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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骄探-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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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铁点头道:“就是叶大叔,我听闻展捕头与阴快手你们早几日还曾到过叶大叔家查问朱兰姐家的情况,不是么?”

    说到苗寡妇朱兰,苗铁一脸惋惜,苗铁妻子亦是一脸悲伤。

    阴十七猜着苗寡妇未嫁前在边叶村里,与苗铁夫妻的关系应当是不错的,本该问问一些关于朱家姐弟的情况,可她这会更急切地想要知道叶奇胜为何要放弃了打铁的手艺,全然做个老老实实的庄稼汉?

    可苗铁说,他也不知道。

    苗铁曾好奇地问过赵鸿福,赵鸿福却只道不许再问。

    苗铁也问过叶奇胜,可叶奇胜却连苗铁唤他为师兄都不让。

    起先苗铁不以意,偶尔还是会叫上两声,但每一回皆让叶奇胜突然就上来的拳头打怕了,这才晓得叶奇胜是真的不愿苗铁唤他为师兄。

    展颜问:“叶奇胜不再到赵鸿福那里当学徒一事是几时的事情?”

    苗铁回忆道:“应该是在我拜于师傅门下当学徒后的……一年左右!”

    阴十七追问:“那会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苗铁不明白阴十七的意思:“特别的事情?”

    阴十七举例道:“比如说,你师兄与你师傅因着什么事大吵了一架?或者你师傅有什么不肯教你师兄的,你师兄一时恼了起来愤而离开打铁铺的?”

    苗铁连想都没想便摇头道:“不可能!我师兄很是尊敬我师傅,我师傅也十分看重我师兄这个学徒,若非当年我走了狗]屎运遇到我师傅,又一股热血冲上头,不要命地跑上前去与那两个混混打了一架,我师傅定然是不会收我为学徒的!”

    赵鸿福很早以前便说过,他一生只收一个徒弟,并且倾囊相授。

    于是收苗铁为学徒,十分出人的意料。

    不过在听到苗铁勇救了赵鸿福这一段之后,又不禁觉得赵鸿福会再将苗铁收于他门下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既然没有发生过什么矛盾,那又为什么叶奇胜会突然弃了已学了多年的打铁技艺,自此不再学不再提,甚至苗铁唤他一声师兄都不让呢?

    阴十七觉得这其中定是有缘由的,只是苗铁并不晓得。

    展颜也是这般想道,想起菱角铁丝又问道:

    “你师傅的打铁技艺,你可全部学会了?”

    他带着衙役在县里查访打铁铺时,便查访过宗家打铁铺,因着它是县里最具盛名的打铁铺,他还是头一个去查访的。

    但赵鸿福当时听展颜说后,只轻轻地摇首说,他不会也没见过。

    当然这不排除赵鸿福说谎的可能,于是展颜这会想着兴许能从苗铁口问出点什么来。

    展颜心中所想,阴十七并不晓得。

    她只想起苗村长曾说地过,苗铁的打铁技艺已到了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境地,那么当然应当是将赵鸿福的打铁技艺全部学会了。

    然而苗铁的回答却出乎阴十七与展颜的意料之外,他略带了苦涩的意味道:

    “我前头便说过了,师傅最是看重师兄,即便师兄不再到打铁铺里继续学艺,但师傅仍守着当初收师兄为学徒时的诺言……”

    赵鸿福当初对叶奇胜说,此生只收叶奇胜一人为学徒,即便后来因着恩情打破诺言收了苗铁为第二个学徒,但他还是遵守着打铁技艺只倾囊相授于叶奇胜一人的诺言。

    于是在宗家打铁铺里的那些年,苗铁只堪堪学到了赵鸿福打铁技艺的八成,余下两成赵鸿福与苗铁明说了,他只传叶奇胜一人。

    即便叶奇胜不再来学他的打铁技艺,他也不会再传于旁人。

    阴十七问:“那你觉得叶奇胜学到了赵鸿福几成打铁技艺?”

    苗铁想了想道:“村里人都说我学到了师傅的十成十打铁技艺,其实并没有,我只学到了约莫八成,师兄离开时应当也与我一样学到了八成吧。”

    这个八成其实苗铁并不肯定,只是因着当年赵鸿福说“余下两成即便叶奇胜不学,他也不会传给旁人”一说,苗铁自已推测出来的。

    赵鸿福明着与苗铁说,不再将余下两成打铁技艺传于苗铁之后,苗铁便萌生了离开宗家打铁铺之意,但想着赵鸿福对他的授技恩情,他便犹豫不决。

    倒是赵鸿福瞧了出来,便撵了苗铁出宗家打铁铺……(。)

第七十九章 檐多子() 
倒是赵鸿福瞧了出来,便撵了苗铁出宗家打铁铺,说道苗铁已学有所成,可自行谋出路去,不必再屈就于他小小一个打铁铺。

    这话说得当时的苗铁当场就哭了。

    赵鸿福见苗铁一个堂堂的男子汉竟然因着他一句话便哭得像个娘们似的,当下便狠斥了苗铁一顿,待苗铁抽抽巴巴不再哭得稀里哗啦之后,他方软了语气与苗铁说道,有空便到他铺里来,他还是欢迎苗铁的到来的。

    苗铁这才破涕为笑。

    想到那个时候自已的傻样,苗铁还是会不好意思,他笑着道:

    “那个时候就怕着师傅是真的恼了我,不再与我往来……”

    苗铁妻子再听到自家夫君这么糗的往事,也是忍俊不住地笑了。

    阴十七与展颜却没有笑的心情。

    阴十七最后问苗铁:“你觉得赵鸿福与叶奇胜,他们谁会或者都会打那种有着三边菱角的细铁丝的技艺?”

    这个问题把苗铁给难住了。

    他自已是不会,也没听过,但他师傅与师兄会不会他却是说不好。

    于是苗铁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毕竟赵鸿福还有两成的打铁技艺没教给苗铁,苗铁自然无法确定。

    阴十七又问了苗铁,叶奇胜与他自已是在什么时候前后离开宗家打铁铺的。

    苗铁说,叶奇胜是在两年前离开的宗家打铁铺,他则是在半年以前自立的门户。

    离开苗铁家后,展颜与阴十七去了叶奇胜家,却吃了个闭门羹。

    问了隔壁邻居家,才知道叶奇胜一家在一早便进了县里。

    至于去做什么,邻居纷纷表示不知道。

    都说叶奇胜一家出发得很突然,之前也没听他们说要举家做什么事情。

    阴十七想了想问道:“那他们一家走时可有带什么东西?”

    邻居大娘摇头道:“没见他们带什么东西,就与同村的小六子借了一辆驴板车,一家子坐上便进县里去了。”

    展颜与阴十七刚刚自苗铁那里得知叶奇胜居然也有着超群的打铁技艺,叶奇胜一家便在一大早全进县里去了,这是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巧合。

    只好等叶奇胜一家自县里回来再上门查问了。

    阴十七道:“展大哥,要不我们去叶氏宗祠看看吧?铁子望在那夜遇到我的时候曾与我说过,他在祠堂里……看到鬼!”

    展颜道:“你信?”

    阴十七举步离开叶奇胜家门口,往祠堂方向走去:

    “我信这世上不仅仅有人的存在,但我不相信铁子望他见到的是鬼,我觉得他见到的更应该是人作怪的鬼。”

    展颜跟上阴十七,看着她略有所思的神色:

    “十七,你是否有怀疑的人了?”

    阴十七反问道:“展大哥难道没有么?”

    他有。

    可此刻……他有些动摇了。

    现今就差一个关健。

    两人同时想到了祠堂,祠堂或许就是那个关健。

    到了叶氏宗祠前,展颜走上祠堂石阶,大力地敲门。

    阴十七站在石阶下,她望着祠堂四周,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与展颜,可真的找了,又找不到什么。

    门开了,展颜看到一个已是花甲之年,两鬓斑白的老人:

    “你可是叶老?”

    老人佝偻着腰,轻轻点了下头,微泛着寒光的双眼却落在展颜身后已踏上石阶的阴十七脸上,其意不明。

    阴十七指了指展颜,对叶老微笑着介绍道:

    “叶老!这位是我们衙门的展颜展捕头,我是他的下属快手阴十七!”

    叶老满面皱纹,肌瘦如柴的手紧紧攀在祠堂大门边沿上,并不准备让展颜与阴十七入内,他半步不让地挡在仅开了一条小缝的大门之后。

    展颜道:“叶老,我们是为了为苗寡妇朱兰遇害的案子来的。”

    叶老目光自阴十七脸上收回,改落在展颜那张俊美的脸上:

    “这里是叶氏宗祠,跟什么朱兰的案子没什么干系,两位差爷请回吧!”

    他的声音暗哑沧桑,与精神矍铄的面貌十分不符。

    两人对此趟来祠堂会糟到闭门羹的情况早有所准备,自然没那么容易知难而退。

    阴十七道:“叶老此言差矣,这有没有干系应当是衙门说了算,而非叶老您。”

    她神情平和友好,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友好。

    这让叶老的目光又落在她的脸上。

    她也不怕,只微笑着与他对视。

    叶老审视了阴十七很久,末了终是让了一步。

    他拉开门缝,将大门开得阔了些,虽还是很小,却已有能容人进出的大小。

    叶老身一侧,展颜与阴十七便连忙鱼贯而入,不敢有半点耽搁,深怕下一刻叶老便要反悔不让两人进门了。

    甫一踏过祠堂的高门槛进了大门,阴十七见到了两旁供守祠人歇息的小隔间,隔间一间房门锁着,一间则半开了门。

    这半开了门的隔间应当就是叶老的歇息之所。

    叶老本想引展颜与阴十七到他隔间里坐会,说完有关两人想问的问题便让两人走的。

    这时阴十七已径自走过隔间,往不远处的仪门走去。

    叶老皱了眉头跑到阴十七前面去,挡了她的路道:

    “阴快手留步!”

    阴十七道:“叶老,我就是想到寝堂里去看看,毕竟我与展捕头都不是叶氏家族的族人,叶老肯破例让我们入内,怎么样我们也得到寝堂那里去给叶氏祖宗们上柱香,向扰了他们的英灵赔个罪!”

    叶老坚持已见:“不必了!阴快手若不留步,那便请阴快手与展捕头一同出了祠堂,到别处查案去吧!”

    叶老语气强硬不容置虞,显然是真的说到做到。

    阴十七再踏前一步,搞不好叶老还真的就抄起扫帚撵她与展颜出去!

    她看向展颜,展颜上前一步对叶老道:

    “叶老,自苗寡妇遇害之后,边罗村在昨夜里,铁十娘一家也惨糟凶手残杀,铁十娘及其夫君叶海已遇害身亡,其独子也身受重创,现今仍不省人事,叶老,你觉得这不严重么?”

    已三条人命,怎么会不严重?

    叶老承认这是件很严重很恶劣的案子,凶手也很是凶残没人性。

    可那又如何?

    这与他一辈子守着的叶氏宗祠有何干系?

    阴十七听完叶老这样的意思之后,不禁将铁子望那夜对她说的“祠堂有鬼”说了出来。

    叶老瞪眼:“胡说八道!祠堂是叶氏世世代代先祖安息之所,乃神圣不可侵犯之地!哪里来的小鬼头竟敢这般随意胡邹!”

    阴十七问:“叶老不识得铁子望?”

    叶老问:“谁是铁子望?”

    阴十七形容道:“他便是叶老口中的那个小鬼头,相貌在幼年时被意外毁了半边的脸,总是长发披肩掩了整张脸,白日里从不出门,只在夜间偶尔出来走动,他既然说了他曾在祠堂看到鬼,那么他必然是有来过祠堂的,莫非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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