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命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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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来干嘛?我点上一根烟,对于突然找上门的女人兴趣缺缺。
喏,你看人家多好,知道你手机挂了,赶忙给你送一个来。欸,你什么时候吃得这么开啊?他拎着某家电信行的纸袋放到吧台上。
我嘴里叼着烟纳闷,手机?不但跟我原机同品牌,还是最新款,谁那么大方?
是啊,全新的咧!阿水手里把玩那手机盒,话说的发酸。
你有问她名字吗?长怎样?到现阶段,我还真想不出有哪个女人会送手机给我。
长的漂亮是漂亮,但就是头发太短了,她说她姓杨。
姓杨?拜托,这事该第一个讲好吗?短头发姓杨,我脑中只有一个人选。
杨谦肴。
我一把抢过阿水手上的盒子,抽一半的烟也弹到烟灰缸里,开始找我幸存的sim卡,不知道读不读的到,先装了开机再说。
看你急成这样,你跟她到哪啦?
只是朋友,之前拖她买的,久了就忘了,还有我不喜欢你脑子里现在的东西。我随便掰了个借口塞给他。
是朋友?那还不快介绍。电视的声音还开着,忽然觉得阿水有点吵。
终于开机了,还貌似读的到sim卡,耶?这手机不是全新的吗,怎么要密码?我又滑了几下,该死真的要密码,送东西就不能多点诚意嘛?
喔喔喔,对了对了对了对了!她说密码你知道。
密码我知道?屁啦!最好。
阿水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跟我摆摆手,接着又打屁乱聊一堆,一直叫我把谦肴介绍给他,眼看过午夜了,我没心思在招呼阿水,把他打发回家后,秒窝进沙发,眼睛就没离开过手机上那四个空格,注意力全被纳支手机吸住。痛恨自己怎么不是学理科,说不定还懂些破解的窍门。
心说这道关卡也太难了吧,我先输入了7777、8888等比较通俗的号码试试,再来就是我生日、还有电话号码的前几码后几码,私人证件码全给组一遍,试了快一小时竟没一个中,耐心几乎快被磨光了。
我有点丧气,不明白谦肴究竟是什么意思,干脆把手机丢在客厅充电,打算明天再看看,想好好洗个澡先。我先把腹部的伤口按照护理师教我的步骤贴好防水胶带,接着扭开水龙头。
密码我知道?虽然才相处一天,但我确定这帮人定没有表面这样简单。而“密码我知道”这五个字也不会只是字面上那样单纯。热水从顶上的莲蓬头淋下,我暂时甩开这些疑问,享受久违被水蒸气包围的感觉,肚子上的防水透气贴真威,果然没透浸半滴水。
洗完澡后躺在熟悉的床上,觉得无比幸福,我摸着腹部伤口在即将睡着意识蒙胧之际,脑海里无意识的闪过四个数字,这让我一秒回魂吓得从床上弹起来,发现手心还直冒冷汗,我直觉那手机上的密码就是这一组数字。
那四个数字,是我妈妈的真实生日。
其实人一整天下来会产生很多第六感,这个第六感就叫做“我觉得”。没错,“我觉得”是人类具备的基础灵魂感应,差别在于强或弱而已,此时该死的“我觉得”正强烈指使我去试这组号码。
我摸黑滑开那支手机,颤抖的按下那四个数字,在要输入最后一码时,体内细胞澎拜,所有的血液恨不得全往我指尖流去,我闭上眼用力吸了一口气,将拇指贴了上去。
在全黑的环境下,隔着眼皮,依然能感受到萤幕从暗光转为蓝光,我的第六感应验了。
我妈妈是晚报户口的,以前的时代晚报户口是平常事,证件上显示的出生日期是晚好几个月的日期,妈妈真正的生日知道的人就只有阿嬷、阿公、爸爸、我还有她自己。
这五个人里面还活着的人只剩下我,密码我知道,的确是一组我才知道的密码。
我睡意全消,开始翻找手机里有什么,我并没有太在意谦肴为什么会知道我妈妈的生日,毕竟她可以穿越时空,会知道一些以前的事不足为奇。我的重点在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设置这样非关键人物是不会知道的密码?
不是她在手机里隐藏什么,要不就是她在测试什么,我一面找手机里可能藏有的信息一面在心里架构一些可能性,不禁一个寒颤。
难道,她在测试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七章 不是现代人()
哈啰,zoe,有个案子进来,老板指名要你接。奇威走进办公室急着跟我报告刚刚开会的内容,我有点恹恹的跟他对了一眼。
什么案子?我声音没有表情,眼睛转回电脑银幕上,没有在看奇威一眼。
奇威也习惯了,脸上带着无所谓的表情回道:老案子。
距离女娲坑事件已经过了两个多月,我再也没有冯心或子车他们的任何消息,连那干尸、绚华的梦都没有在梦见过。
我上网查过,有关冯心口中丽竟门的事,知道了这是唐朝一个类似东厂的组织,原字的正写法为“例竟门”,而子车的陆,我推测指的应该是六扇门,似乎都是为朝廷做事,我不是很理解这两门之间的区别,但不难理解为什么他们身手如此之好,在那个时代,不管是丽竟门还是六扇门似乎是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至于谦肴送过来的手机我反覆检查了几遍,还找了几个对3c很熟的朋友看看,确认没有太大的问题,里面也没有隐藏什么程式之后也就这样用了。
等伤口拆线不久后的某天,我接到前公司老板打来的电话,他表示公司正缺人想请我回去工作,不扣年资、薪水会给我涨一点,只是我原来的助理也离职了,他说会尽快配个新助理给我,我想想也行。反正也过了一个月浑浑噩噩的日子,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工作,不如就回到熟悉的地方也好。
于是我又回到同一间公司、同一个位置、同一台电脑,重返了上班族的生活,日子一忙冯心他们事也就渐渐被我搁下了。回归平淡,过正常人的生活。
唉,这次又是什么?
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我才在想这老抠门怎么可能主动给我加薪水,原来他什么都不懂自己跟一个医学研会签了长约。这下好了!这医学研会要送修的图全都是尸体的解剖照片,量又大,公司的女孩没人要接,男生又大多主业务较多,加上又多一些奇奇怪怪的小案子,在万不得已之下老抠门才找我回来。
这两个月下来,原本每天胆汁都要在我的胃和喉咙间奔跑,现在心平气和的不得了。
等等喔!我翻拍了几张,全档我刚刚已经上传到公共档了。奇威低头滑着手机,你看。他边说边把手机反转过来,秀给我看接下来的工作内容。
奇威是男生但是工作上挺机灵的,所有的档案、会议似乎都输入在他脑中排排站似的,只要跟他提个开头,后续基本上不需要操心,连客户端都不需要我亲自联络。
他将手机拫在我面前左右滑了一下,那是一组人体的剖面图,把尸体像物品一样,从横切面跟纵切面剖开,把一个人变成两半的图组,男女各一,等于我要修四具尸体。
知道了。医研会提供的尸体照都奇怪的不得了。
这时我的手机银幕闪了一下,一个不认识的门号传来一封讯息。
我撇了一眼,直觉是对方传错人,也没多理会,继续把头埋在电脑里,我和奇威都没再说话,埋没在工作中。
zoe,柜台来一个男的,说跟你有约午餐。公司的柜台采悉,用雀跃的小跳步挨近我位置旁。
这种事打内线就好了,还有还没十二点。我用余光瞄她。
就差两分钟呗。她把下巴靠在隔板上嘟着嘴。
我不记得跟人有约。
他说,刚刚有传简讯给你了。
简讯?我的声音不自觉上扬,是那个等等见吗?
我想起刚刚那则莫名其妙的简讯。难不成是某个客户,而我忘了加他手机号码?不会吧。
知道了,请他等我一下。
好优。说完她又跳走,留下她满腹欢欣。
我还在等存档,图档太大存档要花些时间,我边起身收拾手机、皮夹之类的,打算一等档存完档就直接出门,我把椅子靠拢,好双手交叉等在电脑前面,公司的电脑真的和乌龟一样慢。
有些女同事恰巧从外面回来,经过我位子时每个都笑得跟花痴一样,到底什么事那么高兴?
存档进度从0%到60%就花掉近两分钟,我不想等了,边和奇威讨论下午的提案,边想着到底是哪位客户,都还没走到柜台,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而采悉被这人逗得咯咯笑。
你怎么在这里?很老掉牙的台词,但此刻最适合不过。
子车笑吟吟的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说:我有传简讯给你,两个小时前吧。
我没回你。
所以你默认啊。
你。事隔两个月,嘴皮子一样厉害。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采悉和其他女同事会笑成那样,一个惹眼的男人出现在无趣的办公室,难怪一个个泛花痴,嘴巴笑的都裂到耳朵后头去了。
我不得不承认,子车快一米九的身材穿起西装来确实很挺拔,
我都特地来了,不会不赏脸吧?是吧?他眼神越过我向采悉装可怜,想博她同情。
采悉说:zoe,你很不识相耶。
采悉的声音比平常嗲了百倍,我白眼翻到差点翻不回来,对奇威说:你帮我把下午的提案会议改一改,我不进办公室了。说完我转身走回座位取西装外套和背包。
真假?我会程都弄好了耶,还有影片。奇威跟在我后头说,试图让我回心转意。
改。
那你明天会进办公室吗?
再说。不知道奇威为啥要问这么诡异的问题,想来子车他们无事不登三宝殿,后续有什么事谁都说不准。
我对于子车的突然出现没有太大的惊讶,就像见朋友那样一般,连我自己都对自己的平静很意外。
电梯门照映出我和子车的身影,我也不算矮一米七七,但站在子车旁边硬生生短了一截。
电梯的灯号还停留在21楼,我问:就你?
只有我你失望?他嘴角微微往上勾,右手按了位在他左边的电梯钮。
我看着倒影里的他,你左撇子?
子车先是一脸诧异,歪歪嘴失笑道:我刚刚失误了,不是我再说,这里真的很安全。
子车不亏是子车,一下子便能领会我话中的意思,按常理讲就算是右撇子的人,当目标物在自己左边时还是会无意识的用左手执行动作,更何况按按键不需要复杂的手部组织来完成,但子车还是刻意用右手去按,这表示他想掩盖他是左撇子的事实,这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重点是,他自己也该明白这一点,所以在这种场合,他更该用左手去按按键才对。
他却放任现有习惯盖过隐性的习惯,这就表示此刻他的精神是放松的,精神放松对六扇门的人来讲,不太合适吧。
不过他回我的话里,多多少少印证了我之前的猜测。
子车和冯心的确不是现代人,而他并不避讳让我知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八章 他去了桃花源()
出了电梯门后我主动问他,你想吃什么?
嗯,你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