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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续命悬-第60部分

小说: 续命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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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离地面越来越近,随着距离越缩越短,凤凰的体型也逐渐扩大更加清晰。

    如果一只鸡比原来的尺寸再大些,你会对他微笑。要是一只鸡长得跟一只土狗一样大,还可以安慰自己它应该是异变种或吃得比较好罢了。

    但,倘若一只鸡与一台砂石车同般大小,还用诡奇的眼神盯着你时,我想能心平气和自圆其说的人没几个。

    冯心与子车已经等在下头,接了我们一把。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五支鸟看,隐约觉得它们黑到骨子里的眼珠微微透出一股阴气,我不寒而栗的打颤了一下。然而直到我们四人两脚踏到实地,五只凤凰依旧不为所动,犹如被施了秘术石化一样。

    此时冯心突然举起手来挡在前面,口气严肃的说,静观其变,先别轻举妄动,这些生物离奇的很,没准在盘算什么。冯心此言一出,能想像的出之前在镇墓兽那关,他应该是吃足了苦头。才说完,他居然从大腿间的裤缝里抽出一把,比匕首再长一点没有装设护手的雪银色短剑。我一看乍舌,心说他身上到底能藏多少武器,重点是同行这么久我居然没看出他身上有带剑。

    一般人腿上给绑了异物,多多少少会有碍行动,可一路下来冯心的脚步十分自然,那把短剑仿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由体内而生似的。

    只见他手一提反握剑柄,将剑尖朝地手臂用力一阵,发出喀啦的金属声响同时,整支剑刃瞬间伸长一倍。

    靠,居然是支伸缩剑。我心里暗骇着连下巴都掉到地上。

    我看着自己两手空空,只有一把勉强说得上是武器瑞士刀不禁惨笑一下。这时子车一掌按上我右肩,撇了一下身后的石阶意思要我原地等待。我见他两道眉紧紧促再一起,就连谦肴的表情也变得惕厉。

    似乎冯心亮出刀来是个不小的警讯。

    脑中顿时有许多画面一幕幕接连涌现,记忆里不管是对那千足妖或是人牲们,冯心都没拿出过这把刀。我相信那个时候他一定也带在身上,可他并没有用。

    如今尚未交手,冯心居然就先亮出武器来,可见在他判断里这些凤凰的威胁不比一般。

    我脑子转得飞快,不禁有种猜测。鹤鹿书的解读过程虽然我与子车也参与其中,但大部分的翻译及拼接连贯还是由冯心主导。有些古人的墓志铭只有五十来字便能讲述其一生,而玄武壳上的墓志铭有二十四字,除了冯心当场所解释的,其中应该诉说了更多事情才对,冯心会不会只挑了一些不痛不痒的内容转述给我们,而某些事情他选择隐藏?

    我在后边偷瞄他们三人凛冽的背影,觉得这想法非常有可能成立。

    子车不用说,他拥有一部分冯心的记忆,或许他根本就看得懂那些鬼画符,只是不愿多说。至于谦肴更是个谜,背景疑似十分雄厚,但明明身为现代人,却跟古人莫名契合。我认识眼前这三个人吗?其实说不上认识,但我们就这样遇再一起。

    不知怎么脑袋乱哄一片,某些平时不当一回事的事,在这个时间点上竟没来由的纠结起来。这些事情没头没尾,但却死死扣再一起,如同一个诡异循环。

    牛角尖一但钻进去短时间爬不出来,有一股无法言语的冲动从体内深处不断溢出,直觉不想继续待在这,不管这些凤凰是猛禽也好是乖鸟也好,我都不想继续待在这种地方,探索什么奇闻轶事真相。现在只想回去上班,面对电脑做一堆鬼才做的完的工作,然后下班咒骂老板。

    底谷里散着一堆方才凤凰展翅时脱落的羽毛,每根羽毛几乎都比一面芭蕉扇还大。

    心说不是说要羽毛吗?眼前不就有成堆现成的。我头一懵跨步上前伸手去捡。

    冯心余光看向我想捡拾地上的凤凰羽毛,竟转头仓皇大喊,不要碰,羽毛上有毒!

    我听了大惊失色,头皮麻了一片,想缩手谁知来不及了,手想放却做摊不开。想移动,脚却犹如千斤重怎样都挪动不了。渐渐由手开始感到一阵麻痹感侵骇全身,向瘫痪一样身体不受控制,整个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离我最近的黑凤凰见我中标,率先发动攻击,拉起身便迅速往我这里猛冲而来。说是迟,那是快,子车一个箭步朝我这飞扑,一手用劲将我推到石柱与石梯的底缝里,一面灵巧的反手一撑,双脚往后蹬,立即弹开远离凤凰的攻击范围。

    我大力撞上石柱,先前在玄武潭那摔出的痛感瞬间都激了出来,忍不住飙了几滴泪,我全身麻痹,连抹眼泪能力都没有。

    黑凤坚硬的喙一啄,地面像面粉一样立马就给撞出个大坑。一击不成,它更是发狠的朝我藏身的位置死命啄了过来。

    我倒在地上,无力动弹,只能瞪大眼睛看外头发生的一切。黑凤凰张嘴啄来的那一秒,我瞧见它喉间深处似乎有泛着火光。

    我被子车推进的缝隙与阶梯刚好呈现一个死角,试了几下碍于角度它攻不到我,只见黑凤恼羞成怒展开双翼飞跳起来,提起如鹰般锐利的爪勾往子车的方擒去。

    其他凤凰见状,纷纷都像失心疯一样恢复原有的咆哮,狰狞着朝我们攻扑过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八章 红() 
猝不及防的被塞入石缝,我眼冒金星,还没缓过神来那猛禽便张嘴开咬,上下的岩石被黑凤锋利的喙缘刮出一片又一片石屑。我缩在死角里瞪大眼睛,胃不断内紧缩,还好子车反应神速,否则我人恐怕早被啄成两半,肚破肠流。

    尽量别接触到羽毛!有麻毒!外头冯心大喊警告着,同时俐落挥舞着银剑,吓退眼前狠攻的凤凰,银剑的剑刃锋芒迸出,凌空中划出一道诡魅微笑。

    黑凤凰发狂起来群攻另外三人,似发现到虫子食物那样见猎心喜,纷纷张开阴亮发黑的凤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从上往谦肴他们猛踩,喉间扯出的鬼鸣震耳震耳欲聋。弯勾利爪深深扎入地面,岩地被刺出无数个裂孔,宛如坠落地面碎成一片片的蜂巢,坑坑洞洞的。才一眨眼功夫,能见之处几乎没剩几块完整地。

    子车、谦肴见黑影不间断由头顶落下,快速一蹲敏捷地纵身一蹬,从凤爪之间的掌缝里钻跳出来。

    冯心被两只黑凤前后夹攻,可他大爷连眉心都没皱完全不当回一事。两头坚硬无比的喙往他头顶啄咬的那一刹那,他俐索地往前猫下身去,下一秒立即拉直背脊,翻身滚到鸟爪之上漂亮闪避成功,我看得傻眼,此人仿佛软骨功上身。

    黑凤凰颇有体积,移动速度没冯心他们来的俐落。

    冯心将银剑提背身后,在几只猛禽之中像忍者一样急速穿梭着。抄到一块空地处,他手指衔唇对空中打了声响哨。

    不出一下子,子车与谦肴偷着凤凰群攻击的空隙瞬间翻至空地集合再一块。他们三人默契极佳,在极短的秒数里交换一阵复杂的眼神后随即像蚱蜢一样矫捷跳散开来。

    挤身在石缝中的我暂时没有危险,但麻毒侵布我全身,甚至还蔓延逐渐影响视力,眼见石缝外的影像越来愈模糊,连鼻间都快没了呼吸的感觉。

    我努力撑着眼皮,想靠意志战胜这令人息的麻痹感。

    忽然冯心朝着我位置飞奔过来,大步一跨奋力往上跳,夺出我视线之外。我由背后石柱传出的震动清楚感受到他正踩着石梯一阶阶往上冲。

    子车跟谦肴并没有反攻回去,而是采分头躲避的战术,他们俩人闪的迂回,不断地在低谷里绕着s型躲跳,像在引诱那些凤凰的注意力。在自然界里弹跳力奇佳的羚羊在被猎物追赶逃命时,会故意奔跑为s型,意在拖延天敌的速度及体力。

    可以想知,刚才用眼神沟通的那一秒,他们三人间火速建构了一套策略。

    其中几只凤凰受到子车谦肴的诱导而渐渐拉开了距离,这时可明白看出,居然有一只黑凤从头到尾挨在墙边完全没移动的意思,看着像是凤凰的领导,又好似在保护着什么一样。

    霍然,一抹人影从上空猛杀出,像腾空飞起一般降落挨在墙边的黑凤上头。为首的黑凤被骤降头顶的人吓着,拉长脖子、双翅死命挣扎。

    在不断晃动的影像之中,隐隐约约能分见,为首凤凰的后脑勺有几根似火的羽毛。

    不知此举是激起凤凰的众怒,还是眼见首领被攻它们也慌怎么的,另外四只都扭起身躯发狂般大力拍打翅膀,放弃对子车与谦肴的追捕,一股脑的全往冯心处扑腾过去。

    五只巨鸟同时展翅挥舞,扫出的阵阵飓风回荡在谷底,卷着细细黄沙形成一道小型的龙卷风。

    虽然视线被一屡屡黄沙遮蔽,可朦胧中还是能明白他们的用意。子车与谦肴负责支开与掩护,好让冯心可以有空档突击目标。心里推想这凤凰羽毛应该不是根根做数,赫赤的那几支才是目标。而且也不是每只凤凰都有。

    我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地添了干裂的嘴唇。惊觉麻毒有渐退的迹象,心里大喜。

    在此同时,啊的一声,耳膜传来外头谦肴惊慌失措的喊叫声,我死命聚焦视线,双脚一点一点的抵着石柱试图把身子往外探。

    石缝外五只凤凰一窝蜂涌上,全挤在一块,黑漆漆的分不出头尾,冯心他们三人没入其中根本看不见他们的身影。远方的黑影张狂的舞动着,没多久一抹朱红从团团黑影中被猛甩出来,那抹朱红重重滚落在地上,反弹几下后有顺势翻转了三四圈才在我前方不远处停下来。

    我睁着眼努力望去,是季冯心。

    眼见他手里牢牢紧握那火焰般的凤凰羽毛,浑身样抽了魂样一动也不动的倒卧在那。我心中一个不妙,心想冯心确实达到目的,但也中了羽毛的麻毒。撇见另一边有只黑凤扭头展翅狂奔而来,作势往冯心倒地的位置扑腾。我动脉激烈的收缩,大脑疯狂下达指令给四肢手脚,命令自己动起来、动起来。

    我脚掌顶着石柱、两手撑地整个人爆发向前,像在陆地上游泳似的奋力往冯心那滑去。一手抓到冯心的腰带后也没多想,连拖带拉将他笨拙的往藏身石缝,我自己麻毒尚未全退,动作还是有点迟缓。

    然而,一见到黑色的庞然大物离自己只有几尺远,目露恶火撕着嘴朝这儿刺,生物逃命的本能激起所有的沉睡已久的肾上腺素。

    不知哪来的猛劲,我竟起身,两手伸至冯心两腋,将他一把扛起狂奔折回石缝,学着子车推我的力道把冯心卖劲的往缝里头塞。

    他两眼空洞,仿佛是一具没了灵魂的空壳。我不过摸到一下羽毛便麻痹了好一阵,更何况他整个人淹在里头,受麻痹的刺激一定比我更烈,估计这会连放屁都自主不了。

    但纵使如此,他还是紧握那只羽毛。

    我感到手心湿湿黏黏的,突然觉得不安,一抽回手,才发现那朱红不止是火焰羽毛的颜色,有更多的是人血的艳红。

    冯心一身黑色劲装,我一时不察,不知他其实受了伤。

    瞧着血量口子应该不小,看着满手鲜血,我脑筋顿时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两腿发酸也不听使唤的瘫软下来,看来刚才一时间激奋的血流让麻毒短暂复发。

    时间好似结冻一般。

    此时一团影垄罩在我上头,黑凤凰秉着疾风之姿竖立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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