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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卿知否-第3部分

小说: 卿知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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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无奈扶额,这孩子到底有没有性别意识:“你知不知道男孩子和女孩子是不一样的?军营里到处都是男人,你一个姑娘家混在男人堆里,一旦被心怀不轨的人发现是会有危险的!”

    有些费解地摇摇头,苏佑玥嘀咕道:“没有不一样啊,他们换衣服的时候我都看到啦,没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啊,而且珠儿说只要我不跟他们一起换衣服洗澡就没关系的呀,怎么会有危险?”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之前他曾想过无数的可能这孩子可能是夏国的奸细或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却从没想过事情是这个样子的,他到底要不要拆穿?

004、莫名其妙的功劳() 
“军医大哥”感受到了男子的动摇,苏佑玥咬着嘴唇又加了一把火,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算了,随你了,要是你能活到这场战争结束就立刻给我离开军营,死了那是你运气不好。但是你也别高兴地太早,我会让人去查你的底细的,万一要是被我知道你别有用心的话”他眯着眼睛看她,作为一个大夫,他当然有无数种让她死的方法。

    要是在得到记忆前听他这么说她可能还会有些担心,但现在她可不怕,立刻喜笑颜开:“谢谢军医大哥!”

    男子没有理会她,指了指床边的一碗浓黑的药汁:“把药喝了,你后背有刀伤,这药可以消炎,每日都要记得来换药。”

    “”苏佑玥无语地看着那一碗看起来像墨汁的东西,小时候她因为身体不好常和中药打交道,看这样子就知道一定是苦中极品,伸手摸了一把缠着绑带的肩膀,豁出去了!

    一大碗药汁被她“咕嘟咕嘟”地喝了个底朝天,碗一放下,小脸都皱成了一团,男子丢了一颗小果子过来:“吃了吧,过过药味。”

    迫不及待地把小果子塞进嘴里,咬一口,酸酸甜甜的汁液横流,拯救了她被苦的麻木的舌头:“军医大哥,我,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不耐烦地挥挥手,男子似乎连多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她吐了吐舌头,鞠了个躬就小跑了出去,掀开门帘的一霎那,耀眼的阳光直射咱她的脸上,她竟然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感觉,鼻子都忍不住一酸。

    无论什么时候,军营都是井然有序的,军医附近的帐篷被各种伤员占据了,显然是为了方便就近照顾,在外面走动的都是轻伤的士兵,军营里可没有护士,一切都还得靠士兵自己来。

    苏佑玥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还真不知道该去哪,正在发愣的时候,有人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肩膀上,不但吓了她一跳还正好拍在她的伤口附近,疼得她呲牙咧嘴的:“喂!你怎么样啊?伤得重不重啊?”

    回过头去,一个比自己高起码一个头的黑壮少年看着她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苏佑玥隐约记得这么个人,在上战场之前抖得像筛糠一样,而她曾经安慰过他:“没被砍死差点被你拍死。”

    “啊,我碰到你的伤口了吗?不好意思啊。”少年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叫袁锦程,今年十四岁,谢谢你给我鼓劲儿,我在战场上的时候就想一定要活下来谢谢你,嘿嘿。”

    “没、没什么。”苏佑玥有些心虚,“我叫苏佑玥,今年十二岁。”

    “十二?我以为你顶多只有十岁。”袁锦程有些惊讶,眼前的苏佑玥又矮又瘦,自己一个就能顶她两个,竟然有十二岁了。

    干笑两声,苏佑玥问道:“你也受伤了?伤得重不重啊?”

    “不重,肋骨断了几根而已,大夫大人医术很好,现在已经不痛了。”摸了摸自己胸前的绷带,袁锦程笑得很憨厚,“对了,王爷和将军叫你醒了去大帐,你认得路吗?”

    “王爷?将军?”苏佑玥一怔,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好,赶快跑,可是想想似乎不可能,看那个军医的样子也不像已经告诉那两个人了,于是问道:“他们找我干嘛?”

    “你不知道吗?”袁锦程一愣,继而露出兴奋又崇拜的表情,“对了,我忘了你当时昏过去了,你可威风了,现在军营里到处都是关于你的传闻!说你智勇双全不但救下了霍将军还俘虏了敌将多恩,你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大家说的内容都不一样,嘿嘿,你告诉我第一手消息,让我去炫耀炫耀。”这么说着,袁锦程自来熟地搭住了苏佑玥的肩膀:“我兄弟这么有本事,真有面子。”

    苏佑玥的感觉很不妙,不是碰到个自来熟没说两句话就成兄弟了,而是她感觉自己被算计了。

    救下霍了尘就不说了,真要算起来的确是她救的,可是俘虏了多恩是怎么回事?这分明是那个什么赵期的功劳好不好?怎么会算到她的头上的?再说不是应该手下的功劳上司领的吗?阴谋,肯定是阴谋!

    然而现在的苏佑玥别说逃跑,连拖延时间的机会都没有了,袁锦程一路搭着她的肩膀把她送到了大帐门口,路上更是到处炫耀,就差没在她脸上写“我就是救了将军又俘虏了敌将的英雄”几个字了,如今她面前是大帐门帘,身后是一大群围观群众,只能进不能退了。

    守门的侍卫看到苏佑玥过来已经进去通报了,此时掀开门帘面带笑容地说道:“王爷和将军请你进去。”这口气要多客气有多客气,苏佑玥悲壮地想,算了,伸头锁头都是一刀,他们还能为难一个小兵不成?艰难地迈着步子进去了。

    将军和王爷的大帐可比军医的帐篷宽敞也气派多了,采光也足够,苏佑玥单膝下跪右手握拳放在胸前说道:“小的见过王爷、霍将军、凌副将。”

    “起来吧。”说话的是赵期,一脸的笑意,“你不必太过拘谨,想来外面的传闻你已经听到了,怎么样,有什么疑问吗?”

    “没、没有。”苏佑玥始终不敢抬头,心里却骂开了,这家伙分明是只笑面狐狸啊!

    “他被你吓到了。”霍了尘显然不喜欢赵期的这种处理方式,淡淡地说道:“你救了我是事实,至于多恩的事情你也不必想太多,如果不是你把他引过来我们也没办法俘虏他,军功已经记下了,赏赐会给的。但是我要你记住,这件事情就和外面传闻的一样,没有别的任何情况,明白吗?”

    “小的明白。”苏佑玥暗暗地松了口气,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但好像并不是什么坏事,所以也不想去节外生枝,反正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赏赐也无非是些财物,反正从这里回去之后就会离开军营,以后的事情和她就都没关系了。

005、一年() 
“小尘尘,你这么说才会吓到他吧。”赵期从主位上走下来在苏佑玥身边站定,拍着她的肩膀说道,“听说你受伤不轻,虽然庸医的医术还算靠得住,但你也要好好养伤哦,为了以后,怎么也要有强壮的身体呀。”

    赵期的话让苏佑玥打了个哆嗦,一个大男人用这种口气说话莫非有什么癖好不成?虽然有些恶寒,但还是抱拳道:“谢王爷关心,小的可以出去了吗?”

    “去吧。”赵期扯扯嘴角轻声一笑,看着她仓惶离开的背影,喃喃道:“这么瘦弱的身子,了尘,咱们是不是太残忍了。”

    “你几时心慈手软过。”霍了尘头也不抬,一旁的副将眼观鼻鼻观心。

    从大帐出来,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有袁锦程还在等着,看着苏佑玥出来,一条胳膊又自来熟地搭了上来:“怎么样怎么样?王爷和将军怎么说?”

    “说是军功已经记下了,赏赐过后会给。”苏佑玥耸了耸肩说道。

    “赏赐啊,真好,不知道会给什么东西。”袁锦程露出一脸向往的表情,“走,我带你回营帐,过几天伤好了就要开始练兵了,不知道下一场仗是什么时候。”

    “你怎么好像很期待上战场?”苏佑玥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这家伙上一次明明还怕得要死。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想升官啦!”袁锦程指着不远处一个小队长说道,“你看那个家伙,就打了这么一仗,从小兵升火长了,据说他一个人干掉了十六个敌人,厉害吧?”

    苏佑玥听得忍不住咋了咋舌,这军营里竟然还有这样的猛人,真是卧虎藏龙。

    在此刻的苏佑玥看来,俘虏了敌将,那么这场仗就没什么可打的了,成国已经处在了上风,接下来就该是和谈赔偿的事情了。站在夏国的立场上来说这件事是相当棘手的,要是把多恩赎回来,那么就等于是认输了,不论多恩在夏国什么能力、什么身份,都没有了再上战场的可能;要是不赎,那么夏国的军心就会不稳,普通士兵虽然不懂这种问题,但高层懂,所以这场仗已经是打不下去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班师回朝,到时候像她这样不满十五岁的童兵都会被解散回乡,他们只不过是来凑数当炮灰的而已。

    然而苏佑玥想到了这些却没想到那些玩政治的人最喜欢的就是拖时间,明明很快就能解决的事情却一拖二二拖三,这么一直拖了一年。

    期间边境上又有过好几次小规模的战斗,这几次战斗都是夏国的小股军队冲击边境造成的,对此夏国给出的说法是士兵们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常年待在边境精力无处抒发不服管束所致,在兵马大元帅下令让被骚扰的边城把抓到的夏国俘虏斩首后把头颅挂在城墙上示众之后总算消停了,而谈判也在这个时候渐渐明朗化。

    这几次战斗苏佑玥参与了两次,虽然本着低调做人的原则,但她发现在战场上她的运气实在是好到爆,明明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躲到结束却偏偏能被找到,还偏偏以千奇百怪地死法死在她的手上,更偏偏的是,这些运气不好的家伙在军队里的官职都不低,所以等到谈判结束皇上下令班师回朝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队长了。

    成国的军队编制和历史上的宋朝有些相似,十人为火,五火为队,十队为营,若干营按需要设将,除了将以外还有副将,一般下属不会被打乱,毕竟大帐也讲究一个默契,尤其是指挥上。

    命令传来的那夜,整个军营都沉浸在回家的欢腾气氛之中,在边疆守了一年,看着身边的战友死去而自己还活着,还有什么比回家更开心的呢。

    除了守夜的,其他人全都围坐在篝火前大块吃肉大口喝酒,有的士兵喝醉了,又笑又叫地吼着不着调的歌谣,吼着吼着又哭了起来,活着的能回家了,死去的呢?

    苏佑玥说不清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儿,一口干了海碗里看起来有些浑浊的劣质酒,在军营一年,她一直在等什么时候能撤,现在真要撤了,她才发现好像接下来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去。

    这一年她作为一个士兵而活,每日为了能在战场活下去而操练,在军情紧急的那几日枕着兵戈等待天明,这样紧张的生活让她无暇去想旁的事情,现在这种生活要结束了,她却开始茫然起来,未来到底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到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去想以前的日子了,小学体育老师这个身份好像才是昨天的事情,又好像已经离她如天涯海角般遥远,人生真尼玛无常啊。

    袁锦程提着酒坛子摇摇晃晃地在她身边坐下,一年的时光让这个在上战场前夜吓得直哆嗦的少年变成了见惯生死杀人如麻的真正士兵,一道狰狞的疤痕从他的额头穿过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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