“大姑,我又来打扰了。”
苏珍眼带惊喜地看了看已经和元一寒暄上的陌生老者,又看看秦穆,笑着说,“前几天正叨咕你怎么不来家里玩儿,你就来了。早知道你不禁叨咕,我就该想起一回、叨咕你一回。”
秦穆一向会说话,“工作忙的脱不开身,否则早想过来了。一直惦记着大姑的手艺,今天我又有口福了。”
苏珍笑的开怀,“别站外头,进屋,都进屋。”
进了屋,互相作了介绍,秦穆这才开口问,“大姑,小画不在?”
“不在,出门了。过几天才能回来。”苏珍说着,往桌上端水果。
秦穆觉得遗憾,“太不巧了,我明天起早就得走。”
这事确实赶巧了,苏画不知道秦穆会来,一早进山去了。
苏珍觉得,错开了也好,省得多出一些不必要的小烦恼。在她看来,秦穆大概对小画有点意思,但也只有一点而已,离喜欢还有一定距离。而陆子航这个人,她看的清楚,眼里只有小画一个。
两相比较,她更支持陆子航。她心里有数,看她家小画的表现,心里也是有陆子航的。年轻人的感情,她也不好多嘴,跟着操心也只是因为关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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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头发,来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审过
第151章山林()
秦穆住一晚的打算落空了。晚饭刚吃几口,家里电话追过来了,让他即刻返回去。他觉得气闷,但不会表现在外,只是笑着解释家里有急事,一脸歉意地提出告辞。
苏珍有心劝秦穆吃完饭再走,可秦穆说家里有急事,这话就不好出口了。她趁秦穆和元师傅、谢大夫告辞的工夫,去了厨房,从碗柜里拿了两个饭盒出来,装满饭菜,又给带了两个汤匙,仔细地包好。厨房有当天摘好的西红柿,足有六七斤。
自然成熟的西红柿和市场上卖的催红的西红柿味道不一样。她知道秦穆喜欢,全拣了装袋子里。还有豆角和黄瓜,豆角足有半篮子,而黄瓜挑那些卖相好的,各装了一袋子。
秦穆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不过,只要是农家菜园里的蔬菜,他从来都是来者不拒。看到苏珍送给他的几样蔬菜,高兴的收了。
苏珍看他没嫌弃,挺高兴的,“角瓜、南瓜都有,要吗?”
“要,谢大姑。”
苏珍挺喜欢秦穆这性格,二话不说进了菜园子现摘。
十来分钟后,后备箱塞满蔬菜,后座上放了一纸箱的鸡蛋,秦穆和带出来的司机离开了苏家屯。他们的车子很快离开土路,开到了柏油路面上。
这会儿司机开车,秦穆坐在后座打开饭盒吃饭。
苏珍给装的饭盒,三分之一是米饭,三分之二是炒菜。秦穆拿着汤匙一口接一口地吃着,很快就解决了自己的一份儿。餐具装回方便袋,他擦了擦嘴,“宁哥,大姑送的蔬菜不少,喜欢吃哪个蔬菜自己拿,拿剩下的送到我xx区的别墅去。”
“是,三少。”
“找个地方停一下,换手,你到后头把饭吃了。大姑做的农家菜味道还是那么好。”
“谢三少。”
秦穆觉得遗憾,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却没能见到苏画。他打过苏画的手机,连打三次,得到的只有不在服务区的提示。
他还用张正的手机打了一次,结果一样。他这才知道,所谓的苏画出门,不是普通的出门,而是进山了。手机打不通,只能说明苏画所处的位置信号不好。
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点是某处深山老林,所以对苏画进山一事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元师傅和苏画的野外生存能力,他亲眼见识过,倒也不怎么担心。回去后迎接他的又是无休止的精英式训练,想想就觉得烦。他只是个备胎而已,他很清楚。
茂山。天色微暗时,苏画走的已经很深入了。她找到一处适合过夜的山洞,安置下来。山洞不大,仅容四五个人躺下来的那种。这种大小,对独自行动的苏画而言正合适。
她探查过,山洞没有野兽寄居过的痕迹。而且,山洞内部是封闭的,不必担心会发生夜里背后遭袭这种事。
她用草扎了个扫帚,简单打扫了一下山洞的地面,然后在洞口和洞内洒了一圈儿的驱虫蛇的药粉。接着便是在附近拣足够支撑到天亮的干柴,然后在洞口位置生火。
咸菜和腊肉配着烙饼解决了晚饭,喝了几口水,吃了点随手摘的野果,准备休息。因为有山洞可住,她没打开帐篷,只是从野营物品袋里抽出一条垫子铺地上,又在火堆边缘洒了一把驱蚊虫的药粉。
药粉会慢慢燃烧,然后产生驱蚊虫的烟。准备工作做好,她在垫子上躺下来休息。夜里的山林并不平静,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动静。她睡的很警醒,一晚上起来五六次,或是往火堆里添柴,或是再洒些驱蚊虫的药粉。
天微明,她往将灭的余烬中添了两把干草和一些细树枝,等火起来了,再把最后剩下的一点干柴添上去,在火上坐上小铁锅,给自己煮上小米粥,配着仅剩的两张烙饼解决了早饭。
之后,她给自己烧了点开水,泡上一壶去燥的药茶,灭了火,收拾东西离开。
走走停停的,观察着地形,探查哪里有可采的草药,行进速度和昨天相比慢了许多。昨天她的收获不大,人迹多的地方肯定留不下什么好东西。
今天不同,她已经走的很深入了,附近村民轻易不敢踏足这片区域。人迹少,各种草药自由生长着。不过,草药和周围的植被争夺着养分,比外围情况好,但还没到成片成片地生长的地步。
烈日高照时,她找到一处泉眼。她先是洗了把脸,喝了几口甘甜的泉水,这才取出五升的水壶,接了满满一壶山泉水。
肚子咕咕叫有一会儿了,她就在附近停了下来,收集干柴,然后生火煮汤。一把野菜,一捧蘑菇,再削了点腊肉下去,配上野果汁、野蒜和盐调味,煮出一锅味道不错的汤来。一锅汤,两个干馍,解决了午饭,最后还串了几串鲜蘑烤着吃。
收拾好东西,再次把水壶灌满山泉水,辨别了一下方向,继续赶路。各种虫鸣鸟叫充斥在耳间,偶尔头顶有飞鸟扑棱着翅膀飞过,枝叶在微风中摩擦出不同的沙沙声,树下草丛中不时有细小的动静传出。
苏画已经习惯了这些声音,自若地走着。远远听到狼嚎声,她没有吓到变脸,反倒诧异极了。没想到山里真有狼群,而不是村民瞎编乱造的。她停下来听了听声音传出的方位,换了个方向继续前进。她可没兴趣和狼群来个不期而遇,再来个人狼大战什么的。
剩下的路,她走的更为小心。既然有狼群,相应的其他猛兽肯定存在。每座山林都有它的生物链,狼群独大是不可能的,肯定还有制约狼群泛滥的其他野兽。
午后四点多,她正寻找适合过夜的地点时,发现了新脚印。她放轻脚步,仔细观察,确定是两个男人的脚印后,立刻后撤,躲进了先前经过时发现的灌木丛里。背篓放倒,人趴下,倾听一切声音,通过灌木丛枝叶的缝隙观察周围一切变化。
耐心趴了足有半个多小时,终于听到了隐约的交谈声。不多时,交谈声离她所在的地方越来越近,很快一高一矮两个男人的身影进入了她的视线。
“……强哥,毕竟是你亲戚,这样不好吧!”高个男人说。
“亲戚管屁用,关键时候还不是把我卖了。他家有的是钱,不差十万百万的。是他欠我的,我花他百八十万的,那是应该的。”矮个的男人口气不怎么好。
“理倒是这么个理,强哥花他家十万百万的应该。不过,绑孩子这种事,咱不能干。我……我心里过不了那个坎儿。”
“别磨叽,不绑他家崽子,那小子怎么可能给我钱!我也就做个样子,钱拿到手,小崽子放了,咱们就跑,跑到没人认识的山沟里一窝,娶个老婆,安生过日子。”
“那小子真不是东西,明明是他让咱们俩打人,到了后头那帮傻逼警察把一切的罪名都落我们俩头上了。那小子屁事没有,反倒成了受害人。妈的,人就是不能没钱。总觉得不对劲儿,咱们下手有分寸,人咋就死了?不对劲儿……”
这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远,慢慢的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
苏画又趴了几分钟,确定那两个男人短时间内不会经过这边,这才爬起来,背筐扶起来背好,把自己停留的印迹消除,换了个方向迅速离开。
她原打算再呆几天,往山林更深处走走的。可有了这个变数,不适合再深入了。山中有狼群,有其他猛兽,还有疑似两个逃犯在,称得上危机重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还是打道回府吧!
因为出现的变数耽误了不少时间,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她边走边找适合过夜的地点,遗憾的是没有找到。
没办法,经过一棵高大粗壮的大树时,她停了下来。胸前挂的背包拿下来,固定在背筐上,运了运气,看好位置,开始爬树。背上背着不少东西,爬树并不容易。
她觉得这样不行,爬到两米多的位置就下来了。背筐放下,取出绳子,用绳子穿过背筐的两个耳,再把绳子系到自己腰上,无负重地重新爬树。
爬到三米多高的位置,遇上可以承受一定重量的树杈,她坐到树杈上,把系在腰上的绳子解开,再把背筐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