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不够!-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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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同摇头笑了,“少家主,真有你的。”
窦樱笑笑,“过奖了。”
“这件事本官需要奏明圣上,毕竟,皇商要皇上玉玺盖印。”
窦樱举起茶杯,微微转转,“嗯,大人可以告诉皇帝,若是不信我可以控制大楚的粮食,可是试试,我可以把火将今年新粮全部烧了。我想,皇帝若是只靠户部粮库的存粮想打赢熠国,那是妄想!”
李同忽觉,额头冒出颗冷汗,谁得罪了这个女人似乎不大有好果子吃。
秦瑀薄唇微勾,溢出抹淡笑,低头抿茶,掩去情绪。
从李同府上出来,夜已深了。
窦樱骑着马上,走了刻钟,远远的便看到了皇宫。
她忽然勒住马,看向秦瑀,“门主,可否助我臂之力?”
秦瑀看她,“我今天已经帮了大忙了,你还没说要怎么谢我?”
窦樱皱眉,“刺月门频频出手相助,定不会是为了普通回报吗?你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娶你。”
秦瑀的话出,窦樱的脸顿黑,“算了!”
说罢,勒马就走,谁知秦瑀打马上前,把拉住她的缰绳,“你先说,刚才你想我帮什么?我核算下你欠我多少银子。”
窦樱斜他,银子?他真的只是想要银子?想要她那更加是假话!
她抬头看了眼皇宫高墙,“我想进去。”
秦瑀顿,“你想夜探皇宫?”
“是。”
“去哪里?”
“年前着火的地方。”
“……”秦瑀心里痛,差点就冲动的想说,不用去了,自己就在你眼前。
可,不知道说出来,窦樱会是什么态度,事已至此,他倒是觉得不说破罢,只要能重新相处,也是好事。
“好,我帮你。”
“真的?”窦樱扭头惊喜的看他。
那张脸上忽然焕的光芒,是因为马上可以近距离接触秦瑀的气息吗?她大大的眼睛中布满血丝是为了什么?
秦瑀,在她心里的位置居然如此深?深到让他也感动了,深到让他也不忍了吗?
“你跟我来。”秦瑀松开窦樱的缰绳。
窦樱看着他略微萧瑟的背影,忽然有种心痛的感觉。
第498章 (醉蝶舞打赏加更)()
夜黑风高,没有月光。
窦樱和秦瑀换了身太监服,她也不想管他从哪里弄来的。
可是,为毛他们驾的居然是个粪罐车!
“不能换个别的?比如买菜的?”
“买菜送进宫,那是要层层严查的,进宫的食物点不能马虎。只有粪才没人愿意查。而且,送菜车只能去户部库房,可粪罐车是可以去到任何宫殿的。”
你说得好有道理,她想不到有任何反驳理由。
窦樱无奈,捏着鼻子坐在驾粪车的‘车夫’身边,他们两都带了人皮面具,是对很没有存在感的小人物脸。
秦瑀架着小粪车在宫最外围疾驰,这里极少人行走,除非是最低级的宫人,见到这个车也都躲避不及,哪里还会注意到驾车人是否是往常见到的。
他们从北门进的,不到刻钟就到了。
秦瑀将窦樱小心抱下来,低声问,“你的腰还行吗?”
“嗯,没事。”她的腰基本恢复了,何况还带着他给的护腰带。
焦急的四下看,“就是这里吗?”
“不是,还要往里走,这车只能到这里。”说着,四下看看,没有人,拉起她的手就往小角门走。
窦樱皱眉,挣了挣,没挣脱,只好由着他。
两人在夜色的掩护下,路狂奔,偶然遇到巡逻的,隐身边也就过去了。
穿过两个宫院,窦樱脚步顿。
入目的是烧毁后的片狼藉。
窦樱心里痛,不由紧揪着胸口衣襟,强忍着泪水,步步艰难的往里挪。
你在哪?秦瑀,你若是有魂魄是不是会在这里?还是会回王府等我?
火,被火烧死,那是多么痛苦的经历,她娘亲,晏如玥的那张脸就是被火毁的!
没有来这里之前,她不相信秦瑀能逃脱,可看到这里后,她觉得,要真想在这里全身而退,太难了。
秦瑀看着夜色中纤细的身姿摇摇晃晃,却坚持往废墟里走,倔强的背影,让他心如同生生的撕裂,痛彻心扉。
他捂住胸口,痛,蚀骨,钻心。
不知道是忘情蛊的问题,还是因为看到窦樱的伤心,他的不忍。
忽然,股腥甜从胸腔疯涌上来,他立刻扭头,背转过去,口鲜血吐了出来。
窦樱全神贯注的看着每个被烧毁的角落,妄图能找到属于秦瑀的气息。
可是,没有,半点都没有……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噼啪噼啪的大颗大颗落下,抹不完,擦不尽,她想哭,就是想哭,想痛痛快快的大哭。
咬着唇,咸咸的味道充斥口腔,可她没察觉,脑子是麻木的,心痛得几乎窒息。
秦瑀抹掉嘴角残留的血迹,转身大步跳进废墟,扳过她的双肩,将她用力转了身子,面对自己。
“窦樱,你醒醒!人去不能复生!”
窦樱呆呆的看着他,眼泪依旧忍不住啪嗒啪嗒的掉,脑子里依旧盘旋着秦瑀那张脸,傲娇的、小气的、跋扈的、凶狠的、残暴的、温柔的……
可面前这张脸不是他,为什么不是他?
“你……”秦瑀看着她悲痛欲绝的脸,本想趁机刺激她醒过来,彻底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可,他开不了口。
猛然,将她拥进怀里,按住她的头,哑声道,“哭吧,痛痛快快的哭。出事,我给你兜着。”
窦樱扑在他的怀里,终忍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
第499章 (小鱼儿1号打赏加更)()
两人离开废墟的时候,宫内已经打了三更。
窦樱看了眼粪车,冷笑,“这车粪车就这样放这里太便宜他们了。”
秦瑀挑眉,“你想如何?”
窦樱抬头看他,抹精光划过,“蜀郡大水,皇上得给年家赏赐些什么特别的吧?”
秦瑀想了想,“嗯,好像没有,估计皇上想不出什么特别的东西赏赐了。”
“嗯,我们得为皇上分忧。”
“可以,子民之本分。”
“陵阳公主的驸马府比邻敬国公府,秦雄被抓,恐怕这位公主暴跳如雷了吧?”
“敬国公府里如今除了年丰收不在这个大府里,敬国公的另外三个儿子、五个孙子,六个孙女依旧住在这里。”
“嗬,好大的家族。”
窦樱扬眉,两人对视中看到对方懂的意思,不由会心笑。
敬国公府大门前,对霸气的石狮子傲慢的仰着脑袋,特制的大红灯笼上面年府二字分外张扬。
门房迷迷糊糊的开了门,揉着眼睛看着外面两个长得平民脸的人,脸顿时拉了下来,“长了狗胆了!半夜敢敲敬国公府的大门。”
秦瑀冷笑,“皇上命在下送赏赐来了,尔等敢拦着!”
门房个激灵,醒了很多,揉了揉眼睛看两人打扮,是宫里太监的衣着,而且是三品装。
心里虽然有疑惑,但忙堆了笑,“二位公公这么晚送礼不大合适吧?”
“难不成皇上赏赐要看敬国公有没有空?”窦樱挑眉。
门房听这话不好,虽然做了几十年敬国公府门房,也没见过敢这么说话的,可最近敬国公吩咐要低调,门房忍着不作,拿眼睛瞟出去,黑漆漆中似乎停着辆很大的马车,马车上放着很大的个黄色的巨大箱子。
来人递过来腰牌,见惯了宫中人的门房愣,“皇后宫中的?”
窦樱瞟了眼秦瑀,这货厉害啊,居然连皇后宫中的腰牌都有。
“皇后娘娘感念敬国公的恩德,特遣我等前来送礼,因为礼太大,太惹人注意,所以,选择深夜前来。”秦瑀目无表情的道。
“可是,这深更半夜的……要不小的先清点下礼物就好了。”门房心里觉得怪怪的。
秦瑀忽然从腰间抽出个黄色的布轴,晃了晃,“圣旨在此,尔等敢怠慢!不想要命了!”
门房这下惊到了,“难道宣敬国公……”他也不敢啊,话音刚落,铁爪似的掌已经落在他脖子上,冰凉的五爪紧紧的勒住他的后颈,耳边低哑冷冽的声音穿入耳膜。
“再啰嗦,杀了你,我等自己去通传。”
“不敢不敢,小的去,小的去。”门房吓得脚都软了。
窦樱勾唇笑了,这些人欺软怕硬灌了,遇到真凶的就怂了。
不会儿,敬国公府好几个院子都亮起了灯。
“怎么回事?有人胆敢三更来闹事?不知死活!”说话的是年府二爷,敬国公的二子,年丰收的二弟。
“咦,二哥,你也起来了,什么狗乱吠啊!乱棍打死就是,居然吃了豹子胆敢叫爷起床!”
呼啦下来了两位爷,十来个护卫。
到了门口,众人愣,台阶下,个似乎盖着黄布的大箱子前,站着个高矮两人。
其中人,见到他们出来,跳上箱子,手里提着个有长柄的什么东西。
二爷傲慢的喝道,“什么狗……啊……什么玩意……”
嘴刚张开,天空莫名飞来堆不明液体,吧唧扑头盖脸的倒了满头。
恶臭顿时弥漫开来。
“粪啊!”有人反映过来尖叫。
第500章 年府打脸(雅羊羊打赏加更)()
敬国公府大门被人泼粪,简直了!
秦瑀索性掀开黄布,打开粪车盖子,跳下车,跳到窦樱身边,将她往后扯。
二爷张口呼救,所有粪都倒嘴里了,恶臭逼得他想用力呕着,张嘴,又是口粪,简直不知道是哭好,还是骂人好,恶心得简直想去死了。
年府的下人们吓得怔住了。他们那里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啊。
年府三爷、四爷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主要是气晕了,年家的儿子、孙子长这么大,就没有人敢在门前大声说话的,何况是敢当面泼粪,还将主人丢进粪车里!
可是,那动手泼粪的人不远的背后悄然落下几个黑影,傲然而立,动不动,但在夜色里都能让他们感受到浓浓的杀气,股子从来没有过的恐惧,让年家人不由打了寒颤。
“反了!”年三爷先反应过来,指着秦瑀的手都抖了,声调高扬到变了声。
“杵着干嘛!给我将这两个兔崽子给抓了,丢到粪车里淹死!”可是因为他气得太厉害,气明显不足,暴跳如雷的模样也气势低了不是个档。
秦瑀冷笑,“年三爷是想淹死在粪车里,可以,爷我就劳劳神,送三爷进去。”
说罢,人已经化成黑影,下卷起年三爷,只听到声惨叫,噗通声,粪便溅起。
噗通噗通粪车里满是挣扎的声音。
年府下人这下醒了,主人被丢进粪车,万死了,他们下人个别想活,于是,窝蜂的冲上去,跳进粪车捞人的捞人,自己给自己打两巴掌,装作跳上来救人撞到,反正自己不能独好,场面顿时乱成锅粥。
黑影同时转身,将窦樱抱起,放到大门边的大树上,坐着,自己跳下来。
“还有谁想洗个粪澡?爷我可以帮忙。”秦瑀转动着手腕。
年四爷这下吓坏了,脚软,竟然噗通下跪在地上,指着秦瑀的手筛糠般,“你……你……你……”哆嗦得太厉害,你了好半响,话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