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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续命悬-第58部分

小说: 续命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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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卷曲的男尸,压不下内心翻腾,他就是后羿?

    或许吧。子车回。

    就此同时,冯心突然一手钳住我的下颚,硬将我头面转向他。

    冯心直看着我,简直快把眼睛瞪裂了,秉着严肃的口吻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包括我,所有人都被冯心的举动吓了一跳,我竟也不知所措起来,他是后羿?只得茫然的尊着指示重复刚刚的话。

    冯心表情更加冷冽,丝丝寒气从唇缝中泄出,你,看到什么?

    我?一一个男人。我已经很久没有近距离感受到冯心的杀气,话讲得结结巴巴。才刚回完的下一秒,我见他出手要打我,快速一闪赶忙绕到子车身后。

    先别。子车出手压住冯心,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冯心看我,气势是缓和下来,只是眼神依旧很诡异。

    我被搞得一头雾水觉得莫名其妙,还差点无缘无故挨打,一股怒气油然而生怒瞪着说:现在是怎样?

    大家都沉默不语,只见谦肴掏出手机对了男尸拍一张照,将手机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一看,毛细孔霎时放大百倍,吓得弹跳远离那水晶洞还咬了一个冷颤,手抖得连手机都给砸在竹板上。

    没有生命的机器不会骗人,手机的画面清楚呈现冯心他们看到的画面。

    那水晶洞里没有什么男人尸体,有的只有一把弓和一只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四章 物灵() 
我小心翼翼地伸手捡手机,同时瞄了一眼水晶洞里的男尸,手指居然颤抖到承受不起手机的重量而滑掉了好几次,终于指尖哆嗦着捡起来。

    玛瑙水晶的蓝光背着其他三人的身影洒在手机上,画面定格没有半分改变,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强烈的耳鸣之外,有道更深的力量抵住喉咙。

    不外乎冯心要打我,我到底看到什么?男尸?幻觉?鬼?还是其他?想到这我更加紧张起来。

    你们看到什么?我清了清喉咙,对着子车试探性的一问。

    子车晃了一下手指说,就你手机看到的那样,你呢?你又看到什么?

    只有我一人跳得远远的,意思就是在场只有我看到的是个人,然而到现在我还是没见到那弓箭的狗屁踪影。被龙纹身的男子还是卷曲在水晶洞里面,毫无动静,只是那人影有些闪烁。

    我们四人都定在原地地不动,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并没有发生异样的事情,原本掐着死紧的拳头才渐渐松开,但光所见与他人不同特一点就够奇的。

    意识到没有太立即的危胁我放大胆子描述起来,我没见到什么弓箭,只看到一个男人,他全身都是刺青,连眼皮、耳垂都有抱膝,像婴儿那样缩在里面。我两只手在自己身上比画了一下,边半蹲曲着身,模仿起那男人的姿势。

    还有别的吗?谦肴望向我,急切切的问。

    我看了看,实在看不出什么别的,实说道:好像就这样。

    就这样?

    嗯欸欸,等等,他的刺青好像是龙的样子,但我不确定。在知道他原型是把弓箭之后我也没先前那样惊恐,想像着自己是畅销围棋漫画的男主角,人家是看到棋盘我是看到弓箭。于是缓缓上前想看个仔细。

    凝神注视一会,我发现他的紧闭的眼皮刺着跟老兄腰带上的菱纹图案一致。我告诉冯心这个发现,而其余的我也分不出个所以然来。

    突然,人影闪烁的更加激烈,就在我眨眼的一瞬间就遽然消失了,水晶洞里的人影跳成一副弓箭的画面。

    阿那人影不见了画面跳的突然,像在看电视被人突然转台,搞得我当下有些失措。

    冯心垂下眼睑,开始沉思起来,过长的睫毛遮住他的目光。我想起我妈睫毛也挺长的,但我没有半根遗传到就是了。

    接着眼角瞄到站在一旁的子车,嘴巴张张合合一副想说什么的样子,欲言又止,干嘛?你想说什么就说啊。

    你说你,是不是有灵异体质啊?你看的到鬼?他摸着下巴问。

    小然,你看的到鬼阿。

    放屁,别瞎起哄,我才看不到什么阿飘勒。正当我强力否认,霍地一个陈旧的画面在我脑海里乍现,无意识地眯起眼来。

    冯心利眼一撇马上看穿我有顾忌,对我打了个手势,说吧。

    谦肴与子车分别直了直身子,全神贯注地将眼神投过来,活像我是古时候在茶楼里给人说书的。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关联就只是突然想起罢了。我吞了吞口水,尘封深处的记忆意外的一一撩拨开来,我们家很久以前有经营过照相馆,最后是收掉了没错,但有几台老相机还摆放在我家的地下室里,但我没有特别去保养就是了。其中有一台,中间很像手风琴要用布盖头的那种。我对谦肴解释。

    你家居然有?她听到我有骨董,音量一下子提高瞠目结舌的问。

    嗯,但那不是重点。那相机放在我家地下室好久好久了,布都积了好厚一层灰。我小时候贪玩,不知怎么的就钻进去看了一下,从那个视窗里我看见有一群十几二十个人,排成两排站在一棵银杏树下,好像是要拍家族合照的样子。

    我抿了抿嘴,可妳知道。相机是放在地下室里,怎么可能会看到那种场面?我那时年纪是小,但还是明白这个道理,我马上把布掀起来,又回头看相机,但就没有再看到什么了,就是原本地下室的场景这、这件事真的很久了,不知道为什刚刚突然想起来。

    待把这件事平淡说完,我扶着太阳穴有些怅然,最惊讶的应该是我自己。我记得非常清楚,那是我父亲还没过世的时候发生的事,妈妈找不到我急死了,还是父亲把我从地下室里拎出来。

    二十三年前,我四、五岁发生事情,这么多年来,我几乎没想起过这件事。没想到那场景居然还这么鲜明的回放在我脑海里,原来我一直都没忘,那颗种在山东老家的银杏树。

    那银杏是爷爷在爸爸出生时,为了纪念长子诞生而种的。

    冯心听完又回到他的思绪里,我们没人敢打扰他,须臾他开口:后羿是迁葬,很可能他的尸身早化做尘土了,只好以他生前所用的弓箭代替作为精神象征。冯心说。

    跟衣冠冢很像。子车冷不防的岔了一句。

    嗯哼,就是衣冠冢的前身。他点头同意子车的看法。

    接着他又说,关于这件事我也只是略有耳闻;并没实际看过。听一位长辈曾说,万物皆有灵,就连被制造出来的物品也不例外,使用久了也会产生出灵,虽然是物品但它们其实也会也记忆。有人可以看的到物的灵,有人则是能看见物的记忆。我猜想,你应该是看到这把弓的记忆。

    我听着冯心这番话之后恍然大悟,想起一位邻居老师傅。

    以前家旁边的一间旧铁工厂,在淘汰年久的器具时,老师傅在那些机器上淋了几杯酒,还跟机器讲了许多感谢的话。一人一机看起来就像朋友,目送机器被回收场载走的那一刻老师傅还留下了男儿泪。

    终究,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眼前这把弓悄悄的思念它已逝的主人。不小心被我窥视到了,想着不禁也些鼻酸。

    看来这纹满盘龙刺青的男人无疑的就是后羿。

    很好,那我们下一步呢?往回走吗?这看起来也没其他路。子车粗略地少过一眼。

    不料他刚问完,竹架的地铺却猛不防的剧烈摇晃起来,我们重心一个不稳皆被甩在地上。震幅之强,好似在乘在竹筏上渡急流狂浪。

    我蹲着手指使劲扒住脚下的竹节,然而一连串烫手热气伴随着晃动,疯狂地由竹缝里大量窜冒出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五章 重生之鸟() 
啊!怎么回事?地震?谦肴神情恐慌的问道。一手伸过来架住我,我们两人成八字形伏在地上。

    不像!只有竹板在晃。子车大声回。

    突来的地变晃得所有人一愣一愣的,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我确定我们没人碰到什么机关,再说这里也没什么机关啊,还是这装置其实是设在竹板里?

    大脑正在飞快思考的时候竹板的晃动似乎有削减的迹象。冯心单膝跪在竹板上,拔出军刀就往地板砍,尝试击破这些竹片。子车靠过去一手横架在他肩上,并身段压低,确保冯心能够维持平衡。

    我远远见冯心用力朝竹子劈了几刀未果,五官也逐渐纠再一起,似乎这些竹条是铜铁链制而成的。看到他吃力的模样,好奇心起,便跟着低头检视起脚下的竹条来。这些竹条除了被烘烤过以外,古人还不知运用了什么妙法处里,掌心实际去摸才发现其实无比坚硬。

    依竹条地铺的捆接方式,冯心应该是认为切几条下来还不致余会整片崩塌。

    我灵机一动把瑞士刀掏出来,三两步的跑到冯心身边。

    瞬间大量的热气烘的我脑子有些晕眩,整个人沉甸甸的,靠着过去练舞拼出的平衡感,就算晕头也还能走,不至于摔个四脚朝天。我在心里哭笑不得,学舞十几年,没成为舞者反倒在一些鬼地方都用上了。

    扳出瑞士刀的钩子,崁进竹缝里我。抽出另一把递给冯心,他领悟得很快,无须多说就知道我的打算。两人反手一转将几片竹条勾起,我们几人手忙脚乱地半拉半掀将竹子掰起来,想一探下头到底发生什么变动。

    竹子掀起的刹那,滚滚热气烫手的不得了,可蒸气也混着一股青竹香扑鼻而来,不由想起了甘甜的竹筒饭。

    四人在动荡的竹面上合力拆出约半坪大小的裂口来。

    但,随着映入眼帘的画面扩张,所有人冒出的冷汗也是一缸又一缸。竹筒饭的香甜瞬间破灭,一道红通黄亮的熔岩貌向突然冲破底部山壁,在竹地铺下好几百米的深处缓慢流动着。

    在场之人撞见此景都到抽了口凉气。

    或许岩浆流动的并不慢,是我们站在远处才感受上不到那团火红真实的速度,我不知道岩浆温度多高,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改变跌下去的后果。印象里国外有则新闻,一位少年家族旅游乱入掉进岩浆里后,连尸骨都打捞不出来,全与熔岩融在一起了。

    而先前竹地板的震动正是那些热气流无处泄,一股脑往上冲的结果。

    熔岩散发出的火红光亮时在刺眼,没多久眼睛就次的发疼。

    我们互看一眼很有默契的往后移动,打算退到原来的窄门处,可由底爆出的热蒸气在竹条上凝结成大量的水珠,我脚不断的打滑还险些跌进裂口里。

    就在此时啪啦、啪啦、啪啦,一声声激烈的弹跳声四起,我迅速扫视了左右。

    干!下意识愤飙粗话,这一秒里,大家的脸色由白刷青。

    妈的,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不知是否因刚才强拆几根竹条坏了结构的原故,用来捆绑竹条的藤线居然松脱了,像琴断掉的弦一样卷弹起来,原先给捆住的竹条一一滑落。眼见四周的竹条一处一处快速崩塌下去,我们四人像被索命厉鬼狂追似的拔腿就往周围的实地奔去。

    谦肴与我们刚好反方向,一时跨不过那裂口,她只能往中间躲,机灵一跳,整个人卷缩进那玛瑙水晶洞里,我们三人则是狂奔回土墙处。

    一踏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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