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下的茅山道士-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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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无常那事都还没点眉目呢,哪有那闲功夫去理别的事?先把眼前难关给我迈过去再说吧OK?”
“好。”憨佬钟对着我咬牙愤愤道:“等眼前这难关迈过,这事情咱扛定了。”
“身为驱魔三人组,绝不可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老能你也一样逃脱不了!”
“哈~干嘛拉我下水啊钟大师……”我假装抠着鼻孔怪叫道:“你不说你自己扛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卦了?”
憨佬钟直接将我无视,目光望向车头挡风玻璃外的车景,缓缓语气道:“涸辙遗鲋,旦暮成枯。人而无志,与彼何殊,你若不想作为,和咸鱼有啥不同?受人敬重好过受人摒弃……”
“行啦,长气,真受不了你个憨佬的说教,你是组长你说了算哈,我听你令就是!”我也干脆闭上眼,不去看这憨佬的鸟样了。
之后一路平静无话,各人回到了原来的城市,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生活轨迹。
虽然受反噬呕了些血受了些伤,但内府创伤只是轻伤,并没上回对付月姬伤得那么严重,加上有了契合灵力的滋润调养,我在家自行休息了几天伤势便慢慢好转。
伤愈以后,我仍旧我的门神保安,憨佬钟依然他的风水佬,Mr。林也是继续他的冷面王体育老师。
唯一变动的,就是黎梦馨遂愿当上了一名人民教师,以后几人见面的时间也就多了一点。
……
这一天,是自夏令营回来后的一个星期左右的下午,停车场暂时比较悠闲,我正打算出去一趟,去Mr。林他们“四万”村授课。
毕竟近段时间来发生了那么多事,老人家的课程让我耽误了不少,不管出于“敬业还是为了”剩余另一半的_,我都得有始有终去将这事情给圆了。
才准备去拿车,兜里的手机就在此刻响了起来。
我摸出了手机看了看屏幕显示,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这谁啊?该不会又是神马发放助学金诈骗的吧……”
嘴上这样嘀咕着,我接听了起来,我还没开口,电话那头先有一把男声谦和道:“喂,你好,是刘小能刘先生吗?我陈画栋,不知道小能先生还记得不?”
呵,如此这般套近乎的,毋庸置疑诈骗的无耻小人之辈!
等下,陈画栋……这名字貌似有些熟悉呀,在哪儿听过呢?
没等我想清楚想明白,对方已经再次开口道:“喂,您是小能先生吗?喂?喂?”
“额,我是,我是小能,你你好。”在对方又一次打招呼下,我方外神游的应了句。
对方那叫陈画栋的,略显欣喜的声音从话筒传来,“哦哦,不会打错就行,小能先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呢?我吕焕阳吕队的手下,陈画栋。”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会觉得那么熟悉仿佛在哪听过了。
原来就上回去X大途中遇到的那蜀黍,吕sir的手下干将陈画栋,上回临走前还拜托他帮忙调查下葬爱的事情,前些天也才念道他呢。
嗯?不对,无利不起早,没事不来扰,这陈画栋不会无端端的打电话给我的,肯定为什么事而来。
“呵呵。”我言语轻松道:“怎么会不记得呢,陈sir?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呢?”
“那个,小能先生现在方不方便接电话?”
“我?现在没事,有事陈sir请讲。”
电话那头的陈画栋稍稍顿了会,之后才言道:“是这样的小能先生,上回你不托我帮忙调查那个人的事情吗?那个化名叫葬爱的……”
“嗯嗯,怎么,有结果了?”我顿时来了精神挑了挑眉。
“嗯,是有结果,不过……”陈画栋语气变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小能先生,得先向你说声抱歉啊,你委托的事,这么久才给你回复,真是对不起,另外……”
我拿着手机愣了愣,然后呵呵笑道:“陈sir你瞧你说的,虽然老话说“有困难找警察”,可人力有时而穷不是吗,哪有可能说什么事都包搞得定的,你还跟我道歉,哈哈。”
“你说另外?另外什么呢?”
“不……不是这样的小能先生,其实你委托的事我过后给忘了。”
“要不是吕队几天前交代下让我们调查,我还没能想起你嘱托的事呢!不好意思啊……”陈画栋终于还是老实和盘托出他道歉的原因。
我去!果然如我之前猜想的那样,肯定是事后憨佬钟让他死党下命令给调查的,否则这事还不知要被搁到猴年马月。
我无所谓的口吻道:“没事啦,那么请陈警官给我说说调查的结果吧。”
“好的。”陈画栋警官默然了会,估计是在整理措辞,然后才听他娓娓而道。
“那化名葬爱的,原名孟春东,后改了姓氏叫江春东,出生于1982年8月,是一位外籍华人,获得过老美的多个硕士学位,祖籍所属就小能先生你们本土本地的。”
“从小父母经常在外谋生多地漂泊,所以他也算是个留守儿童了。”
“9岁那年父母离异被法院判决给了母亲抚养,与母亲一同生活,由父亲出资抚养费,11岁随另嫁的母亲跟了一个姓江的投机商男人组建了一个三口之家,孟春东才改名叫江春东。”
“不久后,跟随了投机商的继父移居国外到了老美,在国外生活求学的那段经历就不太清楚了。”
“五年前在国内的生父因病去世,江春东回国料理父亲的身后,然后就一直留在国内没回去,目前所从事的记载是无业。”
“至于小能先生你想调查他其他的事情,我只能再次说声抱歉了,没能给您查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江春东……”我自语念叨了遍,靠,人心里变态,连名字也起得这么恶心。
其实我这完全是个人主观的针对,一来是一直对葬爱的仇怨,二来是对这样的斯文败类的深深唾弃。
崇洋媚外也就算了,还学人家老美阴暗的一面,学那恐怖极端份子,危害公共安全。
管你有何不堪回首的过往,你一个人不爽不快,别他吗的将气将怨撒给社会啊。
真有本事的话,扛起枪给我抗米抗倭去啊,报复自己的同胞你算哪门子的东西。
第三百四十九章 葬爱·江春东(下)()
“喂,喂,小能先生,你还在线吗?”陈画栋说完一通没听到我作声,从diàn huà那头又喊了喊我。【。aiyoushenm】
“在在在。”我缓过神忙回道:“我在我在,抱歉,听了你的讲述,想到了其他一些事走神了。”
“对了陈s,那这江春东现在在哪你知道吗?”
“呵呵。”陈画栋失笑道:“我又得再和声不好意思了。”
“很抱歉,没能调查出他现住在哪,除非此人现在处于犯了事在我们的通缉下,否则我们也不好贸贸然派人去搜寻他。”
“犯了事”
我暗忖道:葬爱这疯狗何止犯了事这么简单啊,恐怕他手上人命已经不下10这个数了吧,只不过我没他犯事的证据,所概论也只是我一家之词罢了。
“小能先生。”陈画栋补了一句,“如果你真想找出这江春东的话,我们也可以在人手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立刻派人着手帮你找出这人。”
“这是吕队吩咐下的事情,所以我们会尽可能配合你的。”
“嗯好,那么有劳陈s在警力人手允许下帮忙寻这人的消息吧,我会非常感谢的。”
无奈的我也只有这么说,实在没法要求这陈画栋再如何更多了。
陈画栋连声道:“没问题没问题,小能先生你就放心好了,我会尽量让诸多同僚都着手这事,一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那我先不打扰您工作了,再见。”
收起了shou ji,我不由得露出丝苦笑,不得不承认葬爱生命力之顽强确实比那小强还要小强。
大的那一会,近乎是要去了他大半条命,料想他有可能因为伤重不治无声死在哪个角落,但如今看来,人家依然滋润的逍遥着。
唉,算了,反正如今这条疯狗已经被盯上,如果他再有什么疯狂举动,如果再敢随便出来乱咬人,他一定逃不过恢恢法的制裁,天道也不会放过他。
可我还是小瞧了葬爱的隐忍力,,这一沉寂,居然就几个月匆匆一晃而过,眨眼便已是逼近这一年度的尾声。
这段时间过得相当安逸平静,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新学期林担任了高三的班主任,加上进来没啥事,所以与他往来少了些。
相对的,孙丽影也正是高三时,因此和这丫头也往来少了许多。
而黎梦馨住在自己就职任教学校的教师宿舍,双休我便会跑过去找她,也是在那偶尔会跟林碰几回头。
唯一ling lèi的,就是那憨佬钟了。
香港那边的堂口他说让家里胞弟看着不必回去,自己赖在了大陆这边。
这憨佬大陆这边客户也不少,所以也不怕没有毛爷爷进账,但让我恶心的,他三天两头不是来我这,就是去找黎梦馨。
找黎梦馨还说得过去,毕竟追女孩吗,可来找我那算个什么事,论本事两人也就半斤八两。
而且学识方面这憨佬甩我个高中学历的几条街,还老是说向我学习,郁闷得我只能不断地画圈圈。
才叨咕完呢,远处一个富态西装笔挺的家伙一脸微笑地缓缓朝我走来,时间是晚上10点多,我正推着单车出了好香缘的停车场。
瞧见此人我脸立马拉成了驴脸,撇着嘴没好气道:“我说钟大师,我既没小儿智障也没老年痴呆,我自己认识回家的路,用不着劳驾您老人家没几天就老跑来接送吧?”
“呵呵。”钟大师笑了笑,合掌道:“阿弥陀佛,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与道兄同进前行,其乐也融融吗,小弟十分期待,难道道兄您不乐意吗?”
“乐你妹!少给我贱笑!”我扬了扬拳头道:“最后再警告你一次,在这别喊我道兄,否则下次后果自负!”
憨佬钟让我一凶愣了愣,然后微板起脸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难道老能你就是这样对待远道而来的友人的吗?”
“吆,大师冲冠欲发啊?”我怪腔怪调道:“对于打扰到我生活的人来说,我这已经算是仁义了。”
“难道我还得为一点虚伪的面子礼仪而扫榻相迎某某人不成?”
“我打扰到你?”憨佬钟想了想,挠着头呵呵笑道:“确实有一点吧”
“不过我等泱泱华夏乃文明礼仪之邦,道兄即便如何的不喜不悦,起码也得保持一点君子的风度吗,何必撕破脸皮这般直言不讳呢?”
“却!”我将单车推动开,一边走一边不屑道:“没你那么虚伪,上班工作不得不戴上miàn ju也就算了,若日常生活jiāo you还要那么虚假做做样,那我岂不得累死?”
“诶诶,老能你走那么着急作甚,等我一会!”
看我准备骑上车走人,憨佬钟忙追过来,一手把住了我单车后座铁架。
我偏过脑袋幽幽道:“大师还有事么?”
“废话,没事我来找你干嘛?你真当我吃饱了撑着?”憨佬钟没好脸色道。
“可有些人就是这样啊。”我嗤笑道:“每次在下面对某人的来访,不都说有事,结果呢还不是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