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下的茅山道士-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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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再有所反应,我腾出来的左手以纸代笔,在虚空画起了符咒。
一道破邪符咒伴随着我指头上灵力的输出,在半空凝聚成形,我轻喝一声,手掌向前一推,直接拍在徐庶涛女友的额头处。
只听她声嘶的发出一声哀嚎,跟着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向一边,不过她一只手让我给抓住,所以并没有摔倒,一道蓝色的幽光自她体内慌忙飞出。
直至此时,我才深深地体会到我与祖师爷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若在平时,我画一道符箓,起码得屏气凝神几十秒才能画出一张来,现在毫不夸张的,可以说法随心生,意念一到符咒便能成形任我驱使。
蓝色的幽光自然就是那所谓的碟仙,那死家伙有些慌不择路的飘向了窗边准备远逃。
谁知道两个平开窗可能因为天气冷的关系,窗户都关的死死的。
他努力的试了几下,还是无法将窗户打开,转身又飘向了门口处。
我们当然不会坐视让他逃走的道理,房门口绿光闪,人影现,杨筳婷拦在门口,已经挡在了猥琐碟仙鬼前进的路上。
猥琐碟仙速度有些收势不住,整个鬼就这样朝杨筳婷撞了过去。
杨筳婷双臂一张,两只玉手亮出了闪着寒光的长指甲,如搏兔的雕鹰,轻而易举的拿住猥琐碟仙的双肩。
猥琐碟仙还不及叫唤出声,矮短的身段已被杨筳婷甩飞了出去,在房里的几个角落像个皮球一样摔来滚去。
这也因为他是灵体,要不然,早不知摔死摔伤了几回了。
呵,今天总算是长了见识,这才是川妹的泼辣啊!
“木火土金水,五行正气化神雷,急急如律令,破!”
我没等猥琐碟仙反应站起身,一道雷咒朝他劈头盖脑轰去。
一声惨嚎过后,猥琐碟仙那死家伙已经不见,只剩下缕缕青烟在半空中慢慢的消散,死得不能再死了。
“了不起哦,先生,果然是深藏不露的高人!”杨筳婷发自内心的赞叹着。
我转过身,微微一颔首,一脸庄严肃穆的看着杨筳婷,十足的高人派头。
下一秒,我面露颓丧之色,苦着张脸笑道:“呵呵,杨、杨姐姐,我有些站不住了,麻烦你快快快过来扶我一把,我我快摔倒了,快!”
话音未落,我身子就直挺挺的往一旁倒去。
就在我身体垂直与地面几乎同一水平线,脑袋离地上还有十多厘米便会被磕到的时候,杨筳婷手一招,总算是在最后千钧一刻用阴力接住了我,让我不至于扑街。
我被杨筳婷轻轻地放坐在了地上,她瞧我脸色苍白,急切的询问道:“先生先生,你你这是咋啦?刚才还好好的,咋的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啊?”
我苦笑了一会,有气无力道:“呵呵,咋的啦?透支咯,灵、灵力有些透支了,所以才会这样。没……没事的,休息一下就会恢复过来的。”
灵力会透支,这是我之前绝对始料不及的事情。
百分之十几的灵力契合度,就是说有百分之十几的灵力。
竟然只能支持祖师爷附身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而且就两个法咒,居然将全身仅有的那点灵力抽干得涓滴不剩,令我灵力透支。
也是因为灵力透支的这个原因,我才不得已将猥琐碟仙给干掉。
不然,我绝对要将他丢进十八层地狱去尝尝鲜,才不会让他死得这么便宜。
“小能先生,你你没事吧?是不是搞……搞定了呢?我可不可以进来啊……”
房门的门口处,传来了徐庶涛小心翼翼的怯懦询问声。
我眼帘一抬,正瞧见徐庶涛朝这房内探头探脑的模样。
显然他是看不到杨筳婷的,只看到我一个人坐在地上自语,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但更多的是为他女友的关心与担忧。
“先生……”
杨筳婷看了徐庶涛那边一眼,用目光询问着我,我点点头,下巴不着痕迹的指了指自己胸口的吊玉。
杨筳婷会议,身形化作一股青烟钻进了玉坠当中消失不见。
看着在门口处迟迟不敢进来的徐庶涛,我开口道:“大哥啊,你女朋友没事了,你进来看看她吧,顺便把她扶到卧室里去休息。”
“嗯嗯。”徐庶涛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先是看了躺在地上的女友一眼便没再多瞧,之后就是怔怔地看着我,好像我脸上长了朵花。
瞧见徐庶涛那发怔的目光,发怔的眼神,我不由胡思脑补道:他该不会以为我把他女友那个啥了吧!
第一百一十章 还有钱拿的啊()
我刚想开口解释,徐庶涛手轻摸着自己左边的脸颊,跟着右手指了指问我道:“小能先生,你、你这脸上的伤不要紧吧?”
让徐庶涛这一提醒,我这时才想起之前还挨了他女友一拳的事情,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自己脸颊。
“嘶!”才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那伤处里便有如针扎一般,疼得我连忙将手收回。
我知道此时自己脸上肯定是瘀黑一大片,虽说不至于熊猫眼,但也应该差不了多少了。
死了,破相了,这就是打女人的报应啊!
我对徐庶涛咧嘴龇牙笑道:“嘿嘿,没事没事,一点小伤,刚刚不小心碰到的,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徐庶涛这才傻愣愣地应了声,跑过去将他女友抱起,抱回了他们的卧室睡房。
我缓过那股乏力劲,双手一撑自己从地上慢慢的爬站起来,原地直立了好一会,觉得双脚不那么发颤了,才一晃一晃的走出这间房。
走出了徐庶涛的这间小型健身房,第一眼便瞅见徐庶涛拿着扫帚簸箕,正在打扫客厅中央的一大堆玻璃碎渣。
他见到我从房里走了出来,急忙扔了手上的扫帚跑了过来,双手抓握住我手,感激道:“小能先生,你出来啦,这次实在是太感谢你了!多谢多谢哈!”
这时,我才知道徐庶涛的女朋友已经醒了过来。
在他将女友抱回房间里放到床上的那一会,女友就悠悠的辗转醒来,并且没了那种好像失心疯的精神错乱。
我本来就还没恢复的彻底,让徐庶涛来这一手,有些踉跄的身子差点没被他抓握得摔倒。
“喂喂,大哥啊大哥,你别这么激动别这么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我话有些说不清的喊道。
徐庶涛急忙松开了我的手,脸上满是歉然的傻笑道:“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小能先生,我有点激动过头了,您您见谅见谅。”
“对了,我去拿点药来给你擦擦。”
还没等我吭声,徐庶涛已经一个箭步跑进了房里,去拿他所谓给我擦的药了。
我很小心的避开地上的满地狼藉,将刚刚坐过的那张塑料马札拉了过来,环视了下客厅,见客厅靠门口的地上没什么玻璃碎屑,放下马札便就地坐下来歇息。
虽然灵力透支给身体带来了不适,让我感觉上十分的难受,不过我心里却如打了鸡血般的兴奋。
已经能中茅请祖师爷附身了,意味着我的道术道法又向前迈进了一步!
也许,这一步很小,小的不值一提,但就如阿姆斯特朗所说的,“我个人的一小步,全人类的一大步”。
对于我何尝不是如此呢,道法道术的提升,今天我个人的一小步,明天人生道路上的一大步!
正当我还在感慨的时候,徐庶涛手里拎着一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油,快步的从房里走了出来。
他一看到我,人还没走过来,歉意的话语便已挂在了嘴边:“先生先生,让您久等了,实在是抱歉啊!来来来,我来帮您擦点药,来。”
“诶!不必了,我自己能行。”
可能从未被人如此礼敬的对待过,我对着这徐庶涛的谦卑恭敬很是别扭。
拒绝了他为我献殷勤的擦药,而后我自他手中接过了药油,一下一下的往脸上的伤处涂抹着。
“小能先生,那个那个……”
我疑惑的目光移到了徐庶涛那张国字脸上,瞧他一副想说又不敢讲的样子,我主动询问道:“怎么了哥们?你还有什么事情吗?还是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啊?”
“如果有事的话就快点说出来,我还得回去上班呢!”
徐庶涛向我点着头表示致歉,右手挠着头笑了笑:“嘿嘿,小能先生是聪明人,我也不和您兜圈子了。咱们话阐明来说好了。您这次的酬劳是多少呢?您开个价吧!”
“报个价?”还有钱拿的啊!
根本没想过神马酬劳的我有些愣了愣,低语咀嚼着徐庶涛的这段话。
扪心自问,我应徐庶涛所求来到这里,之前是根本没想过图什么利益赚神马钱,完全是既来则安的心态,当磨炼累积经验了。
不过,有谁会嫌毛爷爷的光辉形象太过扎眼呢。
呆了两三秒,我瞧见徐庶涛还在眼巴巴地望着我。
我假装干咳两声以做掩饰,清了清嗓子道:“这个嘛……好说好说。哥们,你看我大老远跟你跑到这里来,又是折腾又是闹腾的,我也不能白来干活不是?这样吧,收你这个数好了。”
说完,我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比划了几下。
徐庶涛看了一会,只是稍稍犹豫了下便点头应道:“合理合理,这个价十分的公道,简直可以说是白菜价了。”
“不过……小能先生,并不是我不相信您,而是我想再确定一下,那个……那个碟仙现在在哪儿呢?”
我眼珠子转了转,忽然生出捉弄他一下的狡黠,指着徐庶涛他那间健身房还有这客厅道:“在哪啊?喏,到处都是,无处不在。。。。。。”
徐庶涛听言,脸色霎时一变,有些惊骇的“这这这”不出声。
不等他这这完,我偷乐着道:“已经化作空气中的尘埃了。”
徐庶涛看出我是在开玩笑,脸上有些啼笑皆非,僵紧的表情松了下来,虚了一口气道:“呵呵,小、小能先生还挺风趣的嘛,呵呵,呵呵呵……”
觉得自己真有些捉弄到人家了,我也挠挠头尴尬笑道:“嘿嘿,说说笑说说笑,放松一下减减压哈,呵呵呵。”
“减压?对对对,您说得太对了。精辟!至理名言!”徐庶涛有点违心的向我说着恭维话。
感觉到徐庶涛又有开起逢迎拍马模式的迹象,我连忙岔开话题道:“诶,大哥啊,咱们男人言不二价,干脆点哈,就刚刚说好的这个数好了。”
徐庶涛连连道:“行行行,这没问题,不过先生,那碟仙……”
“呵呵,死了!这次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是说真的,那家伙已经被我干掉,灰飞烟灭死得不能再死了。”
得到了我的保证,徐庶涛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绷紧的国字脸也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我接着言道:“不过你们以后别吃饱了没事干,玩这些什么碟仙笔仙之类的灵异游戏了。”
“要知道,这大千世界未解的谜底何其多,很多时候,一些东西不是你认为它没有他就不存在的。”
“总而言之,宁可信其有,善念常于心,以后就不会随便招惹到这些不干净的脏东西。”
我像一个为年轻人关怀备至的耄耋老者,耐心的给其讲解着一番大道理,即便对方年长过我,我也脸不红心不跳侃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